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
書迷正在閱讀:真有l(wèi)uanlunyin蕩的世界、盜筆之劉喪懷崽日記(總受虐文)、大少爺家道中落二三事、Omega學院、先婚后愛、德里亞斯、天罰(父子年下)、蜜桃釀酒(師生ABO)、【蟲族】總能撿到破破爛爛的大美人、匿名炮友到底是誰(gl)
Part twe “你……你要干嘛!”射精后的身體仿佛癱瘓了一般,任憑他擺弄。 “不會進去的?!彼蛭业暮箢i,一只手掐住我的腰窩,“等價交換而已?!?/br> “呸,嗯……才不是等價交換,你他媽……這是強制交易?!蓖冗€在發(fā)軟,我努力撐起身體,不想讓他察覺我的顫抖 ,“我沒……沒讓你幫我弄。” “可你射了我一身,這些……都是你的?!蔽腋鐚⑽疑湓谒路系膉ingye抹到手上,接著靈活的手指沿著我的大腿根往上滑,白濁從我的腿根蔓延至腰窩,滑膩的觸感為全身的細胞按下膨脹按鈕,下一刻便要全數(shù)爆裂。 我難耐地扭動身體,進行最后的反抗。 “知道嗎,小邇,亂動只會讓我覺得你是在勾引我?!蔽腋缁馃岬男云髀裨谖业耐乳g。 “勾引你大爺!”我罵了說來,聲音卻在發(fā)顫。 “腿夾緊?!?/br> guntang的觸感激得我雙腿發(fā)酸。 分明他的舉動是那樣的強制暴戾,可我只覺我哥的撫摸舔舐溫柔的要命,舌尖掃過的肌膚發(fā)癢發(fā)麻,我一定是瘋了……耳后的人噴吐出溫熱潮濕的氣流,恍若無數(shù)只觸手在皮膚上滑膩游走。 “其實真的好想cao你……狠狠地進入……”簡遠用無比低緩的音調(diào)喃出讓我恐懼的話語,“可小邇不愿意,對吧?” “臭傻逼……你要是敢進…進來,爺弄死你……” 我哥的手在我的臀rou上色情地按壓揉捏:“那就好好配合?!贝珠L發(fā)燙的性器戳在我的股縫間,上下摩擦。 “別……求你別!”我慌了,我害怕我哥的進入,下意識夾緊了腿。 簡遠見狀,將發(fā)紅的分身重新埋到我腿間。 他將我的雙手鉗在背后,挺動下身cao我的大腿根。 這大概是種yuhuo焚身的體驗……我被最后一根理智的絲線牽引,在那一小方寸羞恥的空間里來回徘徊,卻不知何時,那根唯一的線被身后的人毫無顧忌地狠狠掐斷,我竟在絕望中感受到了無比的爽意。 我哼叫出聲:“嗯……好燙……停下……簡遠……停下!” 我哥從不在意我的感受,他只是一味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簡直比剛進入青春期的少年還要渴望性事,誘導我,逼迫我,直到吞噬我的一切。 …… 他射在我腿間的時候我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大腿內(nèi)側(cè)的粘稠物成股往下流,簡遠舔我的脊背,在一側(cè)的肩胛骨上烙下淺淺的牙?。骸靶∵冇袝r候像個直男,什么都不懂……” 直男?不懂什么? “不過這樣也好,活得純粹……”我哥啞然而笑,在我的臉頰旁輕輕落下一吻。 我們像兩團爛rou一般躺在綿軟的床上,我懶得動,簡遠卻側(cè)著身體看我。 我白了他一眼:“死變態(tài)!” “嗯?!?/br> “人渣!” “嗯?!?/br> “臭傻逼!” “嗯?!?/br> “日狗吧你!” “那你是狗嗎?”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我,說這話時竟有點嚴肅認真。 “……”算了,我頓悟了,和瘋子吵架沒有任何優(yōu)勢,于是我了結(jié)對話:“明天早上別讓我看到你?!?/br> “那明天晚上見?!焙嗊h翻身平躺,歪著頭看窗外小而彎的月:“晚安?!?/br> 為什么我覺得他說話的語調(diào)像極了剛吃到甜甜糖果的小破孩,明明還是那張死板冰冷的臉,我卻仿佛看到了他臉上一絲久而未見的喜悅。 …… 如果說夢是思緒的終點,那我的思緒便在簡遠這終結(jié),至少這些天是。 夢里的他喜歡笑,一改從前的刻薄。 我們在一片大草原上,青翠欲滴的綠色在視野遠處與天空的湛藍接壤融合。 他走在我身前,我在原地站著看他。 我哥回頭對我笑,舉起右手半遮在眼前,望天空,說了句話,接著又對我笑。 我好像并不反感他了,跑上前去牽他的手,問他剛剛說了什么。 我哥不說話,只是拉著我跑。他跑累了,停下,我倆坐在粘著露水的草地上,他開口:“我說我想和你一起裸奔,就在這片草原上?!?/br> 我愣了一秒。 簡遠捏住我的下巴,視線從我的眼睛滑過鼻梁,接著認真嚴肅地停在唇上:“裸奔不行的話,就接吻吧……小邇從來都沒有主動吻過我。” 不知為何,他話語剛落之時,我的心猛跳動哽咽。 我不假思索吻了上去,我極力掩飾自己拙劣的吻技,學著記憶里我哥吻我時的樣子,在混亂的思緒里亂了方寸……他抱緊我,手在肩胛骨上撫摸,“真笨,都這么久了還不會接吻。” “你教我啊?!毙睦锓鸺だ?,我紅著臉平和氣息。 “那你可得好好學了?!彼χ瑴厝岬睾∥业拇桨?,舌頭慢慢入侵……世界如此安靜,我和簡遠在無人處肆意接吻,感受彼此熾熱的溫度,跳動的脈搏,流淌的血液…… 吹氣的暖風微微鼓動我們的衣衫,與夕陽一起沉醉。 …… cao……什么玩意兒?好cao蛋的夢! 簡邇,你他媽是不是被傳染了? 醒來時,我狠狠扇了自己幾耳光。接下來的日子,只要看到我哥,臉就會莫名發(fā)紅燥熱…… 可我逃避不了,他包攬了我的一切日常小事,早餐,接送,連衣服他都給我洗了。我不知道他哪來的時間精力做這些,但在他沒離婚之前,從來都是請鐘點工阿姨來家里。 算了,隨便吧。其實挺爽的,如果不是膈應(yīng),他要是個正常哥哥,說不定內(nèi)褲都會讓他給我洗了。 不過他沒再來我的房間睡覺,只是安安分分做自己的事。 但簡遠會偷偷進我的房間,喂那只被我撿回家的貓。 從林子梵家把貓帶回來的那天,我給它洗了澡,渾身的泥土灰塵沖盡后,是只大塊黑白黃斑點交織的三花貓,左眼受了點傷,懶懶的樣子有點睜不開眼。 我不會取名字,想起班上女生說過的,里面好像有什么貓咪老師。呃,應(yīng)該是叫“斑”吧,那就叫它“斑點”好了。 那天學校提前取消晚自習,我哥不知道,于是沒來接我。我在超市買了點貓糧后便回了家。 樓梯的燈還亮著,簡遠大概在樓上。 我輕手輕腳上樓,不想讓他知道我回來了,上樓時卻看見我的房間里泄出些光亮,我站在房間外沒動。 里面?zhèn)鱽砗嗊h的聲音:“小邇,多吃點,太瘦了。” 我嚇得一愣,知道我回來了? 他又說“別急,沒人搶?!?/br> 我哥在和誰說話? 我上前一步,在門縫里看。 只見我哥半跪在地毯上,手輕而緩地撫摸斑點。 這貓明明很認生的! 房間里的光是暖橘色,照在他的修長漂亮的手指上,我哥輕輕觸碰幫斑點順毛。 我沒做動靜,繼續(xù)看。 “小邇真聽話?!?/br> 他叫斑點什么?小邇?我日!什么鬼?!我目瞪口呆。 難怪我叫這小家伙這么長時間“斑點”都沒反應(yīng),原來早被簡遠洗腦了。我看到簡遠腳邊的那袋貓糧,進口的Orijen,超市賣得老貴了。難怪我這些天喂它,它都不吃,完了,這貓已經(jīng)看不上我手里的便宜貨了。 “飽了?”我哥見斑點離開貓盆,將它抱起。斑點伸舌頭舔他的鼻子。 他笑著放下它,任憑斑點伏在自己的鞋上扭動身體。 慢慢地,簡遠的眼睛不再看斑點,而是變得游離不定。他直接坐到地毯上,頭埋在膝蓋間,一只手抓地毯上的絨毛。 我哥再次抬頭時,眼睛是紅的。 我第一次看到他這副模樣……就像高高在上的王子在一夜間喪失王國,變成沒人記得的流浪者,孤獨地在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家園徘徊……最終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 更或是,他的世界從來都只是孤身一人。 所以,在一片荒蕪之地,無論生長出多么美麗動人的漂亮花朵,也不會有人知曉……一切都是白費。 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煩心事,但看起來很痛苦迷茫。 如果我是個陌生人,大概現(xiàn)在就上去安慰他了。可惜,他是簡遠,是那個讓我討厭了很久很久的自以為是的蠢哥哥。 我轉(zhuǎn)身離開,卻無意識地在心底留下一句:哥,會沒事的。 哥?我居然想喊他一聲哥了……我皺眉在小區(qū)的石子道中穿行。 可感覺明明還是討厭得不行啊,為什么呢? 因為林子梵總說的那句“你哥可能真的想對你好點了”嗎?還是因為無意間看到他脆弱的一面后,觸發(fā)的同情心? ? 心口莫名有些抽搐慌張…… ? ? 【詩酒的廢話:更文更的我心累,簡邇被自己蒙蔽了,自己給他哥貼標簽,貼上之后發(fā)現(xiàn)錯了,又不敢撕下來。窗戶紙趕緊破吧!哈哈歡迎留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