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起風(fēng)了就回家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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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jié)束的這天,高三所有學(xué)生都迎來了自由。 裴嘉歆沒有扔書的欲望,只想擁有瞬移的超能力,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裴嘉言眼前,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這一年來如果不是日夜幻想著這個場景,她恐怕也是堅持不下去了。 該用什么表情,說什么話,她都在腦海里想象過上千遍。 霸道的,他會喜歡嗎,沖到他眼前,二話不說直接動手,脫了他的褲子咔咔就是干他。 不行不行。 萬一裴嘉言被她嚇萎了怎么辦。 那溫柔點? 像古早狗血劇,假裝不小心在他面前跌倒,“哎呀人家腳扭到了啦,能不能抱我起來?!?/br> 不行不行。 這也太土了,以后真得聽他的話,少看點那玩意兒了,估計只有四五十歲挺著肚子的大叔才吃這套。 裴嘉歆也犯難了,想勾引自己喜歡的人都整不出新活,甚至在高考前幾天還看了幾部A片——那些女演員怎么那么會叫啊,叫得她都濕了。 最后當(dāng)然什么都沒學(xué)會。 這么說也不太準(zhǔn)確,也不是完全什么都沒學(xué)會——學(xué)會了夾腿。 聽著手機(jī)里那些嬌媚的呻吟,夾著被子蹭了幾下私處就不可抑制地把自己搞得滿臉通紅,渾身是汗。 賢者時間放空自己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幸虧裴嘉言不是鴨子,否則她的零花錢可能全得用來嫖他,DIY不如他的手指舒服,他熟悉她每一個毛孔,輕輕碰她一下,就能擰出水兒來。 愛一個人就是對他有很多欲望,想欺負(fù)他,又想可憐他,想看他在身上律動,聽他一聲聲低喘。他每次喘息的時候,她都想夾緊他,看他的臉因為性愛變得微微扭曲,看他投降般說道,“寶寶別夾了,想射了?!?/br> 他叫她寶寶,她也很喜歡,但他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這樣叫她,語氣里總是無奈和寵溺,渾身散發(fā)著“裴嘉歆,快來狠狠欺負(fù)我”的香氣,讓她忍不住次次都想把腿盤上他的腰,玩夾緊雙腿的游戲。 最喜歡的,還是他一直都很紳士,洗的干干凈凈的,乖乖戴好小雨傘,混著那股香味,結(jié)束了之后會抱著她洗澡,溫柔地給她吹頭發(fā),問她舒服么,有沒有哪里不喜歡。 哎,算了,把零花錢都給他也行。算是明白了電視里那些窮苦書生愛上妓院里的頭牌是什么感受了——活好又溫柔,這誰頂?shù)米 ?/br> 如果不是分開這一年,如果不是每次在腦海中把過往那些細(xì)節(jié)放大了反復(fù)琢磨,也得不出這個結(jié)論,裴嘉言真真是愛慘了她。 她是想象過無數(shù)次,但沒想真到了這一天,她有點忐忑,害怕,還有點不敢相信。 沒有瞬移的超能力,只能眼眶含淚看著手中的文具袋發(fā)呆——裴嘉言,這一年你是不是也像我這樣辛苦,你是怎么過來的。 郁婉看著裴嘉歆那副模樣,也紅了眼眶,對她說,“嘉歆,我知道你這一年過得不好,但是你以后還有很長時間和裴嘉言在一起??晌覀儍蓚€再也不能每天都呆在一塊兒了,你可不可以把今晚留給我?” 裴嘉歆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關(guān)鍵詞,“什么叫你以后還有很長時間和裴嘉言在一起?我們從出生就在一起啊。”郁婉是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什么了,不應(yīng)該吧。 郁婉翻了個白眼:“你有沒有聽過那句話,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裴嘉歆跟不上她跳躍的思維:“你說的話都是哪跟哪啊?這跟我們說的話題有關(guān)系嗎?” 郁婉解釋:“想刀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愛一個人的眼神也是藏不住的。這一年,你和裴嘉言每次故意錯過的視線里,彼此的眼睛盯著對方的背影都能拉絲。尤其是你,一副欲求不滿,想把他活剝生吞,恨不得干他三天三夜的欲望全都寫在臉上了?!?/br> “我靠,那么明顯?”裴嘉歆也亮出了底褲,畢竟已經(jīng)被閨蜜脫干凈了。 “任誰都看得出來,你慘了,你墜入愛河了,”郁婉調(diào)侃她,又接著說,“裴嘉歆,我也不知道你為什么和季星淵在一起了,但你和裴嘉言沒錯,愛情這東西哪有對錯,你愛他,他也愛你,跟你們是誰沒關(guān)系。” “你不會覺得我們很變態(tài)嗎,愛是沒錯,可對他有欲望確實很變態(tài)?!?/br> “你們是人,不是神,沒有欲望才奇怪。” 郁婉就用這段對話換來了裴嘉歆高考過后最寶貴的幾個小時。 她們和班里的同學(xué)一起去大排檔擼串喝酒,去KTV嘶吼,又在馬路邊吹著清風(fēng)互訴衷腸。 裴嘉歆把季星淵威脅她的事情都告訴郁婉了,郁婉驚呼:“我草,我看出你不太對勁,也納悶?zāi)銥槭裁春鋈缓图拘菧Y在一起了,但沒想到你經(jīng)歷了那么多?!?/br> 郁婉反復(fù)罵季星淵不是東西,什么玩意兒,說嘉二兄妹這一年辛苦了。 裴嘉歆眼淚啪嗒啪嗒直掉,為郁婉的理解,為裴嘉言,也為自己:“你不知道我每天看見裴嘉言有多難受……看到他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的心就像被人用刀捅了一樣疼。我想抱他,想吻他,想跟他說他的愛都有回音,可是我又怕季星淵不放過我們,我只能躲著他。我知道他心疼,我們是雙胞胎啊,他不好受,我怎么可能絲毫都感覺不到。” 郁婉將裴嘉歆攬到懷里,輕撫她的頭頂安慰她:“我知道的,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也說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是都過去了,全都過去了。” 裴嘉歆哭了很久,看到街邊被風(fēng)卷起的落葉,驀然想起她和裴嘉言第一次接吻那天,那個雨天,他站在她身邊撐著傘,他背她回家。 好想再回到他身邊,想再走在他左邊,想對他說以后都背我回家吧,我其實不想長大的,沒有你我真的不行。 晚上回家前裴嘉歆在朋友圈里分享歌曲,文案是[風(fēng)來了,你能帶我回到從前嗎?] 她的好友列表置頂,那個人的簽名一直都是空白,現(xiàn)在卻多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