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記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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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胸口的裝飾是馴養(yǎng)牲畜的金屬牌~ 一場靜止的旅行,在小小房間的窗邊。這片天地像是原地回旋的河流。一墻之隔,還是那塊巨大的碎石板,被電線桿包圍的巢xue,它們統(tǒng)統(tǒng)堆疊在這片一成不變的堅硬的黃土上。 躺的有些悶,我想做點什么,無法理解的,用左手用力敲擊玻璃。猛然回神是自己被緊緊抱?。骸按虻乃閱??”羅蘭從背后扭動肩關節(jié),冷硬的金屬擠壓皮rou,扣上身為人類的那只手,單手抓著?!啊!蔽揖瓦@樣,不知道說些什么,沿著客觀的判斷,慢慢搖頭,這樣否定了。他笑了一下,臉朝這邊貼的更近,一邊揉捏我的左手一邊說:“你呀…是不可能打過它的,嗯?” 我扭身攬著他的脖子。羅蘭表示無法理解我莫名其妙的微笑。 回想起來,當初獨自在廢棄工廠遇上,被摁在墻上強暴,一邊忍住抽涕手忙腳亂的掐掉定位麥,跟他真是莫名其妙扯上的關系。所謂立場不同。 前些日子的夜晚,我趁無人駐守基地,趴在地板上啜泣,哭上好大一會。消沉的時候躺地板上有助于緩解疲勞,重點是追求心態(tài)上的灑脫。然后庫洛姆,去摟我的腰,像夾枕頭那樣從地上提起來,抱著cao了一頓。真過分。回頭我要把攝像頭擋住,萌生了這樣的念頭,但又發(fā)覺披上床單再躺地板似乎起不到掩蓋效果,經過思考后認為掩耳盜鈴沒有意義而放棄了。 阿丘,,著,著涼了,嗓子紅腫所以記錄,缺失,總之大概是之前喊得太用力,喉嚨黏膜有細小裂痕,免疫力下降時感染而充血。 這個時代,能搞來維生素補劑真的很厲害,是被挖掘出來的,為數(shù)不多的,人類的遺產。 我睡了18個小時,清醒時羅蘭正撐著身子摸我的額頭。中途閉著眼睛被誰扶起來喂了幾次水,中途一次瞇眼...看到馬桶,耳邊的聲音催促我排泄。多虧了庫洛姆沒讓我直接尿床上。按理說不會病的這么嚴重,渾身難受的動不了,逼近死亡的感覺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是讓人恐懼。隨后腦子里突然有一下清醒了的感覺,像是思考死亡后思維才去注意到這個詞匯了,奇怪的...啊嘞,我在胡言亂語什么,今天先_ 庫洛姆摟著我對我說,不許我擅自死掉,把他一個人丟下之類的。就算這樣要求我也無法保證... 他...壓在我身上,下體插在xue里就這些抱著聳動。羅蘭從背后攥緊我的脖子,用小臂抵著下巴抬高頭顱。“小心窒息?!蔽冶凰麖P磨的意識渙散,大腦悶的發(fā)懵。因為無意識的正臉趴在枕頭上,肺部因缺氧而憋的生疼,繼續(xù)下去,我會把自己憋暈。雙唇被兩根手指撬開,捅到喉嚨深處翻攪,嘴巴無法閉攏而微微張開,溢出的唾液隨著顛簸前后甩動撒在布料上,暈出一個個圈。感受到我在他身下劇烈的抽動,羅蘭并沒有停下?lián)改サ膭幼?,一直恒定持續(xù)的撞擊宮頸,攆著的小嘴畫圈,于是抽搐一直延續(xù)下去。 已經上午九點了,庫洛姆卻躺在床上,處于休眠狀態(tài),任憑我怎么呼喊都不為所動。膀胱已經漲滿了,不得已小心扒開扣在我腰上的胳膊,爬下床..羅蘭不在,于是用手一點一點往廁所挪身體——突然被提著腰抓起來,我猛地騰空,雙手下意識胡亂揮了幾下。 “去哪?”我扭頭給他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他便裝作不懂的樣子垂目打哈欠,刻意抱回床鋪上,有意無意擠壓小腹的動作,酸痛讓我很快丟盔棄甲。雙手抓住庫洛姆的臉,他任由我捧著他的下顎骨,用舌頭輕舔下巴,含吮喉結。在我小心翼翼的討好下,庫洛姆才裝作理解的樣子。他今天是不是不開心。怎么總是情緒不穩(wěn)定呢,有時會反應不過來。提醒排尿的事還是不方便。 我被調逗的渾身發(fā)軟癱在地上,他像撓貓下巴一樣,手指插進xue壁褶皺里抓撓。yin水順著肌rou的蠕動,一下一又一下的淋上高速顫動的指節(jié),庫洛姆維持插入的姿勢站起來,然后像牽牛一樣勾著xiaoxue開始走動。重力把肚皮頂出顯眼的突起,我脊背騰空,肩頸擦著地面地面移動。水出的有點多,他鉤著打滑,便轉動虎口摁住陰蒂,抓著xiaoxue將人往浴室拖去。 一只手從松軟的肛門插進去,胡亂摁壓,終于找到了目標,隔著腸壁抓住了zigong往形狀怪異的外接jiba上套。guitou部分被軟毛刷子替代,馬眼和柱身布滿密密麻麻的小孔可以分泌液體,內部裝上馬達和儲液膠囊,連接人造膠管與外掛的兩個儲蓄倉…不就是人造生殖器官嘛,但也可以說是為了特定事物而做出的工具。似乎是之前意識到上藥不太方便,所以做出來的特化版,嗯,之前插到zigong里含了這玩意幾天,現(xiàn)在這刷頭反復撐開宮頸,被背后的手摁在宮頂肌上摩擦?!皩Α汲赃M去,乖孩子?!鼻鍧崱ⅲ洺4碳ぬ笕缓笞龅揭话霑炦^去了。腰帶上鎖了脫不掉,唔,刷頭又開始轉了啊啊…庫洛姆設定好程序后就丟下我走了,我只能,被綁在柱子上,重復著顫動痙攣,怎么還不回來? 羅蘭回來帶來了點稀罕的藥品,生活用品和幾個輕工業(yè)產物,他從哪搞來的?注射丙泊酚產生欣快感,好像做了一個美夢。 醒來時還是,嗯,飄飄的。 我躺在庫洛姆手上,他單手拖住脊背正中,我仰著頭,羅蘭一邊捅弄喉嚨,庫洛姆一邊親我的肚腩,手指扣xue,大拇指摁在陰蒂上碾壓。左手記錄高潮次數(shù)。這種反射訓練持續(xù)了一晚上。 墻上被刻意地掛滿了他的圖像,小機器人會重復播放他的語音。庫洛姆的身影無時無刻地擠占了視野。不管是清醒還是入睡,無論睜著眼睛又閉緊雙眼,視覺聽覺意識大腦全方位被侵占著。我用力摩擦皮膚,用觸覺填補饑渴。那唯一缺乏的實際刺激,在靈魂上開了個黑漆漆的洞,生命力便從中徐徐流出,像止不住的爛瘡。破碎的心逐漸空洞, 浸泡在這片意識之中,便不自覺的被倒灌,被動填充了庫洛姆的一切。 我覺得有些煩,又閉著眼企圖什么都不想。總是容易走神,因為害怕寂寞,黃金時代有過冥想的相關信息也無法拙劣模仿。 索性起來找點事做。 住了這么久也該知道了,這里在北半球,溫帶?,F(xiàn)在春暖花開時,風吹著還有些涼。 庫洛姆把我抱在身上,單手給我拉了拉領子。 我們要去一個荒廢的森林公園,羅蘭沒跟過來,現(xiàn)在正在趕路。現(xiàn)在也找不到什么無人的大型機床生產載具,我們正徒步飛馳,庫洛姆速度很快。旁邊雜草攀枝有點多,難免刮蹭到臉上,有點刺癢。 啊啊,這個叫踏青呢。春季溫差大,但今天挑的天氣不錯,只是陽光刺眼了些,早花樹敗完了,枝頭已掛滿綠葉,還有一些早期遺存下來的人為培育植物,但不太明顯,數(shù)量不多。桃花和梨花見的最多,我趁庫洛姆不注意拽了片花瓣塞嘴里,不太好吃。野菜太低夠不到。我像個傻子一樣在他懷里撲騰,見我挺興奮,庫洛姆自己也放松不少。進入一片荒坡,因為我吵著要薅大自然羊毛,庫洛姆托著我在各個粗桃樹下挪動,裝滿兩大袋,是蓄謀已久的袋子。看著我可勁捋樹枝,庫洛姆抱著我來溪邊洗手,看到黑泥褪去漏出的嫩紅色劃痕時他有點生氣,但好像又很快穩(wěn)下來了,啰啰嗦嗦的說著關心我的話,叫不允許我故意傷害自己的身體,我只得訕訕答應。事到如今會發(fā)生這種事嗎? 羅蘭是不是被趕走的,,我不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