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完全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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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長時間沒有人住,長寧宮的東西不多,屬于沈燕北的東西就更少之又少。除去進宮那天被扯成抹布的衣服再無其他。 顏良似乎有意將沈燕北同外界隔絕,就連沈燕北想讓候府的人送些日常用的東西進宮的請求都被一口回絕。 綾羅綢緞,珠寶美玉,金銀器物,一箱子一箱子的往長寧宮里抬,把小小的宮殿塞得滿滿當當。 別人求都求不來的賞賜在沈燕北眼里還不如院子里半死不活的梅樹,幾個箱子在房間里隨意的堆著,甚至有的連箱蓋都沒打開。 嫌箱子太多礙事,沈燕北每日在院子里的枯梅樹下一坐就是一天。 不知道為什么,沈燕北住進來后這棵梅樹突然就死了,他曾讓馮續(xù)蘭找打理御花園的老太監(jiān)過來看過,可人來了好幾批,看完之后全都搖頭擺手嚷嚷著無力回天,沈燕北只能看著它一天一天枯下去。 想來這棵梅樹還是他和顏良當初一起種下的,顏良騙他長寧宮是特意為他建的,沈燕北樂得找不著北,一定要在院子里留下點兒標記不可。 當時沈燕北最怕別人說他沒文化,明明什么花在他眼里都是一個模樣,為了附庸風雅非要種梅樹,于是他拉著顏良到集市上親自挑了一棵梅樹苗回來,倆人笨手笨腳的給栽上了,每年梅花開的時候他都要到長寧宮來看一眼。 可惜,今年再也看不到長寧宮的梅花了。 沈燕北惋惜的摸了摸枯死的樹干,隨口吩咐道:“把這樹砍了吧!” “侯爺日日盯著這棵樹看,奴婢還以為您喜歡它呢!” 沈燕北沒說話,不一會兒宮女帶了兩個太監(jiān)過來把樹給砍了。 樹干斷裂的瞬間,沈燕北心臟猛地一緊,突然變得有些空落落。 最后一件熟悉的東西沒了,沈燕北茫然的望著長寧宮的一磚一瓦,仔細打量這座“關押”自己的牢房。 他才二十多歲啊,可這顆心怎么就累了呢! …… 這天晚上顏良沒有過來,沈燕北得以睡個好覺。 翌日他照常到院子里遛彎兒,剛一推開門人便愣住了…… 院子里種滿了梅樹,地上的土還是新的,他昨夜竟一點兒動靜都沒聽到。 新種的梅樹要比之前的壯一些,大多枝杈上都帶著花苞,露出淡淡的粉色。 湊近一聞,冷冽的梅香撲鼻而來,沈燕北卻只覺得心里煩躁。 這些天但凡他表現(xiàn)出對哪樣東西格外喜愛,短則一個時辰,長則一天,這樣東西肯定會出現(xiàn)在長寧宮每個角落。 比如前天早上他用那套白瓷茶盞多喝了幾杯茶,午飯的時候所有碗碟都換成了白瓷,屋子里的瓷器也全都換了個遍。 顏良的“貼心”讓沈燕北坐立難安。 而讓沈燕北更為不寒而栗的是,做那事后顏良沒再讓人給他送藥過來。 一個大著肚子住在皇宮里的男人……禁臠?男寵?還是怪物? 沈燕北不敢深想。 …… 芙蓉帳暖,耳鬢廝磨,錦被下兩道身影抵死纏綿。 “外面的梅樹你可還喜歡?” “陛下費心了!” “確實費了朕不少心思,北方的梅花開得晚,這些都是朕讓人從南方運過來的,帶著花骨朵,過兩天就能賞花了?!鳖伭佳Φ?。 沈燕北沒說話,抬起雙腿緊緊把顏良纏住,下面的花xue用力一吸,險些激得顏良“繳械”。 屁股被重重拍了一下,不疼但有些發(fā)麻,沈燕北紅著臉扭頭把自己埋進被子里。 “妖精!” “為夫的寶貝要被你夾斷了!” …… 再顧不得其他,顏良專心抽插起來,飛快進出間濺起無數(shù)白沫。 …… 可惜天不遂人愿,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那些梅樹最終沒能活下來。 沈燕北倒無所謂,可顏良卻大發(fā)雷霆,險些把長寧宮的桌子給掀了。 “朕總有法子讓你能天天賞梅?!?/br> 床上,顏良撫摸著沈燕北的肩膀安慰道,幽深的目光盯住那半邊裸露的肩膀忽明忽暗閃著不知名的光。 沈燕北打了個哈欠隨口回道:“沒關系,我又不是多喜歡梅花。” “你喜歡!”顏良不容置喙的說。 沈燕北閉上眼睛沒再說話,顏良總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格外堅持。他不想和顏良爭論,久而久之就養(yǎng)成了沉默的習慣。 …… 沈燕北折了一支梅樹杈在院子里練槍,棗紅色的長袍穿梭在枯樹間,神情肅穆,目光如炬,矯健的身姿在夕陽的余暉下顯得遙遠而神秘,明明是一位剛毅男兒,卻像極了梅樹修成的妖精,誘惑著凡人移不開眼睛。 枯樹枝終歸比不上他的銀槍,幾個招式下來便聽到咔嚓一聲脆響,樹枝斷成兩截。 沈燕北皺了皺眉,隨手將剩下的半截樹枝扔掉。 下一刻身后貼上來一具寬厚的身體,顏良擦掉沈燕北額頭上的薄汗,拉著人進了屋。 “你穿這身衣服真好看。”顏良聲音暗啞的說,顯然已經(jīng)動了情。 沈燕北喝茶的動作一頓,顏良喜歡他穿的明艷些,讓人送來的衣服大多是紅色。 顏良伸出舌尖在沈燕北脖頸上舔了舔,微咸的汗水讓他著迷。 鼻息聲越來越重,炙熱的呼吸噴在皮膚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手順著敞開的衣領伸進去,胸前兩點被捏住拉扯。 “陛下,該用晚膳了。”沈燕北按住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的手出聲提醒。 顏良吐出沈燕北的耳垂低聲問:“你餓了?” 沈燕北點點頭,顏良依依不舍的在他嘴上咬了一口,將手收了回來。 “來人,傳膳!” 驚訝顏良今天格外好說話,沈燕北走神的功夫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起來落在顏良的懷里。 “陛下?” “喂朕吃飯!” 沈燕北局促的坐在當今圣上的大腿上,屁股上頂著一塊燙人的烙鐵。 如坐針氈!沈燕北小心翼翼的夾菜喂到顏良嘴里,生怕刺激下面的欲獸發(fā)狂。 沈燕北注意力全都放在屁股下面,手里的筷子直接懟到了顏良的鼻子上。 “陛下張嘴!”沈燕北不耐的說,嫌棄顏良的不配合。 顏良用力在沈燕北腰眼上掐了一把,仰頭夠著把那口菜給吃了。 本著速戰(zhàn)速決的原則沈燕北一筷子接著一筷子給顏良投喂,險些沒把皇帝陛下噎死。 無奈顏良只能奪過筷子轉(zhuǎn)而喂他,“你可真是天生的富貴命?!?/br> 沈燕北回道:“蒙陛下的恩!” “朕幼時雖不受寵,可也從未這般待過誰,就連先皇也沒喝過朕親手喂的藥?!?/br> “臣惶恐!” “這世上能讓皇帝親自伺候的人,恐怕唯有你沈長寧一人!” “……” “要不……臣還是自己吃吧!” 話音未落顏良夾了一塊rou送到他嘴邊,沈燕北低頭吃了。 空氣驀地靜了下來,倆人一個喂一個吃誰都沒再說話。 …… “吃飽了?朕帶你去沐??!” 沈燕北被扒光了扔進浴桶,轉(zhuǎn)身一瞧赤條條的顏良正準備進來。 “陛下,臣的浴桶有些小,恐怕……” “朕不嫌棄!” 我嫌棄??!沈燕北往后挪了挪給顏良讓出地方。 “讓朕摸摸你吃飽沒有!” 顏良將手覆在沈燕北的肚子上,眼底閃過一抹暗色。 “這里曾經(jīng)有過朕的孩兒!” 沈燕北身子一僵,全身的血液瞬間冷了下來。 “可惜朕當時不知道珍惜,若是那孩子生下來,如今應該能開口喊父皇了。” “長寧,給朕生一個孩子吧!” 沈燕北臉色變了變,“陛下說笑,臣這副身子怎么能孕育龍子?” “你怨朕?”顏良挑起沈燕北的下巴問。 “臣不敢!” 盯著沈燕北的眼睛看了片刻,顏良將手收了回去。 “你怨與不怨朕不在乎?!?/br> 沈燕北猛地收緊拳頭,指甲深深扎進掌心。 “過來,陪朕喝杯酒!” 克制想要打人的沖動,沈燕北顧不上禮節(jié)接過顏良遞來的酒一飲而盡,這一喝就再也停不下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顏良將醉醺醺的人從水里撈出來放在床上。 錦被遮住沈燕北的下半身,顏良用毫無起伏的語調(diào)命令:“動手吧!” 房門被推開,馮續(xù)蘭領著一位白發(fā)老翁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