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療法
浮羅教被滅,君廷不愿在看見宮里的那些妾室,便下了旨意遣散他們,且給予他們豐厚的遣散費。王宮的妾室大多都不是自愿入宮,如今可以獲得自由身,自然是愿意的。 姜晚離是唯一一位沒有被準許出宮的王妾,因這事,她坐在盤龍殿里長吁短嘆了一上午,直到怒氣沖沖的君廷壓著她做了一下午那種事。 在她終于受不住暈過去后,君廷又下了一道旨意,封姜晚離為王妃,原本以姜晚離的出身,是無法做上正妃之位的,但如今王宮的主人是君廷,最厭惡諫官管他的家務事,哪個諫官也不敢因這事去觸君廷的眉頭,免得招致一頓板子,屁股開花。 姜晚離醒來后便是得知自己從末位一舉跳到了第一位,實屬是震撼了一陣,不過很快她便意識到她除了頭銜變了以外,生活幾乎沒有任何的改變。正妃按理說應該住鳳眠殿,君廷卻還是留她繼續(xù)住在盤龍殿,還把原先伺候她的丫鬟雪芝和蘭草召進了盤龍殿。 不過,有一個令她欣喜的變化,她終于不用再穿什么都遮蓋不住的紗裙了。 下旨封妃的第二日,君廷便在議政殿召見了醫(yī)正。 “此法可行?”他將商景語交給他的治病之法遞給了醫(yī)正。 商景語本想將姜晚離帶走,見君廷不許,只好將師父給予他的治病之法交給了君廷。 “此法確實可行,下臣看了娘娘母親的病例,她患有的是一種近親繁殖產(chǎn)生的血病,換了血,壽命便可延長。只是必須得由大武師級別以上的人才能有效。武力越高,效果越好。”醫(yī)正回道。 “本王如何?” 醫(yī)正大駭,言道:“不可,王上身中劇毒,需日積月累地用藥才能祛除體內(nèi)毒素,解毒的藥方與此法相沖,不可同時用藥。” “本王身上的毒可會影響換血療法的效用?”君廷鍥而不舍地詢問。 君廷占有欲極強,不愿意自己的女人沾染上別人的氣息,就算是換血,他都無法忍受。 “倒是不會,王上身上的毒被擠壓于臍下三寸,不曾擴散至其他位置。” “既是如此,換血便由本王來,祛毒之事暫緩。”君廷想也沒想地說道。 滿頭白發(fā)的醫(yī)正大人聽聞王上的要求,面色不佳地開了口:“此事不妥,王上為萬民之王,理應誕下王位繼承人,保江山社稷延綿不絕,望王上三思?!?/br> 王身上的毒雖不會危及生命,卻不利于繁衍子嗣,沒了王妃娘娘,王上還可尋其他女子生育繼承人,但若是王無法生育,便是影響王位繼承的大事。 “本王意已決,不必多言。”見醫(yī)生神色猶豫,萬般為難,他難得地耐下性子勸道:“南域國的王位應是能者居之,而不是唯血緣論,若本王剩下的子嗣性情懦弱,是非不分,又或者是在修煉一事上毫無天賦,愚不可及,即便本王將王位傳給了他/她,這偌大的國土也是守不住的?!?/br> 醫(yī)正沒想到王上就不準備將王位傳給自己的孩子,一時怔住了,人都是自私的,誰會不愿意把好東西留給有自己血緣的后代呢? 醫(yī)正心覺不妥,試圖勸說道:“王妃娘娘性情溫柔良善,未必不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見王面色似有松動,又補充道:“王上身中劇毒,不良于子嗣,但下臣已研制出了解毒之法,不出五年,定能清除毒素。五年之后,再行換血之法也來得及。” 五年之后,離三十也就沒幾年了,君廷還是覺得不保險。 君廷堅持道:”離兒很乖,她會聽本王的?!?/br> 君廷的生母是一名毫無靈力和武力的普通人,她生下天賦卓絕的君廷的那一剎那,便被他吸干了生命力,在冷宮中孤寂地死去了。姜晚離也是一名普通人,她與他結(jié)合的孩子,也有可能是一位天資出色,會吸干母親生命力的家伙。 君廷本質(zhì)上是個冷心冷情的男人,比起未見過面,只有血脈相連的孩子,他更在乎姜晚離的生命,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幾率,他也無法容忍。 醫(yī)正無法了,她勸說不了心意已決的王,認命地道:“下臣明白,從今日開始,便斷了祛毒的藥?!?/br> 女子一襲緋色襦裙,墨色的發(fā)挽成云髻,簪一根鎏金流蘇步搖,端莊優(yōu)雅,溫良柔靜,她踏著繡花鞋慢步走入亭中,如墜落人間的仙女一般,看呆了亭中的男人。她屈膝便要跪下,卻被人攔腰一摟摔入了懷里。 “夫主?”杏眸圓睜,紅唇微嘟,似是不解地望向他。 “離兒甚美。”君廷不吝嗇地贊美,目不轉(zhuǎn)睛地直視著女人柔媚的小臉,情不自禁伸出手來摩挲女人嫩滑的臉蛋。 頭一回被他如此直白地夸獎,白皙的臉龐不禁泛起紅霞,含羞帶怯,更添了一分嬌媚。 “離兒可有好好喝藥,好好吃飯?” “嗯?!苯黼x超級乖地點頭,俏麗可愛的模樣讓人心生憐愛。 君廷眸色愈深,垂首在女人白皙滑膩的頸肩輕嗅,清甜的幽香圍繞在鼻尖。他必須得承認,懷里的女人把他的一顆心都給裝滿了,一閡眼,滿滿地都是她的身影。 聽聞她薄命,他的心便沒有一日安心過,她比他想象得更重要,不知不覺間,他已經(jīng)愛上了懷里的女人,甚至無法想象她死亡的那一日。換作從前,如果有人告訴他,有一日他會愛上一個女人,他一定會嗤之以鼻。 “離兒又撒謊,蘭草說離兒晚上只吃了一塊糕點?!?/br> 姜晚離飯量小,君廷若是和她一起用膳,能逼著她多吃一些,若是君廷忙起來,來不及回來與她一起,她便吃很少,甚至一口不動。 姜晚離嘟起嘴,心想:蘭草真是個不禁嚇的,被王上一瞪眼,便什么事都交代了。 男人的手不老實地撩開裙底,露出雪白肥美的圓臀,重重地掌摑渾圓的雪團,留下艷紅的巴掌印。 姜晚離嗚咽一聲,不敢動也不敢躲,把羞紅的臉埋進男人的懷里,活像個鵪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