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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不倫(骨科)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一章 心傷

第六十一章 心傷

    “真的不用送我?!?/br>
    我抱著書本,被蔣鶴聲硬拉上副駕駛。

    其實他早上開車上班,從另一側(cè)的門走會方便很多,但蔣鶴聲非要從這邊走,一腳油門給我送到學(xué)校門口。

    他竟然說怕我沒睡醒過馬路很危險。

    我無言以對。

    這樣一來,他還要繞半條路,耽誤的時間就更多了。蔣鶴聲倒是不怕被扣獎金,反正現(xiàn)在掙得比以前翻了一倍,他不在乎那三頭二百的全勤獎,他就要享受離別前的親親抱抱,還得問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我有一次開玩笑問他:“你是不是看我離開你的視線,覺得這一天都解放了,特別爽???”

    他說:“非但沒有,還有點想哭?!?/br>
    蔣鶴聲臉上真有點那種泫然欲泣的可憐樣,我才不相信。他是個最不露聲色的人,但想裝的時候,還真能裝得挺像。我白他一眼,撇嘴道:“那你哭一個看看嘍。”

    他握著我的手,貼在自己臉頰上,憋不出眼淚。

    于是只好給自己找補(bǔ):“外面人太多,還是等回家了,我在床上哭給寒寒看吧?!?/br>
    我咬了他的手背一口,跑下了車。

    一直跑過拐角,我躲在那里偷偷看蔣鶴聲,他似乎在等我的身影完全消失,然后才匯入車流離去。

    我想起了記憶里的某個時刻,車窗邊垂下來的一只夾著煙的手。

    不知怎么的,我的心情總有一些沉重。

    蔣鶴聲還是蔣鶴聲,但又不是最初的蔣鶴聲。他靠我越近,越不用那些強(qiáng)硬的手段束縛我,我越覺得,他在患得患失。也許有一天真的要面對某個離別的時刻,他會走得比我決然。

    我在擁有他的那一刻,只是想擁有他;他在擁有我的那一刻,也許想過千萬次的失去。

    我下午就一節(jié)課,蔣鶴聲告訴我可以先別回家,在圖書館等他下班。雖然學(xué)校離家很近,但這個教學(xué)樓走到學(xué)校門口都要二十分鐘。我實在不想動,又回想起上次走小路的恐懼,便沒有離開教室,做完了作業(yè),上傳到平臺,這才閑下來。

    算起來蔣鶴聲也快過來接我了,外面陽光真好,我放松地隨處散步,不知不覺走到籃球場外面,就站在那兒,看著滿場飄蕩的荷爾蒙。

    “蔣聽寒?”

    我回頭,愣了一下,才認(rèn)出來。

    “季澄?”我訝異地笑了下,“你怎么在這兒?找你姐嗎?”

    “是唄?!奔境翁炅藗€寸頭,吊兒郎當(dāng)?shù)厥植逖澊?,“你這兒干嘛呢?等男朋友呢?”

    我笑著回:“倒也算是?!?/br>
    季澄尋找的眼神往場內(nèi)飄,“長什么樣兒啊?讓我看看?!?/br>
    “就你八?!蔽倚αR他,“你不著急找季瀅去嗎?我也好幾天沒看見她了,她忙什么呢?”

    “吃喝嫖賭抽,她能干什么好事兒?!奔境翁裘级肆课?,“誒,蔣聽寒,你真變漂亮了?!?/br>
    “是嗎?”我燦爛地笑,“可能是談了段好的戀愛吧,是不是覺得我整個人金光閃閃的?”

    “瞧瞧,嘖嘖,給你美上天了都?!奔境涡Φ?,“你是菩薩啊,還金光閃閃?”

    我哈哈大笑,“要真是菩薩,先度化了你這潑猴?!?/br>
    “行,我就舍己為你。”季澄從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糖塞給我,逗趣道:“我走了。小美女,下次能和你約會嗎?”

    “我考慮考慮吧,你等通知。”我笑吟吟地說。

    季澄瞇眼點了點頭,我倆一起笑了,他走的時候還故意撞了我一下。

    我沒見過季澄幾次,但他這人天生自來熟,和誰都能聊幾句,看起來放蕩不羈,但其實很有分寸,聊天時也不會讓人不舒服。我倆偶遇時,總是能輕松地聊兩句。

    他和季瀅的性格有些相似之處,但季澄更加粗中有細(xì)。顯赫高門中的公子哥, 倒沒有那么多毛病。

    我看著他坐上自己的法拉利,還和我揮手。

    “那個車好看嗎?”蔣鶴聲忽然出現(xiàn)在我身后,“我們也可以買。”

    “啊,那要好多錢的吧?”我挽住他,“我不講究那些東西,我又不會開?!?/br>
    “沒看車,那就是在看人啊?!笔Y鶴聲幽幽地看著我,把西裝蒙在我頭上,親了我一口,挎著個臉。

    我往他嘴里塞了塊糖,說:“你知道那是誰嗎?是季瀅的弟弟,他來找季瀅,我們就聊了兩句?!?/br>
    蔣鶴聲明明就不高興,非要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一扭臉道:“不想知道他是誰,別和我說?!?/br>
    我抱著他笑,“別做飯了,我們?nèi)ナ程贸园伞B犖沂矣颜f,食堂新開了家石鍋拌飯,你不是愛吃那個嗎?去嘗嘗有沒有青春的味道?”

    蔣鶴聲笑著摸了摸我的耳朵,“乖寶,我是沒了,不過你還有?!?/br>
    食堂晚上的人不比中午多,大家一般都出去吃了,但仍然排起了長隊。我給蔣鶴聲買了一份飯,自己又端了碗砂鍋面。他在看電腦,臨時處理一些工作。

    人來人往中,我總覺得有些異樣,似乎總有一道目光在跟隨著我。我回頭看,什么都沒有。

    蔣鶴聲把煎蛋夾給我,說:“是不是最近沒睡好,有點精神緊張了?”

    讓他這么一說,我還真打了個哈欠,“睡不好,還不是拜您所賜,沒有一天不折騰的。”

    蔣鶴聲“哼”了聲,“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老公。叫我快點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br>
    我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腳,剛要罵,那種被窺視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而且很強(qiáng)烈。

    我快速地轉(zhuǎn)頭看,仿佛真的有人躲在了柱子后面。

    “怎么了?”蔣鶴聲問。

    “好奇怪?!蔽亦洁熘?,“誰會跟蹤我???但真的感覺有種被監(jiān)視的感覺。”

    蔣鶴聲朝我回頭的方向看,也沒有看出什么。他安慰我說:“別亂想了,你要是不舒服,周末的時候我們?nèi)タ纯瘁t(yī)生?!?/br>
    “我可不去?!蔽亦僮欤宓氨豢曜哟疗?,流出明黃色的蛋黃液,“我去了,我就跟舒安一樣了?!?/br>
    “怎么這么說?”蔣鶴聲摸摸我的臉,“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跟心理醫(yī)生聊聊,你能放松一點兒。”

    我看著他問,“你覺得我有病嗎?”

    “如果漂亮算一種病的話,那你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br>
    我聽得直起雞皮疙瘩,“蔣鶴聲,你以前就是這么追小姑娘的嗎?你追得到嗎?”

    蔣鶴聲笑道:“都是別人追我。”

    “切……”我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說不定以后也有人追我。”

    “誰?”蔣鶴聲警惕道,“剛才那男的?”

    我小臉一揚,故意氣他:“啊,以后的事誰說得準(zhǔn)呢,他剛才還說要和我約會呢?!?/br>
    蔣鶴聲吃癟,嘴角下壓,一臉不爽,“行,那你就去唄,不用管我的死活?!?/br>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我本來也沒想管你。”

    蔣鶴聲被我氣得一口也吃不進(jìn)去,黑著臉看電腦。

    我還挺喜歡他吃醋的小樣,就著他那張氣呼呼的俊臉,我把兩份飯都吃光了。把餐具放進(jìn)回收處,我又給蔣鶴聲點了一份。

    我端著飯坐到他旁邊,自言自語道:“怎么這么能吃,不會又懷了吧?”

    蔣鶴聲凌厲地目光睨著我。

    我嘿嘿笑,舀起一勺飯送到他嘴邊,“好寶,快吃飯吧,不餓嗎?晚上沒氣‘快點’了怎么辦?”

    他眉目不展,說道:“嘴過來?!?/br>
    我聽話地湊過去,把嘴巴撅起來,蔣鶴聲啄了一口,我趕緊喂他吃飯。

    “嗬……”

    蔣鶴聲嘶嘶哈哈地張著嘴,飯在他口腔里打轉(zhuǎn)兒,“你要燙死老公???”

    “快喝口水?!蔽疫B忙把吸管塞進(jìn)他嘴里,他著急地喝了兩口,這才好點。

    他憂愁地看著我,抱著我的腰就想親。我用胳膊擋著他,臉熱道:“不行,這兒好多人?!?/br>
    蔣鶴聲靠我好近,蠢蠢欲動道:“剛才不還親了嗎?”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穿身西裝,又長那么帥,走在大學(xué)校園里有多惹眼。我只能先哄他:“那你快吃,回去讓你親個夠?!?/br>
    蔣鶴聲合上電腦,十幾分鐘吃完了飯,他一只手拎著電腦包,一只手牽著我,我的胳膊上搭著他的西裝。

    我這才想起來問,“怎么沒把東西放在車上?”

    他說:“車子送去保養(yǎng)了,晚點我去取?!?/br>
    我們在小區(qū)的超市里買了些零食,拿雪糕的時候他一直盯著我,我被壓迫得不敢拿太多。

    “還有四天就來姨媽了,少吃點涼的?!彼f。

    我狡辯道:“那我又不是一次吃完嘛,多買一些省得再來了?!?/br>
    “確實不是一次吃完的,”蔣鶴聲說,“買十根雪糕,兩次就吃光了,半夜睡不著還爬起來吃,我寧愿你吃點沒營養(yǎng)的零食。”

    “哼,什么都不好。”我咬他肩膀,“磨磨唧唧的,干脆你當(dāng)我媽得了。”

    蔣鶴聲摸著下巴,一直不說話。我問他:“你又想什么壞主意收拾我呢?”

    他說:“我要把冷凍層上把鎖,省得半夜有小偷偷雪糕吃?!?/br>
    我大大地“哼”了聲。

    回了家,我把東西一扔,朝他抬下巴,“你就給我站這兒?!?/br>
    蔣鶴聲正換鞋,我踹他一腳,“不許換。”

    他只好一腳光著,一腳穿著皮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在墻邊,笑著問我:“就不讓你吃雪糕,就生氣了?”

    我叉著腰,盛氣凌人道:“對啊,我就這么小氣。怎么,你有本事就別喜歡我?!?/br>
    蔣鶴聲笑道:“我真沒這個本事。”

    “哼?!蔽业靡鈸P揚地拆開只牛奶味的雪糕,坐在沙發(fā)上吃。

    蔣鶴聲裝可憐,道:“寶貝,要站多久?。康匕搴脹??!?/br>
    “先等我吃完雪糕吧?!?/br>
    這根奶味雪糕是圓柱狀的,我故意嗦進(jìn)去吐出來,白色的液體流到我手上,我伸出舌頭去舔。

    蔣鶴聲說:“洗手了沒?細(xì)菌都吃進(jìn)肚子里去了?!?/br>
    “……”

    我氣惱地把雪糕扔進(jìn)垃圾桶,兇他:“滾過來?!?/br>
    “哦。”

    蔣鶴聲大步走到我面前,我揉著他隆起的褲襠,兇道:“誰允許你硬的?”

    “誰讓寒寒吃根雪糕都那么浪?”他捏我的耳垂,眼底已染上情欲。

    我教訓(xùn)他:“這是我的私人物品,不經(jīng)過我的允許,不可以隨便勃起,知道了嗎?”

    “知道了?!笔Y鶴聲挑起我的下巴,問我:“寒寒罰完了嗎?該我罰了吧?”

    他低頭吻住我,繾綣柔情地纏綿。我勾住他的脖子,還沒吻夠,蔣鶴聲離開我的唇,問我:“寒寒自己選一樣吧,你這張不饒人的小嘴,是想被親腫,還是被干腫?。俊?/br>
    我還沒親夠,急切地拉著他往我身上壓,“親腫,親腫,快點吧?!?/br>
    “哦?!?/br>
    蔣鶴聲拉開褲鏈,堅挺的硬物擠進(jìn)我嘴巴里。

    我憤怒地瞪著他,掐他腿根的軟rou。他用力頂了兩下,笑道:“太舒服怎么能叫懲罰呢?寒寒最近好不聽話啊。唔,好熱?!?/br>
    他搔搔我的下巴,說:“寶兒,舌頭動動?!?/br>
    我偏不聽話,一動不動地不配合。蔣鶴聲自己擺著我的頭插得挺起勁兒,guitou把我的腮幫子頂出來鼓鼓的,一進(jìn)一出的縫隙里,我的口水流了出來。

    他笑:“不是吃著呢嗎,怎么還饞成這樣?”

    我下巴酸了,握住他的rou莖擼動,狠狠吮吸敏感的前端。蔣鶴聲連連吸氣,大手在我后腦勺揉著。

    他雙眼迷離,問我:“想吃嗎?不想吃我拔出來。”

    蔣鶴聲也就是問問,他根本沒想拔出來,反而是用力擠進(jìn)我窄小的嗓子眼里,激勇地射了出來。我被嗆得鼻子發(fā)酸,眼底涌起淚花。

    “我靠……”

    我扶著蔣鶴聲的腰低頭咳嗽,大口喘氣,呼吸通暢的感覺真讓人貪戀。我靠在他的腰上,就想這么抱著他。

    他那東西頂在我肩膀上,絲毫沒有疲軟,反而有點不盡興的感覺。蔣鶴聲按著我的腦袋,讓我用臉側(cè)和肩膀夾著他的roubang,蹭磨了兩下。

    我的耳朵馬上火燒一樣,我罵他:“狗男人,下半身動物?!?/br>
    “洗澡嗎?還是寒寒等不及了想直接來?”蔣鶴聲在茶幾上摸到個消毒濕巾,擦了手,手直接伸進(jìn)我的內(nèi)褲里,“這不是濕了嗎?”

    “又親又舔的,誰不濕啊?”我抱著他的腰向后倒,“你靠我近點兒?!?/br>
    “嗯,乖寶,我想你?!彼橇宋乙粫海种冈谖襶indao里攪弄浪潮。我扯開他的襯衫,手指按著他的喉結(jié),揉搓他穿著乳環(huán)的乳尖。

    他松開了我,我仰在沙發(fā)靠背上呻吟,在他的掌心里綻放了兩回。

    蔣鶴聲靠在沙發(fā)上,把我抱在懷里,我坐在他的rou莖上搖屁股。他今天很興奮,抓得我rufang時癢時痛,一直在親我的紋身,又在我后背上咬了好幾口。

    我在他腿上顛簸,坐不太穩(wěn),被他頂起又落下。他遵循我的話,一直貼著我,和我靠得很近,我倆的皮膚間出了一層汗。

    “夠了、夠了……嗯嗯啊啊啊……蔣鶴聲……”

    他幾下狠厲的搗弄,把我壓倒,騎在我屁股上干。

    蔣鶴聲按著我的肩膀,挺入得很深,但是小產(chǎn)之后,他就沒有干過宮口那里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心里還過不去那道坎兒,失去孩子就像在他心口上劃了一刀,想起來就會疼。

    而我的疼,是看見他yinnang褶皺里藏著的疤痕。

    他跟我說他結(jié)扎了之后,我曾偷偷地上網(wǎng)搜索,看見了一個演示動畫,手術(shù)刀層層剖開皮膚,又一點點縫上。我設(shè)想蔣鶴聲那時躺在手術(shù)臺上是怎樣的心情,不過無論是怎樣的心情,一定比我做手術(shù)時的心情更差,因為門外沒有人在等他。

    蔣鶴聲放慢了速度,吻去我眼角的淚水,柔聲問:“弄疼了嗎?是不是太深了?我輕點,好寶別哭?!?/br>
    我拽過他的手,把臉窩在他掌心里。

    想起來虧欠他的那些時刻,我便覺得,我被刮宮的痛實在微不足道。

    眼淚在他掌心里流成個小湖泊。蔣鶴聲做不下去了,停下來掰我的臉。我不想給他看到,把臉埋進(jìn)靠枕里。

    “怎么了?乖寒寒,讓我看看,是不是我太粗魯了?”

    他把我整個兒翻過來,我只好用胳膊擋著臉。他哄我:“乖寶,不給冰箱上鎖了,你隨便吃雪糕,你吃多少我吃多少,咱們一起肚子疼,好不好?”

    我破涕為笑,罵道:“神經(jīng)病。”

    他吻我胳膊:“乖寶,我的乖寶,告訴我怎么了?”

    我吸吸堵塞的鼻子,揪他的豬耳朵,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看見你就煩?!?/br>
    他捏著我撅起來的唇瓣,在我兩頰分別親了一下,“乖寶,那你打我吧。”

    我搖搖頭,摟著他壓在我身上,“那你再讓我爽一次,我就考慮原諒你。”

    “嗯,我輕輕地,好不好?”

    他重新插進(jìn)來,溫柔地掀起情潮。

    我們擁抱著,親吻著,給予對方無限的旖旎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