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雙帕彌什無名記事6
書迷正在閱讀:冷兵卷刃前(主攻)、緘默Tenebrae、yin妻少婦【完整劇情】、我的后宮、男和女的zuoai故事合集、【王者榮耀】李白被寵愛的峽谷日常、籠中雀、總受的小婊子后宮、獵物、攻二他問為什么他攻轉(zhuǎn)受了
他把我壓在床上,從上而下掐著我的脖子…咳咳,又來了。庫洛姆面無表情的收緊雙手,稀薄的空氣逐布被擠出喉管,壓迫讓我忍不住的想咳嗽,疼痛,像是要慢慢捏碎脖頸的加重力道。這樣下去…會死,會死的,我得做點什么。 身體下意識的用雙手拍打他的手臂,企圖扒開限制呼吸的罪魁禍首,生理性的淚水逐漸溢出眼眶?!皫臁濉?、”拼勁全力擠出這幾個字符,大腦早已無法思考,眼前一片黑暗,我面容扭曲嘴巴大張,舌頭無力的從嘴角滑落。啊啊…… 庫洛姆的面容好像怔了一下。 不知是何時,或許是立刻,也可能是停了一會,眼前一切放慢的感官都在向前追趕現(xiàn)實,限制脖頸的手掌消失了。我猛的瞪眼,每吸一口氣都要咳嗽幾下,撕心裂肺。 他沒有解釋什么,我也沒問什么,爬到廁所洗臉去了,庫洛姆只是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背后的視線沒有離開片刻的打算。 直到下午,庫洛姆抱著我睡在躺椅上,陽光正好。他忽然悄悄湊到我耳邊,像是在說什么情話:“指揮官,你知道嗎?我之前差一點,差一點就忍不住…想要就那樣掐死你”他蹭了蹭我的耳廓:“可是,好狡猾阿,指揮官”在舔…唔“突然用那么可愛的聲音喊我的名字。”“以后聽不到會覺得很遺憾…不舍得讓你死掉了。太狡猾了…為了活命,竟然這樣誘惑我” “……”我一時有些失語,可愛?當(dāng)時耳鳴的我聽不見任何聲音。 門側(cè)的花盆有被動過的痕跡,羅蘭已經(jīng)成功把字條送至渡邊手中。無非就是簡略交代一下自己的現(xiàn)狀,和一個坐標。也不知道這幾年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信息來源有限,能重新聯(lián)絡(luò)起故人就好了。 時隔幾日終于能好好和羅蘭說說話,我是很珍惜這個機會的。 我看著放在眼前的這把槍。很久沒摸了,磨蹭的手指微微顫動,然后緊握。 裝彈,拉動保險,抬手——“砰”對準門鎖。 準頭稍稍有些下滑,我連續(xù)射擊,直到射空,再次填裝… 這里為什么會放著一把槍和幾盒子彈,和一件外置保護裝置。 我竟然猶豫了一下,不顧多想,踹碎一直封鎖我的大門。 得快點和渡邊他們聯(lián)系起來。 我沿著路上留下的標記,往他們的據(jù)點奔馳。 “綠洲”的規(guī)模不復(fù)以往,“文明”似乎在這里留下了最后一點痕跡。 幾頂臨時搭建起來的灰褐色帳篷,簡陋的鐵皮屋,建立在河堤旁。渡邊親自出來接我,他還是老樣子,只是形態(tài)更為滄桑。 我們在鐵皮屋子里聊過了很久,他帶我參觀了地球最后的一個人類聚集地…也不過幾十人罷了,終歸會逐漸消亡。 他說他會守在地球上,直到最后一刻。 夜晚,他把我安排在一件帳篷內(nèi),大約有十來個人居住在一起。我和他們討論我的由來與現(xiàn)狀。 他們從月球下來后找到了一座還可以運轉(zhuǎn)的水電站,以此為基礎(chǔ)發(fā)展。還說,開辟荒田,啟動工廠。我只是默默聽,時不時交流著。 我看著渡邊給我的對講機。 深夜,我獨自潛入臨時搭建的廠房,然后咬著手電筒打開配電箱。 “總之…破壞基礎(chǔ)元件讓其無法工作就好了吧,那么開始干活吧?!?/br> 根據(jù)提前規(guī)劃好的逃跑路線,拐到主廠順手往發(fā)電機控制箱上補了幾槍。 很不走運,已經(jīng)有人來追了。弄出來的動靜還不小。 我抬手掐掉滴滴作響的通訊設(shè)備。 …嘶……呼…呼,不是自己的腿跑起來不方便。只能開槍了。 “砰” 對方?jīng)]有貿(mào)然上前,余光處瞟到大約有兩到三人。 [抬手,再補一槍,迅速跑到拐角后] 前面就是出口,后方開始有所行動,我快速往前奔跑。 斜方50米進入樹林,再往東深入200米穿過邊界線。按照原計劃,巡邏隊有5分鐘的交接空檔,可以從營地旁悄悄摸過去。但如今計劃已經(jīng)用不上了吧。我快速換彈夾,為什么沒人出來攔截呢? 不對,到現(xiàn)在為止,太安靜了。 我放緩奔跑的速度,后方無人,前方也沒有動靜。我抬頭看向上空?!黄岷凇?/br> 突然感到一陣背脊發(fā)涼,自覺不妙。猛的匍匐尋找掩體。 有什么東西擦著頭皮飛了過去。 整張臉被摁在草叢中,一只大手從背后卡住脖頸,上半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緊接著腘窩壓死。我趕忙側(cè)頭,向后肘擊。抵在了什么堅硬的面上。 腦后傳來庫洛姆有些壓抑的聲音—— “終 于 抓 到 你 了,指揮官” “羅蘭??!” 羅蘭站在背光處,耀眼的白光晃得我睜不開雙眼?!鞍?,”“輕點?!?/br> 我的眉頭皺的更深。 “嗯~先回去吧?”羅蘭調(diào)暗亮度,聲音帶著幾絲無奈。 感覺到脖子上的手捏了兩下,整個人被松開,我沒有動作,也不敢看他們的臉,低著頭一邊咳嗽一邊用手指把進到鼻腔和嘴巴里的泥土、草屑扣出來。 “呸”我抹了抹鼻子。 庫洛姆把我打橫抱起來。 沒有語言交流,我心情復(fù)雜又蓋棺定論,在有規(guī)律的顛簸中漸生困倦,于是便睡了一會兒。 ……希望駐守邊界的人平安無事。 “阿…對不起…阿唔…對不起…嗯嗯嗯…”我騎坐在庫洛姆身上,用手撐著聳動身體。庫洛姆只是偶爾在高潮的時候看我一眼,說一句“重新計數(shù)”便低頭看書。 “這是第幾次了?‘指揮官’,你就這么不經(jīng)cao?” 羅蘭在一旁喋喋不休,我流著口水又去了一次。只要…只要摩擦100次,每抽插一次說一句對不起,忍住不高潮就原諒我,高潮了就重新計數(shù)。 羅蘭繼續(xù)戲謔道:“這樣恐怕永遠做不完嘍,呵…” “對不起…對不…”我脫力伏撲在庫洛姆懷里,xue內(nèi)還在死死攪著抽動,在高潮中無法下落。水出的太多,淋的他小腹到大腿濡濕一片,到后來實在出不來,只能咬緊他的外接仿生生殖器,一顫一顫的經(jīng)歷小高潮。 “……”庫洛姆微微垂頭,看著一臉茫然的表情,聽著我不停說對不起。握著我的腰開始大力cao干,又快又狠,我只能呻吟著,似乎庫洛姆在對我說什么,我翻著白眼,除此以外無法做出任何回應(yīng)。 最后是怎么結(jié)束的呢…大腦好像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