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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邊落木by洺淵【現(xiàn)代家奴】在線閱讀 - 第九章

第九章

    邱櫟顫抖著接過來板子,看了看嚴(yán)振已經(jīng)通紅的臀部,咬牙用力揮下去。

    嚴(yán)振努力維持著姿勢,不敢亂動,也不敢出聲音。

    身后的疼痛反復(fù)疊加,雙腿開始微微打著顫,嚴(yán)振雙手緊緊握緊,承受著主人的懲罰。

    看著滿臉冷汗的嚴(yán)振,蕭瞿霖心下一軟,“停下吧”

    聽到主人的話,邱櫟暗自松了一口氣,讓他動手責(zé)打,確實心里難受得無異于受刑。

    “奴謝主人責(zé)罰”嚴(yán)振對著蕭瞿霖叩首,臀部高高的翹起,等著主人發(fā)話。

    蕭瞿霖點了點頭,“不罰了,你們兩個回去上藥吧”蕭瞿霖指了指嚴(yán)振和云浮。

    說完轉(zhuǎn)身上了樓。

    也回來許久了,是時候應(yīng)該離開了。

    待嚴(yán)振和云浮上藥休息了一天,蕭瞿霖就回主島,向蕭父提出離開。

    蕭父雖然不舍得,卻也沒有阻止,霖兒還年輕,正是喜歡自由的年紀(jì),索性順了他的意,趁著年輕好好玩玩。

    蕭瞿霖下午就收拾好了東西,帶著三人離開了蕭家。

    飛機起飛,蕭瞿霖看向窗外,沒有注意到遠(yuǎn)處一個人眷戀的目光。

    穆棲站在遠(yuǎn)處,看著主人離去,手里緊緊的抓住薄膜,心里一陣絞痛。

    主人,走了。也不知道下次再見到主人是什么時候了。

    穆棲低頭看了看自己,自己這般樣子,如何還能入得了主人的眼。

    “怎么?可是后悔之前所做的事情了?”一個聲音在穆棲身后響起。

    穆棲聽到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看到凌余站在后面。

    穆棲連忙跪了下去,心里有些害怕,自己偷偷在這里看著主人,不是一個罪奴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情。

    他不害怕受罰,挨打不過是疼一段時間罷了。但是害怕被罰放逐到更遠(yuǎn)的地方,那樣自己這輩子怕是很難看到主人了。

    凌余沒有說話,看著地上跪著的人。準(zhǔn)備晾晾他。

    少主在島內(nèi)的行程并不是秘密,稍稍留意便能知道,他又如何看不出來少主對穆棲的在意。

    只是,少主畢竟是主子,而穆棲又是被自己

    親自下令丟棄的,恐怕也拉不下面子再收回來。

    幾日的觀察,凌余也確實穆棲沒有危險。

    既然如此,自己應(yīng)當(dāng)幫幫少主才是。

    “身為罪奴,少主開恩才得以保全你自己和你meimei的性命,實在不應(yīng)該在這里偷窺少主的行動”

    “罪奴知錯”穆棲沒有辯解,自己確實連看一眼主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主人的寵愛,總歸都沒有了。

    “起來,跟我過來”凌余叫起來穆棲,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穆棲有些不解,犯錯了叫人抓自己走或者讓他自己去領(lǐng)罰就行了,按理說,凌管家是不會理會這種事情的。

    雖然不解,穆棲也沒有多說什么,跟在凌余事后。

    ………………

    蕭瞿霖回到了q市,到家后整個人放松了下來。

    自小長大的城市,總是有種親切感,連帶著心情也好了不少。

    云浮跪在地上為主人換著鞋,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害怕出一點差錯。

    蕭瞿霖看了看云浮,把手伸向了云浮的頭,獎勵似的揉了揉。

    云浮有些驚喜,本以為主人不喜自己了,看樣子主人應(yīng)當(dāng)是不在計較自己之前犯的錯了。

    “昨天的傷怎么樣了”蕭瞿霖看著被自己揉了一下頭后,整個人渾身都散發(fā)出歡快氣息的云浮,笑著問到。

    “謝主人關(guān)心,奴沒事了”盡管被主人罰了許多次,但是每次主人問起臀上的傷,自己總是控制不住的羞的滿臉通紅。

    卻不知道,他滿臉害羞的樣子,落在蕭瞿霖眼里,格外的可愛。

    蕭瞿霖壞心的想逗逗他。

    手輕輕摸上了云浮的臀,云浮順著主人的力道,靠的主人近了一些,方便主人動手。

    看著云浮滿臉通紅還順從的模樣,蕭瞿霖眼里的笑意更深,左手使勁在云浮的左臀上捏了一把。

    云浮吃痛,身體本能的偏向左邊,臀部的rou也有些繃緊,又連忙回正身子,放松著。

    “來,脫了我看看”拍了拍云浮的屁股,示意他脫了。

    云浮紅著臉應(yīng)了一聲是,手伸向褲腰,迅速的褪了下來,他自然不敢讓主人等。

    把褲子疊好放在一邊,云浮轉(zhuǎn)過身高高的翹起來屁股,讓蕭瞿霖檢查著。

    云浮上衣的襯衫有些長,為了不遮擋主人的視線,云浮將衣服往上撩了撩。

    純白的衣服,配上紅腫的臀,倒是有一番紅梅映雪的感覺。

    蕭瞿霖伸手,在云浮紅腫的臀上戳了戳,滿意的看著云浮繃緊身子,又慢慢放松,臀部的rou也隨之一動一動的,臀縫中的xiaoxue,隨著身體,一張一合。

    蕭瞿霖看著云浮的這幅模樣,頓時有些口干舌燥。

    當(dāng)然,他也沒有想這個時候要了云浮,畢竟云浮的臀上還有傷。

    但是勾引起來的欲望,卻讓自己無法發(fā)泄,總是該罰的。

    蕭瞿霖笑了笑,伸手揉捏起高高翹起的兩團(tuán)軟rou。

    昨日才挨了打,哪里經(jīng)得起主人長時間的折騰,好在也沒有打算讓云浮多疼,揉捏了一會,蕭瞿霖就停了手。

    沒有主人的命令,云浮也不敢亂動,依舊高高翹起臀。

    “去拿個跳蛋來,不用太大”

    “是”云浮不敢起身,慢慢爬上了樓梯。

    蕭瞿霖看著云浮,爬行的動作極優(yōu)雅,看上去好看極了。

    不多時,云浮叼著一個跳蛋回到了主人身邊。

    蕭瞿霖接過來,云浮連忙轉(zhuǎn)過身,分開雙腿。

    蕭瞿霖看了看手里的跳蛋,不算大,只有大拇指一般粗。

    “自己舔濕”把跳蛋扔給云浮。

    云浮撿起來,舌頭一點一點的舔過跳蛋表面,把整顆跳蛋都舔了一遍才開始吞吐著跳蛋。

    跳蛋在云浮嘴里進(jìn)進(jìn)出出,看上去很誘人。

    “拿過來”看差不多了,蕭瞿霖叫了停。

    云浮停下,捧著跳蛋有些猶豫,這上面都是自己的口水,怎么能污了主人的手。

    “嘖,小云兒這般不聽話嗎”蕭瞿霖彎腰主動拿起來跳蛋,湊到云浮耳邊輕聲說到。

    “奴,奴不敢”云浮臉更紅了,一半是因為害羞,另一半也是害怕主人生氣。

    “轉(zhuǎn)過身去,讓主人好好懲罰一下不聽話的小云兒”蕭瞿霖含著笑,看著云浮。

    云浮哪里還敢違抗主人,只能轉(zhuǎn)過身,高高的翹起臀部。

    后(xue在主人的注視下,緊張的張張合合,似在邀請又像是拒絕。

    這般欲拒還迎是姿態(tài),極大的取悅了蕭瞿霖。

    蕭瞿霖笑了笑,把跳蛋塞進(jìn)云浮的后(xue中,塞了一半便停了下來。

    跳蛋還留著一半在外面,?。▁ue緊緊的含著。

    “好好含著,不許進(jìn)去一分也不許退出來一分?!笔掱牧匾贿呎f著,手指一邊撫摸著云浮的臀縫。

    感受到主人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身后,云浮有些經(jīng)不起主人的撩撥,身體漸漸發(fā)軟,后(xue也本能的縮緊。

    聽到主人的話,云浮又放松著后xue,生怕后(xue將跳蛋吸進(jìn)去。

    蕭瞿霖笑著把跳蛋打開,云浮忍不住的哼出了聲音。

    后(xue的rou被震的發(fā)麻,卻也要維持好松緊,免得移動了跳蛋的位置。

    “主人~”云浮手抓住地毯,弱弱的求饒著,臀部隨著震動,一聳一聳的。

    蕭瞿霖笑著看著云浮,沒有理會他。

    起身,走進(jìn)了臥室,留下云浮一個人。

    看見主人離開,云浮哪里還敢說話,只能死死忍著,一邊暗想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求饒讓主人不喜了。

    蕭瞿霖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存心想逗弄一下云浮又懶得陪著就回臥室了。

    知道自己的離開可能會讓云浮多想,蕭瞿霖也沒有怎么在意。

    坐在臥室的窗邊,嚴(yán)振和邱櫟跪在一旁等著伺候。

    蕭瞿霖有些無聊的望向窗外。周邊沒有什么人住,顯得有些冷清。

    遠(yuǎn)處的路上,停著一輛白色的車,蕭瞿霖看了一眼沒有多注意。

    看著看主人,慢慢的有些出神,腦子放空得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下意識往桌子上伸去,想拿杯水,直到碰倒了水杯,水濺到手上,蕭瞿霖才回過來神。

    水是溫的,不是很燙,蕭瞿霖沒有感覺到多疼,倒是把嚴(yán)振和邱櫟嚇到了。

    嚴(yán)振連忙膝行過來,確認(rèn)主人有沒有事情。

    看到主人的手連紅印都沒有起,嚴(yán)振才放下心,跪在一旁等著主人責(zé)罰。

    蕭瞿霖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沒事。

    “讓云浮也收拾一下,我們出去走走”在屋子里面待著,蕭瞿霖覺得有些煩悶。

    沒有先兆和理由的煩悶,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

    “是,主人”兩人退出房間。

    云浮還在樓下跪著,聽到主人的話,云浮起身把衣服穿好,主人沒有讓他拿出來后面的東西,他自然也不敢私自拿出來,但是塞一半出門恐怕會分散注意力控制后xue,從而耽誤了伺候主人。

    云浮想了想,把跳蛋全部塞了進(jìn)去。

    若是主人不喜,回來以后再向主人請罰吧。

    蕭瞿霖帶著三人,出了門。

    沒有什么特別想去的地方,蕭瞿霖干脆讓嚴(yán)振驅(qū)車來到了孤兒院。

    想想也是很久沒有看到院長和那群孩子們了。

    蕭瞿霖上次給這群孩子找了一個還算是很好的學(xué)校,今天不是周末,孩子們大部分都在上學(xué),顯得沒有平時熱鬧。

    “瞿霖來了”徐院長看到走進(jìn)門口的蕭瞿霖,臉上露出喜悅的笑,連忙走過來拉著他。

    “嗯,好久沒有回來看看大家了”蕭瞿霖任由徐院長拉著。

    和蕭瞿霖寒暄了一陣,徐院長才注意到蕭瞿霖身后的三人。

    徐院長一生都極少和他們打交道,所以也并不認(rèn)識他們。

    不過總是能看出來他們?nèi)齻€不是普通人。

    之前蕭瞿霖也和嚴(yán)振一起來過孤兒院,但那次徐院長也沒有多注意,那次大部分的注意力到放在了蕭瞿霖身上。

    “他們?”徐院長疑惑的看向蕭瞿霖。

    “他們都是我朋友,一起來看看”蕭瞿霖笑著回答,一邊挽著徐院長走向屋子里面。

    徐院長沒有再說什么,點了點頭。

    蕭瞿霖一直陪著,直到孩子們放學(xué)回來,陪孩子們玩了一會,直到傍晚才離開。

    玩了這么久,蕭瞿霖也有些累了,回去的路上坐在車?yán)镩]目養(yǎng)神。

    時不時的睜開眼睛看一眼。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蕭瞿霖睜開眼睛,一直看著車子的后視鏡。

    “主人,怎么了”邱櫟看著主人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冷意,緊張的問著。

    蕭瞿霖指了指后視鏡,“那輛車,跟了我們很久了”

    邱櫟才望向鏡子,他站的位置看不清楚車的全貌,只能看出是輛白色的車子。

    “主人,奴去問問”云浮向主人請示到。

    “不用了,照常開回去,不用理會他”不知道為什么,蕭瞿霖總是感覺,那人沒有惡意,再說了,也許只是順路,自己想多了。

    一直到別墅外面,那輛車一直跟著,和蕭瞿霖的車保持著一個較長的距離,最后停在了蕭瞿霖白天看到的位置。

    “主人”云浮也注意到車,“要不要奴去解決掉”跟蹤主人,不論是誰,都不可饒恕。

    “明天再說吧”蕭瞿霖走近屋子,“跳蛋還塞著?”

    看著跪在地上給自己換鞋的云浮,蕭瞿霖問到,雖然是問,但是蕭瞿霖知道,沒有自己允許他是不敢也不會取出來的。

    “沒有主人的命令,奴不敢取”

    “取了吧”蕭瞿霖伸了伸懶腰,回房洗了個澡。

    睡覺之前,蕭瞿霖拉開窗簾,那輛車還停留在那個位置。

    蕭瞿霖看了看,又把窗簾拉緊,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

    “主人,那輛車還在”邱櫟伺候主人穿著衣服,匯報著。

    “你說,會是誰一直跟著我們?”

    “嗯,奴不知道”邱櫟想了想,搖了搖頭,按理說,蕭家的人如何是家主派來的,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來拜見主人,其他的人,也萬萬沒有這個膽子敢來跟蹤窺視主人。

    蕭瞿霖沒有再問,心里卻是有些眉目。

    在三人的伺候下,蕭瞿霖吃完早飯。閑得無聊,蕭瞿霖走出門,向那輛車走去。

    還沒有靠攏,那輛白色的車飛快的調(diào)頭開走了,留給蕭瞿霖一個背影。

    蕭瞿霖看了看遠(yuǎn)去的車,搖了搖頭,又走了回去。

    “嚴(yán)振,你認(rèn)識那輛車?”蕭瞿霖看見嚴(yán)振眼睛一直望著車行駛過的地方,看上去應(yīng)該是和車的主人很熟悉。

    “奴,奴。。?!眹?yán)振跪在地上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不想說?那便不說,不過日后想說了,我可是不會聽了”蕭瞿霖望著嚴(yán)振冷笑。

    “主人。。奴,奴說”嚴(yán)振停頓了幾秒,終于打算開口。

    “閉嘴,我并不想聽了”沒有理會嚴(yán)振,蕭瞿霖邁步從嚴(yán)振身邊走過去。

    嚴(yán)振不敢再多言,怕主人看見自己心煩,膝行到屋子角落邊跪好。

    自己總是惹得主人生氣,真是該死。

    “去守著那個地方,下次我要看到那個人”蕭瞿霖指了指車子消失的地方,對云浮和邱櫟吩咐到。

    “是,奴定會將人帶到主人面前”兩人磕頭領(lǐng)命,退了出去。

    商量了一下,決定讓云浮去抓人,邱櫟留在這里伺候主人。

    畢竟主人身邊不可缺人。

    云浮緊張的蹲在一邊的草叢里,主人吩咐的事情,他自然要竭盡所能辦好。

    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人會再來,沒辦法,云浮只能蹲在這里守株待兔。

    邱櫟端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人。

    “怎么了?”察覺到邱櫟的目光,蕭瞿霖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問道。

    并沒有因為邱櫟越矩的行為生氣,邱櫟還小,蕭瞿霖對他也還算是寵愛。

    “主人,嚴(yán)哥他。。?!鼻駲翟捳f了一半就低下頭去,緊張的微微發(fā)抖。

    本來他不應(yīng)該求情的,明知道可能會讓主人不喜,但是總是不忍心看著嚴(yán)振跪著,更害怕主人惱了嚴(yán)哥 將他一直晾在一旁。

    “怎么,最近太閑了?還想著給別人求情了?”蕭瞿霖把手從邱櫟的頭發(fā)上拿開,接過水,笑著抿了一口。

    “奴,奴知錯”邱櫟退后一步,俯身請罪。

    “水冷了點”蕭瞿霖把水杯遞給邱櫟。

    “奴,奴再去給主人沏杯”邱櫟顫抖的接過杯子,自己居然在這么小的事情上犯錯,連倒杯茶都不能讓主人滿意。

    “要全熱的”

    邱櫟愣了愣,才答到“是”

    膝行出房間,邱櫟有些不解,主人喝水向來不喜歡很熱,今天怎么變了。

    就算是心里有再多不解,也是不敢耽擱的。不多時,邱櫟捧著杯子進(jìn)來了。

    “主人,茶來了”邱櫟舉高手,把杯子遞到主人順手的地方。

    “嗯,捧著吧”蕭瞿霖看了一眼冒著熱氣的杯子,沒有接。

    “是”這個時候邱櫟也終于知道主人要如此燙的水干嘛了。guntang的開水隔著杯子把溫度傳到手上。

    邱櫟忍不住縮了縮手指,好燙。端一會還沒事,這樣長久的捧著,手上的痛感慢慢的浮現(xiàn)出來。

    過了十幾分鐘,蕭瞿霖伸手碰了碰水杯的外壁。

    “再去換一杯過來”

    “是”邱櫟又膝行出去換了一杯熱水。

    剛剛慢慢減弱的溫度,再次回到手上。依舊是捧高水杯的跪在一旁。

    手微微的抖著,指腹時不時的離開杯壁,想緩解一下疼。

    “如果我再看到你手動一下,你就直接用手盛開水好了”蕭瞿霖冷冷的看了邱櫟一眼。

    “是,奴不敢了,主人別”用手捧著guntang的開水,那自己的手怕是要廢了吧。

    “嗯”蕭瞿霖應(yīng)了一聲,看到邱櫟重新把整個手掌都貼上杯子后,才移開目光。

    循環(huán)往復(fù),邱櫟來來回回的換了快十次水。胳膊舉的酸疼,手上也滿是水泡。

    再次換回一杯新的水跪好后,邱櫟一個不穩(wěn),水杯落下,水濺到了主人的手臂上。

    蕭瞿霖吃痛,反射性的一躲,吸了一口氣。

    “主人,奴,奴該死”邱櫟嚇壞了,想看看主人燙傷沒有,卻又不敢。只能跪著請罪,眼里含著淚。

    “我沒事”蕭瞿霖摸了摸水濺到的地方,并沒有燙傷,只是有點微紅。

    邱櫟抬頭看著主人,淚水從眼里流下,眼里滿是擔(dān)憂,愧疚和害怕。

    “好了,沒事”看著邱櫟這個樣子,蕭瞿霖也沒有忍心再罰。

    從旁邊的柜子里面拿出來藥,蕭瞿霖把跪在地上的邱櫟抱了起來,放在腿上。

    “主人”邱櫟不解的看著蕭瞿霖,眼里還有點水汽。

    “主人給你上藥”蕭瞿霖耐心的挑開水泡,再仔細(xì)的給邱櫟上著藥,確認(rèn)手上的傷都處理好了,才把邱櫟放下。

    “奴謝主人”邱櫟看著手上的被處理好的傷口,臉上帶著傻笑。嘻嘻,主人還是疼自己的。

    而云浮在草叢一直等著,直到傍晚都沒有人出現(xiàn),本以為那人不會再來。直到半夜,一輛車從遠(yuǎn)處緩緩駛來。

    車的主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里還有其他人,停住著后,就沒有了動作。

    云浮起身,從旁邊拉開了車門。

    “是你!”看到駕駛座上的人,云浮一驚。來人正是穆棲。

    “云浮”看到云浮后,穆棲吃驚了一下,卻又馬上平靜下來。

    “主人吩咐帶你去見主人”云浮站在車外,滿身的戒備。

    穆棲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又為什么會偷窺主人?

    “嗯,我跟你去見主人”穆棲下了車。表面平靜,心里卻極是緊張。

    自己,還沒有做好見主人的準(zhǔn)備??墒牵魅说拿钏匀徊桓疫`背。

    云浮點了點頭,帶著穆棲走進(jìn)了屋子。

    敲響主人的房門“主人,人奴帶來了”

    “進(jìn)來”蕭瞿霖笑了笑,等著人進(jìn)來。

    云浮帶著穆棲,走進(jìn)來屋子,云浮低著頭站在一旁,穆棲一進(jìn)來便跪在了地上。

    看到穆棲,蕭瞿霖并沒有吃驚,仿佛一早就知道是誰了一般。

    敢如此膽大妄為,卻又害怕自己知道,想想除了穆棲也沒有誰了。

    蕭瞿霖鍍步走到穆棲身邊,用腳勾起穆棲的下巴,穆棲順著力道抬起來頭。

    今日的穆棲,比前幾日在主島看到的樣子好了許多,只是還有些瘦。

    “膽子很大”把腳撤了回來,蕭瞿霖冷笑著開口。

    “罪奴知錯”穆棲低著頭,手緊緊握拳,只有他自己知道,多么害怕主人趕自己走,他害怕從今往后都不被允許出現(xiàn)在主人面前。

    “這次我不罰你,下不為例,要是再讓我看到你,我就廢了你這雙腿”蕭瞿霖一腳踩上穆棲的小腿,微微的用力。

    “主人”穆棲抬頭,眼里滿是絕望。

    “你當(dāng)喚我少主”蕭瞿霖松開了穆棲的腿,溫柔的吐出令人絕望的話。

    “罪奴請罰,求您收回成命”

    “云浮,帶他出去”懶得和穆棲耗,蕭瞿霖直接下了逐客令。

    “穆棲,別惹了主人不快”云浮走到穆棲旁邊,拉起他,感受到穆棲的抗拒,云浮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穆棲不舍的看了主人一眼。起身,任由云浮帶出了房子。

    第二日,穆棲一大早捧著根棍子跪在別墅外面。

    “這是干嘛?”蕭瞿霖推開門就看到穆棲筆直的跪著,衣服已經(jīng)被汗打濕了,看樣子跪了好一會了。

    “您打斷罪奴的腿吧,求您別趕罪奴走”看到主人出來,穆棲把捧著棍子的手舉得更高了些。

    蕭瞿霖冷笑了一聲,這人是覺得自己會舍不得他嗎。

    從穆棲手里拿過棍子,穆棲看主人接過去棍子了,雙手放下垂在身體兩側(cè)。

    啪

    棍子拍在rou上,穆棲悶哼了一聲,身體往前傾了傾。

    主人是真的氣自己了,自己不知道能挨得了多少棍。

    今天,自己的腿怕是要沒有了。

    蕭瞿霖看著身體前傾又馬上回到原位的穆棲,冷冷的笑了笑,“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點了點穆棲剛剛挨打的腿,蕭瞿霖提醒到。

    “罪奴請罰”如果受罰能就在主人身邊,那也是值得了。

    “我不想聽到任何聲音,也不想看到你動”看到穆棲依舊堅持,蕭瞿霖也沒有再心軟,說完就一棍一棍的打了下去。

    大腿本就經(jīng)不起重打,主人又不允許出聲和移動身體。

    穆棲雙手死死的握成拳,維持著跪姿,克制住不前傾。

    手心不知不覺的被抓出血。

    蕭瞿霖用力的揮舞著棍子,發(fā)泄著不滿。十幾棍后,血漸漸的滲出來,染紅了褲子。

    “主人,您會打死他的”邱櫟聽到外面的聲音,連忙跑了出來。出來就看到主人揮著棍子打在穆棲身上。穆棲全身繃緊,滿臉的冷汗,嘴唇發(fā)白。

    蕭瞿霖停了停手,看向穆棲,冷笑了一下,用十成的力氣打了下去。

    穆棲沒有想到這棍如此重,哪怕做了準(zhǔn)備還是差點倒在地上。

    “我說過,不許動”蕭瞿霖把棍子扔在地上,抬頭往屋子里走去。

    穆棲伸手想扯住主人的褲腳,手剛剛伸出去,就看到滿手的血,又立刻把手收了回來。

    自己的血哪里能玷污了主人的衣物。

    穆棲低垂著頭,掩飾著眼里的苦澀。

    看見主人回去了,邱櫟看了看跪著的穆棲,“穆哥,你別惹主人生氣了,先回去吧”

    雖然知道穆棲現(xiàn)在的樣子都是他該受的,但是邱櫟還是有些不忍心,怕穆棲再惹了主人直接丟了性命。

    穆棲搖了搖頭,自己好不容易才能回到q市,能見到主人,他不想放棄。

    他沒有那么多的時間慢慢求得主人原諒,只能出此下策。

    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他一輩子都看不到主人了。

    看到勸說無果,邱櫟嘆了口氣,跟上主人的腳步,走了進(jìn)去。

    蕭瞿霖坐在客廳,臉上帶著怒氣,瞟了一眼還跪在角落邊的嚴(yán)振,“過來”

    嚴(yán)振看到主人喚自己,想挪動雙腿爬過去,但是跪了快一天了,雙腿早就沒有了知覺,哪里能動。

    “求主人給奴一點時間緩緩”嚴(yán)振俯身,請求到。語氣中帶著著急,還有一絲哭腔。

    “嗯”蕭瞿霖點了點頭,算是應(yīng)允了。

    “謝主人”嚴(yán)振努力動了動腿,他自然是不敢讓主人久等,顧不得管腿上的疼痛,感受到可以挪動后,連忙爬到主人腳邊。

    “跪了一天,可知道錯了”蕭瞿霖冷著聲音問,假裝沒有看到嚴(yán)振疼得滿臉冷汗。

    “奴知錯了”嚴(yán)振溫順的跪在一邊,等著主人的責(zé)罰。

    “一早就看出來那車是穆棲的了?”從那日的反應(yīng)就能知道,嚴(yán)振絕對知道。

    “是,奴認(rèn)識那輛車”嚴(yán)振頭低得更厲害,自己包庇穆棲,惹了主人,真是該罰。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你的小心思也開始多起來了”嚴(yán)振向來是四人中最規(guī)矩的,如今也學(xué)會耍小心思了。

    看來是自己對他們太好了,好到都快忘記規(guī)矩了。

    “奴不該存有小心思 ,奴知錯”嚴(yán)振跪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額頭慢慢的出現(xiàn)紅腫。

    蕭瞿霖起身,抓住嚴(yán)振的頭發(fā),將嚴(yán)振一路拖到了懲戒室。

    嚴(yán)振哪里敢反抗,只能順著主人的力道,任由主人拖著。

    到達(dá)懲戒室,蕭瞿霖把嚴(yán)振一把扔了進(jìn)去,拍了拍手,嫌棄的看著手上被扯落的頭發(fā)。

    嚴(yán)振爬起來,跪在懲戒室中間。本來就傷著的膝蓋,跪在卵石上,并不好受,將全身的力量放在膝蓋后,嚴(yán)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自己真是被主人寵久了,這么點痛就差點受不了了。

    嗖啪

    一鞭子打在嚴(yán)振的背上,“衣服不知道脫了?規(guī)矩了?”

    嚴(yán)振被嚇了一跳,連忙脫下衣服,放在一旁。

    “規(guī)矩都不記得了?居然要我提醒了”蕭瞿霖走到嚴(yán)振的正面,掐著他的下巴,不滿極了。

    “奴,奴知錯……”嚴(yán)振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自己這般沒有規(guī)矩,主人還會要自己嗎。

    蕭瞿霖重新挑了一根魚鱗鞭,手輕輕的撫摸著鞭子上的倒刺。

    一鞭揮下,鞭子落在嚴(yán)振的背上,從右上方到尾椎位置,被生生扯下來一塊rou。

    “一,謝主人罰”盡管疼也不敢再忘記規(guī)矩不報數(shù)。

    蕭瞿霖停頓了幾秒,等嚴(yán)振充分感受到上一鞭的疼痛后,才打下一鞭。

    若是平時,蕭瞿霖自然不會這么折磨他,也舍不得用這么重的鞭子。今天卻是把滿心的怒氣都發(fā)泄到了嚴(yán)振的身上。

    嚴(yán)振一邊受罰,一邊規(guī)矩的報數(shù)。魚鱗鞭本就是重刑。自己平時也最多受得了一百多鞭 。以今天的狀態(tài),不知道能挨得了多少。

    不知道能不能讓主人解氣。

    嗖啪

    “七十,謝主人罰”嚴(yán)振報著數(shù),嘴里嘗出來一絲腥甜,人往前倒去。

    “主人,奴……奴知錯”嚴(yán)振撐著身體,想爬起來跪好。

    手剛剛撐起來又倒了下去,整個人砸在地板上。背后的傷口被扯得更疼。

    接連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蕭瞿霖站在嚴(yán)振身后,靜靜的看著他,沒有絲毫要幫他起來或者饒了他的意思 。

    嚴(yán)振看不到主人的表情,但是從主人的沉默中,嚴(yán)振也能感覺到主人還在生氣。

    嚴(yán)振很是著急,自己還沒有讓主人解氣,怎么能倒在這里,狠心使勁咬破了舌頭,感受到疼痛,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的跪了起來。

    “奴,受刑時妄動,求主人重罰”

    蕭瞿霖看了嚴(yán)振一眼,把鞭子丟在地上,出了懲戒室。

    沒有主人的命令,嚴(yán)振自然不敢起身,調(diào)整了一下跪姿,跪的更加規(guī)矩。

    云浮和邱櫟早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伺候主人,見主人一人出來并沒有帶嚴(yán)振,兩人也不敢多問。

    就算是眼瞎,也能看出來主人今日心情極不好,自己惹怒主人受罰事小,若是因為自己受罰沒有人伺候主人事大。

    “穆棲還在外面跪著?”蕭瞿霖接過來邱櫟手中的茶問到。

    “是的,主人”邱櫟點了點頭。穆棲怕是不會輕易離去了。

    “那便跪著吧,不用理他”蕭瞿霖抿了口水,也不再過問。

    過后,蕭瞿霖果真不再問起穆棲的事情,仿佛并不關(guān)心那人的死活一般。

    直到傍晚,蕭瞿霖心情也好了一點,才讓云浮去懲戒室?guī)?yán)振出來。

    云浮推開門,看見嚴(yán)振跪在地上,搖搖欲墜,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但是懲戒室里還依稀可以聞見那股血腥味。

    云浮看了看被丟在地上的魚鱗鞭,走過去撿了起來,清理干凈后放回了原處。

    “主人讓我?guī)慊胤俊痹聘∩焓窒霐v住嚴(yán)振扶他起來。跪了這么久,身上又全是傷,自己起來怕是不容易。

    嚴(yán)振推開了云浮的手,“奴,謝主人”對著自己前面的椅子磕了個頭,慢慢挪動身子,起了身。

    身后的傷口被起身的動作扯得一疼,嚴(yán)振咬了咬嘴唇,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扶你回去吧”看著嚴(yán)振搖搖晃晃的走著,云浮怕他還沒有走回房間就暈倒了。

    嚴(yán)振搖了搖頭,走回了房間。

    從昨日便開始跪著,到現(xiàn)在都沒有進(jìn)食休息,實在是有些累了。

    嚴(yán)振回來沒有處理傷口,趴在床上就睡了下去。

    睡一會吧,就一會,嚴(yán)振一邊想著一邊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嚴(yán)振都沒有出現(xiàn)在蕭瞿霖的眼前。

    蕭瞿霖也沒有多在意,自己罰得并不輕,許是在房內(nèi)休息吧。

    第三日,中午。

    蕭瞿霖推開了嚴(yán)振的房門,看這人在房間休養(yǎng)了一天,自己也該來看看。

    床上的人還趴在床上,渾身赤裸,身上的傷口似乎是感染了,看上去很嚴(yán)重。

    蕭瞿霖沒想到嚴(yán)振會是這個樣子,呆了片刻,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

    不出意外的發(fā)起了高燒。

    蕭瞿霖有些氣,回來居然沒有處理傷口。

    叫來了醫(yī)生,蕭瞿霖在房間看著醫(yī)生處理。感染的傷口并不好弄,不可避免的會弄疼傷者。

    嚴(yán)振還是趴著熟睡,面上沒有一點異樣,并沒有感覺到疼。

    處理了一個多小時,醫(yī)生擦了擦汗,給蕭瞿霖匯報著。

    無非就是些注意事項,并沒有多細(xì)致,畢竟只是一個家奴,更何況罰成這樣,想必是不得少主歡喜。

    蕭瞿霖聽完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直到晚上,嚴(yán)振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正打著的點滴。

    嚴(yán)振從旁邊的柜子上把手機拿了過來??戳丝慈掌?,嚴(yán)振嚇的把手機掉在了地上。

    自己居然睡了這么久。主人本來就不喜歡自己,想必現(xiàn)在更不喜了吧。

    拔出來手上的針頭,嚴(yán)振撐起來身體,往蕭瞿霖的房間走去。

    無論主人喜不喜歡自己,自己犯錯就要去請罰。

    不敢敲門,就這么直接跪在主人的門口。

    顯然,嚴(yán)振高估了自己的體力,長久沒有進(jìn)食又受了傷的身體,連最基本的跪都難以支撐太久。

    跪了一個多小時,嚴(yán)振再次暈倒在了蕭瞿霖的門口。

    蕭瞿霖這兩天心煩,睡的很淺,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好奇的打開了房門,想看看。

    看到倒在地上的嚴(yán)振,蕭瞿霖?zé)o奈的把他抱了起來,本想抱會他自己的房間,想了想,又怕他醒來再跪暈過去,只好把他放在自己房間的沙發(fā)上。

    摸了摸嚴(yán)振的額頭,燒基本退了,只是看起來還有些虛弱。

    清晨,嚴(yán)振意識模糊的摸了摸身下,觸及一片柔軟。

    睜開眼睛,這里是,主人的房間。

    嚴(yán)振爬起來 ,跪在主人的床邊。昨夜自己倒地弄出來聲響,想必是驚擾了主人吧。

    自己似乎只會惹主人不快,這樣的自己,還真的有資格,有必要待在主人身邊嗎。

    不再年輕,也不會討主人歡心,甚至欺瞞主人。

    “怎么又跪著了”蕭瞿霖睜開眼睛就看到嚴(yán)振跪在床邊,心里有些煩悶。什么樣子的身體自己不清楚嗎?

    “奴給主人請安,主人早”嚴(yán)振頭觸到地上,規(guī)矩的請安,聲音里都透出來一股虛弱。

    “起來吧”蕭瞿霖掀開被子,下了床。

    嚴(yán)振膝行過去,想伺候主人穿衣,手剛剛碰到主人的睡衣,就被主人推開了。

    “我自己來”一方面心疼嚴(yán)振的聲音,怕他再暈了過去,另一方面也是氣這人,蕭瞿霖索性自己穿起了衣服。

    “是”嚴(yán)振收回了手,偷偷咬著嘴唇,忍住心里的痛。

    主人已經(jīng)厭惡自己到自己地步了,竟然都不再允許自己伺候了。

    蕭瞿霖沒有理會嚴(yán)振 穿好衣服,洗漱完??戳丝催€跪著的嚴(yán)振。

    “我記得我讓你起來了”蕭瞿霖的語氣里帶著一些不耐煩。

    嚴(yán)振就是如此,不論自己寵還是罰,對自己的態(tài)度都是這樣誠惶誠恐。

    “奴……奴知錯,請主人罰”停頓了幾秒,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一味的請罰。

    蕭瞿霖看了嚴(yán)振一眼,下樓準(zhǔn)備吃早飯。

    嚴(yán)振也跟著膝行了出來,他是萬萬不敢在主人房間久待的,怕污了主人房間。

    爬到樓下,嚴(yán)振乖巧的跪在角落邊,怕主人看到自己沒了吃飯的興致。

    蕭瞿霖端過來一杯溫牛奶,對嚴(yán)振招了招手。

    嚴(yán)振快速的爬了過來。

    “喝了”把牛奶遞給嚴(yán)振,蕭瞿霖沒有再說話,安心的吃起來早飯。

    嚴(yán)振從主人手中接過來牛奶,牛奶的溫度,經(jīng)過手指到達(dá)心臟,全身都暖了起來。

    主人的關(guān)心,雖然他不配,可是還是想多求得一點。

    自己果真是貪心了。

    嚴(yán)振望著手中的牛奶,有些失神。

    “主人”云浮在一旁喚了蕭瞿霖一聲,欲言又止,想說些什么又怕主人不喜聽。

    “說”蕭瞿霖一邊享用著早餐,一邊準(zhǔn)備聽云浮要說什么。

    “穆棲還在外面,如果一直跪下去,奴怕出事情”云浮低著頭,一副請罪的姿勢。

    按理說,主人如何罰奴,他們是沒有資格干涉的。只是當(dāng)下主人還看重穆棲,云浮自然不希望穆棲出事情。

    今早打開門,看見穆棲跪在外面,臉上蒼白,身上的傷口也沒有處理。傷口混著衣物,不用想也知道怕是感染了。

    “你出去把他送回他的住所”蕭瞿霖頭都沒有抬,語氣中聽不出來喜怒,仿佛外面跪著的是個不相干的人。

    “是”云浮退了出去,走到外面,試圖拉起穆棲。

    穆棲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無用后,任由云浮拉了起來。

    “主人吩咐我送你回去”云浮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攙住穆棲,想把他帶到車?yán)铩?/br>
    穆棲搖了搖頭,他不能回去,主人還沒有原諒他,他如何能回去。

    “主人的命令,你我都莫敢不從”云浮強硬的把穆棲扯到了車上。

    此時的穆棲在云浮手上幾乎沒有反抗能力, 只能不甘心的坐到了車上。

    隨著車慢慢離開別墅,穆棲看著窗外,自己該用何種辦法才能贖罪。

    把穆棲安全的帶到住處,云浮也好心的叫來醫(yī)生處理好穆棲的傷口。

    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衣物的纖維還留在傷口,并不好處理,醫(yī)生小心的的把纖維撿出來,消毒傷口。

    穆棲雙手抓住枕頭,臉上滿是冷汗。主人的罰,能夠處理上藥已是恩賜,他是萬萬不敢用上麻醉的。

    清醒的感受疼痛,才更利于自己反省過錯。

    云浮在旁邊看著,直到穆棲的傷完全處理好才離開。

    別墅內(nèi)。

    “主人,奴回來了”云浮回到別墅跪在蕭瞿霖面前復(fù)命。

    蕭瞿霖點了點頭,不在理會,也沒有多加過問。

    “回來也這么久了,你們明日該干什么就去吧,不用天天待在這里”蕭瞿霖說完看了看嚴(yán)振,“嚴(yán)振傷好了再去上班吧”

    畢竟是自己罰的,蕭瞿霖也沒有狠心到不管他。

    如果自己不說,哪怕還剩下一口氣,嚴(yán)振也是萬萬不敢留下了養(yǎng)傷的。

    “奴謝主人關(guān)心,奴的傷沒事,可以前去工作的”自己已經(jīng)夠沒用了,哪里能心安理得的就在這里。

    主人不喜歡自己,也怕主人平日里看到自己生厭。

    蕭瞿霖想了想,點了點頭,“想去就去吧”既然自己一片好心無人接受,那他也懶得再勸。

    “主人身邊不留人照顧嗎”云浮給蕭瞿霖按摩著,一邊問。

    雖然說以前主人也讓他們工作,沒有留他們伺候,但是那時主人也還沒有完全接受他們的照顧。今時不同往日,他們在主人身邊照顧多時了,突然離開,怕主人不習(xí)慣。

    “不用”蕭瞿霖沒有想留他們在身邊,這段時間,自己可能也不會空下來。不知道怎么了,他總感覺穆棲還會再來。

    第二日,三人一大早就離開了別墅。在主人身邊伺候分走了大部分的精力和時間,工作確實也有些堆積。

    嚴(yán)振坐在辦公室,看著幾日的文件。臀部,后背大腿的傷口被椅子擠壓得生疼。嚴(yán)振喝了一口水,努力忽視身體傳來的疼痛。

    自己跟著主人以后,真是嬌氣了,這點痛都能影響自己了。

    一直到中午,嚴(yán)振放下文件,揉了揉眼睛。準(zhǔn)備走出辦公室。

    站起來,晃了晃有點暈的腦袋,胃叫囂著疼痛。嚴(yán)振拉開柜子準(zhǔn)備吃點藥,看了看空了的水杯,準(zhǔn)備去飲水機那里倒點水。

    才剛剛走到飲水機旁邊,嚴(yán)振就感覺眼前一黑,人倒在了地上。

    外面的人聽到辦公室里響來玻璃碎掉的聲音,猶豫著要不要打開門看看。

    市長的脾氣一直不怎么好,辦公也不喜歡有人打擾,要是這會正趕上市長發(fā)火的時候,自己闖進(jìn)去怕是明天就要收拾東西回去了。

    想了想,還是沒有打開門。

    直到秘書進(jìn)來送文件時,才看到暈倒在地上嚴(yán)振。

    尖叫著,把他送進(jìn)了醫(yī)院。

    去醫(yī)院的路上,秘書找到嚴(yán)振的手機,準(zhǔn)備通知一下他的家人。

    打開通訊錄,里面只有一個號碼。秘書撥了過去。

    蕭瞿霖看著手機上閃爍的號碼。這個時間嚴(yán)振打電話來干嘛?

    接起來,蕭瞿霖并沒有說話,秘書的聲音傳來,“喂,您好,嚴(yán)市長今天暈倒了,我看了一下手機發(fā)現(xiàn)只有您的號碼,您方便過來醫(yī)院一下嗎?”

    暈倒了?“好”蕭瞿霖答應(yīng)了下來,起身準(zhǔn)備去醫(yī)院。

    送到醫(yī)院,醫(yī)生準(zhǔn)備給他做個檢查,手剛剛觸碰到嚴(yán)振的衣服,就被嚴(yán)振抓住了手。

    嚴(yán)振意識還很模糊,本能的不讓人碰。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醫(yī)生沒有辦法,只能先拿開手。

    等到蕭瞿霖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嚴(yán)振已經(jīng)醒了過來。

    看到出現(xiàn)在病房門口的主人,嚴(yán)振一驚,主人怎么會來這里。

    秘書看到蕭瞿霖,走過去“您是嚴(yán)市長的?”

    “朋友”蕭瞿霖淡淡的答到。

    秘書也沒有多問 ,畢竟市長手機里面的唯一聯(lián)系人,肯定關(guān)系匪淺。

    “人就交給我吧,你先回去吧”蕭瞿霖注意到嚴(yán)振緊張的樣子,把秘書打發(fā)離開。

    病房里就剩下蕭瞿霖和嚴(yán)振兩人。

    “主人”嚴(yán)振準(zhǔn)備起來請罪。自己一點傷病居然驚動了主人,真是該死。

    “躺下吧”蕭瞿霖按住想起來的嚴(yán)振,“感覺好點了嗎?”

    嚴(yán)振順著主人的力道躺下,只是整個人還是緊張著,身體繃緊,連呼吸都有些急促。

    “奴沒事了,請主人罰”嚴(yán)振感覺自己要荒死了,連手腳怎么放都不知道了。

    “嗯,好好躺著,我去見見醫(yī)生”

    嚴(yán)振想拉住主人,畢竟自己的身體不值得主人這么上心,但是又不敢攔,只能慌張的看著主人離開病房。

    “病人身上有很嚴(yán)重的傷”醫(yī)生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蕭瞿霖,現(xiàn)在的年輕人呀,玩情趣也玩得太過了,真是搞不懂現(xiàn)在的年輕人。

    “嗯”蕭瞿霖點了點頭。

    “還有病人有很嚴(yán)重的胃病,不能忽視這個問題,平時要注意飲食”這次嚴(yán)振暈倒也是因為這個。

    蕭瞿霖點了點頭,嚴(yán)振有胃病,他倒是不知道,“謝謝醫(yī)生了”

    醫(yī)生看了看蕭瞿霖,忍了忍,還是說了出來,“年輕人追求刺激也要講究個度,不要玩的太過,忽略了身體的健康”

    蕭瞿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