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成熟時
送走封哥和解縈后,齊銳累得攤在沙發(fā)上,向北調(diào)高了跳蛋的震動頻率,男人悶哼著射了精,也沒精力同她抱怨。 向北同解縈搭上線,把自己的一些困頓與對方交代的清清楚楚。果不其然,解縈是個中老手,也很愿意開壇收徒。真正意義搞到齊銳這件事終于可以提上日程,為了那預定的一天,她要同他做一個小協(xié)定。 她把打瞌睡的齊銳晃醒,跟他絮絮叨叨講了一堆,齊銳越聽越清醒,聽到最后的“家規(guī)”,他打了一個激靈,正襟危坐起來。向北表示,既然他們決定要成為玩SM的情侶,那么在“確定玩SM”的期間,齊銳需要遵循家規(guī)。 不準私下手yin 手yin需通報 通報后得到許可才能手yin 絕對不準射精 齊銳聽向北講完,一臉詫異。 “這是什么奇怪玩法?” “你別管,聽我的就是?!?/br> “好?!?/br> 向北自從家鄉(xiāng)回來后,有了很大的轉(zhuǎn)變,明顯外向了許多,不再拘泥于家中這一爿小天地。近來她對烘焙有了興趣,竟背著齊銳同她一起報名了烘焙初級培訓。齊銳得知一切,木已成舟,只能協(xié)調(diào)好自己的工作時間,陪她去胡鬧。 向北是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主,又不愿意讓有一定經(jīng)驗的齊銳插手,兩人連做簡單的戚風蛋糕都烏煙瘴氣。倒是老師的小助手頻頻安慰他倆,宣稱自己剛學烘焙時,也是同樣的慘狀,要很多次食材之后才懂得如何正確脫模,不讓蛋糕凹陷。 向北聽的認真,學的也認真,等待蛋糕烤好的途中,她和周圍的女孩嘮嗑,手也就漸漸放到了齊銳身上。齊銳本是安安靜靜地聽女孩們嘁嘁喳喳,哪想色情狂就是色情狂,走到哪里都能對他發(fā)情,表面看著活潑平易,桌子底下的手,是早都摸上了自己的褲襠。 當著外人的面也不能發(fā)作,他只好忍。 托了平時根本進不去向北身體的福,她這雙手目前是修煉的如臻化境,稍微撩撥兩下,就足以讓他爽到天上去,可等著她再刺激,她又飄飄然收回了手,去查看蛋糕了。 不一陣,這手就摸回了他的屁股。 齊銳這時大概明白漂亮姑娘被流氓性sao擾是個觸感了,自己現(xiàn)在是大老爺們兒被漂亮女流氓摸,雖然心癢,但也說不出哪里不自在。 兩人拿著自己的成品,回家的路上,齊銳仍在思索。園區(qū)不比老城人多,來來回回路上見不到太多行人,向北的行徑也就肆無忌憚起來,公然揉搓他的屁股,甚至壞心眼地戳一戳肛塞的根部,要再往他的體內(nèi)推。 “小北……”齊銳挺猶豫地開了口,向北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這個人大概有一些困惑,也就停止了自己的舉動,望著他。 “我知道你是挺喜歡在公眾場合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很好奇,這個算不算調(diào)教的一種?” 向北摸著他的鎖骨,一路下滑到他胸前的凸起,抓住那兩個小果子,她一邊一口咬了上去,“算,也不算?!?/br> “怎么說?” “其實是有那種7天24小時的調(diào)教的,整個人會無時無刻處在調(diào)教的狀態(tài)中,你就是主人的所有物,主人讓你做什么,主人對你做什么,你的心里只有服從。我剛才的行為嘛……”向北思索一二,“姑且認為它是一種不可自控的親近好了?!?/br> 看齊銳還向自己不停眨著眼,向北微微笑道,“老齊,我不是那種很會表達自己情感的人,你別看我是個搞創(chuàng)作的,但可能正因為是自己寫故事,到了現(xiàn)實里,很多流露情感的話語,我說不出口。但這不代表我不愛你。你現(xiàn)在還不夠了解我,你現(xiàn)在看到的我是一個表面獨立,實際上生活一團混亂的人,但再往后你會知道,這些東西都是次要的,我對情感的需求也許遠超過你的想象,所以我對你的撫摸,就是我喜歡你的表達方式。非要rou麻的解釋說,是看到你某一刻的神情,覺得眼下十分愛你,我便想撫摸你的身體。你可以理解其中帶有一定的‘性’的意味,但這不是全部?!?/br> 向北突然的高談闊論,讓齊銳腦子當機了幾秒。他們相識也有七八個月,鮮少真正交流過一些上升到愛情世界觀的這里問題,向北突然一正經(jīng),齊銳反而不知該如何開口,呆呆地點了一個頭,他又繼續(xù)牽起她的手往家走,還是有些木。 倒是向北反客為主,用力回握住他的手,見他驚詫,笑著慢悠悠地開口,“以前在網(wǎng)上沖浪,看到有一種病癥叫‘皮膚饑渴癥’,說實話,我沒有完全查過這種病癥是否真的存在,但僅從這幾個字,我就知道,它對我很適用。齊銳,我是從小被父母寵到大的,如果說人生唯一一次栽了跟頭,我不說,你知道是在誰身上,我其實一直不是很了解,為什么我會對人的體溫,人的身體十分迷戀,可能是小時候被mama寵得太厲害,總是抱著她,所以人溫暖的身體對我來說就是一種依戀。” 齊銳攬著向北,女孩溫熱的呼吸在他胸前綻開,讓他整個人的思緒也愈發(fā)混沌。 “挺奇怪的是吧,我又是一個抖s,又是一個rou體饑渴患者,但現(xiàn)在我想可能我饑渴人的身體這么多年,是因為我始終沒得到,所以你來到我身邊,怎么說呢,我就覺得有那么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齊銳面露驚喜,向北下一句話又把他打啞巴了,“還不是求婚,你聽我說完?!?/br> “好?!饼R銳委屈巴巴。 “我以前猶豫過……要不要把我心里對你的感覺講出來,因為我不清楚別人的戀愛是怎么談,我也不知道你聽我說這些話會不會覺得我幼稚覺得我傻,我不想被你瞧不起。” “嘿,你這話怎么說的,這話說出來就真的幼稚和傻了啊,我可沒有瞧不起你,你很優(yōu)秀,為什么會覺得我瞧不起你。” “自卑的根源我不想給你解釋了,反正你知道有個萬惡之源就可以。但眼下我對你的感覺是,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在,我就安心了,還不夠安心,我就想撫摸你的身體?!?/br> “接近于解壓?” “你可以這么認為,但這一切僅因為我撫摸的人是你?!?/br> 齊銳鄭重地收下了向北的這句話,吻她的手背,“我的小公主,下午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站了一天,你這長年累月習慣坐著的,腿會不會酸,我背你回家,怎么樣?” “好。但是說好了啊,只給你五分鐘的時間。” “咋的還給我限時???” “笨,我可舍不得你被壓壞了?!?/br> 齊銳有時覺得,項南在他面前拆穿了向北的本質(zhì),就是一招錯棋。他們的關(guān)系并沒有因為他的惡意而疏遠,反而讓彼此的心靈靠的更近,而向北雖然說她是個S,其實行徑也沒有真正出格到哪里去。 如今的齊銳已經(jīng)不是一個似懂非懂的局外人,工作閑暇他陸陸續(xù)續(xù)了解了一些玩法與處罰,雖然不見得都感興趣,大部分還是不寒而顫,但他心里也很清楚的明白,要說這些玩弄,他的女友心里不是沒有想法,甚至于可能她的癖好與愛好能更過激,只是因為愛他,所以這一切都有收斂,他只是需要每天下班回家往身后插上肛塞,按照肛塞的尺寸緩慢換著大小,其余的,向北做的有限。 身體被擊打是他的逆鱗,他沒有同向北交代過他的過往,而她,他知道她應(yīng)該是喜歡鞭笞的,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過SP。經(jīng)過多番探索,捆綁成了他倆的心頭好。這是兩個人在床上經(jīng)常玩的游戲,他不是很能看得出一個女人被紅繩捆綁后有什么美感,但向北對男體被捆綁的喜好著實令他汗顏,向北的拍照技法本就不錯,被她用各種姿勢束縛得多了,他看向北精心挑選的照片,也忍不住臉紅,暗自揣度自己竟然看著挺有誘惑力。 經(jīng)過他的同意,被裁減掉自己相貌的照片被她發(fā)到了專門紀錄他們兩個人生活的微博小號上,不過因為微博最近對人的rou體識別極為靈敏精準,這些圖基本上屢敗屢戰(zhàn),向北一怒之下,改在微博發(fā)推特連接,看著下面一群求翻墻軟件的粉絲,齊銳不禁苦笑。 從向北把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私密照片發(fā)出之后,向北的私信,算是被各式男M轟炸了個齊全,微博賬號因為是兩個人共同使用,向北又僅是貼圖,這個號確切說只有在向北發(fā)微博時屬于她,剩下時間都是齊銳在打理,一連看了二十幾個男M的微信,齊銳苦著臉,看身邊一連壞笑的向北,無奈。 網(wǎng)絡(luò)確如一個染缸,各式人都深涉其中,微博已經(jīng)在簡介上說的明明白白,是兩個人的共同用號,還有不長眼的M來求向北調(diào)教,更尤甚者,甚至明晃晃給向北發(fā)他的生殖器照片,齊銳氣得嘴歪眼斜,當場奉以國罵,就差拍了自己的jiba去給對方瞧瞧。 向北看出了齊銳心里那點不可明說的小心思,趁他還在惱哼哼地看私信,索性扒了他的家居褲,露出一面探頭探腦的大兄弟來。齊銳現(xiàn)在整個人被向北打理的干干凈凈,陰毛也盡數(shù)剃去,脫掉內(nèi)褲就可以看到那粉紅的rou柱,向北寫了這么多年rou文,總覺得男人的生殖器丑的可以,但現(xiàn)在估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以前看齊銳不順眼的棒槌也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她在上面叭得親了一口,“看那些人的狗jiba干什么,看你自己的長的多好看?!?/br> 齊銳揉揉向北的頭發(fā),沒說什么。 開啟正式調(diào)教兩個月,他們之間的進展有二。其一,他的身后可以逐漸容納一個按摩棒的尺寸,用向北的話叫松軟適中(他紅了臉),其二,他與向北終于在男女身體上達成了靈rou合一,在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嘴酸,手酸,腿也酸,才算勉強把自己作孽的家伙推進了女友號稱不是處女,卻初經(jīng)人事的身體,期間還挨了無數(shù)“男人不如按摩棒”的痛批,才算完美完成。 這兩件事的推進,讓他各種意義上都心情很好,從前他以為向北這樣的女S,一定會對他的身體沒太大興趣,yinjing更是她重點討伐的對象。但事實并非他所想,她還挺喜歡這里,洗干凈之后偶爾會捏在手里玩,心情好的時候躺在她腿上就會像現(xiàn)在似的趁機扒下他的內(nèi)褲,對著guitou深深親一口,有些時候心情好,像模像樣含幾下,也不是不可能。 這種時候,他才明白,向北說的“不能射精”的恐怖。 即便是他們宛如萬里長征般艱辛的結(jié)合,向北也沒允許他射精,所以他只能在最激烈的時候停下,苦兮兮地拿著振動棒刺激向北的敏感,自己則眼睜睜看著他的兄弟軟下去,再被向北高潮的快樂氣個半死不活。 本來向北不做這個舉動,他還想不起來這件事,向北一做,他就覺得yinjing漲得生疼,微博私信又是清一水的烏煙瘴氣,讓他恨不能當場尥蹶子,抱著向北就滾到床上去瀉火,但平心而論,他又不敢,只好委屈地繼續(xù)讀私信,讀到倒數(shù)第二條,他樂出來。 “要不說這網(wǎng)上什么人都有呢,他媽的,男M不來了,上趕著來了一個S?!?/br> “嗯?男的女的?” “不知道,我沒興趣,你第六感準,要不你看看這人主頁?” 向北隨便翻了幾條,就又把手機推給他,趁勢拍拍他的胸膛,“行啊你個老妖精,勾引我還不說,你還勾引上別的男人了?!?/br> “我的親姑奶奶,這是誰要把照片往網(wǎng)上傳的?再者說,這什么人看見我又哪能知道,行行行,我先把這個逼拉黑,您小消消氣?!?/br> 想著還有最后一條私信,齊銳索性點開準備一并拉黑,哪想這一條是個咨詢,心里情況和他挺接近,下意識的,齊銳就回復了他,等到向北喚他時,他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給咨詢者說了好幾條。 向北看他的回復,沒多說什么,然而主動鉆到他懷里,與他十指緊扣。 “雖然咱倆第一次接觸,就是彼此耍流氓,可那時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人,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 齊銳被她說的含羞帶愧了,心里也美,兩人這么靜默地靠著,他就突然想起這幾日一直在做,但醒來后就常常忘掉的夢。 “說起來……哎呀怪害臊的?!?/br> “怎么了?”向北趁機撓他癢。 “行行行,別撓了,我說。就,我做夢。夢見,咱來內(nèi)啥了唄?!?/br> “不是之前就內(nèi)啥過了嗎,你害臊啥?!?/br> “不,不是內(nèi)個,是,是內(nèi)啥……” “哪個啊,你說清楚!” “哎!就!就你上我!行,行了吧?!?/br> “行啊你老齊,不聲不響的,還做了這種春夢?!?/br> “嗨,這不,一天天的總得被你往身體里塞點什么,日有所思也就夜有所夢唄?!?/br> “擇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吧?!?/br> “今,今天?真……真的嗎” “喲,看你自己結(jié)巴的,這是樂意,還是不樂意?” 齊銳撓撓頭,“我不知道?!?/br> 向北笑了笑,轉(zhuǎn)而吻他的手背,“我可是一個空有十五年理論學習的新手,你不放心很正常……但相信我,不會出問題的?!?/br> 向北這一鄭重,齊銳就跟著兩眼一濕,兩人雙額相抵,他的聲音變得很小很輕,“我沒擔心這個,之前你不也一直縱容我嗎,一回不成,咱就來第二回,我只是緊張而已,剛在一起的時候我說你的好你不信,但是現(xiàn)在也有七八個月了,我說我一直相信你,你總該信了吧?!?/br> 向北笑笑,齊銳卻見她的眼里有了淚光。 “之前都是騙你的,我一直都信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