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原先怎么不知道你在床上如此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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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璀璨,花天錦地,軟紅十丈。 酒樓上,對著街市的窗戶街市敞開的,不妨有探出腦袋欣賞美景的人。在數(shù)人之中,偏有一男子尤為惹眼,面若銀盤,明眸皓齒。他嘴角噙笑,杏眸微揚,注視著燈火輝煌的花街,散漫又風流。 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男子倒是氣定神閑,直盯著一處瞧,似是在等待什么。 只不過他還未等來想見的人,便被屋內(nèi)忽然的動靜分了心。 葉梓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酒樓的小廝推開了門,帶著一個女子走進,一面道:“這位爺,這女子便是今天服侍你的姑娘。” 說罷,就徑直退下了,還順勢關(guān)上了門。 葉梓都還未來得及拒絕。他揉了揉眉心,正要婉拒了面前的女子,但他定睛一瞧,立即便轉(zhuǎn)變的想法。 少女一張俏臉,嬌艷動人,袒臂露肩,肌膚白嫩。身形凹凸有致,曲線分明,正偷覷他。 見葉梓也直勾勾盯著她瞧,似是難為情地羞紅了臉,別過頭淺笑,躲開了他的視線。 葉梓輕輕揚眉,衣袖一揮,起身走向女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瞧。 少女依然在笑,只不過笑容愈發(fā)僵硬。 仔細打量一番后,葉梓點了點頭,莞爾一笑由衷地夸贊道:“不錯,真是美極了?!?/br> 說罷伸手將人拉入懷中,挑起她的下巴,聲音低沉,半瞇著眼笑睇女子,做足了輕薄的姿態(tài)道:“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原本的模樣,寧兒?!?/br> 女子訝然,白煙散過,被葉梓緊緊抱住的人變成了身著青衣的男子。 寧嬰反手抱緊葉梓,淺淺低笑,眼眸里微光流轉(zhuǎn),笑問道:“怎么一下就識破了?” “那是自然,好賴我也算是半個妖,再說了,”他湊首靠近眉梢含笑的人,輕吻上他的臉頰,頓了頓,又道:“哪有認不出心上人的道理。” 聞言,寧嬰眼中一動,美若冠玉,目光灼灼地凝睇葉梓,眸中似是又萬丈柔情,深情脈脈。 看得他心中蕩漾,忍不住吻上面前的兩瓣薄唇,細細啃咬。 主動銜起柔軟的唇瓣,反復吮吸幾下,舌尖趁勢溜進,掃過貝齒。葉梓身體發(fā)熱,情動不已,任由寧嬰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被舔舐的軟舌,反被動為主動,勾住了他的舌頭,輾轉(zhuǎn)吮吸啃咬。只是單單一個深吻,就能抽走他全身的力氣,葉梓軟了腰,趴在寧嬰肩頭,喘息連連。 “寧兒...”他抬起頭,緊握身前之人的手,語氣懇求,還帶些誘惑意味道:“我想要。” 寧嬰喉結(jié)滾動,呼吸急促了些,眼底染上了些隱忍的色彩,稍稍錯開了視線,不去看故意勾引他的人,搖了搖頭柔聲道:“不行,你的傷還未痊愈?!?/br> 葉梓極是不滿,干脆硬拖著寧嬰往床上去,直接撲在他身上,自顧自地寬衣解帶,脫了一件又一件。 被壓住的人又舍不得推開面前的人,又覺得他這蠻橫又主動的模樣甚是可愛,怎么也不愿掙扎,只盯著幾近脫得個精光的人無奈淺笑。 他手指一轉(zhuǎn),敞開的窗戶瞬時關(guān)上。寧嬰攔住葉梓即將脫下最后一件褻衣的動作,微嘆一口氣道:“好了,再脫會著涼的,你風寒未愈?!?/br> 葉梓停了動作,眼底彌上霧氣,宛若有無限委屈,壓著聲音問道:“寧兒莫不是對我沒興趣了?還是不喜歡我?竟然連碰我一下也不愿意?!?/br> “胡說?!睂帇胩崃颂嵋粽{(diào),松開了鉗制滿面委屈那人的雙手,道:“我對你有多用情至深,你怎會不知?” 聽罷,葉梓面上暈出紅來,趁機抽開了手,脫下了最后一件衣服,露出線條分明,白皙的肌膚,面上還有幾處淺淺的暗紅,略顯突兀。 他抓起寧嬰的一只手,貼上自己的身體,低聲道:“那你倒是碰一碰我啊...”溫熱的觸感一貼近皮膚,幾乎即刻就激起了他的雞皮疙瘩,身體忍不住往前湊了湊,以便得到更多的撫慰。 或是覺得不夠,他緊握被動的那只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葉梓半瞇著眼,跟隨快感的指示,撫摸的部位逐漸鮮明起來,最后停留在乳尖的位置。 被簡單觸碰的乳粒即刻就挺立起來,他抬起一只手,輕撫上另一顆乳尖,在寧嬰愈來愈炙熱的視線中,反復撥弄著自己的rutou,葉梓微微仰頭,呼吸加重,胸膛起伏不停,眼中水光盈盈,回視身下之人。 “寧兒...我想要...” 寧嬰直覺耳邊轟的一聲,縱使他再怎么坐懷不亂,也怎么忍不住心上人這般勾引挑逗?;厣駮r,他已將翻身將葉梓壓在身下,形式翻轉(zhuǎn)。 他抽開停留在紅色rou粒的手,舌尖抵上rou粒,來回摩擦后,才吞下品嘗。乳尖愈加挺立,愈加腫脹,泛著水光誘人至極。 含入另一顆乳尖吮吸舔咬,寧嬰握住葉梓的手腕向下駛?cè)?,探尋更隱秘的部位。 葉梓身體顫栗,快感直升,乳尖處酥酥麻麻,被舔咬的感覺比單單只用手來得更加強烈舒服。他被弄得哼哼唧唧,腿也緩緩分開,空閑的那只手抓住賣力耕耘那人的臂膀,低聲呻吟:“好舒服...還想要...寧兒給我...” 寧嬰的動作滯了滯,有些錯愕地察覺到身下的人雙腿夾在他的大腿根,不住地摩擦著,褻褲無故翹得老高,頂端黏濕。 他退開半分,扯開葉梓的底褲,果不其然性器彈跳而出,全然挺立。 “摸摸...”葉梓再次反握住寧嬰的手,摸向自己的性器,被手指包裹住的瞬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腰間也情不自禁地有了動作。 逐漸處于被動的人嘴角漾出笑意,有技巧地取悅著手中的火熱物什,揶揄笑問:“我原先怎么不知道葉公子原來如此主動?” 被打趣的人臉上又是一陣紅暈,但并沒有別過臉,只是盯著寧嬰瞧,緩緩道:“我喜歡寧兒,自然想跟你有肌膚之親?!?/br> 說著,他臉上更紅了一些,抬高了雙腿,露出隱私的后xue。暗紅的xue口翕動著,面上薄薄一片水光,可想內(nèi)里已經(jīng)泥濘不堪。 “距離再近一些才好...”他聲音降低了些,如蚊蟲一般的聲音,但邀請之意明顯。 寧嬰心中一動,心尖柔軟幾乎化作一灘水,嘴角笑意更深了些,他俯身親了親葉梓,如他所愿地提腰挺近了緊致的rouxue之中。 “葉公子現(xiàn)在主動地我都有些不適應了?!?/br> “嗯...”葉梓鎖著眉,適應進入身體的巨物,呼吸紊亂,細汗四起。抓在寧嬰手臂的手指下滑,與他十指相扣,才問道:“寧兒不喜歡嗎?” “當然是喜歡得緊?!?/br> 聞言,葉梓勾起嘴角,杏眼微瞇,回道:“那便好。我想仔細記下寧兒喜好。” 寧嬰怔了怔,眸光熠熠生輝,瞬也不順地看著身下的人?,F(xiàn)下實在是過于幸福,給他一種恍然如夢的不真實感。 “我喜歡寧兒?!比~梓再次重復道,他抬了抬腰,將身體的異物吞得更深,正好頂?shù)搅四c道的敏感點,又惹出幾聲依稀的低喘。 “我知道?!睂帇胙硪煌Γ诰o致濕潤的腸道內(nèi)進出著,巨大腫脹的rou刃劃開了翕張的xue口,沖進狹小的rou道中,將內(nèi)里填地滿滿實實。 葉梓只覺快感從尾椎骨而上,宛如毒素般蔓延致全身,他前身沒有任何撫摸的性器腫脹到了極點,幾近噴發(fā)。 在寧嬰又一次的深埋后,后xue被頂?shù)冒l(fā)酥發(fā)酸的敏感點,涌出了急流般的快意,他僵直了腰,不住地痙攣,攀上了頂點。 后xue也在極致的快感下而不自覺地反復收縮,夾緊了內(nèi)里的巨物又放開,宛若一張吮吸的小嘴,不過數(shù)下便吸出了火熱的津液。 高潮后,葉梓陷入了片刻的失神,緊接著便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寧嬰瞧得又是心疼又是喜歡得不行,就是不忍心責備故意他。退出眼簾幾近闔起那人的身體,憐惜地親了親他的臉頰,正欲起身為他清理身體。 只見迷迷糊糊的人忽然拉住了他,從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內(nèi)拿出了一把金邊折扇遞給他。 這是葉梓被寶貝的物品,而這扇柄刻上了梅花的圖案。那梅花雕刻地極不精巧,幾乎能想象出刻畫的人是如何笨拙地一刀一刀刻出這幅作品。 “這是?” “給寧兒的定情信物,我刻了好久?!闭f完,那人便一轉(zhuǎn)身,沉沉睡去了。 寧嬰心中狂喜,無限的喜悅從眸中迸發(fā)出來。他勾起葉梓的小指,枕在他的心尖,這處與他的內(nèi)丹融為一體的部位。 他現(xiàn)在才真真實實地意識到,他得到了葉梓。 只是他的心上人并不知道,他一直都是只狡猾的狐貍,只不過披著人畜無害的相貌。 ---- 艷陽高照,碧空如洗。 桂花糕的店門前,依然是比肩接踵。青衣男子嘴角帶笑,接過店家手中的糕點。 店家熟絡地招呼他,男子也一一應下。 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店家問:“看樣子小兄弟是追到心上人了?” 寧嬰但笑不答,良久才道:“自然要謝謝店家相助。” 店家揮了揮手,新奇地回道:“你倒真是算對了,真有一位帶著金扇的男子來詢問你的下落?!?/br> “我這心上人實在是遲鈍得很,得推他一推才行?!闭f罷,他便轉(zhuǎn)身離開。 時間恰好。葉梓正往他這處走來。 自然地牽起寧嬰的手,他一面走一面說:“我方才碰見吳生了。說來奇怪,他竟然大呼小叫地問我近日去哪了,但是我們分明不久前才見過啊。” 寧嬰依然淺笑,不甚在意地回應著,只專心將桂花糕送到葉梓嘴邊,答:“或許是他記錯了吧?!?/br> 吃下糕點,葉梓點了點頭,視線緊緊纏在寧嬰身上,似是癡了一般,又道:“我真傻,以前只在意相貌,竟沒發(fā)現(xiàn)你如此可愛?!?/br> 聞言,寧嬰露出莞爾一笑,不加掩飾的柔情從眼眸流露而出,眉目若畫。 看得葉梓又是一呆,察覺自己實在是失態(tài),他忙不迭拉著人往回走。 他自然也看不見,寧嬰眸底病態(tài)的癡狂。 垂眸于二人交握的手心,寧嬰細細回憶了一番他布下的局。從看花燈時交出的定期信物,到寫滿字跡紙條,再到桂花糕的店家,甚至假扮成吳生。 每一處陷阱,他了解到極致的心上人果然都踏進去了。 那天雷于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化成人形是便受過了,所以他才將內(nèi)丹送給心上人,只為將苦rou計演得更真。 況且他還需要一個將內(nèi)丹喂給葉梓的理由。 他怎么舍得心上人死在他的面前,老死也不行。 他是狐貍,天性狡猾,喜歡的東西自然要永遠牢牢抓在手里。 握緊了葉梓的手,他一字一句地低喃:“葉梓,你是我的?!?/br> 他聲音極小,葉梓自然沒聽清,他轉(zhuǎn)頭問道:“什么?” 掩去眼中的癡態(tài),寧嬰仰首,眼眸含情,笑顏溫潤,一如相見那般神情模樣,笑睇他道:“我說,我終于能和葉公子長相廝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