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柔軟在線閱讀 - 失憶蝴蝶

失憶蝴蝶

    齊銳想向北平常也不是塊鍛煉的料子,自作主張領她先去了附近的一家商場,準備在運動服裝店買一些適合健身的衣物和護具,在地下停車場停好車,茫然無知的向北跟在他身后,笑著問:“健身房在幾樓呀?”

    “先不去健身房,我們去買點東西,運動用的。”

    “我今天這身打扮不行?”

    “再多買一些的,有備無患?!?/br>
    “那個……”她指指齊銳的凱迪拉克,“我?guī)Я??!?/br>
    齊銳黑著臉打開車門,看見被丟在車后座上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他大致翻了翻里面的東西,可以說除了瑜伽墊之外,健身相關護具基本帶了個齊全,還都是嶄新,可見她早就想找機會帶這一身行頭出來溜溜。自己湊上去順她的心意,倒落了個沒趣。

    重新坐回駕駛座,車座尚有余溫,他準備驅車離開,向北壓住他的手。扭頭看她,女人笑臉盈盈,并沒有他設想中的譏諷。明明沒開熱風空調,他的身上卻無端沁出了熱汗。他笨拙地攏了攏她額邊的碎發(fā),也跟著笑了。

    齊銳口中的封哥,是蘇州這邊健身圈的新貴,退伍老兵,自學了泰拳,先前就是靠著教泰拳起家,本來在上海發(fā)展,后面因故到了蘇州,一來就是大手筆,連開幾家連鎖健身房,位于園區(qū)的這家店算是本部,向北知道這家健身房的風評很不錯,當初也是她的備選之一,只是離她住的地方略遠。想著遠了就更不愿意動了,她最后去了小區(qū)附近的健身房,希望自己能夠勤快些。

    但懶人的行事規(guī)則就是,即便健身房就開在家里,不想去,那么依舊一步不會動。

    她的健身計劃,中道崩殂。

    齊銳作為封哥的兄弟,顯然很受重視,待他們到了健身房附近,老板封哥親自出門迎接他們。

    先前向北看齊銳給她發(fā)的照片,只覺得封哥是個很有故事,韻味十足的中年帥哥,是她偏愛的那類大叔。但見了真人,她簡直要兩眼發(fā)光。其實齊銳已經(jīng)算同齡男士里較為成熟的一類了,但封哥的出現(xiàn),一下就把齊銳比了下去。向北不禁在心里無情拉踩一番,將這兩個熟男都細細看了個遍,雖然封哥體格不及齊銳壯碩,個子也沒他高挑,但在封哥面前,齊銳還真就是個弟弟。

    “小向,你跟著小齊叫我封哥也好,叫我君教練也行。你這次來,我就當你愿意參加試課,你放心,強度不大,可以先體驗體驗,有覺得不合適的地方,我們再微調。”

    后面封哥說了什么,向北也沒怎么聽,只是一昧點頭,暈頭轉向的,把健身房上上下下轉了個遍,最后還真在封哥的帶領下輕度體驗了給她安排的課程。齊銳也沒因此離開,換了一身運動服就重新回到向北身邊。齊銳運動背心加寬松短褲的打扮十分突出他的身材,分外惹眼,甚至一度將向北的注意力從封哥身上吸走,看齊銳始終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進行健身,不時扭頭來看她這邊的情況,向北一下明白齊銳的用意,原來他是在陪她。

    而封哥也隨著課程的進行,在她心里的評價一落千丈——健身教練,都是笑面虎。

    對她兇倒不可怕,可怕的是懷柔后不容拒絕的堅持。

    一晚上的試課結束,沖完澡到大廳見到已經(jīng)等在外面的齊銳,向北快步?jīng)_到他面前,一個沒剎住,竟一頭栽進他懷里。男人的胸膛是她熟悉的柔軟,試課過程里的“羞辱”和“委屈”一下又鮮活起來,像是突然找到了他們理應宣泄的渠道,向北在他懷里擰來擰去,嚶嚶嚶地哭訴,“那跑步,那拉伸,那他媽是人能做得到的嗎?那得是超人!我怎么可能做得到!我就一個廢人!”

    齊銳哭笑不得地摸摸她依然潮濕的頭發(fā),“這種事急不得,我哥他也是為你好?!薄昂脗€屁!不要以為他是帥大叔我就能不罵,哼,我在他面前,可是丟盡了顏面和自尊!你是他兄弟,這點不快我得在你身上補回來!”

    “啥玩意???這都能扯上我?”

    “還不是你介紹的!”她趁機踢了他一腳。

    “不是,這,這這這,法不責眾啊,你要開炮就對著我哥一個人開,不要對著我,這事不能瞎連坐?!?/br>
    “哼!”向北故作生氣,其實看齊銳手足無措的樣子很高興,齊銳結結巴巴地哄她,她更樂意繃著臉故意刁難,但自己的注意力已經(jīng)轉移,落在一個剛進門的女孩身上。女孩個子不高,長發(fā)如瀑,額前蓋著一層厚厚的劉海,很有幾分二次元病嬌少女的感覺。

    她一把抓住齊銳的手,“你看,哇,好漂亮的meimei?!?/br>
    心說這女人的脾氣真是來得快去得也快,齊銳順著向北注視的方向瞥了一眼,但并未像向北預想那樣,和她一并欣賞美色?!澳銥槭裁床徽f話,這meimei不漂亮嗎?真美,是我好喜歡的毒蘿莉!好想寫她!喜歡喜歡喜歡!”向北偷偷拍了幾張女孩的照片,齊銳看著她的舉動,無奈地搖搖頭,“那不是一般人,是封哥的干meimei,他當女兒養(yǎng)的,你可注意點?!?/br>
    “什么?干meimei?女兒?嘖。沒想到這個催命的男人居然是這種人。”

    “你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懂?!?/br>
    “又是干meimei又是女兒,他該不會有洛麗塔情結吧?老男人對小女孩下手,這種事太常見了?!?/br>
    “怎么可能!那小丫頭的父親以前也是我們軍隊的,封哥的老上司,因公殉職,他是看在戰(zhàn)友的面子上才照顧的,兩人相依為命這么多年,我們都是看著彼此苦過來的,哪有你想的這么多?不是,我說你們寫的是不是都這樣?。績扇齻€詞你就能編出來花來?這都什么跟什么。”

    齊銳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慍怒,向北知道自己這妄言犯了他的忌諱,低著頭虛心道歉,但因為女孩實在太漂亮,她索性和齊銳坐到了休息區(qū),借由齊銳身體的遮蔽,光明正大地偷看那對“兄妹”有說有笑的對談,本來在她心里風評一路走低的封哥因為女孩的陪襯,也散發(fā)出一股難言的魅力。

    向北不由在心內怒嚎,完了完了完了,我怎么在現(xiàn)實世界里還磕起叔蘿了?可偷看的時間越久,她臉上的神情就越嚴肅,齊銳看她神情有異,瞅了瞅四周,小心翼翼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向北斬釘截鐵地宣布:“他倆是一對?!?/br>
    “怎么得出的結論?”

    向北也說不出為什么,可能是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女孩子甜膩可人面的狂熱占有,又或者是教練溫柔神情下,一覽無余的無奈。將這二人看成兄妹不是不可以,但她畢竟是個喜歡寫禁忌題材的寫作者,女孩的心思,她不會察覺不到。

    “她在示威,那種姿態(tài)就是在告訴大家,教練是她的人。”

    “你挺厲害的……雖然瞎編排不對,但他倆吧……嘿,我哥人品沒得說,主要是那小丫頭片子厲害,她追得封哥,強上的那種?!饼R銳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有次他喝醉了,哭著跟我抱怨,我聽那意思,好像這丫頭有段時間直接就把他囚禁在家里了,具體做了點啥他也沒明說,就是跟我哭,結果你猜那丫頭片子咋弄?控制了他的所有聯(lián)系方式,對外宣稱他去援非……”

    “靠,這么瘋?這這這,犯罪吧這是?!?/br>
    “可不是嗎,我之前還說要不要報警,這不非法拘禁嗎,后面又換他求我一句話都不要和外人說,這事當我從不知道?,F(xiàn)在就成了你看見的樣子……不是我說,你們女人,瘋起來是真可怕?!?/br>
    “別介,您說她歸說她,不要帶上我?!?/br>
    “是,您不是瘋婆子,您就是色情狂,兩兩相比還是你更無害,我至少不用擔心哪天您不高興了直接給我圈屋里天天騎我。被吃點豆腐算什么呀,不精盡人亡就成?!?/br>
    向北氣得頭上冒氣,沖著齊銳一通猛錘,齊銳哀哀地叫喚著,眼里還是一副得意的神色。捶到自己的手泛了疼,她惱哼哼的站起身,“好了,戲也看夠了。我去前臺留一下會員信息,咱們就回家吧?!?/br>
    “行啊,就是事先問一句,待會兒咱回誰的家?”

    向北臉一紅,沒忍住又踹了他一腳,“各回各家!”

    臨離開店,封哥和他的小meimei一起來送齊銳,稍加寒暄,兩方互相道別。齊銳在車里短暫處理手機上的商務,向北左右無事,索性盯著正要回屋的那對男女看。

    這二人倒也沒著急回去,女孩把教練懟到了店外的角落,像模像樣在他胯下摸了兩把,教練垂著頭,雙膝微微顫抖。女孩順勢掏出一個疑似遙控器的小玩意,稍一按開關,教練立刻扶住了她的肩膀,差點要在女孩面前跪下去。

    合著適才教練教她健身,體內也裝著奇奇怪怪的東西。

    這一切都不出向北所料。

    他們不僅是“兄妹”,是情人,也是主奴。

    男人是女人的奴。

    小眾圈子固有一種磁場,只同樣身處其中的人才能辨別,獨特的引力自然會相互吸引,教練在她眼里也不再可怕了,他不是永恒的權威,因為在另一個女人那里,他會被她按在身下反復踩。

    悄悄撇過頭看齊銳的側顏,向北設想一下同樣的場景。高大的男人被她逼的走投無路,而她手里捏著控制他的命門,那一瞬,調情時總是從容不迫的他,會是怎樣的神情?他會發(fā)出怎樣的聲音?

    向北強行壓抑著自己,不讓齊銳看到她的戰(zhàn)栗。

    回家路上,齊銳拿捏著向北的喜好,給她放港樂聽,齊銳有心聽她的夸獎,向北卻一路沉默,最后還是由他硬著頭皮開了話匣子,“從離開健身房之后,你就變得怪怪的,臉上這猥瑣神情就沒變過。腦子里是不是又在開什么云霄飛車?”

    向北苦笑著搖頭,并不愿意跟他分享適才的幻想。

    齊銳不屬于她的世界。

    他的欲望坦率、正常、健康,不需要非常規(guī)的手段,就能獲得極大的滿足。

    這樣一個積極陽光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會懂那種扭曲的狂歡,血腥的戰(zhàn)栗?

    她不免黯然起來。

    明明只是因緣際會的炮友,明明只需淡淡交匯過,享受剎那的激情就好。但他偏要介入到自己的生活,還要很長一段時間賴下去,而她無從拒絕。

    她知道自己在動心,但現(xiàn)在一切都還未開始,她就已經(jīng)害了怕。

    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對她一無所知。

    若是有天他知曉自己真正的欲望之所在,他會有什么反應?

    不是每個與她肖似的女人都會運氣好到找到那個心甘情愿雌伏在她身下的男人,或者說她的大部分同類,在這種情況下遇到的都是不解,嘲笑,抨擊,謾罵。

    “像你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愛人?你只知道打壓對方,你只知道羞辱對方,你從來不顧及對方怎么想。哪個男人能容忍你隨隨便便騎到他頭上?誰會愿意接受你這種霸道強勢又枉顧他人自尊的愛?你配愛人嗎?你不配愛人,你也不值得被人愛?!?/br>
    記憶里那個冰冷的男聲又開始在她腦海一遍又一遍地質問著她。

    她抱著頭,有些不甘心地想,總是有這樣的男人的。即便我遇不到,但也總是有的。

    齊銳突兀地停了車。

    “向北,你的面色很不好。要不我們在獨墅湖附近散個步,待會兒我再送你回去,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