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床上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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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與呼延灼誰更能滿足你,嗯?” 夾雜著情欲的狠戾話語出現(xiàn)在沈燕北耳邊,脖頸間的手瞬間奪走了沈燕北的呼吸。 渙散的雙眼恢復清明,沈燕北痛苦的望著覆在自己身上馳騁的人,從始至終一言未發(fā)。 “說話!” 盯著沈燕北的眼睛,顏良狠聲命令,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 缺氧造成的身體痙攣讓顏良感受到了巨大的快感,他不管不顧瘋狂撞擊起來,rou體碰撞的啪啪聲和水聲不絕于耳。 欲海沉浮,身體攀登上一個又一個高峰,全身就像煮沸的開水,幾乎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突然,猛地一個大力沖刺,顏良脫力的趴在沈燕北身上,嘴里不斷的喘著粗氣。 “朕真恨不得死在你的身體里!” 飽受折磨的內(nèi)壁被guntang的濁液一澆,沈燕北身體顫了顫,眼角滑下一滴淚,一扭頭,昏睡過去。 顏良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待休息片刻后他支起身子摸了摸沈燕北脖頸上的紫紅指印,下半身一挺,直達花心。 緩慢的抽插起來,昏睡中的沈燕北難受的掙扎了幾下卻沒能掙脫,皺著眉頭忍受著身上人的入侵。 低沉的喘息聲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才漸漸平息…… …… 第二天沈燕北口干舌燥的醒過來,全身上下被馬車碾過一遍似的酸疼。 坐起身,xue口有黏液緩緩流出,沈燕北臉色一僵,掀開被子一看,兩腿間一片泥濘,竟沒有人給他清洗。 凌亂的被褥依舊是昨天那一套,干涸的白斑散發(fā)著腥臭,沈燕北嫌惡的把被子扔到地上。 “來人,本候要沐浴!” 宮女應聲推開門,幾個太監(jiān)提著水桶魚貫而入,不一會兒便備好了熱水。 “侯爺要用些吃食嗎?昨兒陛下命人送來了兩匣子點心。” 沈燕北沒說話,披上衣服將自己泡到熱氣騰騰的浴桶里。 低頭看著身上青紫交錯的瘀痕,沈燕北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昨天晚上他竟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不如就此被顏良親手掐死,這段孽緣也算有始有終。 過奈何橋的時候他一定要多討兩碗湯喝,把顏良忘得干干凈凈。 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雙湛藍色的眼睛,沈燕北眼神暗了暗,心煩意亂,索性一頭扎進水里,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看。 …… 從那天晚上起顏良便時不時的到長寧宮過夜,且行蹤飄忽不定,有好幾次沈燕北都脫衣睡下了他才過來,生生攪了沈燕北的好夢。 若是普通的情事倒也罷了,可顏良似乎對和呼延灼一比高下這件事情有執(zhí)念,總是一邊狠命抽插一邊分心逼問沈燕北他和呼延灼在床上誰更厲害。結果往往是沈燕北閉口不言,顏良自己和自己生悶氣然后想方設法的折騰他。倆人用的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法子,誰也不比誰過得舒坦。 …… 沈朝陽無父無母孤身一人,死后連具全尸都沒有,更沒有人祭奠,沈燕北便在長寧宮里弄了個簡單的靈位,供著那半張面具,得空了就給他上幾柱香,燒幾張紙錢。 沈朝陽生前苦了一輩子,死后總不能當個孤魂野鬼。 可剛過了頭七沈燕北就發(fā)現(xiàn),他親手刻的牌位消失了,連帶著那半張面具也不見蹤影。 誰做的想都不用想,沈燕北只能以茶代酒敬亡魂,希望沈朝陽能夠早日轉世投胎。 茶水潑在地上,沈燕北將手中的茶杯擲出去,碎片濺到宮女裙子上。 “侯爺息怒,奴婢不敢違抗陛下。”宮女跪在地上哭著說道。 “起來吧,我又沒有責怪你?!?/br> “奴婢不敢!” 沈燕北聲音突然低了下來,“本候讓你起來!” 宮女嚇得一哆嗦忙從地上爬起來。 沈燕北這才緩和了語氣,“東西呢?” “陛下讓拿去……燒……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