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年后再一次水rujiao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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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溜進窗內(nèi)的夜色見證著這一場時隔已久的男女歡愛。 裴嘉歆一口一個老公,是催情的挑逗和引誘,也是誅心的毒藥。 裴嘉言只要想到她躺在別人身下也是如此放蕩,就酸得想懲罰她,可摸到她明顯比以前消瘦的身軀又舍不得。 她催促著進程,手握他的性器上下擼動。弄了沒幾下,裴嘉言便起身去拿了套,撐起她的腿,舔了舔她腿間的柔嫩,迫不及待地扶著堅挺的性器擠入她的腿間。 只有吮住她胸口那片肌膚,才勉強把自己那聲難耐的低吟給壓了下去。 窩囊透頂。 ——假扮meimei男朋友和醉酒后的親妹交媾,但凡是個人都辦不出這種齷齪事,他卻這樣做了。 她的xiaoxue十分緊致,讓裴嘉言產(chǎn)生了一種她是不是根本沒有過性生活的錯覺,于是就只淺淺插入了一點,沒再往里送。 他抬起手,溫熱的指腹輕輕滑過她的臉頰,俯身舔舐她的耳垂,輕咬她的脖頸,想挑起她更多情欲。聞著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那顆心才終于被填滿,變得完整。 裴嘉言緩緩將下體抽出來,溫柔到極致。曲起裴嘉歆兩條纖細的腿壓在她胸前,她好軟,一副任他擺弄的姿態(tài)。 溫熱的口腔包裹住裴嘉歆柔嫩滑膩的私處,舌尖上下掃蕩那顆小珍珠,吞下她動情的證據(jù)。而后他的唇流連在她的小腿,膝蓋,腿根,摟起她的肩,含住她送上來的rufang。 女孩抬起他的頭,在黑暗中注視他的雙眸,主動去吻他。 一開始裴嘉言不肯張嘴,剛給她舔過下體,怕她不舒服,被裴嘉歆挑撥了幾個回合后,才將舌頭攪進她的口腔,和她的舌尖追逐交纏。 分開時裴嘉言嘴里全是她口腔里的味道,晶瑩的涎水掛在嘴角,顯然一年沒接吻的他對這項技藝生疏了。 裴嘉歆伸出手指捻他腫起的唇,咬他的唇瓣,用臉蹭著他的鼻尖,含情脈脈地乞求:“cao我好不好?想要你。” 裴嘉言沒聽她的,坐起身來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用手指撫慰她的rouxue,繼續(xù)與她耳鬢廝磨。 等她私處分泌的愛液逐漸多了一些之后,他將她擺成跪趴在床的姿勢,到她身后用嘴侍弄,送了兩根手指進入yindao做擴張。 裴嘉歆一直在抖,說太脹了,扭著臀往反方向逃脫。 他躬身趴在她背上,不讓她逃,兩具赤裸的rou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親密無間地聆聽對方劇烈的心跳。 裴嘉言吸吮女孩背后凸起的蝴蝶骨,指尖去摳弄她甬道里的敏感點,上下?lián)芘且恍K軟rou,直到她的xue口強烈收縮,身體顫抖著xiele一床愛液,他才停下。 裴嘉歆無力癱倒在床上,嗚嗚咽咽地哭訴:“別弄了,不想要手。我要你,要你的jiba,要你插進來,要你cao我,里面癢,要你止癢?!?/br> 他也忍不住了,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不做才不是男人。堅硬在xue口滑動了幾下,占取充分的愛液,長驅(qū)而入,直接捅入她甬道深處。 裴嘉歆向后去抓他的大腿,尖叫著:“哥,好脹!輕點!” 裴嘉言當場愣住,“哥?” “裴嘉歆,你在叫誰?”他又問了一遍。 裴嘉歆緩緩吐出一口氣,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聳動著雪臀去吞吐taonong他的堅硬,“你動,這樣我很累,我不會。” “那你會什么,只會挨cao是吧?” 裴嘉言還是開口說話了,不再去探究這聲哥到底是在叫誰,干嘛非要跟一個酒鬼較真。 ——她都醉得跑錯房間了,還能分清身上的人是親哥還是男朋友嗎。 “嗯,對,喜歡cao你,喜歡被cao。”裴嘉歆說道。 她會的sao話也不多,反反復復也就是這么幾句,青澀,直白,露骨,但裴嘉言受用。 他單手攬住她的腰,貪戀吸食她身上的味道,性器不像上面那張嘴那么無情,擁有記憶一樣,每一下都精準的撞在她甬道上的凸起處,引得她一聲又一聲嬌喘。 這些輕喘嬌哼,輕輕松松地點燃了裴嘉言胸腔中漲滿的yuhuo,他的動作逐漸回歸原始,變得粗暴,野蠻,胯部瘋狂猛烈地前后挺動,撞擊著她的臀部,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快,圓潤的頂端像暴風雨般沖刷她的甬道。 好幾次裴嘉言被她緊致的xuerou夾得險些失守,卻忍不住繼續(xù)拍打她的臀部讓她夾得更緊一點,讓甬道內(nèi)的軟rou包裹rou身上的每一根神經(jīng),感受著抽插時rou身上凸起剮蹭她xuerou帶來的快感。 空氣中yin靡的味道,下體結(jié)合處汩汩流淌的蜜液通通證明了兩人有多動情合拍,仿佛他們生來就該如此,就該這樣結(jié)合才算完整。 裴嘉歆也暢快地喘著粗氣,呻吟著懇求他再用力一點,盡力聳動汗涔涔的身軀迎合他的抽插頂弄,房間里久久都回蕩著倆人rou體拍打碰撞的聲音。 那晚他們折騰了很久,裴嘉言又下樓去買了盒套,直到窗外天光大亮,他才放過她,抱著她去洗。 女孩早已精疲力竭,像一只睡著的樹袋熊掛在他身上,頭埋在他的頸窩里,小聲囈語,“我喜歡這樣,我好想你?!?/br> 裴嘉言聞言愣了瞬,將她抱得更緊了,吻落在她的發(fā)絲上,溫柔地回道:“我也想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