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紅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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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此時業(yè)已xiele大半的氣,只等他開口再說上幾句好話。哪想得元元一句也不多說的,只朝原道返回。 沈清氣急敗壞:“我只看你要走上多久!” 元元不應聲,沈清到底又沒甚耐心,不多久就順道將人強拉至臥房里。房門一閉,元元疑心他又想著做那檔子事。 果是如此。兩人都只尚在門邊,沈清就扣了他后頸強行索吻,緊貼過來,密密地親。丟走礙事的花,又解他衣裳,將他往榻上帶。 兩人幾日未曾親近,沈清念得緊,縱他不配合,也扯下他腰帶綁了他一雙手,只讓他推阻不得。 胴體半顯出來,沈清細細撫過親過,目光如有實體,一寸寸地掃,直讓元元不住地瑟縮。 昨夜新造的春痕尤為鮮明,掃至后庭處,上頭是只有弄過了頭方會顯出的熟紅。 沈清益發(fā)地憤恨。元元啜泣著,兩手被綁得生疼,自也是氣惱,拿腿踢他,又被他握了腳腕。 沈清見他哭得兩頰帶粉,面上含露一般。心中暗自惱他總也不自知,這般模樣哪里能惹得憐愛,只讓男人孽根愈發(fā)腫脹罷了。 他將人翻過身去,見他腰線鮮明,兩片雪丘翹起,臀rou上頭竟卻帶了深淺紅痕,怒極暴呵:“是不是他弄的!” 元元昨晚不甚清醒,哪記得詳細,都不知自己臀處帶了那般痕跡,只是嗚嗚地哭。 沈清便只當他默認,氣妒交加,酸氣涌上面門,咬牙紅眼,粗唾了口唾沫潤濕自己那孽根就要擠入他xue內。 里頭疼脹交加,元元縮著身子哭道:“將軍、將軍沒說錯的,你就只想與我做這些事……” 陽根已沒進小半,每增進一寸,身下人便哭得愈加凄慘。沈清怒火中燒,聽得他這話,只覺無理至極:“他就不是想與你做這些事么!” “他同你才不一樣,”元元哭啜不止,“我叫你停,你、你都不停的!” 沈清怒極反笑,“啪啪”掌他臀rou,擺腰沖撞頂弄,“就是仙人來,怕也不會停的!” 元元隨著他動作聳動,小聲嗚咽,汗?jié)耵W發(fā),被他如對待小兒般的打罰弄得羞惱不已,“不許打??!” 沈清怎會聽,只仍掐打。心中忿忿想道,若只是想與他做這檔子事,半點他物都無,人同豬狗卻又有什么不同,怎他便偏要信了別人! 這般想,嘴上卻一字不多言。有意不撫慰他因情動而挺起的陽根,身下人便只能順著他上下抽插的動作磨著底下被褥微微緩解。 元元見斥罵無用,亂掙下來腕間都似被磨破了皮,隱隱刺疼,便只默聲紅眼任他施為了。 這兩位彼此皆還暗自別扭,只下體交合,兩雙汗?jié)竦耐认噘N,一場情事,竟只余了濕黏水漬聲的,哪同于平日的耳鬢廝磨。 沈清見他側埋在枕上哭吟,卻也沒忍住軟下心腸,湊過去示好親吻。偏元元被他冷了這許久,早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有意躲開去,寧將下唇咬出血色也不應和于他。 cao都cao了,親卻不給親,這是什么道理! 沈清沒在情潮里,竟也舍得停下動作,不管不顧去含他唇瓣勾他軟舌,堵了他的嗚聲。離得這般近,只覺他鼻間氣息撲打在自己臉上,灼熱異常,直燒至他全身。 溫存不過片刻,就覺底下濕xue吸夾收縮起來,弄得他身下熱脹異常,不由死死往深處頂去。耐不住緊貼他背,抵著他頸,嗅他身上味道。與他牢牢相契之時,兩手又大力去掰他臀瓣,讓巨物深淺進出更為順暢。 抽插數(shù)百下后,精水便一股股急急泄出,只攬緊了元元,赤身相磨,悶悶粗喘。 他身下那人早啞了聲,受著精,只斷斷續(xù)續(xù)吐出些細碎低哼,閉眼小憩,卻仍蹙眉淌著淚。 沈清將那油亮孽根抽出,瞧了會兒收縮吐著精塊的軟xue,又俯身同他交頸,終替他解了手上綁帶。 元元雙腕被綁久了無力,甫一被解,心中束緊的委屈也被釋了似的,失聲大哭。 沈清猶還介懷他與陸戚的婚事,到底不欲如平常那般花言哄人。將人翻轉過來,正面相對,大張他雙腿,yinjing又埋進去,盯著他一雙水眸道:“哭,便再cao?!?/br> 如此,自然又是一番云雨。 沈清只任憑底下那位如何哭累道餓,歇也不歇。平日里因著另一人,總也彼此克制,不敢多鬧。現(xiàn)下得了好由頭,哪還管得許多,只肆意縱情。 經了昨夜與這半日荒唐,元元已是疲累難言,半分力氣都無,活像被花妖狐魅吸了精氣去。 待沈清真正魘足,已是過了晌午。彼此收拾洗漱過,沈清心情已好上許多。用遲來的午膳時,碗也不舍得多布一個,偏拿了自己的碗勺一口口親自喂他喝粥,容不下他半分推阻。 用過膳食,元元念起陸戚那頭,不知他有未用午膳,暗自愁悶。沈清兀自又將人抱回榻上,先時鞋也不給他穿,說什么他走不動道。元元看來,只是他怕自己走罷了,他怎會路也走不動! 原丟在地上的紅杏被仆人收拾在瓶中,擺在一旁架上。沈清將之盡數(shù)抽出,強遞到元元懷里,又轉身開了柜鎖,不知拿了何物出來。 元元想起將花送他那時受的冷待,又想不明白他如今這般做法是為何,念著送出的東西被退回,總也不會有好事,眼眶發(fā)酸,難受不已,哪還記得自己說過不將花送他了的賭氣話。 沈清抱了個小木箱過來,將之啟開,掏出對銅制圓戒塞在元元手心,瞧著不甚值錢,“我娘的。” 又掏出張肖似官府文書擠滿黑字的紙,遞給他看,“前些日子贖回的祖田。” 最后掏出個裝了不知何物的小小舊灰布袋,“從前我家院里的土?!?/br> 將箱一合,道:“現(xiàn)下我在意的所有便都在榻上了?!?/br> 元元愣愣看著他,眼淚嘩嘩地掉,微張著唇,一時之間什么話也說不出。 沈清半蹲在床側,垂著頭,兀自說著話,“再過得幾年,我便回鄉(xiāng)里置產去。做官沒甚意思,卻也要報了師恩再走?!?/br> “你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默了片刻,又不情不愿添道:“我看那個混賬也不像是愿在官場久待的,你走,也不用愁他不跟來?!?/br> 沈清抬眼,只見他哭得益加厲害,心中焦灼,拿起他手心一枚指戒,抿唇道:“喜歡嗎?” 元元自是唯唯點頭。 “我娘本來要我給陸戚的?!鄙蚯逵朴频?,有意頓滯幾秒,“你嫁給我,就給你?!?/br> 元元瞪大淚眼,一邊哭著,一手抱著快蔫了的紅杏不由傻笑出聲,顫聲只應了句:“哦。” “哦什么?”沈清不滿,“你嫁他都嫁了,難道不愿嫁我!” “沒有不愿?!痹p輕搖頭。 沈清反倒臉紅至耳根,忽地立起,只恨不得立時帶他回鄉(xiāng)拜了祖宗。 陸戚那邊,獨自在家中,一分一秒都難挨。眼見日頭高照,終忍不住駕馬闖入沈清府宅。 甫聞得沈清有意炫耀的話,醋到了心坎,面上卻只冷冷應他,求得親又如何,也只能做小。 沈清有如被東風拂過,滿面喜色,懶得同他爭那許多。 見他沉著面要將元元抱走,竟還直傾過去同元元貼面而吻,道什么過幾日接他過門,幸而得在陸戚盛怒之前躲開了去,只道不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