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劍柄大的東西擴張,才能吃下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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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做惡龍好久了。 他現(xiàn)在一不搶公主,而不出家門,三化作人形。沒道理總是有騎士絡(luò)繹不絕地找上他家,叫嚷著要取他性命。 說實話,左瓏只覺得麻煩,還吵鬧。 就比如此時此刻,站立在他洞門口正往里探頭探腦的那名騎士。 嘖,真麻煩,還偏偏是挑他洗澡的時候。 左瓏起身,隨意地挑起浴巾擦拭幾下,穿上浴袍便往外走。 沒走幾步,就迎面遇上一身銀色盔甲,腰佩長劍,身材挺拔的騎士。他每往前行動一分,就發(fā)出清脆又刺耳厚鐵撞擊聲,左瓏現(xiàn)在最討厭的聲音。 銀色的人影由小變大,在愈靠近左瓏時腳步愈快,“嚓喇”聲頻率加快,聽得他眉頭直皺。 騎士站定,似乎是怔愣了好久,才回神一般慌里慌張脫下頭盔,金發(fā)瞬時散落開來。他將頭盔收在腰間,抬眼望向左瓏。 他只稍矮左瓏幾分,微微仰首時,撞散了額間的金色碎發(fā)。一縷發(fā)絲正好擋在碧藍得通透的眼前,騎士晃了晃頭,有些緊張道:“請問你是被抓來的公主嗎?” 騎士眼神飄忽,匆匆看一眼面前之人后,便迅速撇開眼,天然極白的膚色下飄出一抹紅暈,趁得他臉上的雀斑深了幾抹顏色。 左瓏唇瓣緊抿,呼吸沉重,他高深莫測地凝視騎士,似是要洞穿那人所有想法似地審視著。良久,他若有所思地收回眼,轉(zhuǎn)身往里走。 留下騎士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尷尬地不知是跟上還是離開。但他還是跟了上去,措辭更加委婉,語氣更加小心翼翼道:“那個...不好意思,我叫瑞克。請問您知道惡龍在哪里嗎?” 左瓏挑眉,冷哼一聲,腳步加快了些。 瑞克局促極了,但仍然也加快了步伐。面前這位比他還要高大些的公主,雖然長得十分美麗,但似乎脾氣不是很好。 美麗的人脾氣總是有些怪異的,瑞克想,他承認剛才看清公主的相貌時都看呆了。 瑞克又瞟了一眼公主,她的黑色的長發(fā)半濕半干,隨意系上的浴衣自然露出了白皙的后頸,鎖骨那處還有一滴晶瑩緩緩下滑的水滴,讓人忍不住跟隨它一起窺探一下內(nèi)里的春色。 他飛快的收回眼,暗自唾棄自己沒有下限的遐想,好容易才定了定神。他大跨一步,抬起一只手擋在公主的面前,錯開臉認真道:“別往里去了,危險?!?/br> 公主確實停下了腳步,睨了一眼他,又轉(zhuǎn)眼看向擋在他面前佩戴著銀色盔甲,只露出手掌對他的手臂。 她眼神黯了黯,露出幾分凌厲,倏地抓住瑞克手指往里走。 瑞克睜大了眼,吃驚又慌張,手指似是觸碰了烈火般不適,他不自覺驚呼道:“公...公主?” 公主依然頭也不回的往前走,抓住他四指的手掌放軟了力道,虛握住他,又突然手腕一轉(zhuǎn),變成只握住一指。 修長的手指貼上他的食指,不同與尋常女子的骨節(jié)分明,指尖倒是粉嫩極了,比刻意保養(yǎng)過都更加漂亮的顏色。 只不過瑞克的注意力立馬就分散了,因為他不得已以正對著公主,倒著身體往前走的姿勢怪異地前進。 公主將他帶進了洞窟深處,出乎意料地,里面與尋常人家的住房并無多大差異,出了墻壁是真實的石頭外,這里可以說是一個很舒適的住處。 對瑞克來說,一切都變得復(fù)雜起來了。 他不僅輕易地踏足了其他騎士從未進入過的洞窟深處,還發(fā)現(xiàn)了其他人從未見過被囚禁于此地的公主。而且這里,似乎并沒有惡龍。 瑞克不得已懷疑他打聽到的消息,如若這里沒有惡龍,那他豈不是白來一趟了。 思忖間,公主放開了他,轉(zhuǎn)身尋找些什么。 瑞克站在一旁,坐立難安。他胡亂地打量四周,察覺到這房間確實沒有惡龍生活的痕跡。倒是有兩個人在此地生活的氣息,無論是座椅還是水杯,大多生活物品都是雙人的。 奇怪的是,這些成雙成對的物件,總是一個新,一個舊。 公主端來了只有人類才會用到的醫(yī)藥箱,陳舊老式的木箱卻被刻意保護得極好,從未開封的嶄新模樣。 瑞克百思不解,覺察到公主看向自己雙手的視線,他也順著視線望去,攤開手掌才發(fā)現(xiàn)爬上這座洞窟時摩擦出的滲出絲絲黑血的傷口。 “脫了?!惫髡f了見面以來第一句話。 “?。俊比鹂艘苫?,隨即想到公主是想給自己包扎傷口。他受寵若驚,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謝謝你,但是我馬上就要走了?!?/br> 疑惑之余,他還發(fā)現(xiàn)這個公主的聲音好像...格外有磁性。 “走?你一個人走?” 瑞克瞅了一眼公主,愈發(fā)確定她應(yīng)該不是被囚禁在此處的人,畢竟她根本就來去自如,何況這里也沒有惡龍。 這個人,可能也不是公主,或許只是喜歡住在山巔的奇特女子。 瑞克更加篤定了自己的想法,他點了點頭。 隨即面前那人的眼又冷了幾個度,隱隱透著一股怒氣。他手捏緊了木箱的邊緣,手筋暴起,漲白了粉嫩的指尖,“咯吱”木頭折斷聲隨之而來。 他放下已經(jīng)塌陷半邊的木箱,走向震驚不已的人,只輕輕點了點瑞克抱托在手里的頭盔,他的手便像是xiele氣力垂倒一邊。 “咚”重物落地的聲音,頭盔滾至一邊。 瑞克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那人的雙手悄無聲息地搭上了他的盔甲。下一刻,他堅硬無比刀槍不入的外殼如同一張薄如蟬翼的紙張,被輕而易舉地撕成兩塊廢鐵。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體沒有感受到任何壓迫感。 這人是有多大的力氣,才能如此收放自如,瑞克后脊發(fā)涼。那人并未表達出明顯的敵意,是他現(xiàn)在最慶幸的事情。 撕碎他盔甲的人再次拾起木箱,拿出了繃帶。 原來還是要給他包扎啊,只不過這代價有些太大了吧。瑞克露出苦笑,看向被纏成巨大棉球樣式的手,眉頭跳了跳。 四周過分靜謐,只能聽見二人的呼吸聲,瑞克極力地思考著,想說些什么打斷著詭異的氣氛,終于他開口道:“謝謝你幫我包扎...那個...你不是公主吧?” 又聽見一聲冷哼,便再沒了聲息。 更尷尬了。 瑞克決定閉嘴,言多必失。 只是那人倒突然說:“你會知道我是不是的?!?/br> 瑞克被甩上床,他被甩在了嶄新的那一片床褥上,另一邊常睡的區(qū)域已然被睡得微微塌陷。 那人壓在他的雙膝上,由于雙手被纏得過緊,掙扎反抗全然使不上作用,況且他根本就不是面前這人的對手。 “我叫左瓏?!闭f話的人兩手支在他的頭兩邊,柔順的黑發(fā)已經(jīng)干透,隨意地散落兩旁,幾縷柔發(fā)貼上瑞克的臉頰,帶著絲絲香氣,引起微微瘙癢,在他的心尖上輕撓幾下。 左瓏似是沒頭沒腦突然蹦出的一句話,讓他一頭霧水。本能地,他回答道:“你...你好,但是能請你停止這種行為嗎?” “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找我?”左瓏不答反問,神情陰翳又幽怨,凝睇身下之人的雙眸,一幅控訴的模樣。 “什么...?” “我等了好久?!弊蟓囀栈匮?,剛才的表情仿佛是過眼云煙,轉(zhuǎn)瞬即逝。他直起上身,睥睨眼里滿是困惑的人,面無表情地盯了許久。突然又撕碎了瑞克的衣物,分開他裸露的雙腿,道:“你說過的,隨便我怎么罰你?!?/br> 掰開瑞克的雙腿,視線轉(zhuǎn)向那處緊緊閉合,因接觸到冷空氣而微微顫抖的隱秘之處。不知是不是因為天生極白的皮膚,不僅性器是淡淡的粉色,連后xue都是同樣的顏色。 左瓏呼吸一滯,情不自禁加重了呼吸,眼底的欲望霎時滿溢全眼。他隨便從藥箱內(nèi)掏出一小瓶藥膏,抹在不安地收縮著的后xue上,指尖輕轉(zhuǎn),不過一會兒就揉化了藥膏。 瑞克睜大了眼,想抵抗但連直起身體都做不到,隱私部位傳來特殊的黏膩感令他慌張,他隱隱的預(yù)感使他汗毛倒豎。 “請...請你不要這樣做...左瓏小姐...” 那人突然傳出一聲輕笑,笑睇他一眼后,收回了在他難以啟齒部位的手。瑞克長松了一口氣,下一刻他的眼前出現(xiàn)那把他佩戴多年的劍。 指尖左瓏輕輕巧巧地拿起那把劍,粉嫩的指尖在劍身處滑了滑,隨即停留在劍柄處,微微用力,便折斷了他花重金打造的佩劍。 瑞克想罵臟話,但他忍下來了,不能對女孩子發(fā)脾氣。 “左瓏小姐,你這樣我會很為難?!?/br> “哦?!弊蟓囯S意丟開劍身,又挖出一團藥膏涂抹在整個劍柄末端。因為不適應(yīng)平常擊劍的手柄處,瑞克特意把他修改成兩段粗中間稍細的柱狀,此刻,這把他覺得打造得簡直完美的劍柄讓他毛骨悚然。 “左瓏小姐...你不會這樣做的吧...”瑞克聲音帶些顫意,拒絕地搖著頭。 滿意地看著光亮的劍柄末端,左瓏兩指再次揉了揉瑞克的后xue,抬首對上瑞克懼怕的眼,頷首淺笑道:“我會。用劍柄這樣大的東西擴張,才能放進我的‘劍柄’吧。” 隨即,劍柄懟在xue口處,左瓏將他旋轉(zhuǎn)幾下,以便上面的藥膏更好地貼合上xue口處的嫩rou。稍稍用力,圓頓的尖端被含進甬道內(nèi),xue口被迫打開一個小口,收縮著接受異物。 左瓏抽出劍柄,再次挖了一團藥膏塞進小小的洞口,又將劍柄推入腸道。如此反復(fù)幾次,并不艱難地送進一半劍柄。 “左瓏...住手!”瑞克咬牙切齒道。 左瓏微微詫異,將手上的物什又推入一分,rouxue已經(jīng)將劍柄吃進了他滿意的長度。他這才抽出空看向瑞克,戲謔道:“怎么不是左瓏小姐了?” 瑞克發(fā)誓,如果不是因為反抗毫無效果,他現(xiàn)在恨不得一拳揍在那張好看得以至于他分不清男女的臉上。 “放開我!” 隨意攏了攏長發(fā),干脆脫掉已經(jīng)敞開,露出平坦胸膛的浴衣,左瓏緩緩道:“要是我不呢?” 瑞克氣憤地漲紅了臉,身體也在發(fā)抖,怒視左瓏呵斥:“我會對你不客氣,我保證!” 下一秒,身體里冰涼的異物退了出去,他還來得及反應(yīng),劍柄便再次進入他的身體,整個柄身都埋入腸道內(nèi),只剩劍督擋在xue口處,冰涼的鐵面緊緊貼在rou褶上。 再次抽出劍柄,模擬著性交的動作,用堅硬粗大的鐵塊反復(fù)抽插著粉嫩緊澀的腸道。尖端處進入是總會撐大xue口的嫩rou,吞到中端時又會微微縮小,到末端是則被撐到最大。 在反復(fù)長大又縮小的動作中,rou壁逐漸適應(yīng)了粗物的進入,溫暖了冰涼的劍柄。良久,左瓏才從yin靡的景色中抽開眼看向瑞克,道:“好傷心啊,明明說過被保護我這種話?!?/br> “我什么時候...等等...”瑞克正欲大罵出口,忽然憶起那段時間久遠的對話片段,他木了好些時候,才從巨大的震驚中回神,張口結(jié)舌問道:“你...你是小...小黑龍嗎?” 左瓏勾起嘴角,露出內(nèi)里尖尖的犬牙,道:“賓果,但是沒有獎勵。因為我還沒懲罰完呢?!?/br> “左瓏,你聽我解釋?!比鹂怂矔r消了剛才的氣焰,急急道。他企圖伸手抓住身前的人,給他一個久違的擁抱,但是被緊裹的雙手讓他不得已打消這個念頭。 將劍柄全部抽出,換成他滿是黏膩藥膏的手指,三指并在一處伸進甬道內(nèi),感受到腸壁微微不適地痙攣后,左瓏點點頭道:“我會聽的,但不是現(xiàn)在。這種時候就不要破壞氣氛好嗎?” “麻煩你先停下,聽我講可以嗎?”瑞克一面要忍受著身體異常的燥熱,與后xue那處莫名的顫意痙攣感,一面還要壓下集焦急,緊張,興奮于一體的復(fù)雜情緒。 他想罵臟話,但是他又忍住了,他不能對小黑龍發(fā)脾氣。不得已,他又嘗試解釋道:“左瓏,我真的有一直在--” 嘴唇上突然一片溫?zé)崛彳涍€帶著香氣的觸感,緊接著舌尖就撬開他的牙關(guān),不容反抗地奪走他的初次的吻,徹底攪碎了他的思緒,吞下了他所有的話語。 唇舌相抵,泌出甜膩的液體,似是上好葡萄酒似的味道,瑞克嘗得有些微醺。他幾分陶醉地半瞇上眼,又猛然睜大了眼,連眉頭都蹙成山川,碧藍的眼里劃過一抹痛苦。 手指不知何時早已退出了后xue,取而代之地是比劍柄更加粗壯,炙熱的rou柱。稍稍抵在充血的xue口片刻,便直接捅進狹小的rou道,一沒到底,將rou壁撐到極致。 舔了舔面色痛苦那人的泛紅帶著水光的嘴瓣,左瓏親昵道:“現(xiàn)在不可以破壞氣氛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