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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不倫(骨科)在線閱讀 - 第六十三章 仿佛沒有明天

第六十三章 仿佛沒有明天

    蔣鶴聲睡了很久,我做好飯去看他,他大概是察覺到我來了,翻個身把我的手抱在胸前。

    我細細描摹他的眉骨和鼻梁。從小到大,多少人說過我和蔣鶴聲長得很像,我們倆的臉上有著蔣襄和舒安的輪廓,他硬朗,我嬌柔,站在一起,人家會說我們真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可是沒有人會想到,我們會赤身裸體地躺在一個被窩里,交換體液和高潮。

    我輕輕吻他的眉毛和眼睛,想讓他在我懷里能永遠安穩(wěn)地沉睡。

    他動了動,扣著我的脖子和我用力接吻。

    我想給他舔jiba,但他很急,鉗著我的腰往他身上坐。

    我不遺余力地taonong他的roubang,蔣鶴聲悶悶地喘,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做到中途,他坐起來抱著我的腰躺下,我手撐在他耳側,蹲起做得腿都酸了。我舔他的耳朵,吸他的喉結,把他的老二吞進身體里,在起伏的呼吸里尋找他的破綻,想要把他一擊而潰。

    可他不給我機會,他一邊暴動一邊拍我屁股,我被干爽了兩次,無力地癱在他胸膛上。

    “換個姿勢吧,腿受不了。”我哀求道。

    “不管,”他笑著說,“就要寒寒把我搖射。”

    我捏著他的肩膀,高昂著頭呻吟,他的硬物快要把我搗碎。我弓起身體去舔他的胸膛,我的舌尖可以穿過環(huán)狀的乳釘,夠到他的乳豆。我叼著乳釘又扯又咬,蔣鶴聲不知是疼是爽,低頭看我。

    他緊緊地抱著我,把我勒得快無法呼吸。他的喘息就噴在我耳朵里,性感低沉的呻吟讓我血脈賁張。

    他高潮了,射精的時候喊我的名字。

    我抬起臉看他失神的表情,那種脆弱感讓我生出種凌虐的沖動——好想干射他。

    “蔣鶴聲,你……”我一下下舔他的薄唇,“你被干射的時候會哭嗎?”

    他喉嚨里逸出聲疑惑的“嗯?”。

    我笑了下,從他身上滾下來。

    蔣鶴聲抓著我的頭發(fā)蓋在自己唇上,問我:“小壞蛋,又YY什么呢?”

    我沒接話,反問他:“蔣襄讓我們分開嗎?”

    “倒還沒到那一步。”蔣鶴聲說,“他說有人給他寄了些照片,就是他問舒安要的那個,他看了那些東西才犯了高血壓。不過我看他那樣子,應該就是些模棱兩可的東西?!?/br>
    我看向他:“那、那你……”

    “我沒承認?!彼袷窃谛ψ约旱牟惶故帲拔矣悬c兒……不太想面對這些事。”

    我摸他疲態(tài)未消的臉,問道:“你和我在一起,累了吧?”

    他搖搖頭,說:“就算不是蔣聽寒,是王聽寒李聽寒,該有的波瀾也會有,感情哪有風平浪靜的?!?/br>
    他把我攬進懷里,低啞地說:“就是最近好多事堆在一起,我覺得有點應付不過來,想放空一段時間。寒寒,你放心,等到合適的時機,我們會坦白的,我不會讓你不清不楚地跟著我。”

    “我不在乎這個,哪怕全世界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在相愛,那也沒關系,我愿意的。”我說。

    “寒寒,你別多想,也別害怕,我們永遠都站在一起。”

    .

    我們捋順了一遍有可能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一一排除在外,一時之間沒有思路。

    我說:“我這邊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情,我也沒有得罪誰,誰會想報復我們呢?”

    我又分析道:“徐湛湛也不可能,我們和她也不算熟,總不能是見不得我們好吧?!?/br>
    蔣鶴聲推了推眼鏡,思考著什么。

    “你說,你見到的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

    “她當時帶著口罩,我只記得她眉邊長了顆rou疣,大概跟我差不多高,看起來有四十歲左右的樣子。”

    我想了想,猶豫道:“蔣襄出院那天,在病房門口,我也看見有人東張西望,可她說她走錯了?!?/br>
    “是同一個人?”

    “不敢確定,學校里的女人明顯胖一點,而且醫(yī)院里的女人我沒有看見臉她就走掉了?!?/br>
    蔣鶴聲微微點頭,“沒關系,明天我們去學校調監(jiān)控看看,也許就知道是誰了。”

    我有點擔心蔣鶴聲,問道:“會不會是沖著你來的?你在公司里得罪人了嗎?”

    “應該不會,”蔣鶴聲說,“要是這樣的話,他應該來威脅我?!?/br>
    “這個人寄照片的目的是什么呢?勒索?還是想要別的東西?還有他為什么要寄給蔣襄?”

    蔣鶴聲補充道:“還有就是到底有沒有人跟蹤你。如果有,這兩件事有沒有關聯(lián)?!?/br>
    我湊過去摸著他的臉,“別想了,吃點東西睡吧,明天我去調監(jiān)控。”

    “你別自己去,等我一起。”他把剝好的蝦喂進我嘴里。

    就像蔣鶴聲說的,他太累了,我卻沒辦法幫他分擔。調監(jiān)控這點小事,我還是自己去吧。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找輔導員和系主任開了證明,結果拿到保衛(wèi)處時,被告知監(jiān)控已經被覆蓋,找不回來了。

    保衛(wèi)處的老師說:“要不你去后勤問問?”

    我又跑到后勤處,結果被后勤主任教訓了一頓。

    他本來也沒想幫忙,一聽沒丟東西,更是開始拿架子。

    后勤主任小短腿搭在椅子上,伸得筆直,傲慢地掀眼皮看我:“你們這些學生,就知道臭美,知不知道不要給老師添麻煩?你們輔導員也真是的,又沒有財務損失,他把條子開出來了,麻煩的是別人。再說了,你這證明是管保衛(wèi)處的,跟我后勤沒關系?!?/br>
    我只能好聲好氣地相求:“老師,我有些不能說的原因,能不能找到那位阿姨,對我來講很重要,麻煩您幫個忙吧?!?/br>
    他睨我一眼,吹了吹茶水,說:“你知道咱們學校多少清潔工嗎?我怎么給你找?把他們都叫來,讓你一個個辨認?”

    “不用?!蔽艺f出自己的想法,“每個阿姨負責的區(qū)域都是固定的,每個區(qū)域也都有負責人對吧?我見過有穿職業(yè)裝的人指導工作,問問那個人就知道了,還麻煩您……”

    “那萬一你要找的那個人已經辭職了呢?”他打斷我,“萬一她是新來的,負責人沒記住她長什么樣子呢?萬一她是臨時去頂班,根本不在那個區(qū)域呢?”

    他啐了口茶葉末,擺出副說教的模樣,“小姑娘,我知道能考進X大的學生都有點能耐,但也別太心高氣傲了。人家就是平平常常地工作,站你旁邊指不定是掃地還是拖地,你干嘛非找人家麻煩呢?”

    “我不是找麻煩,我是……”

    “得了得了,”他擺擺手,示意我住嘴,“要麻煩就麻煩別人去,麻煩不著我,我后勤可不是什么閑事都管。”

    我見沒了商量的余地,說了聲謝謝,便走了。

    關上門時,還聽見他嘀咕我事兒多。

    晚上我把這事跟蔣鶴聲說,他見我怏怏不悅的樣子,問我是不是被兇了。

    “老師不都那樣么?”我把碗遞給他,他刷完,我負責擦干水分。

    “后勤算什么老師,倒是會耍威風?!笔Y鶴聲哼道,“這種狐假虎威的人多的是,你別往心里去,要是不痛快,我明天去學校一趟?!?/br>
    “得了吧?!蔽倚Φ?,“誰為這點事上心啊,我連他叫啥名都不知道。我是犯愁,那個女的到底怎么回事兒。”

    蔣鶴聲沉默不語,但我看他的樣子,似乎有點想法。

    他說:“寒寒,你別管了,我會解決的?!?/br>
    我笑了下,長長地嘆了口氣。

    “我有時候想,我自己也好,我的家庭也好,在蕓蕓眾生里都顯得那么普通?!蔽铱吭谒剡叄叵脒^去的種種,“可是我父親一朝翻臉,撕去了面具,我母親瘋癲發(fā)狂,我還和親哥哥上床了,并因此間接害死了疼愛我的姥姥,現(xiàn)在又有人跟蹤我……”

    我苦笑著問蔣鶴聲:“別人家也這樣嗎?”

    蔣鶴聲無言以對,只能抱著我,發(fā)狠地吻我。

    我問他:“你想好了嗎,要是瞞不住了怎么辦?”

    “那我們就走?!笔Y鶴聲把我抱在料理臺上,冰涼的手在我的身體上游走,“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做平凡的夫妻。”

    “平凡有時候也是奢侈品?!蔽蚁硎芩募记?,覺得自己沉在一片海里。我像一條瀕死的魚,被他抗在肩上,隨著他浮浮沉沉。

    他爆發(fā)時少有地大吼了一聲,陽具從我身體里出來,那些白精急不可待地流出來,滴在灰黑色的大理石臺面上。

    我倚在他肩上,劃拉那些jingye玩兒。

    他用把尿的姿勢把我抱起來,我猝不及防,一只胳膊反手攀住他,一只手緊摟著他健壯的手臂。蔣鶴聲一邊走,一邊尋找角度,jiba在我xue上亂頂。

    剛cao完,roudong還沒合上,蔣鶴聲輕易就頂進來,找到熟悉的位置,一步一戳。我被干得直往上挺身子,欲罷不能。

    蔣鶴聲把客廳的燈關掉了,抱我躲到拉了半面的窗簾后邊。熱鬧的夜晚分給我們一些破碎的光與影,我在瘋癲的晃動中半明半暗。蔣鶴聲在我身后奮力聳動,直拉我墮入無盡的情海,溺水而亡。

    我跪在他腳下,舔干凈他的男根。

    然后抱著他的腿,就那么坐著。

    “累了嗎?”他問我,“困不困?”

    我搖搖頭,就抱著他,跪坐在他腳下。

    他拉我,我耍性子不起來。

    “地上涼,去床上給寒寒抱好不好?”他說。

    我想到蔣鶴聲站在床上,就感覺好滑稽,忍不住笑出聲。

    床又成了痛與樂的邊緣,我兩張小嘴都被cao穿了,不知羞恥地淌著愛液。求饒也不管用,蔣鶴聲上了發(fā)條似的,直到他把我cao得一頂一股水,才罷了休。

    我笑話他:“就像沒有明天似的,你想把這一輩子的愛都做完嗎?”

    他聽不得這種話,頭腦一熱又插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