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這個『rou』字,對你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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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前的梁正南,上身已然赤裸,下身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正向林曉詩發(fā)問 :「大嫂,我可以上來嗎?」 林曉詩聽見,雙手緊了一緊,將胸口抱得更實,滿臉酡紅的點點頭。在她眼 前,卻是一幅讓人心跳、引人遐思、誘惑十足的畫面。在梁正南英俊的臉龐下, 原來還有一身健碩的胸肌。尤其這時的他,因亢奮而昂起的陽具,正直挺挺的把 內(nèi)褲撐起,形成一個誘人的帳蓬。她真沒想到,這個小叔只看著自己躺著,便已 興奮成這個模樣。 梁正南獲得準(zhǔn)許,雙手往下一扯,便把內(nèi)褲脫到膝蓋,一根巨龍倏地彈跳而 出。 「呀!」一聲驚訝,從林曉詩口中吐出。好大的陽具,比她的丈夫仍要大, 尤其是那個guitou,棱深rou厚,肥碩得嚇人,著實是女人之寶!林曉詩乍然見著這 根寶貝,心里更愛他幾分,連體內(nèi)yin欲的血液,霎時全滾翻起來。 梁正南看見她瞠目張口的樣子,一時也被嚇著,連忙問道:「對不起,是否 我太粗魯,嚇著你了?」 林曉詩此刻才回神過來,紅著臉搖了搖頭:「你……你那里好可怕,長得這 么大。」 梁正南正背向著梁正東,讓他暫時無法看見,但憑著妻子的說話,已知這個 弟弟的本錢肯定不小。 只見梁正南搔一搔腦袋,似是表示歉意,方戰(zhàn)戰(zhàn)兢兢爬上床。他這樣一挪動 ,整個側(cè)身便呈現(xiàn)在梁正東眼前,從側(cè)面看去,見他一根大物已昂撐朝天,隨著 動作晃呀晃的,果然是根龐然大物,比之他自己還要長一些,粗度也稍遜于他。 看著這根陽具,梁正東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想來妻子這番可有甜頭了,不要因此 而和他弄上癮才好。 梁正南怔怔地望著大嫂的嬌容,心頭開始噗通噗通亂跳,心想這個大嫂太美 了,當(dāng)真難以用筆墨形容,我雖然不能摸她,但單看著這張絕美容顏,已足教我 魄散魂飛了,更何況能夠進(jìn)入她身體,我還有什么苛求。想到此處,胯下之物不 由跳了幾跳,更加硬了幾分。 「大嫂,真的就這樣進(jìn)去,我怕這樣會弄痛你?!?/br> 林曉詩咬一咬下唇,毅然點頭:「我可以的。但……但你要慢慢來?!?/br> 「那……那我就開始了?!沽赫陷p輕掀起睡袍的下擺,兩條修長玉雪的美 腿,立時呈現(xiàn)他眼前,叫他不由暗贊一聲。他平日看見林曉詩穿著旗袍,走路之 時,都能從腳叉看見她的腿,那種美姿,早就深深吸引著她,但比起現(xiàn)在,其吸 引力又再攀升不知多少層次。 梁正南強(qiáng)忍著悸動的心,將衫腳提到她腰肢,一條白色的內(nèi)褲,正緊緊地裹 住一團(tuán)飽滿,直瞧得他心迷目蕩,涎液暗吞。見他雙手扣住褲頭,往下拉去,林 曉詩暗地里抬臀相就,好教他順利得逞。 眼前的光景,梁正南不看猶可,一看之下,方知世間竟有如此嬌嫩的玉牝, 粉紅色的yinchun,粉白高墳的丘壟,齊整柔順的陰毛,香嬌玉嫩,在在都讓人嘆為 觀止。梁正南簡直無法讓眼睛移開。 林曉詩見他呆癡癡的模樣,不由從心中發(fā)笑,還一手將妙處掩著,不依道: 「好丟人,不準(zhǔn)你看?!?/br> 梁正南一怔,點頭笑道:「不看,不看?!菇又褍?nèi)褲扯離雙腿,順手拋在 地上,用手扳開美人雙腿,卻見林曉詩仍死死的用手揜緊,又笑著道:「大嫂你 這樣遮住,我又怎能進(jìn)去?!?/br> 林曉詩似是無奈,松開了手,整個嫩xue又躍入他眼簾,梁正南暗叫聲極品, 卻發(fā)覺花縫處滲出一行玉滴,沾潤生光,心想原來大嫂早就情動了,還擺出姿態(tài) 死撐,當(dāng)下手執(zhí)巨龍,將個guitou抵在縫口,蹭了一蹭,林曉詩當(dāng)場便抵擋不住, 激靈一顫,一股玉液又冒了出來。 梁正南會心一笑,guitou往前一突,「吱」的一聲,直闖了進(jìn)去。 「嗯!」二人同時喊出聲來。林曉詩咬著小手,美得陰rou亂跳,想到這個朝 夕暗戀的美男子,終于落入她手中,不由得春心飛絮,竟不自覺大分雙腿,好讓 他更容易長驅(qū)直入,占有自己的身體。 隔壁的梁正東看見,熱血登時直竄上腦,暗叫:「沒了,沒了,二人終于對 上了,從此刻起,一切已無法挽回了!」 梁正南亦不是首次接觸女子,和他有過性關(guān)系的人也有幾個,但沒有一個能 與林曉詩相媲美,樣貌固然無法相比,便是這個xiaoxue,同樣勝人一籌,緊窄之中 又充滿著彈性,將自己的陽具含箍得酥麻爽利。眼下好物當(dāng)前,他又如何忍得, 當(dāng)下奮身往里一捅,馬上齊根直沒,guitou猛撞向深宮rou芽。 「呀!正南……」這一下深進(jìn),幾乎便要她泄出來。她實在忍不住了,不禁 美目半張,情癡癡的盯著這個英俊的小叔,看他如何yin媾自己,誰知一看之下, 再被他的俊臉深深吸引住,只覺越看越愛,越是想擁有他。 梁正南這下自知用力過猛,當(dāng)即不敢亂動,歉然道:「對……對不起,可有 弄痛你?」 林曉詩搖了搖頭,雙眼仍是脈脈的看他。梁正東著見妻子的眼神,心中不由 一驚,這個模樣他太熟悉了,現(xiàn)在這個流波送盼的眼神,竟然會出現(xiàn)在自己以外 的男人,這如何了得。 但另有一件怪事發(fā)生,梁正東看見弟弟的陽具全根而入,直沒至根,一股難 以形容的興奮驟然而生,胯下的東西竟變得硬如鐵石,大有不泄不快的沖動。 梁正南不敢妄動,深深的藏在yindao里,只覺內(nèi)里濕津津、暖溶溶,還有一股 強(qiáng)大的吸力,一收一放的,像不停地啃噬自己,異常地受用,憑他過往的經(jīng)驗, 這個大嫂肯定已yuhuo昂揚(yáng),恐怕不用多少功夫,便能將她弄上高潮。 他一想到這里,童心驟起,徐徐抽出roubang,只留個guitou在內(nèi),卻見筋盤硬碩 的陽具,竟已滿布yin汁,答答下滴,當(dāng)下笑道:「嫂子你真?zhèn)€本事,我倆全無前 戲,而且只是一下深入,嫂子竟是濕得不成模樣。你這般敏感的身子,大哥必定 愛你愛到骨子里?!?/br> 林曉詩見他出言笑自己,一時磨不開臉皮,連忙掩住雙眼,發(fā)起嬌嗔來:「 已經(jīng)夠丟人了,你……你還說人家……」 「不說,不說,我只做好了?!巩?dāng)下用力一捅,林曉詩又美得啊一聲,隨見 男人來回沖殺,一根大物不住自出自入,厚突的龜棱,重重地拖刮著陰rou,弄得 美人險些昏了過去。 「嗯!嗯……」不停嚶嚀呻吟的她,牢牢地抓緊著床單,心中有說不出的美 快,只希望這個俊男永遠(yuǎn)不要停下來,就這樣干著她,可是她實在不爭氣了,短 短數(shù)十抽,便已精關(guān)大動,噗噗的丟出精來,到達(dá)第一個高峰。 兄弟二人同時見她泄身,也自一驚,太快了吧! 梁正東素知妻子敏感,但如此快泄身,他還是第一次見,一股難以壓抑的沖 動,叫他不得不掏出下身的roubang,著力擼動,尋求興奮的發(fā)泄。 梁正南不敢再出言笑她,見她雖然高潮,但陽具依然不停,出入更加兇猛, 梁正南立定主意,誓要征服身下這個美嫂子。 林曉詩只覺快感一浪高過一浪,樂得真想哭出來,小叔的沖勁,被誰都來得 厲害,包括丈夫,還有干過她的男人。 十五六歲開始,林曉詩已愛上和男人zuoai的滋味,憑著她的美貌,她可以選 擇最出眾的男人,其中一個,是當(dāng)時全校最英俊的男生,他陽具粗大,性技超群 ,是她和他zuoai最多的一個。為了他,林曉詩開始使用紫茄花避孕,這是中藥最 有效的方法,屢用效佳,且沒有副作用。 當(dāng)然,她的過去無人得知,包括她父親。這時女子已相當(dāng)開放,騎馬騎車, 已是平常事,弄破處女膜,已是相當(dāng)普遍。就算女子初夜不落紅,亦屬等閑之事 ,梁正東也相當(dāng)明白,況且能夠娶得如此美人歸,就是真有點瑕疵,也不會太計 較,加上林曉詩掩飾得天衣無縫,何況梁正東無憑無據(jù),因此從不曾與妻子提問 過此事。 第二度高潮又猛然涌至,這一泄當(dāng)真暢快淋漓,但梁正南依然不給她喘息的 機(jī)會,皆因他亦將到達(dá)欲潮的頂峰。 梁正南緊盯著眼前的美人,飽覽她那絕世無雙的嬌容,藉此來增強(qiáng)自己的欲 念,誰叫他吻不得,動不得,便只有這個方法了。在一輪狂攻下,梁正南終于來 到成仙的境帶,不住加快腰臀的律動,忽地聽他喊出聲來:「大嫂,我不行了… …」一語未畢,精關(guān)已開,子子孫孫立時疾射而出,又多又濃,連珠炮發(fā)近十回 。 炙人的jingye全數(shù)進(jìn)入深處,燙得林曉詩頭昏目暈,又與他丟出精來。接連幾 回丟身,早已丟得遍身皆酥,仰臥在床不停抽搐喘氣。 梁正東見著弟弟的jingye全射進(jìn)妻子體內(nèi),強(qiáng)烈的刺激夾雜著陣陣酸意,旋即 彌漫全身,真?zhèn)€又是痛楚,又是興奮,幾乎便要與二人看齊,射出精來。 而梁正南同樣渾身乏力,一個前倒,已趴在林曉詩身上,喘吁吁的大口呼氣 。二人久久才能平服過來,梁正南發(fā)覺自己壓在林曉詩身上,胸前兩團(tuán)美rou,牢 牢的貼著自己胸膛,異常舒服,禁不住試探性地伸出右手,蓋在林曉詩的一只乳 房上,一觸手才知確是一對極品,飽滿中透著一股軟棉,輕輕一握,卻又彈性十 足,實時把心一橫,十指猶似虎爪,抓了個滿手。 林曉詩早已察覺他的舉動,但沒有立即阻止,只想讓這個小叔多玩幾下,而 且自己也極盼望他的愛撫,當(dāng)他搓揉了十來下,林曉詩輕「嗯」一聲,低聲道: 「你……你破壞了規(guī)矩,人家說過不讓你模的?!?/br> 梁正南立即停了手,吶吶道:「對……對不起,但這個太誘人了?!?/br> 書房的梁正東因被弟弟的身子遮住,看不見剛才情景,聽了他們的對話,方 曉得什么事,不禁暗罵梁正南得寸進(jìn)尺,豈料林曉詩又再道:「其實我這個要求 ,也知道對你有點過分,連那種事都做了,卻不給你碰,你一定在心中罵我了。 罷了,我就放寬一下規(guī)矩,你只能隔著衣服摸,可以應(yīng)承我嗎?」 梁正南自當(dāng)點頭答允,喜道:「行,我答應(yīng)你?!?/br> 林曉詩「噗哧」一笑:「看你高興成這個樣子,十足一個大孩子?!?/br> 梁正東聽了妻子的說話,氣得雙目圓瞪:「我cao,你怎能輕易說這種話,憐 憫也該有個譜,之前所說的規(guī)矩還有什么用,現(xiàn)在隔衣摸,下一輪就直接來了, 男人都能信得過!」 罵得幾句,忽然聽見妻子一聲舒服的呻吟,原來梁正南得以大赦后,便如久 渴的餓狼,竟然雙手齊施,兩手分握一團(tuán)飽滿,十指擠搓起來。而林曉詩卻放開 手腳,仰著任他癡狂,且微微抬起背幅,挺高rufang迎向他撫弄,一對水眸盈滿醉 意,似乎十分受用。 雖然是隔著一層薄綢,但如此柔薄的衣料,可說是有等于無。 林曉詩給他弄得暢美莫名,尤其梁正南捻撮兩顆rutou的力度,不輕又不重, 還帶著幾分溫柔,令她感到異常舒服。 與此同時,林曉詩卒然驚覺一件事,便是這個小叔又再硬起來,她立即按住 那對貪婪的大手,制止他的動作,張大一對美目道:「正南你……你怎會這么快 又……又豎起來?」他才射精數(shù)分鐘,又立即生氣勃勃,這一個發(fā)現(xiàn),真教林曉 詩詫異萬分,心中對這個小叔子,不禁愛意陡增。 「大嫂如此迷人,正南又怎能忍得住?!沽赫暇o盯著她,問道:「大嫂, 我可以再要嗎?」 林曉詩當(dāng)然知道他想要什么,卻裝聾作啞,故意問:「要什么?」 「再給我進(jìn)入你下面,你瞧瞧它,都硬成這樣了。」 林曉詩「嗤」一聲笑,輕柔地放低聲音道:「我之前怎樣說?我說,只要你 有本事,這幾天你想要多少回都行,最重要是能夠讓我懷孕,你忘記了嗎,現(xiàn)在 還來問我?!?/br> 「我當(dāng)然沒有忘記,只是才剛做完,若然又來一次,害怕你消受不起,所以 才問大嫂你。既然大嫂這樣說,我可放心了?!?/br> 梁正東在隔壁聽見,同感錯愕,沒料到這個弟弟會這般厲害,起碼自己就沒 有這本事了。聽得二人又要再合體,原本平息的陽具,禁不住又蠢蠢欲動起來, 這時又傳來梁正南的聲音:「你看我雙手正忙著,大嫂能否幫個忙?」 林曉詩聽見,似笑非笑答道:「你……你好可惡,沒想到你這么壞?!?/br> 梁正南看見大嫂這個模樣,便知她肯了,微笑道:「我雙手實在舍不得放開 呀,求求你幫個忙,可以嗎?」 「我才不信你的話。你有本事,就不要放手?!?/br> 「可以,我立即應(yīng)承你,直到我今趟射出來為止,一于拿實不放?!沽赫?/br> 狡猾地一笑:「現(xiàn)在你可以幫我了吧。」 「要死了!」林曉詩似是有點驚訝,卻滿臉笑意道:「你這個人真是,人家 只是口上說說,你……你竟當(dāng)真。」 「大嫂是我心中的女神,所說的話我當(dāng)然要聽,現(xiàn)在可不要賴皮喔?!?/br> 林曉詩滿臉無奈,但心中卻一陣狂喜,徐緩伸出玉手來到他下身,玉指一緊 ,已握住那火燙之物,心頭猛地跳了一跳,暗贊道:「真的好大好熱,愛死這根 東西了,難怪剛才插得我如此舒服!」當(dāng)下用力握緊,連連taonong。 「啊!大嫂,你弄得我好舒服……」梁正南雙手緊握一對玉乳,仰頭大喊。 梁正東看見妻子如此這般,整顆心都抽痛起來,但下身的陽具卻越來越硬,甚至 硬得發(fā)痛。 林曉詩恣情玩弄一會,才把兩條腿大大劈分,嬌嫩的玉蛤已不停地張合。這 時的她,已是春心難抑,握住巨大的寶貝,將個guitou抵向玉戶,磨蹭幾下,主動 抬臀一湊,「吱」一聲響過,將個guitou吞了去。 梁正南喊得一聲爽,便即腰板一沉,巨物又進(jìn)了半根,這回卻是林曉詩喊出 聲,實在太美了,那股脹塞感竟然會如此強(qiáng)烈!最后,整根陽具已全沒了進(jìn)去, 深深的頂住翕動的芽眼,竟然便此停著,一動不動。 林曉詩正yin興勃勃,見他不動,顯得十分不耐,為了淑女的矜持,又不能開 言懇求,只得竭力隱忍。便在林曉詩心存不滿之際,忽見梁正南將身子拱起,佝 腰張口,隔著單薄的衣衫含住自己一顆rutou,接著使勁地吸吮。 「嗯……」強(qiáng)猛的快感驟然遍布全身,林曉詩一把按住他腦袋,不依道:「 你怎能這樣,我可沒準(zhǔn)許你用口!」 「但你也沒有明言不許,也不算是犯規(guī)?!沽赫弦廊徊豢戏趴冢邶X不清 道:「實在太可口了。」旋即手口并用,分攻兩頭,不用多久,林曉詩胸口的衣 衫盡濕,兩個rufang登時若隱若現(xiàn),更是誘人。 林曉詩給他弄得渾身是火,yindao作痕作癢,麋沸蟻動,真?zhèn)€難忍難熬! 梁正南只顧舔吃搓捏,陽具始終不動,只是牢牢抵著深處,忽覺一股強(qiáng)大的 收縮,不住翕動吸吮自己的guitou,把眼望向林曉詩,看見這個仙子般的大嫂緊咬 香唇,兩目含春,半張著水汪汪的眼眸,正和自己對望著。如此艷色無儔的神態(tài) ,讓梁正南心悸不已,不由脫口而出:「大嫂,你真的很美?!?/br> 林曉詩囅然一笑,以幾欲不聞的聲線與他道:「動動好嗎,大嫂求你了,用 你的東西滿足大嫂吧……」 梁正南還是第一次聽她主動要求,心中大喜,當(dāng)即提槍抽送,把頭湊近她問 道:「是這樣嗎?」 林曉詩給那巨棒連戳幾下,已美得頭目昏昏,花心大開,輕輕點頭道:「好 舒服……就是這樣愛我……」 梁正東看見二人喁喁不斷,卻又聽不清楚說什么,只見正南一根粗長的陽具 ,不停地在妻子yindao里出入,棒根精水淋漓,干得水花四濺,最要命的是,妻子 仍不?;蝿佑瓬?。 梁正南同樣樂不可支,暢快到極點,他一面抽送,一面盯著眼前的美嫂子, 手掌突然穿進(jìn)她衣衫,直接握住她一只巨乳,五指拿捏起來。 林曉詩卻沒有阻止,任他在自己rufang放肆,當(dāng)梁正南捻著rutou時,眉黛才略 一偷顰,深情的向小叔望了一眼。 「大嫂的rufang好大好柔軟,又圓又挺,大哥肯定愛死它了。」 林曉詩卻不回答他,雙手圍上男人的頸項,低聲道:「正南,再用點力,大 嫂快要來了……」 梁正南緊握rufang,下身倏地加力,直搗得啪啪見聲,果不出一會,身下美女 已見香肌戰(zhàn)栗,陰精汸汸泉涌,竟?fàn)柫髁艘幌?。梁正南卻沒有停下來,依然奮力 抽戳,害得林曉詩高潮不止,丟完又丟。xiele一次的梁正南,耐力綿長,這回直 干了一小時,方肯射精完事。 轉(zhuǎn)眼間,梁正東躲在書房已有兩天,日夜看著妻子和梁正南交歡,足足瞧了 六七場大戰(zhàn)。在這兩天里,從二人的言行舉動中,感情顯然有了不少進(jìn)展,唯一 讓他順心的,便是妻子始終不肯和他接吻,也不肯脫睡袍,雖然脫與不脫,已經(jīng) 沒有多大關(guān)系,但對他來說,亦算有點安慰。 這段日子,梁正東每天只是吃干糧度日,平時小便,就只有在陽臺的花盆擺 平,還好二人嬌生慣養(yǎng),十指不沾楊春水,做菜煮飯,對他們確是一件難事,午 餐晚飯,兩人都要出外吃。皆因這樣,才有機(jī)會讓他可以漱洗沐浴。 饒是這樣,這已教梁正東度日如年,終于忍無可忍下,他決定暫時離開這里 ,打算先行吃些好東西,然后找間客店好好睡一覺,到時再找機(jī)會回來。 當(dāng)晚,他趁著二人出外用飯,便尾隨他們離開。梁正東走在街上,回頭望望 這棟房子,想起這兩天的事,不禁搖了搖頭,長嘆一聲,才舉步而去。 轉(zhuǎn)眼兩個月過去,夫妻二人雖然夜夜耕耘,奮力播種,但仍是沒有半點風(fēng)聲 ,難道真的是命中注定? 但林曉詩卻不這樣說,她沒有輕易便此罷休,同時已擬好了一切計劃。 仲夏的晚上,習(xí)習(xí)夜風(fēng)還帶著小許寒意,林曉詩自個兒坐在花園里,望著滿 天繁星的夜空,忽然背后傳來輕細(xì)的腳步聲,正慢慢地接近。 「大嫂,來了很久嗎?」一個男聲從她身旁響起。 林曉詩抬頭往那男子看去:「正南,你來了,坐吧?!?/br> 梁正南,是梁正東的親弟弟,西關(guān)梁家,便只有這對親兄弟。大哥梁正東為 父親管理家中的生意,梁正南仍在大學(xué)上課,是個相當(dāng)優(yōu)秀的高材生,不但如此 ,而且英俊過人,比之他的大哥有過之無不及,是個女生見著都為之顛倒的人物 。 林曉詩向來愛美,對梁正南的俊貌,自然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好感。再說梁正南對 這個大嫂,同樣是心儀不已。自從他第一眼看見林曉詩后,她的美貌,她的風(fēng)姿 ,早就深深埋入他腦中。但愛慕歸愛慕,畢竟她是大哥的妻子,注定就與他無緣 ,只得把這份戀慕之情收藏起來。 梁正南在她身旁坐下,開聲問道:「大嫂約我到這里來,可有什么事情?」 林曉詩緩緩扭過頭來,看著這個英俊的小叔:「是有點事和你商量。」 二人并不知道,在他們身旁不遠(yuǎn)處,梁正東卻隱藏在一個花壇后,視聽著二 人的一切。 原來在這之前,桂兒突然闖進(jìn)梁正東的書房,當(dāng)時他正在處理公司文件,看 見桂兒神色有異,便問道:「有什么事,你不是和大少奶一起么?」 「大少……」桂兒欲言又止,更令梁正東感到奇怪,再次追問什么事。 「桂兒不知該不該說,但我又擔(dān)心……擔(dān)心大少奶她……」 「你今晚到底什么呀,半吞半吐的,究竟擔(dān)心大少奶什么?」 「大少奶現(xiàn)在約了二少在花園見面,說有事要商量,到底商量什么,大少奶 卻沒有和我說。近日相信大少你也有所覺,大少奶為了生孩子的事,終日愁眉不 展,不知懷著什么心事,叫人真的很擔(dān)心。今晚忽然約二少說話,不知會否和生 孩子一事有關(guān),我看大少還是去瞧瞧好。」 梁正東聽后,不由低頭沉思起來,自忖:「曉詩會去約正南,這倒奇怪了, 要是關(guān)于孩子的事,也應(yīng)該和我說才是,又怎會去和正南商量?」想到此處,不 由納悶起來,向桂兒道:「好吧,我且去看一看?!?/br> 來到屋后的花園,果見妻子坐在一張石凳上,心想妻子既然約了正南,現(xiàn)在 可不便上前見她,于是放底腳步,走到一個花壇后,屈身隱在該處,打算看個究 竟。 「什么事?」梁正南同時望向她,竟發(fā)現(xiàn)她雙眸滿是淚光,不禁為之一驚: 「大嫂你哭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是否大哥和你……」 「不……」林曉詩連忙搖頭:「我和你大哥沒有事,只是……」 「只是什么?」梁正南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整顆心都抽搐起來。 「正南,我實在不知怎樣好,為了這件事,我已擔(dān)憂了近兩年,實在受不了 ,所以才……才想和你商量。」 「是,你就說吧,只要我能助忙,一定不成問題?!?/br> 「就是關(guān)于小孩子的事,你大哥他……他……」林曉詩支唔良久,才鼓足勇 氣,將梁正東難以受孕的事說出來,接著又道:「都過了這么久了,你大哥還是 沒有起色,恐怕會像醫(yī)師所說,很難會有小孩子了?!?/br> 梁正東在旁聽見,方知道原因,心中不免難過起來,自想:「原來曉詩一真 是瞞著我,她之前為我做了這么多事,也太辛苦她了!」 「事到如今,既然無法有小孩子,可有計劃收養(yǎng)一個?!沽赫系?。 林曉詩搖了搖頭:「我亦曾經(jīng)想過,但這樣做,孩子歸根究柢不是梁家的血 脈,恐怕你父母會不高興。你也不知道,為了孩子的事,媽近日的臉色有多難看 ,若要我提出收養(yǎng)孩子,我實在不敢開聲?!?/br> 「這倒有點道理?!沽赫系溃骸改赣H向來頭腦守舊,必定會不高興,說不 好還會斷言反對。如此來看,確是大傷腦筋?!?/br> 「正南,我……我倒有一個方法在此,只是……」林曉詩說到這里,一張俏 臉早已蓋滿紅暈。 「有什么好法子?大嫂直說好了?!沽赫献穯柕馈?/br> 「便是……便是想你為大哥完成這個責(zé)任。」林曉詩螓首低垂,說到后來, 已羞得幾欲不聞。但兩個男人仍是聽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梁正東,幾乎不相信自 己的耳朵,這樣說,不就是一個大綠帽子直蓋在頭上么! 梁正南同樣驚訝不已:「大嫂是說……是說我和你……」 「嗯!」林曉詩似乎下了極大決心:「畢竟你是姓梁,同樣擁有梁家的血脈 ,況且我和你做這事,只要你我保密不說出來,媽和你大哥就不會知道,到時將 孩子當(dāng)作是正東的,我便可以大大方方誕下孩子?!?/br> 「但這個恐怕……」梁正南一直暗戀林曉詩,聽了她的說話,本該是求之不 得,但想到這種luanlun關(guān)系,確實叫他不無猶豫。 「正南你不要多心亂想,你知我是多愛你大哥,今次我們所做的事,可以說 是逼于無奈,一是為了不想傷在東的心,二是為了梁家的子嗣。」 「這一點我明白,既然大嫂這樣說,我應(yīng)承便是?!?/br> 梁正東聽到這里,整個人都劇烈顫抖起來:「怎樣是好,我要否阻止他們, 還是任其亂來?但曉詩這樣做,出意確實是為了我和梁家。何況曉詩也說得對, 就算今次她懷了正南的孩子,也是梁家的一脈,誰叫自己如此不爭氣!」 他又怎會料到,其實林曉詩早已喜歡上正南,巴不得正南能夠代替自己的丈 夫,夜夜抱著他,每晚讓他的陽具貫穿自己的身體,甚至她和丈夫zuoai時,腦子 里不時都是正南英俊的臉孔,只要一想起他,高潮便會來得更兇更猛。相信這一 點,恐怕梁正東全沒有意識到。 林曉詩今趟提出這個要求,其實答案她早就料知,光是梁正南平時看她的眼 神,憑她女性的直覺,就知道這個小叔喜歡了自己。 林曉詩見他答允,心里暗暗竊喜,但嘴里仍是道:「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 。要不,我寧可不要孩子?!?/br> 「你說說看。」梁正南望向她,在月色掩映下,更顯得她艷絕無儔,不由得 越看越癡,心想:「光憑這副姿容,若能給我親上一下,摸一摸身體,便是要我 死,也是值得的?!?/br> 只見林曉詩緩緩道:「就是我們做之時,我不要脫上衣,不許你吻我,還有 不許你模我腰部以上的身體。唯有這樣做,我才會感到好過一些,和你做這種事 ,已經(jīng)很對不起你大哥了,我……我……」說到這里,淚水再次在眶內(nèi)打滾,像 要馬上涌出來。 林曉詩很了解男人的心理,越是容易獲得,就越不覺珍貴,況且半掩半露的 美女,最能激起男人的性欲,只要自己張弛得法,必能把梁正南弄得失魂落魄, 臣服在自己美色下。 梁正南見她挹淚欲哭,心里也自一痛,這一痛不知是為了她,還是為了心中 的妒忌,連他自己也理不清楚,令他想也不想,便點頭答應(yīng)了:「好,我一切都 聽你?!?/br> 梁正東聽她提出這個要求,在花壇后好不感動,原本想上前阻止的念頭,登 時澈底打消殆盡。 「大嫂,你這個計劃打算何時進(jìn)行?」 「我知你大哥后天要到上海,六七天才會回來,如此來說,我們便有五六天 時間了,希望把握這幾天能夠懷上孩子。不過我知道你還要上課,如果不方便, 再另尋機(jī)會好了?!?/br> 「這個倒沒問題,我可以向?qū)W校請假,只是連續(xù)幾天,恐怕在家里不方便, 這才是問題?!?/br> 「其實我已有個地方?!沽謺栽姷溃骸肝腋赣H在東山新河浦有棟西式房子, 是早前父親用來接待客人的,我和你大哥結(jié)婚時,父親將那房子送了給我,我除 了將樓下租給人,二樓還沒有租出去,至今還空著沒人住。要是你沒有意見,我 們可以到那里。」 梁正東想到二人要獨(dú)處數(shù)天,整個人都呆愣起來,心中真?zhèn)€酸苦難辨。而新 河浦的房子,他并不陌生,那處也曾和林曉詩度過多個甜蜜的晚上,但沒想到, 今天竟成為二人暗渡陳倉之所。 他沒有聽完二人的說話,在花壇抄了一把栽花的塘泥,便悄悄離開花壇。 梁正東回到自己房間,找了一個鐵盒蓋,將塘泥放入盒蓋內(nèi),拿起盛了水的 茶杯倒些水在泥土上,再把泥土用手搓揉壓平,他知道房子的鎖匙是放在妻子手 包里,便取出鎖匙,在泥土上按壓出一個匙模,收藏起來。 當(dāng)晚,林曉詩顯得特別熱情,似是為了對他的不貞而贖罪。但在梁正東心中 ,已下了一個決定,他不能任由二人秘密通好而不顧一眼,當(dāng)作無事。最起碼也 要知道妻子的內(nèi)心,綠帽便是戴了,卻不能連她的心也離自己而去。說真的,他 對弟弟的英俊外貌,多多少少都存著一些戒心。 次日,梁正東回到公司,先給了一通電話到上海,說自己有重要事,需要延 期前往上海。下午抽出時間,先去配制了鎖匙,還買了一大包食物,才去新河浦 的房子。 東山新河浦是達(dá)官貴人、華僑商富的居住地。這區(qū)馬路并不寬,兩邊卻生長 著蔥郁的古木,有盤根錯節(jié)的大榕樹,也有高大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