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老公,cao我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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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嘉歆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 家里果然還是一片黑暗。 她躡手躡腳地去洗澡,耗時很久,洗的仔仔細(xì)細(xì),又涂了點(diǎn)身體乳,曾被裴嘉言說腌入味的那款。 在反復(fù)照鏡子確保沒有任何問題——沒有腋毛,比基尼線也整理了一下,腳指甲水潤,哪里都很精致的情況下,裴嘉歆赤身裸體走進(jìn)了裴嘉言的房間。 裴嘉歆站在門邊,隔著一段距離怔怔望著在陽臺上抽煙的少年,他修長的背影在朦朧的夜色中看起來有說不盡的孤單寂寥。 她不敢再多看,輕手輕腳地走到裴嘉言的床邊,鉆進(jìn)他的被窩。 踏實(shí)而熟悉的味道鉆入鼻間,仿佛直到這一刻心臟才回歸它原本該在的地方,重新開始跳動起來。 白白排練了那么久,結(jié)果選了最悄無聲息最慫的方式——躺到床上等他。 等了很久,裴嘉歆都打算趁著酒勁先睡一會兒的時候,才聽到陽臺推拉門的動靜。 她捏緊了身下的床單,努力抑制過快的心跳,靜靜地等著,在黑暗中捕捉他的呼吸。 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 她也是。 像是糾結(jié)了很久之后才作出做的決定,他同樣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躺到她的另一側(cè)。 他剛躺下,裴嘉歆就翻身摟緊了他的腰,明顯感覺到少年僵直了身子。 裴嘉歆拽了拽他睡褲的褲腰,把手鉆進(jìn)他的內(nèi)褲里,握住他的分身,試圖喚醒它。 趁它逐漸蘇醒的時候,她起身,打算脫掉他的上衣。 裴嘉言抓住了她的手腕,空氣中傳來他吞咽口水的聲音,嗓音又低又?。骸芭峒戊?,你是不是喝酒了?” 她沒回答,放軟了身子趴回到他的胸口,繼續(xù)擼動手中的熾熱,捏緊了頂端在手心taonong。 她刷過牙洗過澡,但呼出來的氣息還是帶著酒味。 “算了,認(rèn)錯人也行?!?/br> 裴嘉言的聲音很小。 假如裴嘉歆真的喝醉了,恐怕是聽不到的。 可她沒醉。 心疼,也想笑。 敢情裴嘉言以為她把他當(dāng)成季星淵了是嗎? 她不應(yīng)該捉弄他的,但玩心又起,想讓他感受感受從地獄到天堂的滋味。 “老公,cao我?!彼赖剿?,夾著嗓子說。 堅硬的rou棍霎時在她手心里彈跳了幾下。 裴嘉歆在心底暗笑他不經(jīng)逗,也有點(diǎn)臉紅。如果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她也沒辦法叫他老公,這樣好羞恥。 ——是他自己說的,他是她娘胎里自帶的老公,那和他做點(diǎn)夫妻間該做的事,不過分吧。 退一萬步說,這一年她都沒玩過乙游了,那些零花錢嫖他一次應(yīng)該夠的。 見他遲遲還不壓上來,她就去舔他的開關(guān)、他的敏感點(diǎn)。 以往每次只要把他的喉結(jié)含在嘴里,他就會受不了,她要什么他都給。 直至他的喉結(jié)快速滾動,被她舔的濕漉漉的,裴嘉歆又撩起他的衣服,把他胸前小小的rutou含到嘴里,嬌聲嬌氣地問:“你不想做嗎?” 裴嘉言迅速掀開被子翻身將裴嘉歆壓到身下。 一年沒碰她,都不知道從哪開始才好。 借著窗口的光,用視線從她的眸子瞄到脖頸,又從鎖骨看到她白花花的柔軟,抬起手輕柔地?fù)崦膫?cè)臉,說出的話不像責(zé)備,更像不敢相信,“你是不是傻啊,睡錯地方了。” 裴嘉歆伸出雙臂勾他的脖頸將他往胸前拉,問:“要不要跟我zuoai?” 他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是夢也罷,在夢里他也沒辦法拒絕裴嘉歆。 他撐起身子,揉捏她一只rufang,又埋頭去啃另一只,想在那里留下痕跡,以前一直都是這樣,霸道地將她標(biāo)記為自己的所有物,訂上標(biāo)簽,不準(zhǔn)他人覬覦。 但這次好像不行。 她明天酒醒后會不會發(fā)現(xiàn)她認(rèn)錯了人,睡錯了床? 裴嘉言不敢了,只能輕輕啄著她的胸口,溫柔地含著她rufang上粉色的頂端,吮著那小小的一粒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太激動太驚喜了,很多事情都被他忽略掉了——裴嘉歆不喜歡裸睡的,喝醉了的人是不會想要性愛的。 他來不及想這些細(xì)節(jié)。 滿腦子都是等會結(jié)束后把她抱回她的房間,假裝今晚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這太卑鄙了,沒辦法,很想她,這個機(jī)會難得。 裴嘉言拱起身脫掉下身的束縛,堅硬的東西徑直彈出,打在裴嘉歆的肚皮上,她小聲感嘆:“好硬啊?!?/br> 人生所有時刻加在一起都沒有此刻這般窩囊,連一句臟話都不敢說出口,怕她聽到不是季星淵的聲音就清醒了。 ———— meimei:聽到那位冤家的聲音我才是真的會謝。 哥哥:看我那么狼狽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