第五十章 回歸
商景語并非是能為南域王出神入死的忠臣,這場針對浮羅教的圍剿他完全沒有必要參與進去,主動帶兵前來為南域王效力是因為發(fā)現了一個秘密,此事從他嘴里得知,起碼會比從別人那里知曉好一些。 “王,下臣有要事容稟?!?/br> “兄長請說?!本⒁豢谝粋€“兄長”,待他頗為客氣。 商景語內心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但面上卻沒表現出什么,一副恭恭敬敬的態(tài)度。 “下臣所講的事與阿離有關。” 君廷并不意外,能讓這位大武師親率大軍前來為他助陣,必是和阿離的事有關。 “阿離的母親傾顏夫人是西地人,也是浮羅教的弟子。”見君廷神色未變,商景語便明白此事他早已知曉。 “傾顏夫人入姜家后后不久便生下了阿離,據傾顏夫人的侍女,如今的夏姑姑回憶,阿離幼時十分聰慧,三月能走,四月能言,一歲便能識文斷字?!?/br> 姜晚離無疑是個草包美人,與商景語所述的聰慧神童相去甚遠。 商景語看出君廷的疑問,便將自己得知的內情一并道出。 “傾顏夫人在阿離不到兩歲的時候便過世了,臨死之前教會了她的侍女,制作一種藥包,并囑咐她給阿離日日用藥包泡澡。 君廷劍眉蹙起,目光幽冷,顯然此事十分蹊蹺。 “待阿離長到六歲入學堂后,便經常因讀書不好受到先生的訓誡,逐漸就有傳言,阿離天生蠢笨……” 一位母親為何會忍心給自己的女兒下毒,使得天資聰穎的孩子淪落為愚不可及之人?除非是不得以而為之。 “侍女何在?” “婉玉的侍女蘭茵便是夏嬤嬤的女兒,夏嬤嬤病了,婉玉便留她母親在城主府養(yǎng)病。據夏嬤嬤所講,傾顏夫人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擔心阿離太過出眾,得了浮羅教教主的青眼。” “浮羅教建教之時人丁稀少,為了繁衍壯大,浮羅教教內luanlun成風。”君廷言道,“傾顏夫人之所以容顏出眾,也是肖似了她的母親,浮羅教教主的親meimei,也是他的一位夫人?!?/br> 一個深愛女兒的母親無論如何都是不愿意自己的親生女兒走上和她一樣悲慘的路。如果女兒腦子不好,重視巫術傳承的浮羅教教主便不會帶她回浮羅教。 得知了真相,君廷沒有預想中的輕松。 “她母親是因病死亡?” “是,因是親生兄妹結婚生下的孩子,傾顏夫人從小便有病,巫醫(yī)斷言她活不過三十?!?/br> 一瞬間,君廷心中發(fā)慌,他鮮少有這種名為恐懼的心慌感,閉了閉目,艱澀地開口:“離兒也有?” 商景語面色一黯,點了點頭。 傾顏夫人愛著自己的女兒,為何會給她下這種傷性命的毒,除非她本就活不長。 “下臣求您一事,請王上允離兒離宮,過上幾年平靜的生活,若您能答應,下臣這一條命便是王的,這一生,下臣愿為馬前卒,為王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br> 君廷目光森冷幽寒,看著地上的男人就像看著一個死人,手掌輕易地捏碎了茶碗,化為了微不可見的碎末。 “離兒是本王的女人,她死也只能死在本王的身邊?!?/br> 君臣二人的談話終究是不歡而散,君廷帶著滿腔的怒氣拂袖而去,在靜謐無人的林子里練了一晚上的劍。 翌日。 云如風被云家暗衛(wèi)救了回來,雖然一身的傷,但好在沒有傷到要害,人的意志也是清醒的。 云如風有著驚人的記憶力和極高的繪畫水平,沒用多長時間,一張詳盡的地宮地圖便呈現在王案上。 幾日后,君廷單槍匹馬飛入地宮的主殿,殺死了浮羅教教主。 無論何時,浮羅教教主總是一身黑袍,頭帶鐵面具,如今被殺了,才有人敢摘下他的面具,脫去他過于肥大的衣袍,看清他的真實長相,整個人恍若一具被抽離了水分的干尸。 皮包骨頭,陰森恐怖。 君廷剛解決了浮羅教,便迫不及待地回宮,留霍景琰在浮影城原地修正,自己抬腳便飛回了王宮,他近乎急切地想要見到心中的姑娘。 經歷了分別,君廷才知道他完全無法忍受身邊沒有她嬌軟的聲音,如果有下一回,他說什么都會把她帶在身邊。 姜晚離原本蹲在地上喂兔子,突然感覺腰部一緊,身子彈起來撞上一個精壯結實的胸膛。 “離兒?!?/br> “夫主?” 君廷把人抱起來,直接去了寢殿,輕車熟路地剝掉女人身上的衣裳,將雪白柔軟的身子壓在床上。 “啊……” 過于粗大的rou刃猴急地插入饑渴已久的甬道,兩人久逢甘霖,不禁齊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君廷也不多話,褪去了鎧甲,肌rou賁張,如小山一樣的堅實rou體壓著女人發(fā)顫的身子不間斷地一進一出。 這一場性事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姜晚離累得渾身酸軟,連一根手指也抬不起來,躺在床上,半閡美眸吁吁直喘。 “別、別來了?!彼曇糗涇浀厍笾?。 若是往常,君廷一定會不顧她意愿地再來一回,但如今想著她身子柔弱,終究是疼惜占了上風,忍著下身膨脹的欲望慢慢退了出去。 “想我了嗎?”君廷揉捏著女人細膩光滑的臉蛋,輕佻邪肆地詢問道。 這段時間里,沒有君廷白天黑夜地折騰她,姜晚離每日過得很輕松,自然是沒有想過他,不僅不想他,內心還由衷盼望他晚回來幾日,但這些話,她不敢與君廷講。 “賤奴心中始終念著夫主?!?/br> 君廷明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但還是因為她的這句話愉悅起來。 “小騙子?!本土P式地輕彈一下女人被玩腫了的rutou,弄得女人嬌喘連連。 “賤奴不敢欺騙夫主?!彼懞玫厣斐雠罕郗h(huán)住男人的脖頸,眨巴著一雙秋水盈盈的杏眸。 “謊話連連?!本⑤p斥道,手掌力度適中地揉捏著女人柔軟的rufang,引得玉白的身子微微發(fā)顫。 知道再說下去也討不了好,姜晚離心虛地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