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AU】馬賊搶親(二)(沐浴自瀆,出逃失敗,發(fā)燒受傷do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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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軻稍微有些神智時,感覺自己被人摟抱著,渾身綿若無骨。 耳邊嘈雜,迷迷糊糊聽見一個渾厚的聲音說:“我兄弟身子弱,發(fā)燒趕路暈過去了,上你們這兒最好的菜,燒好洗澡水,送到我們房間去?!?/br> “好嘞,我看這位小兄弟還昏著,客官可需要請大夫來瞧瞧???” “不需要,我已抓好了藥,你只管按我吩咐的做就是。” 說罷被人結結實實地抱攜著走開,嘈雜人聲漸漸遠離,似是上樓到了清凈之所。 寧軻掙扎著想起來,眼皮卻還是抬不起來,接連翻了幾個白眼,頭暈目眩。一片冰涼蓋在面上,冰得他透心涼,猶如從天靈蓋澆下一盆冷水,到腳趾頭渾身一個激靈。 “啊!”他驚坐起來,臉上的冰布掉落。 眼前一個模糊人影晃來晃去,因為起身急了,竟是頭暈地看不清。 “小相公,你終于醒啦,這黑甜一覺睡得著實是香啊。”那個渾厚聲音說道。 寧軻扶額皺眉,揉著太陽xue,迷蒙許久才緩過勁兒來。眼前一個布衣男人,身材高大魁梧,樣貌在男子中算得上偉岸氣魄,額角一道傷疤卻平添三分匪氣,此刻正笑著看向自己。 “我、我,我這是在哪兒?”寧軻有幾分慌亂戒備。 “小相公,還記得暈過去前的事嗎?”那人不答反問道。 “暈過去前······我記得我和姚家小姐拜完天地,躲后花園散心。然后、然后就······我怎么暈過去的?” 高大的男人笑了兩聲:“你還記得暈過去前,在感嘆些什么?” “我,我在感嘆考取功名又如何,還不是要與女子成婚,與不愛之人度過一生······”白玉般的小公子長夢初醒,還呆著,不加防備地和盤托出。 “啪!”男人一擊掌,把寧軻徹底驚醒,卻見男人笑道:“是呀,與不愛之人度過一生是為大不幸,我就是來拯救小相公于水火中的呀?!?/br> “你是誰?我要走了。”寧軻直覺現(xiàn)狀不對,本能地起身要走,站起來沒走兩步,腿卻不聽使喚向前軟倒去,頭還是暈暈的。 汪遠從后面撈住寧軻的腰肢,把他抱回床上,逼近笑道:“你要走到哪兒去,回家與那女子成親嗎?小、兔、爺?!?/br> 聽到后面那三個字,寧軻漲紅了臉,在床榻上直往后躲:“你是誰?為何要迷暈我?guī)ё撸隳隳?,到底有何意圖!” 汪遠聽聞寧軻聲音顫抖,顏色緩和了幾分道:“我是汪遠,久聞你寧軻三公子的大名,本想特來一睹三公子顏色。碰巧瞧見今日這新郎官愁眉不展,干脆呀,搶個親!我家在沽城翠咕山,我要劫你回去做我的壓寨夫人!” 寧軻面色蒼白,嘴唇輕微顫抖,躲在床鋪上抓緊被褥,又羞又惱:“我是男的!怎么、怎么給你當壓寨夫人!” “誒,我這翠咕山呀,就只興男的當壓寨夫人,女的呀,還當不了嘞!” “那、那也不行!我爹娘還等著我回家考取功名呢?!?/br> “你現(xiàn)在回家,還不是要繼續(xù)成婚,和女子同榻而眠,還要和她生小娃娃,”汪遠不懷好意地笑起來,“你確定,你硬的起來嗎?” “你!”寧軻氣急,也許是被戳中心事,眼眶都紅了幾分,抓起身邊的藤枕便向汪遠砸去,卻被汪遠閃身躲過。 “我說你這個小相公,先來吃口飯菜吧,從上午到現(xiàn)在滴水未進,就算你想逃跑,也得有力氣不是?” “你有這么好心?”寧軻皺眉,狐疑看向他:“你不會是在這飯菜里下了毒,又想讓我睡死過去吧?” “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這樣吧,我同你吃一樣的東西,喝一樣的水,這樣你放心了吧?!?/br> 寧軻將信將疑地下床,汪遠將所有菜肴試了一遍,還喝了水,寧軻才敢稍微放心吃幾口。 小公子愛干凈,暈暈乎乎奔波一天打心底里想洗個澡,卻又怕這馬賊做些手腳,沒想到洗澡前讓這馬賊出去,他還真出去了,留寧軻一個人在房中沐浴。 汪遠出去才不是因為心思純良,只是想著小美人在自己手上,帶回家后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不如路上順著他些,少生變故,自己也順道出去給寧軻買些衣服,喜服太惹眼,須盡早換下。 他也不擔心寧軻會跑,因為那飯菜里確實下了藥。就算跑,他出門的這一時片刻,也跑不到哪兒去。 寧軻脫光了泡在熱騰騰的水里,露出半截白凈的脖頸在霧氣中,思考著如何逃出生天?,F(xiàn)在跑肯定是不明智的,那人說不定還在外頭候著,被抓個正著,說不定那山匪就沒這么好說話了,又將他弄暈什么的,反而錯失良機。不如趁晚上那人酣睡之際······正思索著,忽覺下身一陣瘙癢難當,似有蟲蟻咬噬。 寧軻驚詫,手指試探地尋那來來處,摸到xue口,拍兩下,不解其癢。只得羞怯怯將手指探進,甫一探入,頓覺暖潤滑膩,內壁感受到異物,縮緊幾分,絞住手指,卻擋不住xiaoxue光滑,手指暢通無阻地進到深處。寧軻為解癢,在里面摳弄,胡亂攪動,xiaoxue輕微吞吐,那瘙癢感緩解了不少。 仿佛得了要領,寧軻摳到某處時,雙腿麻軟,有種從xiaoxue直通腳趾的舒爽勁兒,喉間也不禁輕吟。他又用力摳弄,薄紅浮上面頰,香汗淋漓,那舒爽感不禁解了瘙癢,還使得足趾難耐地蜷縮又舒展,他換姿勢跪坐在浴盆里,低喘連連,手指伸得更往里搗弄著敏感點。 原來自瀆竟是這舒爽滋味兒嗎?他原先只在前面用手褻過幾次,礙于讀書人的矜持羞赧,從不敢縱欲,更沒試過后頭這尚未開苞的地方,今日才知這神仙滋味。 他有點不自禁了,渾然忘記自己還被山賊所劫的險境中,紅云攀上面頰,面若桃花,香汗如露水點綴其上,已是朵初綻枝頭,嬌艷欲滴的桃花了。 正欲再伸一指入內,忽聞門外洪亮聲音傳入:“小相公沐浴好了沒,我可進去了??!” “啊!”他驚呼一聲,迅疾抽出,從水中起身,裹上袍子。 只聞那人推門而入,隔空撂了一摞衣物在衣架上:“這是新衣,你看喜歡哪個就換上?!闭f罷竟又關門離去。 寧軻驚異地往外看,方才自瀆的春光差點被撞破,心有余悸,胸口還在噗通噗通地跳,那人的舉動竟又幾分貼心,讓他驚詫又有些······寧軻在自己的心跳聲中,撫了撫高溫的臉頰。 換上新衣,寧軻才發(fā)現(xiàn)自己雙腿還有些酥軟,剛在舒爽時留下的滋味此刻還讓他意猶未盡,xiaoxue尚未吃飽般還在吞吐顫動。 這時汪遠推門進來,看到小公子已換上一襲白衣,收拾妥當,豐神清雋,耀人心魄,很有讀書人的清貴氣。只是頰上兩抹紅云緋色惹人遐想,平添幾分妖冶艷麗,惹人想去凌辱。 “小相公沐浴完,可真似出水芙蓉呀!”汪遠調笑道。 寧軻被汪遠盯得不自在,羞赧地退后半分,竟自覺地臥在床榻睡了。 汪遠也褪下衣褲睡去。寧軻縮在床角,時刻提防著這山賊有什么逾矩的動作,沒想到那男人睡得安穩(wěn),竟是一動不動。困意洶涌如潮水襲來,寧軻也想睡去,可是今晚必須逃走,此刻不能睡,于是在手腕掐出幾道印來,用疼痛提防自己睡去。 寧軻上下眼皮不停打架,意志力漸漸稀薄,頭又暈又脹,恨不得將逃命大計拋之腦后,只為此刻能睡個黑甜覺。漸聞身后那人呼吸均勻,似是睡熟。寧軻費力起身,不顧昏蒙蒙的腦袋,躡手躡腳下床出門,下樓時沒站穩(wěn)一個趔趄摔倒,不顧疼痛立刻起身奔向馬廄。也沒看清有幾匹馬,就近牽走一匹黝黑俊馬,跨上便走,“駕!駕——” 奔出酒店,天地昏暗,寧軻松下一口氣,這覺得天旋地轉,身體發(fā)虛。可還是死命握著韁繩不肯撒手,馬兒狂奔起來顛簸,寧軻身子輕,幾度被震得脫離馬身,加上頭暈目眩,呻吟連連,一記悶哼,腦袋里似是斷了根弦,頃刻神智全失,脫力被震下馬去。馬兒還在往前奔走,背上的人卻向后軟倒,滾落馬下,路旁有一個小坡,滾落下去,身子竟是那樣地軟,渾然不覺被草間的石子劃傷,最后停在一處,昏死過去······ 汪遠為求寧軻信任,吃了些下過藥的飯菜,吃得不多,加上比小公子身強體壯得多,藥力發(fā)作下昏睡了兩個時辰,睡至寅時三刻便清醒過來,一看身邊竟然沒了人,大驚失色,下樓牽馬便去尋。 他知道寧軻服了藥,鐵定撐不遠,只是不知會昏在哪兒處,受傷了沒,會不會碰上歹人?;艁y去追,沒走多遠,便看見路旁小坡下,一匹馬在原地踱步,時而附身用嘴蹭地,似是有個人躺在地上。 汪遠一眼便認出那是自己的馬,好馬通人性,它載過寧軻,便知道在他身邊護著他。 汪遠飛奔過去,只見草叢里側臥著一人,白衣沾上泥濘,手臂劃出血跡,面上也蹭破了血皮,正是寧軻。汪遠把人攬在懷里,翻開眼皮看,半框羊脂玉般的眼白,墨玉眸子朝上翻著,這人當真是昏死了。 把人往馬背上一扛,汪遠抱著人又回去了,馬兒乖乖跟著主人跑回客棧。 叫醒小二去請大夫,汪遠把寧軻放在床上,褪去月白衣衫查看傷勢。皮外傷不少但都比較淺,幸在那一片草地柔軟石頭少,只是不知胳膊腿有沒有骨折。汪遠粗人一個,既脫便一下子把人脫光,連胯下那點粉紅rou色也不遮蔽,先幫寧軻止血包扎。 大夫一來,查看過說并無大礙,也并未骨折,只是發(fā)燒比較嚴重。 汪遠這才注意到玉面小公子面色緋紅,像夕照時天邊紅彤彤的晚霞,以往水潤的唇也有些干裂,用手一摸燙得驚人,合該是沒有吃好睡好,被下了藥又吹了夜間冷風,一下子就病了。 大夫開了藥,小二去抓,煮好端到汪遠面前。 汪遠扶起寧軻,一點點喂好了藥,那人睜開眼,眼眶也是紅紅的,眸中水光瀲滟。 “癢?!避涇浘d綿的聲音。 汪遠一愣:“哪里癢?” “嗯啊?!睂庉V似是不舒服,也不老實坐著,像身上長了蛆似的來回動。那白玉般的身子柔光水滑,身上幾塊紗布添了幾分蒼白,惹人憐愛。汪遠朝下一看,那粉嫩嫩的玩意兒竟有幾分挺立的勢頭。 “嗯嗯——”寧軻呻吟著,低喘著,腳無意識地亂踢亂蹬,似是不耐。 汪遠心下了然,是那開苞用的柔骨散,有點催情的功效,平日倒還好,此時寧軻昏了神,完全無法自控,便被那藥催動地成了情欲的傀儡。 汪遠知道這滋味不好受,一張大手握住那粉紅的、微微漲起的孽根。 “啊~”一經觸碰,寧軻身子一個激靈,看來此時發(fā)情肌膚已敏感到了極點,剛才整張身子被汪遠擦來擦去不知已有多難耐。 汪遠低頭,舌頭纏上那玉柱。 “啊——嗯——”寧軻應激地手指絞住床單。 汪遠的口腔包裹住那根玉腸,吞吐。 “啊~”寧軻麻癢難耐,呻吟聲帶上了哭腔。汪遠抬頭看,寧軻一雙眸子含淚,桃花粉面,呆呆看著他。汪遠知他此刻發(fā)熱神智全無,只憑本能行事,便肆意舔舐起來,想讓他好受點。 “嗚嗚,癢,好癢?!睂庉V眼眶中的淚突然落下,哭道。 汪遠知道他哪里難受,停下了口中的動作,將寧軻放倒在床上,拎起兩條白花花的腿掛上肩膀,露出后xue,一摸,那里竟膩滑濕潤,暖如春日。 寧軻渾身虛軟,裸足掛在汪遠肩頭片刻便無力脫落,軟垂在床榻,汪遠只教他雙腿屈起敞開,大開洞府。自己脫下長褲,硬如鐵的孽根長刀直入。 “啊嗯——”寧軻腰身弓起,纖細白嫩的身軀弓成好看的弧度,洞xue將炙熱鐵棒吞吃更深。即便柔骨散使得xiaoxue滑膩柔潤,寧軻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年,用指頭戳戳淺嘗輒止也就算了,一下子將巨物吞吃入腹,那xiaoxue有些吃不下了,rou壁絞得緊致極了。 汪遠被絞得吃痛,看寧軻眉頭緊皺,似是難受,便附下身吻上少年的肚臍。小公子此刻發(fā)熱,渾身guntang如暖爐,每寸肌膚都敏感得要命。被軟唇一啄,方才被口到一半的陽具滋出一道精光,渾身一顫,竟是xiele,噴在汪遠腹間,xiaoxue也不那么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