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AU】馬賊搶親(一)(捂暈、馬背上指jian,xiaoxue塞藥丸、蹭蹭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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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府的小公子被搶親了。 被搶的卻不是新娘?! 那日天朗氣清,是為吉日,藍天大日頭下,鑼鼓喧天,迎親的隊伍喜氣洋洋地接連涌入大街,兩旁看熱鬧的老少婦孺人聲鼎沸,都想沾沾喜氣。寧老爺家的小公子尚未行冠禮便在秋闈中舉,考了個解元回來。原有一樁與姚家的娃娃親,婚期定在公子中舉之后,正值此季,雙喜臨門,寧老爺恨不得把整個鎮(zhèn)喊得上名兒的人都宴請來了。 可就在婚宴上眾目睽睽之下,新郎官卻不見了。 分明剛剛拜天地時一個貌若潘安的小公子還在呀!怎么一眨眼兒,人就沒了呢?! 原來是大堂上行完禮數,到敬酒之際,小公子說要去如廁,請賓客們稍等片刻,便一溜煙跑到后花園了。這等了半個時辰還沒回來,寧老爺叫人去催,去的人左右找不見小公子,喚來更多人來找,把寧府翻了個底朝天竟是也沒找見! “哎呦喂!不得了了,方才我經過花園,瞥見一個壯漢扛著一個紅影往墻角走,我沒看清,那被扛著的,不會是小公子吧?”一個端著果盤的丫鬟突然慌亂道。 “什么?哎呀!你怎么不仔細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寧老爺心急如焚,厲聲斥責。 “我、我也是只瞥見了一眼,那壯漢好像沒見過,不像府中的家丁,心下也覺得疑惑,走回去再看時,墻角已沒了人影,誰會想到、誰會想到那竟是小公子,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丫鬟跪倒,泣不成聲。 “快叫人去墻角查看!” 眾人火速趕去,花園墻角旁,一串腳印烙在泥地上,再看花墻,果然也有形狀相同的腳印和幾處泥巴。 “哎呀??!快、快叫人去追!”寧老爺氣急敗壞,身子抖如篩糠,直往后歪,被一眾下人扶住?!袄蠣?!”“老爺!” 至此,連賓客們都知曉了,大婚當日,寧家小公子竟是被人劫走了。前幾天傳言鎮(zhèn)上涌入一伙馬賊,看那腳印如此之大,莫非就是那馬賊搶走了寧家公子?劫走他又是為了什么呢?賓客們安慰了寧老爺兩句,開始三五成群地扎堆嚼舌根。 那小公子面如傅粉,唇若涂脂,朗然照人,端的一副好樣貌,那顏色大多數女子都不及,如那觀音座下善財童子,自小便因容貌聲名遠播。方才走馬迎親,街邊不少女子還在往他馬上投擲瓜果。 別說······那小公子還真是有三分女相,那馬賊,劫的該不會是一個“色”字吧? 寧軻覺得自己好像在坐轎子,一上一下顛簸不已,又覺得像是睡在軟塌,身后枕著暖爐一般的綿軟錦被,腰間卻又被什么箍著,動彈不得。腦袋像是不聽使喚,隨著轎子顛簸晃來晃去,一會兒歪向這頭,一會兒歪向那頭。而不管他軟綿綿歪向哪一頭,都有一只手扶著他的頭給他扶正。只是過了一會兒他又歪過去,那手就又給他扶好,仿佛樂此不疲。 他的意識蘇醒了幾分但身子卻半分動彈不得,猶如浮萍般被晃來晃去,又被那手撥來撥去。好在后背枕著暖洋洋的軟被般的靠枕,倒也有幾分愜意,便任由自己昏昏沉沉睡過去。 汪遠看著粉雕玉琢的小公子,眼皮微動幾下似乎想醒,復又不動了,好像又睡了過去。馬背顛簸,那顆腦袋就在胸口晃來晃去,他就用手幫他扶正。 回望身后,城門依然消失在視野之中。方才在城中時,他混在人群中跟了迎親隊伍一上午,復又爬墻進寧府后花園,藏匿在角落觀察走廊。本想著等有人經過打暈拖到僻靜處換上家丁的衣服混入府中,不曾想下人還沒等來,就見著一身喜服,黑發(fā)漆潤的小公子走上長廊,邊走邊嘆氣,眉目郁結。汪遠心道這下省了大麻煩,悄聲走近到小公子身后,聽到小公子在嘀嘀咕咕,若有所思,渾然不覺背后有人。 汪遠從背后將布兜里準備好的麻沸散往小公子口鼻上一捂,同時箍住他的腰身和胳膊。小公子本就毫無防備,被捂了個嚴嚴實實,身體也動彈不得,小腿懸在空中胡亂蹬了幾下,人就吸入藥粉暈了過去。汪遠把虛軟的身子往肩上一撂,輕盈地就像扛一件小布包,大步朝墻邊走去??钢」臃^院墻,馬就拴在墻外,把人兒放在馬背上扶穩(wěn),自己一翻身上了馬,讓小公子靠在自己前胸酣睡,快馬加鞭地出了城。 此時珠玉在懷,心下喜悅,縱馬在大路上疾馳,一眨眼就離城門數里。 心想以自己的腳程,再趕一晌午路便不用擔心寧家的人追上,晚上便可找家客棧安心歇息,也省得懷中這弱不禁風的小公子跟著受苦。 心里一合計好,懸著的一顆心也隨之松快下來,手中握著馬韁驅馬疾奔,眼睛卻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懷中這俊俏公子來。小公子也是睡得沉,自始至終沒睜開眼皮,小嘴微張,紅艷艷像涂了唇脂似的,在雪白面皮上分外扎眼。 汪遠心道:這大戶人家結婚,新郎原來也要抹胭脂的嗎? 再看這隨風凌亂的長發(fā),一束被青玉冠高高懸起,剩下的黑發(fā)披散開來,幾綹凌亂地黏在白玉般的面頰上,昏睡中也讓人咂摸出幾分風情來。 汪遠一只手攬在寧軻腰間,方才扛起人兒時就覺得輕盈飄逸,后來手在腰間摸了許久,知道了那形容女子腰細的“不盈一握”是什么滋味,今兒自己懷中也有了個纖腰“不盈一握”的玉面小郎君,看來是真沒白跑一趟,心里不知道有多美。 原本握了這柳腰,汪遠早就生出了點旖旎的心思,只是今日不好分心做事誤了腳程,只好暫時收斂,卻有一件事不能忘—— 汪遠將小公子身體往前一傾,讓他趴倒在起伏的馬背上,雙腳勾住他的小腿貼在馬肚,使他不會被顛簸墜馬。隨之將小公子的層層外衫往上一掀,露出貼身綢緞長褲來,將長褲往下一扒,露出褻褲,再一扒,露出雪白屁股蛋來,其潤如玉,圓白如蛋,挺立在汪遠眼前。 汪遠欲心大起,伸手搓揉,膩如脂玉,嬌嫩肥白,面團一般任君搓圓揉扁。拍得重些,還會軟彈起來,生出幾分顏色,皮rou隨馬背顛簸晃出臀波,如水蜜桃一般惹人垂涎。汪遠哪見過這等嬌嫩的男人屁股,眼前白花花的有些受不住,一甩頭清醒半分,趕緊辦正事。 從口袋里掏出一顆草綠色藥丸,滑膩清芬,有一股清香。一指深入小公子的臀縫中摸兩下,便往xiaoxue中伸,洞口處皮膚竟比屁股還要嬌嫩,不可名狀,再往里卻難伸進去,rouxue緊致干澀。汪遠不再往里探,拿出手指,取走藥丸,將那小綠球對準xue口,輕輕一推。 “唔嗯!”伏在馬背上的人兒像是渾身一個機靈,哼出聲來。汪遠覺得xue口的rou一緊,旋即又松下來。汪遠手指推著小球進入,那小球雖比xue口大,但潤滑有油脂,推進去并不難,使得內壁也暖潤滑膩了幾分,汪遠推著小球,手指被內壁緊緊纏繞,甬道竟是吞吃了大半根手指。 感覺小球已滑到很里面,馬背上的人兒被碰了私處,哼哼唧唧,身體輕扭,似是要醒。汪遠這才將手指依依不舍地退出來。 將小公子扶坐起來,衣裳卻不肯給人穿好,白花花的屁股端坐在汪遠跨前。 “小美人兒,你惹我惹得脹痛無比,就用屁股給我去去火吧?!闭f這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扯下幾分,早已炙熱如鐵的陽具彈跳出來,磨蹭在滑膩的屁股上。 方才像是被指頭jianyin醒的少年此刻半瞇著眼睛,水光從那裸露的眼白中乍泄,顛簸大了會哼哼兩聲,身體有些反應,卻尚未完全蘇醒,似在夢里,如暈如醉。 汪遠將孽根蹭在雪白的臀縫間,筋絡脹起的陽物去磨擦那細膩雪肌,上下抽動,如癲如狂。氣息粗重地伏下身子,將下巴抵在寧軻肩頭,熱氣噴吐在昏睡之人的白頸上,低聲說:“相公我可是疼你,知道你是棵沒開苞的嫩芽,今天不惹你······你可要用屁股下面那顆小嘴,把相公給的柔腸散含化了,下次便不會傷著你?!?/br> 全然不管昏暈中的人聽沒聽見,身下加快了動作,倉促丟在了小公子的臀縫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