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蕭瞿霖問完嚴振的病情,就回到了病房。 嚴振僵硬的躺在床上,自主人離開以后,他就不敢動,只能靜靜的等著主人回來。 “主人”看到主人打開門,嚴振想起來,又想起來主人讓自己躺著,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 “好好休息吧”蕭瞿霖走過去,順手把嚴振的被子拉上去了一點。 “奴,奴害主人奔勞,請主人罰”畢竟不敢違了主人的命令,嚴振躺在床上也沒有忘記請罰。 “先記著,傷好了再罰”想起來嚴振的胃病,蕭瞿霖起身準備去買點吃的。 “是,奴謝主人”主人還愿意罰自己,真好。 蕭瞿霖在醫(yī)院門口找了一些清粥,提到嚴振面前。 “吃吧,這里就這些,將就著吃些”給嚴振支起來桌子,方便他吃飯。 “主人……”嚴振看著面前的清粥,眼眶一下子紅了。主人待他可真好。 “以后注意點,三餐按時吃”畢竟醫(yī)生吩咐了,平時也應(yīng)該注意一點了。 看著紅著眼眶喝著粥的嚴振,蕭瞿霖溫柔的笑了笑。這個胃病怕也是以前在主島訓(xùn)練的時候留下的,想來也有些可憐。 盯著嚴振把粥喝完,蕭瞿霖伸手想收拾。 嚴振連忙攔住,“主人,奴來”怎么可以讓主人動手干這樣的活。 蕭瞿霖沒有說話,含笑的看著嚴振,嚴振被主人盯得害怕,把手從餐盒上拿開。 蕭瞿霖伸手收拾起了桌子。 “主人,奴可以回去住嗎?”嚴振低著頭說道。他確實不想住在醫(yī)院,看主人這會心情不錯,他才敢開口請求。 “好”蕭瞿霖點了點頭,看著嚴振確實沒有多少大問題,回去住也好,而且別墅也有醫(yī)生,不會耽誤他養(yǎng)傷。 兩人回到別墅,嚴振吃了點飯就好回到房間休息了。 自己還有錯未罰,得早一點養(yǎng)好身體才能讓主人出氣。 蕭瞿霖推開門嚴振的門,“脫衣服我看看傷”自從罰了以后,就一直沒有來看他的傷。 嚴振驚訝主人這會來自己房間,聽到主人的話,本能的把衣服快速的除去。 蕭瞿霖看著嚴振的后背,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但是看著還是很恐怖。 感受到主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后,嚴振心里一緊,自己身后的傷口自己最清楚,滿背的傷,并不美觀,主人看了可能是心里厭惡吧。 蕭瞿霖伸手摸上嚴振的一道傷口,“怨恨我嗎?” “奴,奴不會怨恨主人的”嚴振從床上爬了下來,跪在地上。他怎么會怨恨主人,自己犯錯,欺瞞主人,打死也不為過。 “好了,我知道你不會”蕭瞿霖把嚴振抱了起來放在床上,“我給你上點藥” 細細的把藥涂抹在傷口周圍,看著這些傷,蕭瞿霖有些愧疚,自己這次真是罰重了。 出于愧疚,蕭瞿霖每日都按時的來給嚴振上藥,看著背后的傷口一點一點的慢慢變好,蕭瞿霖也慢慢的放下心來。 嚴振受寵若驚的接受著主人的照顧,中間也提出來想去工作,畢竟無法心安理得的享受主人的好,自己又沒有其他的作用,不過被蕭瞿霖駁回了,嚴振也不敢再提。 一日,嚴振的秘書寄來了一封請柬,是一個慈善活動的,邀請了q市有錢有權(quán)的人物。 “主人”嚴振把請柬呈給主人,如今自己還被主人命令休息,去不去自然要經(jīng)過主人同意。 蕭瞿霖接過來翻開看了看,“去吧,帶上我一起。” 反正待在家也是無聊,不如和嚴振一起去看看。 “是,那奴再讓他們發(fā)來一份請柬”主人想去,他當然要打理好所有事情,以他的身份再要一份請柬不是難事。 “不用,我以你的秘書身份去,怎么樣呀,嚴市長”看著嚴振滿臉震驚的表情,蕭瞿霖滿意的笑了起來。 慈善晚會當晚,嚴振和蕭瞿霖坐車來到了晚會地點。 “主人”嚴振站在車邊輕聲的喚著主人,滿臉的糾結(jié)。 “怎么了”蕭瞿霖在后面笑著的望著他,“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你秘書,你現(xiàn)在站在這里是要我也在這里站一晚上嗎?” “奴,奴不敢”嚴振怎么敢讓主人站累著,只好咬咬牙,向前走去,蕭瞿霖滿臉的戲謔,在后面跟著。 主人走在自己身后,哪里合乎規(guī)矩,嚴振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只能強裝著鎮(zhèn)定。 蕭瞿霖在后面看著嚴振略顯僵硬的步子,眼里的笑意更濃。 慈善晚會很是熱鬧,卻也有些無聊,蕭瞿霖一進場就找了個角落位置坐了下來,盡量不吸引其他人注意,不過也沒有人注意他。 蕭瞿霖時不時的看向周圍,按理說,云浮和邱櫟應(yīng)該也會來。 也許是因為對兩人都很熟悉,不多時,蕭瞿霖就找到了兩人。 云浮、邱櫟和周圍的人交談著,并沒有注意到他。 蕭瞿霖笑了笑,拿起一杯酒喝了起來。不時的偷偷看一下三人,此刻的他們,收起來了在自己面前的溫順和乖巧,帶著長久處于上位者的凌冽疏離的氣質(zhì)。 嘖,看著他們這個樣子,真想把他們壓在床上,逼他們哭著求饒。 抿了一口酒,背后傳來一個聲音,“主人” 蕭瞿霖轉(zhuǎn)過頭,看著有些憔悴的穆棲。 穆棲沒有想到在這里可以看到主人,叫了主人以后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 蕭瞿霖沒有理會他,換了個位置重新坐了下來,他可不想因為穆棲被注意到。 穆棲看著主人走向離自己很遠的一個位置,站在那里不敢再跟過去,眼睛不舍的望著蕭瞿霖。 蕭瞿霖被他盯的有些不舒服,臉色漸漸有些冷意。 還好,不多久穆棲就被其他上來攀談的媒體纏住了,倒是沒有再一直盯著蕭瞿霖了。 穆棲敷衍的應(yīng)付著媒體,眼睛時不時的瞟向主人的位置,明知道主人會不喜歡自己的目光,可是呀,好不容易才能看到主人,他怎么舍得不多看幾眼。 也許,自己不久之后,就再也見不到主人了。 嚴振空下來,就走近主人,也不敢坐下,只能站在旁邊。 “坐下”蕭瞿霖示意嚴振坐到自己旁邊,雖然這里位置很偏,但是嚴振也很惹人注目,他不想招來什么事情。 “是”嚴振聽命坐下,和主人坐在一起的很是緊張,屁股剛剛挨著一點沙發(fā)邊就不敢再坐了。 “過來些,離那么遠,怕我吃了你嗎?”蕭瞿霖了看兩人之間的距離,再坐下幾個人都行了吧。 嚴振往主人的位置挪了挪。 “再近一點” 嚴振再次挪動了一下身子,靠近了一點點。 蕭瞿霖笑了笑,看著緊張的嚴振。也沒有讓嚴振再靠近,索性自己往嚴振的位置旁坐去,兩人挨的很近。 嚴振感受到主人靠近自己,本能的想讓開,卻又不敢動,只能克制住自己的雙腿。 室內(nèi)的溫度有些涼,嚴振卻緊張的冒汗,也不敢擦,整個人一動不動。 蕭瞿霖笑了笑,湊到嚴振的耳邊低聲說“忙完了嗎,忙完了就回去” “奴,奴忙完了”嚴振還是保持著坐姿,看著主人往外走去,才敢起身跟著。 穆棲站在遠處,看著主人離去的背影,滿臉的落寞。 主人,怕是忘記自己的存在了吧。 蕭瞿霖滿臉的笑容向門口走去,這個晚會實在是沒有多少意思,還不如早早退場回去玩可口的小奴。 走到門口,蕭瞿霖借著燈光看著不遠處的路上,有兩人站在那里,女子抱著男子,看上去很甜蜜。 這年頭,哪里都不伐秀恩愛的。 為了不打擾兩人,蕭瞿霖放輕腳步準備從旁邊走過去取車。 畢竟這里還有媒體,他也沒有打算讓嚴振去取車,勒令嚴振站在門口等自己。 走近兩人時,蕭瞿霖莫名覺得那個男子的身型和昏暗燈光下模糊的臉,讓他覺得極其熟悉。 好奇心戰(zhàn)勝了一切,蕭瞿霖慢慢的走近兩人,準備看清楚臉再說。 蕭瞿霖的靠近,被兩人注意到了,女生可能覺得害羞,連忙松開男子,往一旁跑去。 即便看不清楚女子的表情,蕭瞿霖也能推算出一定是一臉的嬌羞。 走近看清楚臉,呵,果然是熟悉,這不是云浮嘛。 “主,主人”云浮一下跪在地上,絲毫沒有顧及現(xiàn)在是在外面,可能被人看到。 蕭瞿霖看了他一眼,徑直繞過他,去停車場取了車。 “開車”蕭瞿霖在嚴振面前停下車,語氣中帶著怒意。 嚴振連忙上車坐好,看了看已經(jīng)坐到后面的主人,又看了看還跪在路上的云浮。 “主人,云浮他……”云浮跪的地方雖然不是很顯眼,但是也可能被人看到呀。 “回去”蕭瞿霖冷著一張臉,開始的好心情都消失了。 “是”看主人沒有想帶著云浮的想法,嚴振也不敢再說什么,把車慢慢的開走。 云浮一直跪在地上,直到主人離去,才敢起來。 主人并沒有讓自己起身,等回去再請罪吧。云浮開著車,向別墅駛?cè)ァ?/br> 到了別墅外面,云浮也不敢進去,直直的跪在門口。 “主人,云浮回來了”嚴振在一旁給主人按摩,一般說著。不時的觀察著主人的表情。 “嗯”聽到云浮的名字,又想起剛才那一幕,心里的火氣又大了一點,卻也想著前段時間罰了嚴振,嚴振的傷才好。蕭瞿霖克制住自己不遷怒嚴振。 見主人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嚴振也不敢多言。 邱櫟在不久之后也回來了,回來就看到云浮跪在門口。 “云哥,你怎么了”主人這幾日脾氣都不錯,怎么突然又罰起人來了。 “我犯錯了,等著主人處置” 邱櫟看了看云浮,想著今天晚上要仔細的伺候主人了,否則怕是會惹了主人。 “主人,奴回來了”邱櫟跪在地上行禮,今天主人心情不好,他也不敢放肆。 “嗯,起來吧”看著乖巧的兩人,蕭瞿霖招了招手,讓邱櫟過來。 邱櫟走過去靠著主人腳邊跪好。蕭瞿霖伸手摸了摸邱櫟的頭發(fā),安撫他自己不會遷怒。 邱櫟蹭了蹭主人的手,也不敢問云浮犯了什么錯,小心的討著主人歡心。 “忙了這么久,你們兩個去休息吧”蕭瞿霖站起來,順手摸了摸嚴振的頭,嚴振有些驚喜,低頭控制住上揚的嘴角。 “乖了,你們兩個回房睡覺去” “是,主人”兩人不敢違了主人的話。 蕭瞿霖打開門,看著跪著的云浮。 “罪奴向主人請罪”云浮頭磕在地上,蕭瞿霖站在門口也能聽到響聲。 “請罪?身為侍奴,行為不端,勾搭外人,該怎么罰?”蕭瞿霖冷笑的問到。 “奴和她沒有發(fā)生什么,求主人信奴”云浮膝行爬到主人腳邊,語氣中帶著哭腔,慌張的拉著主人的褲腳。 “是還沒有來得及發(fā)生什么吧,不干不凈的奴,不要也罷”蕭瞿霖一腳踢開云浮。 云浮被主人踢遠,又連忙爬過來,也不敢再拉著主人,只能跪在主人的腳步解釋,“奴沒有,奴心里只有主人,奴萬萬不敢和他人發(fā)生關(guān)系”奴是干凈的,身子和心里都是。 蕭瞿霖蹲下來,掐住云浮的下巴,看著他滿是淚痕的臉,看起來真是可憐呀,可是,他一點也不想憐憫他。 看了看云浮的腰,這地方被人抱過了吧,還抱了許久。 蕭瞿霖伸手撫摸著云浮腰的位置,想到奴印也刻在這個位置,手一使勁,狠狠是掐住云浮腰上的rou。 云浮忍住疼,感受到主人掐的位置就是奴印的位置,臉一白,主人是不是不想要自己了。 “主人”剛剛喚了一聲,想說些什么,還沒有說就被蕭瞿霖一巴掌打斷了話。 “我讓你開口了嗎?” “奴知錯”云浮不敢再發(fā)出聲音,整個人發(fā)著抖,不知所措。 “滾進來吧”蕭瞿霖走進屋子,云浮后腳跟著爬了進來。 “去懲戒室待著,好好想想怎么解釋,明天早上我再來問”說完也沒有再管云浮,直接去了房間。 一晚上他也累了。 云浮擦了擦眼淚,爬到懲戒室跪好。還好,主人沒有打算丟了自己。 第二日一早。 蕭瞿霖走近懲戒室,云浮筆直的跪在中央。 跪了一夜,并不好受,還好也能堅持下來,對著主人行了禮,主人沒有讓自己開口說話,他也不敢發(fā)出聲音。 “想好怎么說嗎?”蕭瞿霖踢了踢云浮,轉(zhuǎn)身坐上了懲戒室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奴,奴和她沒有關(guān)系,她約奴出去走走,說有話對奴說,后來就抱住了奴,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主人就來了”云浮有些委屈。 “這么說,是我打擾你了?”本來經(jīng)過一夜后,火氣也下去不少了,聽到云浮的解釋,壓下去的火又冒出來了。 “主人,奴沒有”他怎么敢有這樣的想法。 蕭瞿霖也沒有再和云浮說下去,自己的奴,他最清楚,云浮是不敢背著他和他人曖昧不清的。 即便是云浮不怕自己這個主子,也害怕蕭家的規(guī)矩。 拿起一根鞭子,蕭瞿霖看著云浮赤裸的身子。 “哪些地方被人碰過了?”自己的東西被別人覬覦,真是一件讓人高興不起來的事情,“自己動手” 蕭瞿霖把鞭子扔給云浮,云浮把自己眼前的鞭子撿起來,揮鞭向后背打去。 竟然被抱了,整個上身怕是都被觸碰到了。 一鞭一鞭的打去,直到感覺一個地方已經(jīng)皮開rou綻沒有一塊好rou后,又換另一個地方打。 直到這個上身一片血rou模糊,云浮才捧起鞭子讓主人驗刑。 自己打的,很多地方不好施力,傷口很是不規(guī)則。 血流出傷口,滴在地面,像一朵妖艷的花。 云浮疼的發(fā)抖,捧著鞭子的手也有些發(fā)抖,主人看著自己的傷口并沒有說話,是嫌棄自己下手輕了嗎?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把這里收拾干凈?!笔掱牧乜赐陚冢瑏G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云浮看了看周圍的血,很多血因為鞭子的原因,濺了很遠。 云浮爬到清理室,用鹽水往自己身上淋去。 傷口沾上鹽水,云浮整個人都疼的縮在了地上,緩了一會,爬起來收拾好清理室,又爬出去仔細擦著血跡。 鹽水雖然疼,但是卻很好的止住了血,自己不能再弄臟懲戒室了。 “主人,奴清理好了”收拾完懲戒室,云浮跪在書房。 “身上的傷,怎么了?”看著云浮泛白的傷口,看上去不像是上藥了。 “奴,奴為了不臟了懲戒室,私自淋了鹽水,主人恕罪?!痹聘「┥碓诘厣?。 蕭瞿霖放下手里的書,起身抱起云浮,“不怪你” 如此乖巧的人,他怎么舍得怪罪。 用腳踢開云浮的門,蕭瞿霖把他放在床上,細心的涂抹著藥。 “疼了?”看著緊繃著身體的云浮,蕭瞿霖眼里有些心疼。 “奴,奴不疼”主人親自上藥,身上再疼,心里也是暖的。 “不疼?”蕭瞿霖笑了笑,使勁在傷口上按了一下。 云浮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又連忙止住聲音,眼里含著淚花,看著主人。 “這不是不疼嗎,下次疼就告訴我,罰了你許你事后喊出來。”憋著憋壞了可怎么辦,這群人,如果自己不說,他們就是受再大的痛楚也是不會在自己面前講出來的。 “是,奴,謝主人”云浮眼眶泛紅,主人對他們真是好,自己犯錯,主人也沒有重責(zé)。 不知道修了幾世的福,才能得到主人如此疼愛。 上完藥,蕭瞿霖摸了摸云浮的頭發(fā),“好好睡一覺?!?/br> 云浮不舍的閉上眼睛,他很是眷戀主人給的溫暖。 看著云浮聽話睡了以后,蕭瞿霖輕輕的關(guān)上房門。 剛剛出去就聽到一陣吵鬧的聲音。 “怎么回事”蕭瞿霖走出去,看到被嚴振攔住的穆棲,邱櫟站在一旁勸著。 三人看到蕭瞿霖,跪了下去。 “嚴振和邱櫟起來吧”蕭瞿霖走了過去,示意嚴振和邱櫟站到身后去。 “怎么?腿好了就又開始鬧了?”看著跪在地上的穆棲,蕭瞿霖有些氣。 這人,真是上趕著討打。 “穆棲知錯,請您責(zé)罰?!?/br> “好了,進來吧”蕭瞿霖也沒有打算再打他一頓,自己是惱他,卻也沒有想廢了他。 聽到主人的話,穆棲抬頭,眼里滿是喜悅,這是第一次主人沒有直接開口讓自己走。 也不敢起身,穆棲膝行爬了進去。 “穆棲,你這天天來鬧,也是空?!笔掱牧刈谏嘲l(fā)上,語氣平靜。 對于穆棲的到來,從開始的生氣,慢慢的都要習(xí)慣了。 “奴,只是想能夠在主人身邊伺候”他所求的,不過如此。 “當日,是你選擇的吧”為了meimei,舍棄了自己這個主人,如今又來求?好處都想占盡,蕭瞿霖如何能忍。 穆棲低著頭,沉默不語,自己確實求的多了,可是還是想試試。 “做了那個選擇,后悔過嗎?”蕭瞿霖也沒有因為穆棲的沉默生氣。 “穆棲,不曾后悔。”如果回到當日,他還是會做一樣的選擇,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meimei死去。 “那你現(xiàn)在做這個樣子又是給誰看?”蕭瞿霖聽到穆棲的回答,你沒有多大是反應(yīng),好像早就知道答案了一樣。 “求您罰奴” “自己去刑堂,熬過來,再說吧”蕭瞿霖也狠不下心來動手罰他,交給刑堂是最好不過了。 若是他熬不過,就不會再有糾纏,若是熬過了?蕭瞿霖搖著頭笑了笑,刑堂折磨人的手段多如牛毛,又是自己親自吩咐的,想要熬過,不容易呀。 “是,奴謝主人,主人,等奴”穆棲行了禮,轉(zhuǎn)身離開別墅。 開著車,向刑堂駛?cè)ァ?/br> 他知道自己不會好過,不過沒事,無論什么罰,自己都能熬過來。 刑堂。 穆棲趴在刑凳上。 行刑者拿起一根刑棍,刑棍全身黝黑,棍頭泛著油光,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血。 “少主吩咐,你必須清醒的熬過去,一旦昏迷或者有任何抗刑舉動,立刻送出去”行刑者在一旁把蕭瞿霖的要求告訴穆棲。 這是蕭瞿霖怕穆棲受刑過度,死在刑堂。 “是,穆棲明白了”穆棲雙手抱著刑凳,等著受刑。 啪 刑杖一下一下砸到臀上,穆棲死死的抱住身下的刑凳。 不能跌下去也不能叫出聲音,穆棲此刻后悔自己當年為什么不多做一些熬刑的訓(xùn)練。 刑罰最磨人的就是不知數(sh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結(jié)束。 不知道挨了多少棍,穆棲感覺臀上漸漸由疼痛變?yōu)槁槟尽?/br> 開始的刑罰都是熱身,看來這次,確實是很難熬過去了。 嘩 一盆冷水潑在滿是傷痕的臀上,穆棲的手更加用力的抓緊刑凳,感覺手指被自己捏的生疼。 身后傳來一陣聲響,應(yīng)該是換刑具了,穆棲趁著這個時候,微微放松身子,想緩一會。 啪 臀上又感覺到一陣疼痛,穆棲清晰的感覺到破皮了。 是藤條吧,打在完好的身體上都是一道血痕,更何況本就傷痕累累的臀上。 身后行刑的人也不敢下太重的手,雖然穆棲現(xiàn)在不是少主的人了,可是難保以后不會是,若是留下傷疤,以后也不好伺候少主。 因此,也用了不少巧勁,讓人痛卻又不會傷太重導(dǎo)致無法恢復(fù)。 直到看到整個臀都皮開rou綻,行刑的人才停下來。 血,流過白嫩的腿,留下一些紅色,看上去極美。 “可要放棄?”看著這樣一個美人被打成這樣,也是有些不忍。 穆棲搖了搖頭,并不想說話,他怕開口就是呼痛的聲音。 “吊起來?!闭衼韮蓚€人將穆棲吊在刑架上,并沒有完全吊起來,腳尖剛剛能碰到地板。 這樣的吊法也確實磨人,行刑的人也不急,就把穆棲吊在那里。 穆棲感到手腕被扯的發(fā)疼,倒是希望懲罰快點來。 不論被吊的多疼,多么不舒服,他都是不敢動的,維持這樣的一個姿勢久了,穆棲咬著牙死死的忍著。 不多時,一陣冰涼的觸感讓穆棲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別怕,刀上抹了藥,好了以后不會留下痕跡的?!毙行讨弥话沿笆祝谀聴砩陷p輕的拍打著。 穆棲看著放在胸口的匕首,臉色蒼白,冷汗不停的冒出來。 匕首的刀刃,輕輕的在穆棲背后劃開一道口子,又慢慢是割開周圍是皮膚,不多時,一塊手掌大的皮膚被割落。 捆住穆棲的鐵鏈不停的發(fā)出來聲響,穆棲沒有反抗,卻忍不住的顫抖。 割掉皮膚的地方,被迅速是抹上藥,這樣可以快速止血,也能更好的保證不留疤。 真是同人不同命,少主身邊的人,受罰都比其他人麻煩,要是換個人,他才懶得管他留疤流血了。行刑者看著發(fā)抖的穆棲,站在一邊想到。 上藥以后沒有立刻開始第二刀,藥性猛烈刺激,和干擾受罰者對刑罰的疼痛感知。 等了十多分鐘,看著藥效差不多散去,行刑著,拿著匕首,又開始了第二刀。 整個后身的皮膚被慢慢的割下,穆棲強撐著身體堅持者。 這樣的疼痛,快要超過他的極限了。 穆棲垂目,看了看自己前面還完好的皮膚,知道這罰還沒有完。 “怕嗎?”行刑者拍了拍穆棲的胸口。 穆棲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 怕嗎?當然怕,看著自己的皮膚被一點一點割下來,如何不怕。 可是,想著撐下來就能再伺候主人,那就不怕了。 胸口的皮膚被劃開,穆棲忍不住移開眼睛。 “盯著”行刑的人厲聲說到,“若是移開了就當做抗刑處置?!?/br> 穆棲將目光重新放在了自己身上。被吊著,并不是很能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狀況,但是依舊忍不住的心悸。 行刑者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讓人搬了一面鏡子放在面前。 穆棲看向鏡子,鏡子里面的自己,臉色蒼白,胸口流著血,他甚至可以看清楚匕首一點一點剝離自己的皮膚。 行刑的人也是有些分寸的,有些地方并沒有碰,也算是減輕了穆棲的痛苦。 自己身前的皮膚被完全剝離,穆棲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哪里還有以前的模樣。 穆棲被人解了下來,丟進一個水缸,全身的痛苦一下子被激活,穆棲咬著的嘴唇滲出來血跡。 “好好忍著吧,這藥有快速治療的效果,若是換個人,哪里有福氣享受這個藥?! 焙盟幰操F呀。 穆棲感激的點了點頭,嘴里已經(jīng)發(fā)不出來聲音,偏偏又不敢暈過去。 跑了半天,穆棲被人拖上了車,送回別墅。 “主人”穆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眼里卻發(fā)著光,“奴,熬過來了?!?/br> “脫衣服”蕭瞿霖看著虛弱的穆棲,心里劃過一絲心疼。 穆棲的手慢慢解開扣子,來之前怕自己的傷污了主人的眼,特意穿上了衣服。 “疼吧”蕭瞿霖雖然知道穆棲不會好過,卻沒有想到居然全身都沒有一塊好rou了。 “奴,疼,奴,該罰”受罰反而讓他心里更加好受一點。 蕭瞿霖走過去想抱起穆棲,卻發(fā)現(xiàn)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以前的屋子還給你留著,好好養(yǎng)傷吧”蕭瞿霖收回想抱住穆棲的手。 “是,謝主人”看著主人收回去的手,穆棲眼里有些苦澀。 明明知道犯錯了改罰,為什么還是有些難過,還是想要主人待自己如同以前一般寵愛。 壓下心里的酸澀,穆棲膝行到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和自己離開時一樣,里面沒有一絲陳舊的氣味。 摸著熟悉的一切,穆棲眼眶一紅。 蕭瞿霖讓邱櫟給穆棲送了不少藥,他的藥自然是很好的,傷口也慢慢的愈合。 在傷沒有好之前,穆棲也不敢出房門,怕讓主人看見不喜。 畢竟自己這一身的傷疤,自己看著都不喜。 邱櫟每天都固定的來幫穆棲上著藥。 “邱櫟,你手上的鐲子,很好看”穆棲注意許久了,侍奴身上常戴的所有飾品,都是主人賞賜的。 邱櫟低下頭,看著手腕上的手鐲,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自然聽得出來穆棲語氣中的羨慕。 “主人也是很疼穆哥的,”邱櫟想了半天,想出來這么一句話。 穆棲沉默著,是呀,以前主人對自己恩寵有加,是自己不珍惜。 蕭瞿霖讓人送了不少的好藥,穆棲的傷口也每日都能看到好轉(zhuǎn)。 熬了半個月,穆棲看到自己身體上的rou全部長好,確認沒有留下疤痕了,才去見主人。 “主人”穆棲喚了一聲,看見主人看了自己一眼,就沒有再理會自己,他也知趣的跪在了一邊。 蕭瞿霖翻看著手中的書,這次回q市以后,蕭瞿霖空閑的時候都會看看書,自學(xué)一下東西,好以后能肩負起蕭家少主的責(zé)。 看了許久,蕭瞿霖揉了揉眼睛,穆棲看到,膝行過去,給主人按著頭。 “主人累了就歇一會吧?!?/br> 蕭瞿霖放下書,閉著眼睛享受著穆棲的按摩。 “穆棲,我這樣罰你,怪我嗎?”閉著眼,蕭瞿霖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穆棲聊著。 “主人還能留下奴,奴就很開心了?!?/br> 蕭瞿霖笑了一下,指了指旁邊桌子的抽屜,“里面有個盒子,拿出來。” 穆棲看了看,伸手拉開抽屜,一個簡單的木盒放在里面。 “主人”穆棲拿出來,雙手捧給主人。 蕭瞿霖打開盒子,拉過穆棲的左手,將里面的鐲子戴在他手上。 “主人……”穆棲看著手腕上的東西,驚喜上不知道該怎么說話。 “怎么?有鐲子就不要主子了?接著按”戲謔的聲音響起,穆棲連忙起身給主人按摩。 眼睛卻一直盯著自己的手腕,時不時的傻笑。 蕭瞿霖聽到穆棲的笑聲,也彎起來嘴角。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身后的人溫暖的手,讓人格外安心,歲月靜好。 這樣的生活,真是美好,蕭瞿霖心里暗暗想著,不由的閉著眼睛,睡了過去。 穆棲輕輕的給主人蓋了一張?zhí)鹤?,已是深秋,著涼了可不好?/br> 接下來的日子,四人都忙于各種事務(wù),雖然并不敢耽誤了伺候主人,但是臉上的疲憊之色,還是盡顯。 公務(wù)繁雜,他們抓緊著時間趕工,在年關(guān)之前完成。 外放的家奴一年都要審核一次,審核的結(jié)果關(guān)系著下一年自己和家人的生活,不過他們作為少主的侍奴,自然不需要經(jīng)過家族的審核,一切全憑主人心意,主人滿意即可。 臨近年關(guān),四人拿著這一年的成績,等著主人查看。 蕭瞿霖對這些倒是沒有多少興趣,隨意翻看了一下,就扔給了他們。 每個人捧的資料都很厚,一點點看,要看到什么時候。 “主人,是對這些不滿意嗎?”云浮大著膽子問了句。 若是第一次給主人的成績都不能讓主人滿意,那他們可就慘了。 四人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算不上極好,卻也不至于讓主人不滿到連看都不看的地步吧。 不過,主人是不會有錯的,錯的都是奴。 主人不滿就是自己做的不好。 蕭瞿霖看著四人緊張的樣子,突然想逗逗他們,“我要是真的不滿,你們怎么辦?” “奴請主人罰?!彼娜斯蚍诘亍?/br> 看著四人認真請罰的模樣,蕭瞿霖眼里的笑意更濃,伸腳踢了踢跪在旁邊的邱櫟。 邱櫟抬起來一些身子,等著主人吩咐。 邱櫟年紀本就比其他三人小,此刻被主人單獨拎出來,心里更是無比害怕和緊張。 偷偷的望了望其他三人,想求助,卻發(fā)現(xiàn)三人看不到自己,只能一個人低著頭,手心慢慢握緊。 “爬過來。”蕭瞿霖看著頭發(fā)都被冷汗打濕了的邱櫟,覺得很是可愛。 邱櫟膝行爬到主人腳邊,蕭瞿霖把邱櫟拉到自己腿上,壓了下去。 屁股高高撅起的邱櫟意識到主人要做什么,臉一紅,自覺的褪去了褲子,趴在主人腿上。 在眾人面前以這種方式受責(zé),邱櫟感覺到無比的羞恥。 蕭瞿霖看著邱櫟還沒有打就開始泛紅的身體,微微一笑。 也沒有拿工具,直接用手開始打起來。 手的力氣并不大,聲音卻極響,一掌下去羞大于疼。 邱櫟感覺這個聲音快要穿透屋子,傳到外面去了。 這個害羞的表情,極大的取悅了蕭瞿霖,一掌一章的落在邱櫟裸露的屁股上。 慢慢身后也開始傳來痛感,并不是無法忍受,刑堂的如何一種刑具都比這個痛。 邱櫟整個人都沉浸在羞怯中,連主人停手了都不知道,一直趴在腿上。 蕭瞿霖伸手在邱櫟的屁股上擰了一下,“怎么?沒有挨夠?要不要抱你到外面打” “不,主人,奴挨夠了。”邱櫟立馬離開蕭瞿霖的腿,爬起來跪在一旁。 褲子自然是不敢提起來的,只能紅腫屁股跪在一邊。 大門沒有關(guān)上,邱櫟感覺外面的陽光照在了自己的臀上,仿佛無數(shù)到目光盯著自己一樣。 “邱櫟,去取個戒尺來?!笔掱牧乜戳丝醋约旱氖?,也有些泛紅。 看來自己這個手,真是沒有他們屁股坑打呀。 邱櫟去懲戒室拿來一塊戒尺。 戒尺很薄,算是很輕的責(zé)罰了。 蕭瞿霖拿著戒尺,看著跪著的三人,“來吧,誰第二個。” 三人臉一紅,看來今天每個人都要挨一頓打了。 看得出來主人今天只是想逗逗他們,并不想重責(zé),雖然不痛但是羞呀。 “奴,請主人責(zé)打”嚴振上前一步,褪了褲子重復(fù)著邱櫟的動作。 蕭瞿霖一個一個的打著,都沒有用太大的力氣,看著泛紅就停了手。 四人挨個受了打,跪在一邊。屁股和臉都通紅。 “穿上吧,收拾收拾,回主家。”他那個爸呀,很久之前就在催他回去了,這也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家人過年了。 “是,主人?!?/br> 東西不多,收拾了半天,還沒有出門,就接到了蕭父的電話。 聊了一會,蕭瞿霖疑惑的掛了電話。 “主人,怎么了?”云浮收拾著蕭瞿霖的東西,看主人滿臉的不高興,不解的問。 “沒事,不用回主家了,去美國?!?/br> 云浮有些驚訝,雖然不解,也沒有敢多問,家主的決定,不是他們可以問的。 傍晚,四人被招去了刑堂,沒有經(jīng)過蕭瞿霖的同意,直接由家主命令招去的。 蕭瞿霖因為累了,提前休息,還在睡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