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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luanlun的房中術(shù)與美人在線閱讀 - 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這個『rou』字,對你們男人

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這個『rou』字,對你們男人

娜的玉蘭樹,灑落一地清涼的

    綠意。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掩映其間的一棟棟洋房民居樓。它們一般單家獨(dú)院,

    高兩三層,紅磚清水墻,具有典雅的西式風(fēng)格,別具韻味。

    林曉詩的房子分有兩層,樓下租給一個外國商人,二樓才是林曉詩的房子。

    走進(jìn)大門,是一個大廳,南面是兩個房間和浴室,一字排開三個門口,左邊是睡

    房,中間是書房,右邊是浴室,廚房卻設(shè)在另一邊。

    梁正東首先打開睡房門,里面放了一張頗為寬敞的雙人床,左邊墻壁有個大

    衣柜,右邊墻壁是一面大鏡,房間還有一個大陽臺。梁正東望著那張大床,腦間

    不禁想到二人臥在上面的情景,心中又涌起一股酸楚。

    來到書房,房間和睡房大小相當(dāng),同樣有個陽臺,他將手上的食物放在木柜

    里,防止給人發(fā)現(xiàn),回身看看四周,如同往昔一樣,除了陽臺,三面墻壁均掛了

    一幅大油畫,當(dāng)初第一次來這里,林曉詩便笑著和他說:「你可知道這三幅畫有

    什么作用,其實(shí)內(nèi)里另有乾坤?!?/br>
    林曉詩笑著指向靠貼睡房墻壁的油畫,并叫梁正東將畫架取下來,一面透明

    玻璃立即呈現(xiàn)在二人眼前,而且能清楚地看見隔壁的睡房。梁正東大為愕然,又

    聽林曉詩道:「這是父親托外國朋友買來的單面鏡子,書房看去是透明玻璃,但

    睡房那面,卻是一面普通的鏡子。父親做的是私貨生意,最怕是遇著叛徒,為了

    監(jiān)視手下的舉動,便設(shè)了這個秘密機(jī)關(guān),而且按下書桌旁的按鍵,還能聽見隔壁

    說什么呢。」

    接著林曉詩又道:「其如兩幅畫和這幅一樣,這是用來監(jiān)聽客廳,這是監(jiān)聽

    浴室,倘若父親懷疑某個人出賣他,只要安排那人在這里住兩天,必定能夠探到

    一些蛛絲馬跡。」

    梁正東當(dāng)時搖頭一笑,還說岳父果然神通廣大,沒料到今天竟成為窺視嬌妻

    的利器。梁正東心中已擬好一切,知道這間書房一直上了鎖,只要自己躲在書房

    里,再將房門反鎖,就算妻子拿鎖匙開門也沒用,最多是感到奇怪,或是認(rèn)為房

    門壞了而已,決計(jì)不會想到房里會有人。

    回到自己家,林曉詩和平時一樣,并無任何轉(zhuǎn)變。晚飯時,梁正東還提到明

    天要去上海,讓她收拾一下行李。林曉詩點(diǎn)頭應(yīng)了,并向他父母說,自己已很久

    沒有回娘家,借著丈夫往上海這幾天,打算回家住幾天。

    梁正東自當(dāng)然心中有數(shù),心頭滿不是味兒,卻又無從訴苦。

    晚上,林曉詩竟然破天荒肯為他koujiao,若在往日,梁正東肯定樂得無以復(fù)加

    。不管什樣,對他來說多少有點(diǎn)安慰。

    一大清早,梁正東如常由司機(jī)送他上班,下車時,他吩咐司機(jī),說下午公司

    會有人送他去車站,不用他前來接送??粗緳C(jī)駕車離去后,梁正東提起行李,

    召了一輛黃包車,徑往新河浦而去。

    現(xiàn)刻時間尚早,知道二人肯定不在屋里,掏出門匙開了門,果然如他所料,

    屋里空無一人。梁正東往四處查看一遍,再到廚房一看,見廚柜放了不少罐頭食

    物,再看儲水的水缸,不知何時,一個大水缸都給人儲足了用水,便是五六人使

    用,也是綽綽有余,當(dāng)真是準(zhǔn)備十足,妥貼非常。

    梁正東將行李放進(jìn)書房,并反鎖了房門,同時把三幅油畫全取了下來,睡房

    、客廳和浴室全都一目了然,要是他二人進(jìn)屋,他都能清楚看見。

    不覺間,已過了兩小時,仍是不見妻子和正南,梁正東不免有點(diǎn)煩悶,心中

    一面想還是不來好,但一面又想他們快點(diǎn)來,心上正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

    落。

    便在此時,大門突然打開,看見林曉詩收回門匙,開了大廳的吊燈,向身后

    男人道:「正南,進(jìn)來吧?!?/br>
    梁正東暗叫一聲:「果然來了?!蛊拮拥恼f話,清楚地從書桌的小型播音器

    送出來。梁正東亦不禁贊嘆這一日千里的科技。

    二人坐在長沙發(fā)上,林曉詩知道小叔喜歡咖啡,便問道:「要咖啡嗎?」

    「好,我自己來吧。」正要站起身,卻被林曉詩阻止住。

    「你又怎知放在哪里,還是乖乖的給我坐著?!沽謺栽婃倘灰恍?,款款的站

    起身子。迷人的笑容,優(yōu)雅的舉止,讓梁正南瞧得微微發(fā)昏。心想大哥的福氣著

    實(shí)不淺,竟然娶得如此絕色為妻!

    不用多少功夫,林曉詩已托著茶盤從廚房走出來,茶盤上盛著兩杯香噴噴的

    咖啡,香醇濃郁,憑這香氣便知是上好佳品。

    「原來大嫂都愛喝咖啡,我到現(xiàn)在才知呢?!沽赫显诒谛崃艘幌?,又贊

    道:「好香,似乎是波多黎各的頂級貨?!?/br>
    「你這個鼻子好厲害,嗅了一下便知道?!沽謺栽娢⑽⒁恍Γ骸钙鋵?shí)我也很

    少喝,因?yàn)槲抑阆矚g,是為你準(zhǔn)備的?!?/br>
    梁正南聽見呆了一呆,便連書房里的梁正東也大感意外。

    「多謝大嫂。大哥有你這樣體貼的妻子,真是令人羨慕!」

    林曉詩含笑不語,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道:「對了,為何不見你帶女朋

    友回家?你不要說還沒有女朋友,我可不相信?!?/br>
    梁正南搖頭一笑:「女朋友當(dāng)然有,但都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br>
    「不會吧。你一定是騙我。」

    「是真的。什么原因,我若說了出來,恐怕你會不高興,還是不說好?!?/br>
    「我又怎會不高興,快說來聽聽?!?/br>
    梁正南猶豫一會,像似有什么難以出口,最后還是道:「其實(shí)……其實(shí)自從

    看見大哥結(jié)婚后,我的眼光就漸漸高起來,對一般女子已失去興趣?!?/br>
    「會有這種事?!沽謺栽姾粗骸高@和你大哥結(jié)婚有什么關(guān)系?」其

    實(shí)絕頂聰明的她,聽了梁正南剛才的說話,已明白其中原因。

    「原因很簡單,我看見大哥娶了像大嫂你這般的人物,不但天生麗質(zhì),而且

    絕色過人,讓我做這個弟弟的,亦感到十分自豪。便因?yàn)檫@樣,我就立志不能輸

    給大哥,若要找老婆,就要找個像大嫂一樣的,就算比不上大嫂,亦不能相差太

    遠(yuǎn)?!沽赫闲χ柭柤纾骸傅上У氖?,至今還沒有找到?!?/br>
    「正南你在說笑吧,難道我真是這么好?」林曉詩顯得很大方,望向他盈盈

    一笑。

    梁正南緩緩搖頭:「這都是我的真心話,絕非說笑。大嫂你可能還不知道,

    在我所見過的女子中,你是最完美,最吸引人的一個。我不時地說,也不知大哥

    前世修來什么福,今生能擁有你這個妻子?!?/br>
    「你就不要抬舉我了,我的壞處還多著呢,凡事又怎能光看表面。」

    梁正南點(diǎn)頭道:「人又怎可能十全十美。就看今次我和你的計(jì)劃,本意當(dāng)然

    是為了梁家,可是在大哥來看,就會認(rèn)為是你不貞,假若細(xì)心去想想,大嫂你今

    次這樣做,表面上看似乎是不妥,但本意是對的,便如古人所言,犧牲小我,完

    成大我。雖然我不知這個比喻是否對,但我是這樣想?!?/br>
    「正南,多謝你?!沽謺栽姷痛怪^:「我想出這個計(jì)劃,在心里已掙扎了

    很久,但始終想不出兩全其美的好方法。我知道今次是對不起你大哥,也會給你

    看低,可是我真的沒法子。男人不同女人,不能讓妻子懷孕,外人會怎樣看他。

    我不能忍受有人踐踏你大哥的尊嚴(yán),讓外人在背后恥笑你大哥。」

    書房的梁正東聽了這番話,大為感動,全沒覺察妻子其中包含的借口。

    「我明白的。希望我自己能夠把持住,竭力謹(jǐn)守你的規(guī)矩,不接吻,不愛撫

    ,盡量減輕你內(nèi)心的壓力和罪惡感,但愿我能夠做到?!?/br>
    二人一直聊了很久,到晚飯時間,林曉詩道:「也該用飯了,我們到外面吃

    好嗎?」

    梁正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站起身來:「大嫂喜歡吃什么?」

    「我什么都可以。」拿過沙發(fā)的手包,二人便開門離去。

    梁正東像似松了一口氣,仰坐在辦公椅上,閉上眼睛,腦里不停想著二人的

    對話,一時又為著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嘆息,若不是出現(xiàn)這種問題,又怎會有此

    事發(fā)生,想著想著,不覺間竟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個輕細(xì)的聲音喚醒了他,梁正東坐直身子,發(fā)現(xiàn)房間黑漆

    漆一片,只有客廳和睡房的透明玻璃傳來燈光,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睡房里,正是胞

    弟梁正南。

    梁正東心頭一緊,站起身來,看見天色全黑,原來已到了夜晚,再望向睡房

    ,愛妻曉詩竟已睡在床上,身上穿了一件水藍(lán)色綢子睡袍,質(zhì)料輕薄柔軟,雙手

    正抱在胸前,渾圓飽滿的酥胸給她擠了起來,一顆rutou在臂彎探出頭,頂著柔薄

    的衣衫,誘人非常。梁正東可以想得到,睡袍里顯然是空無一物,但看不出下身

    是否有內(nèi)褲。

    如此火噴噴的情景,讓梁正 「不養(yǎng)春蠶不織麻,荔枝灣外采蓮?fù)?。蓮蓬易斷絲難斷,愿縛郎心好轉(zhuǎn)家。

    」一首竹枝詞,道盡了荔枝灣多少旖旎風(fēng)光。民國初年,廣州有一句俗語:「東

    村、西俏、南富、北貧」,「西俏」即指西關(guān)俏麗可人的美女,亦是當(dāng)?shù)馗患遗?/br>
    子的稱謂。

    何謂西關(guān)小姐?民國時期,西關(guān)一帶多是富商巨賈。住在豪華西關(guān)大屋里的

    千金小姐,自然長得特別粉嫩,打扮得特別嬌貴,她們氣質(zhì)優(yōu)雅,含蓄富貴,知

    書達(dá)理,追求名牌。雖然有些歐化,卻又不失傳統(tǒng)和賢淑,人們便稱之為西關(guān)小

    姐。

    當(dāng)時廣州的富紳巨商及有功名者,多在西關(guān)一帶建屋居住。那時廣州的潘、

    盧、伍、葉四大富商家族,以及狀元、榜眼、探花,無一例外都住在西關(guān)。潘氏

    住在顏家巷與海山仙館,盧氏住在十七甫,伍氏住在十八甫,葉氏住在十六甫,

    狀元梁耀樞住在十一甫,榜眼譚宗浚住在十二甫,探花李文田住在至寶橋。

    在廣州,住在西關(guān),是身份的象征。在解放前,大資本家多住在西關(guān),有權(quán)

    有勢的官老爺,就住在東山。于是便產(chǎn)生了:「東山少爺,西關(guān)小姐」這句俗語

    。

    作為富商的小姐,當(dāng)然有資本沖擊「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古訓(xùn),至清代晚

    期,廣州有三百多家俬塾,其中只收女子的私塾,便已接近一百家,大多設(shè)在西

    關(guān)。有道是「腹有詩書氣自華」,應(yīng)運(yùn)而生的「西關(guān)小姐」群,把知識學(xué)問融入

    了無敵的青春里,所煥發(fā)出來的魅力,在當(dāng)時廣州少女群體中,可說是出類拔萃

    的一群。

    □ □ □

    是時民國十九年初夏,這日和風(fēng)麗日,正是紅嬌綠軟之時,一輛福持汽車緩

    緩駛進(jìn)第十甫路,在一棟騎樓建筑前停下,一名身穿白色西服的司機(jī)走下車來,

    見他不到三十歲年紀(jì),身材魁偉健碩,步履矯捷,將后座車門打開。一條修長玉

    雪的美腿伸了出來,徐徐落在地上,優(yōu)雅之中帶著nongnong的誘惑力,實(shí)時吸引著路

    人們的眼球。

    一個美女舉止嫻雅地走出汽車,見她穿了一襲紅花白葉的露臂旗袍,豐滿挺

    拔的酥胸,裊裊輕盈的纖腰,將她襯托得更顯肌骨瑩潤,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

    原本就國色天姿的大美人,在這薄粉淡妝的點(diǎn)綴下,更增幾分楚楚秀質(zhì),直美得

    讓人不敢逼視。

    這個綺年玉貌的美女,正是人稱廣州大鱷林雄的獨(dú)生女,名叫林曉詩,芳齡

    二十的她,兩年之前,便嫁與西關(guān)巨賈梁受寬的長子梁正東。她父親雖然是個包

    攬?jiān)~訟,走私漏稅,無惡不作的梟獍,但林曉詩卻出淤泥而不染,且極厭惡父親

    的所為,雖然如此,林雄對這個漂亮迷人的女兒,依然視若珍寶,愛之如掌上明

    珠。

    林曉詩向那司機(jī)道:「阿強(qiáng),你不用陪我了,在這里等一會,我很快便回來

    ?!蛊渎曽Z舌宛轉(zhuǎn),流聲悅耳,讓人感到異常美好動聽。

    樓房二樓正是西關(guān)名醫(yī)唐亦生的醫(yī)館,林曉詩看著手上的藥方,柳眉輕聚的

    問道:「唐醫(yī)生,是否依你吩咐三天一服,我先生便會有好轉(zhuǎn)?」

    「多少會有點(diǎn)幫助,但畢竟這是生理機(jī)能的問題,很難作什么擔(dān)保,盡管試

    一試吧。這一服藥方,即令起不了大作用,對梁先生亦有健脾益氣的好處,可以

    放心服用。」

    林曉詩離開醫(yī)館,臉上仍見薄薄摧顏,司機(jī)阿強(qiáng)從駕駛座回過頭來,問道:

    「大少奶,現(xiàn)在回家嗎?」

    看見林曉詩沉吟一會,說道:「時間還早,我想到九下路買點(diǎn)東西,再去新

    河浦休息一會。」

    阿強(qiáng)聽得「新河浦」三個字,旋即來了精神,嘴含笑意,大聲應(yīng)道:「是…

    …」馬上發(fā)動引擎。

    「看你,就這么開心,小心道路吧。」林曉詩臉帶俏皮,瞟了他一眼。

    □ □ □

    是夜,林曉詩沐浴后,穿了一件米白色絹綢睡袍,正自坐在梳妝桌前,玉指

    涂了少許潤膚霜,輕輕的在臉上按摩。而身上柔軟輕薄的衣料,完全掩蓋不了那

    具凹凸有致的嬌軀。

    丈夫梁正東卻站在她身后,雙手盤胸,望著鏡子的嬌妻,這張俏臉?biāo)芽戳?/br>
    兩年多了,至今仍是看之不厭,而且每晚看著她這副美得醉人的姿容,便會自自

    然然挑起他旺盛的欲念。

    梁正東正要開聲說幾句贊美的說話,房門突然傳來敲門聲,林曉詩向丈夫道

    :「可能是桂兒?!贡阆胝酒鹕碜?,梁正東阻止了她,示意自己去開門。

    來人果然是林曉詩的貼身丫頭桂兒,十七八歲年紀(jì),長得眉目如畫,十分可

    愛動人。見她手上捧著一個托盤,上面盛著一碗湯藥,濃烈的藥味彌漫整個房間

    。

    梁正東皺起鼻子,問道:「這是什么東西?!?/br>
    桂兒笑臉吟吟,俏語道:「是大少的補(bǔ)品,服了它,好教我家大少奶早生貴

    子,瓜瓞綿綿?!?/br>
    「好丫頭,你在說什么鬼話?」梁正東忍俊不禁,望了一眼碗中黑黝黝的液

    體,眉頭皺得更緊。

    林曉詩款款站起來,與桂兒微笑道:「都夜了,你放下藥早點(diǎn)去睡吧?!?/br>
    「是?!构饍阂恍?,放下盤碗,離房前回頭道:「服了藥,你倆也早點(diǎn)睡吧

    ,桂兒亦希望大少爺今晚一下中的,好讓夫人抱個肥肥白白的孫子。」

    「你耍什么嘴皮子,還不快給我出去?!沽謺栽娐牭媚樕弦患t,不由嬌嗔起

    來。

    待得桂兒離去,梁正東向她問道:「聽說今天你去了唐醫(yī)師的醫(yī)館,今晚就

    給我吃這種東西,莫非唐醫(yī)師說我有什么?。俊?/br>
    林曉詩搖頭一笑:「你瞎猜什么。當(dāng)日你是親耳聽見的,唐醫(yī)師說你我二人

    都很正常,不用擔(dān)心小孩子的問題,老公你就不要捕風(fēng)捉影好么?!?/br>
    梁正東仍有點(diǎn)懷疑:「既然是這樣,為何你今天去他醫(yī)館?」

    「上次為了孩子的事去見他,至今都有半年了,但我仍是一些動靜都沒有,

    才想再去問個清楚,讓唐醫(yī)師為我再次把個脈,看看是不是我出了問題,但他還

    是說我很正常。他見我如此擔(dān)憂,便開了一個強(qiáng)精活血的方子,叫你三天服用一

    次,以作把薪助火之效,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說畢,林曉詩取起湯藥,送到梁正

    東跟前,微笑道:「老公,你想要小孩子,就把它喝清光?!?/br>
    早前夫妻二人為了久久沒有孩子,都感到十分擔(dān)憂,便去請教唐醫(yī)師,打算

    了解一下狀況。

    當(dāng)時最擔(dān)心的人,并非梁正東,反而是林曉詩。原因是,自從夫妻二人結(jié)婚

    后,房事就從沒有停止過,甚至一天兩回,亦是常有之事,而林曉詩最清楚不過

    ,丈夫不但精力過人,陽具粗大,而且jingye充沛,又豈能會沒孩子,不由得令她

    想到是自己的問題。

    林曉詩越想越是憂心,那個唐醫(yī)師原是她父親的多年好友,是看著她長大的

    ,在去見唐醫(yī)師前一日,她便預(yù)先去了一通電話,對唐醫(yī)師關(guān)照一聲,要是真的

    出現(xiàn)了問題,都希望他能暫時保守秘密,不要當(dāng)場說出來,打后再慢慢另尋解決

    方法。林曉詩這樣做,本來是為了保障自己,免得讓梁正東父母知道。

    怎料,得出的答案卻使她大出意料之外,原來問題竟是出在梁正東身上。梁

    正東雖然精量不少,但jingzi并不活躍,想要令妻子受孕,雖不能說絕無可能,可

    就不大容易了,還是要靠一點(diǎn)運(yùn)氣。

    林曉詩得知此事后,雖然事不關(guān)己,但憂心之情依然不減,這個苦惱,又足

    足纏了她半年。她煩惱的不是因?yàn)闆]有孩子,最不濟(jì)就去收養(yǎng)一個,而是她難以

    忍受的,卻是梁正東父母的言語。

    梁正東聽了林曉詩的說話,含笑接過湯藥,兩三口便將藥喝了,放下空碗,

    回身摟住嬌妻的纖腰:「瞧來你真的很想要小孩子?」

    「不是我很想,是你父母想快點(diǎn)抱孫?!沽謺栽娨蕾嗽谒厍埃骸改阌植皇?/br>
    不知道,媽近日的說話有多刺耳難聽。再說,為了我們也好,為了梁家也好,我

    也很想為你生個小孩子?!?/br>
    「我早就知道娶了個好妻子?!拐f著低下頭來,含住她上唇又道:「今晚我

    就加多幾分力,一于將你弄到爽翻天?!?/br>
    林曉詩一對玉臂圍上丈夫的脖子,把一對渾圓飽滿的rufang牢牢貼上他,滿眼

    柔情看著丈夫道:「我老公的本事,曉詩當(dāng)然知道。好老公,我要你,現(xiàn)在就想

    你好好愛我?!?/br>
    「我會的,你就等著享受吧?!挂恢淮笫忠雅噬弦蛔穹澹糁粚颖”〉?/br>
    絹綢搓揉起來:「你這對rufang怎會如此誘人,玩了兩年仍是讓我愛不釋手?!?/br>
    「嗯,老公……我愛你……」林曉詩的rutou向來敏感,讓人稍一觸碰,便立

    即硬挺起來,陣陣甜蜜的酥麻,瞬間便燃起她原始的欲望,一只貪婪的玉手,從

    丈夫脖子移開,挪移到梁正東的胯處,隔著睡褲,一把握住粗大的堅(jiān)挺。

    梁正東輕輕噓一口氣:「好舒服,給你握住的感覺真好!」

    林曉詩星眸半閉,水汪汪的美目緊盯著老公。她了解自己對男人有多大殺傷

    力,顛倒眾生的臉蛋、渾圓碩大的酥胸、柔軟纖細(xì)的腰肢、粉雕玉琢的陰戶、修

    長優(yōu)美的玉腿,在在都散發(fā)著讓男人難以抵擋的誘惑力。她曾經(jīng)對自己說過,上

    天既然賦予自己這身子,就該好好地珍惜,以它來享用男人的慰藉,還有yin靡纏

    綿的歡愛,這才不枉此生。

    二人四目相接,梁正東望著這個美得心悸的妻子,一團(tuán)熾熱的yuhuo立時涌上

    腦門,手上的力度隨之加重,將她一個rufang搓得形狀百出。

    林曉詩有點(diǎn)吃痛,低聲「嗯……」了一下,卻沒有阻止,反而踮起腳跟,送

    上迷人的唇瓣。梁正東連忙吻上,一條香舌已竄入他口腔,熱情地作出需渴的挑

    逗。

    梁正東再也按捺不住,扯開她睡袍的腰帶,一撥一扯,睡袍隨即落在地上,

    瞬眼間,林曉詩已成為一個裸美人,只見她害羞地將老公抱緊,把個身子埋在他

    胸腹,不讓丈夫去看自己的裸軀。梁正東也不以為然,知道這個滿肚詩書的妻子

    向來面嫩,便道:「我們到床上去好嗎?」

    林曉詩在他胸膛點(diǎn)點(diǎn)頭,猛覺身子已被丈夫抱起,轉(zhuǎn)眼已將她放在床上,人

    亦同時壓上來,將她完美的裸體徹底覆蓋住。

    梁正東再次吻住她,雙手同時拿著一對玉乳,恣情地把玩搓揉。

    林曉詩忘情地抱緊他,閉上眼睛,享受著丈夫的激情。說實(shí)話,她很喜歡讓

    男人擁抱的感覺,尤其是赤條條的相擁,全無阻隔的接觸。她終終說話了,她向

    丈夫說,要他脫光衣服,再來抱她。

    梁正東自然點(diǎn)頭,迅速脫個清光,再次趴在她身上時,林曉詩清楚地感到他

    的陽具頂著她,是多么堅(jiān)硬和炙熱,使她不自覺地扭動著臀部,用陰阜去磨蹭它

    :「噯!老公……愛我……」

    「不用心急,我還沒親吻你,要先讓你來一次高潮,再好好給你。」

    林曉詩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陣狂喜,但她在丈夫面前,為了保持

    自己含蓄優(yōu)雅的氣質(zhì),一直都抑遏住自己yin蕩的一面。林曉詩認(rèn)為,zuoai時作出

    適當(dāng)?shù)呐择娉?,會更能激發(fā)男性的欲望,因此她從不主動和丈夫koujiao,說自己

    接受不了,直到丈夫幾番懇求,她才會勉為其難的做一次,便因?yàn)檫@樣,每次都

    能使丈夫大喜如狂,興奮不已。

    「人家不要,你總喜歡讓我出羞!」林曉詩撒嬌似的輕輕搥打他。

    梁正東并沒有理會,雙手一面撫弄著雙峰,一面把身體往下移,直來到她的

    雙腿間,林曉詩卻弄虛作假,用手遮掩著妙處:「不要看,好丟人……」梁正東

    怎能罷休,只好放棄手里的rufang,動手把障礙扳開,一道粉嫩的rou縫登時鉆入眼

    中,見那私處潤光四射,yin水涓涓,早已濕得不成模樣。

    「不要看……」林曉詩才喚得一聲,雙腳已被丈夫大大分開,再以手指扳開

    陰門,露出內(nèi)里紅艷艷的蛤rou,只聽丈夫喊了一聲「好美!」,埋頭便吻了下去

    ,強(qiáng)烈的美意令她連連打戰(zhàn),整個人都繃緊起來。

    梁正東使勁吸吮,右手指頭揉著發(fā)情的yinhe,左手再度攀上她一只玉峰,用

    盡手段去滿足她。

    林曉詩興奮得像要哭出來,只得掩住了嘴巴,兩條腿兒不住地抖動,直到梁

    正東強(qiáng)行將舌頭弄進(jìn)去,林曉詩一個忍不住,連連幾個抽搐,猛地陰精狂涌,登

    上今晚第一個高潮。

    梁正東深知妻子外表雖然風(fēng)儀端麗,但內(nèi)里卻異常敏感,稍加逗弄,便即動

    情,任人予取予求。梁正東借著她高潮未退,連忙騰身上馬,握住粗長的roubang,

    趁水帶滑,一下便捅了進(jìn)去,直深至底。

    「哦……」脹爆的滿足,讓林曉詩叫出聲來,便覺丈夫一邊抽送,一邊彎下

    身子,含住自己一棵rutou,瘋狂地吸吮。

    「老公……」強(qiáng)烈的美意迅速包裹住她,教她不得不晃動腰臀迎向他,冒求

    索得更多的快感。林曉詩雙手抓著丈夫的腦袋,玉指深入他發(fā)中,拱起上身,好

    使丈夫更能放肆地品嘗。

    梁正東一口氣抽搗百來下,忽覺嬌妻的yindao突然產(chǎn)生變化,一股強(qiáng)大的收縮

    ,不停地張合翕動,整條yinjing給她箍勒得暢快莫名,便知曉她又要xiele,抬起頭

    笑道:「今天你好敏感喔,不過我喜歡,你泄精的模樣實(shí)在太誘人了……」

    林曉詩正自美在頭上,已騰不出心思回答他,只用手掩住了嘴巴,把個下身

    不住向前送,迎湊丈夫的陽具。

    梁正東盯住眼前的嬌妻,腰板加力,guitou下下點(diǎn)向深宮芽眼,直搗得啪啪聲

    響。林曉詩泄意將至,如何吃得消這般刺激,終于又戰(zhàn)索索的丟了個盡興。梁正

    東看見妻子丟得滿臉癡迷,香汗如珠,模樣兒實(shí)是說不出的媚致動人,也不禁心

    遙目蕩,當(dāng)下?lián)ё×怂?,放慢抽送的速度,輕撫妻子的秀發(fā)道:「曉詩,你真的

    很美,我梁正東能夠擁有你,真是上天的恩眷?!?/br>
    林曉詩美目含光,朝丈夫微微一笑:「我都是,能做你的妻子真幸福,若然

    再添一個小孩子,那就更好了!」

    「我會努力的,一定不會令你失望?!沽赫龞|吻一下她:「其實(shí)我們還年輕

    ,再過幾年才生小孩,也是可以的?!?/br>
    「不,人家想要?!沽謺栽姄u頭不依。

    「好好,全都依你?!沽赫龞|說著,猛地用力捅了兩下。

    「哦……」林曉詩實(shí)時來了反應(yīng),輕叫一聲,旋即仰起花房:「老公來吧,

    加把勁射給我……」

    「要我射什么給你?」梁正東揶揄笑道。他知愛妻臉嫩,平索斯文溫雅,從

    沒說過半句粗言臟話,如此地問,梁正東也不指望妻子回答他。

    「你越來越壞了,我不懂說這種話?!构蝗缌赫龞|所料。

    「但我喜歡聽,就說一次給我聽?!?/br>
    「壞東西!」林曉詩嘴含笑意,伸手圈住他脖子,低聲在他耳邊道:「就是

    ……就是要你……要你下面射出來的jingye。」

    梁正東首次聽著妻子說這種話,不禁喜出望外:「噢!我的曉詩,我的好老

    婆,我馬上射給你……」說話一落,下身用力一頂,guitou直戳花心。

    「哦……老公!」林曉詩用力抱著他:「射給我,全部射給我……」

    梁正東使出渾身解數(shù),下下兇猛有力,抽送如飛,龜棱拖刮著膣壁,不停大

    出大入,才數(shù)十抽過去,林曉詩已是嬌喘不絕,眉黛偷顰:「我愛你……老公,

    曉詩又不行了……」

    「泄吧,我們一起射出來……」梁正東撐起身軀,跪到妻子雙腿間,改用雙

    手托著林曉詩的纖腰,讓她整個腰肢離開床褥,呈一個弧形,猶如拱橋一般。

    yinjing疾猛的進(jìn)出,把個林曉詩弄得yuhuo飛騰,便連她向來重視的矜持,一下

    子全付之烏有,竟讓她放浪形骸的喊叫起來:「用力……人家要你再用力。」

    「要我用力作什么?」梁正東低頭望向交接處,原本緊窄的玉洞,正被自己

    大大地?fù)伍_,蛤珠暴突,yin水迸飛,不由看得如火燒灼,欲焰昂揚(yáng)。

    「用力……用力rou我……」這是廣東話中最穢褻的言語,和英文「Fuck」同

    意。梁正東確沒想到,如此yin臟的粗話,竟會出自漂亮溫文的妻子口中,但聽著

    卻另有一番難言的興奮,險些兒便要射出來。

    而身下的嬌妻,敢情是到達(dá)無比亢奮的狀態(tài),早已神魂蕩漾,難以自持,仍

    不住喊出心底的心聲:「老公rou得好深,rou得曉詩好舒服……啊,射了……人家

    要來了……」語聲未落,已見香肌戰(zhàn)栗,汸汸然泄得一絲兩氣。

    梁正東聽得火焰焚心,再被溫?zé)岬膟in水一裹,又如何忍受得住,立時一桿到

    底,頂著深處的嫩芽,狂噴而出。

    「哦……老公……」驟然給熱精一沖,泄意未盡的她,又再大泄起來。yindao

    強(qiáng)勁的收縮力,不停地噬咬著丈夫的guitou,像要把他榨干榨凈似的。

    梁正東泄得渾身如棉,倒趴在嬌妻身上,呼呼的喘著大氣。

    待得二人平服過后,林曉詩才愛憐地抱住丈夫,輕聲道:「老公你好棒,可

    知道曉詩有多愛你?!?/br>
    「我當(dāng)然知道?!沽赫龞|抬起頭來,看著這個美得令人發(fā)昏的妻子:「希望

    今次如桂兒所言,能夠一矢中的?!?/br>
    「嗯!」林曉詩微微點(diǎn)頭:「要是這樣就好了,我雖然有你這個好老公,但

    最遺憾的就是沒能為梁家生個孩兒,老公你要繼續(xù)努力?!?/br>
    「這個當(dāng)然?!沽赫龞|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笑道:「你今天怎會如此激動,剛才連

    粗話都說出來了,聽得我真的很興奮。」

    「不要說了,真是丟死人……」林曉詩撒嬌起來:「還不是你,弄得人家這

    樣舒服,我所有形像都給你破壞了!」

    梁正東哈哈笑道:「上床zuoai就該如此,能夠放開情懷去做,才會添增情趣

    ,以后你就多說給我聽聽?!?/br>
    「你們男人天生就是虐待狂,只懂得侮辱女人,這個rou字,對你們男人

    來說,其實(shí)算是一個動詞,充滿了欺凌虐待的意味,對我們女人有多不公平?!?/br>
    「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能夠出自你這個美人之口,就是一枚強(qiáng)烈的催情

    濟(jì)?!?/br>
    「為什么?」

    「可不是嗎?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誰個男人不想rou,聽得你說rou我兩

    個字,怎能不讓天下男人如醉如狂,狠狠的rou你?!?/br>
    「你這個壞蛋,真是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