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盛心下已經(jīng)明白了“他也說”的那個“他”到底是誰，頓覺信息量爆炸。不過首先，他想先安撫好眼前的娃娃臉低落的、有些自我厭棄的情緒。

    “嗯……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gay，從我的視角里，你很可愛，只是……即便我是gay，也大概率不是能給你快樂的那一方。”蔣盛對著陌生人，第一次嘗試剖開自己的內(nèi)心。

    “我就說，我的雷達(dá)怎么會出問題！”桃桃似乎一下子就開心了起來，臉上重新掛上笑容，“蔣先生是在安慰我嗎？你真是個大天使！”

    蔣盛沒料到會收到對方這么直白的夸獎與欣賞，也沒料到娃娃臉的情緒來得快、去的也這么快，明明自己是安慰人的那一方，反而有些羞澀。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耽誤蔣先生啦，我繼續(xù)找樂子啦！”娃娃臉揮揮手，又突然湊到他耳邊低聲說：“快點回去吧，這里是gay吧，蔣先生長得這么好看，肯定會被很多人惦記的。”

    蔣盛一個激靈，低聲回一句“多謝”，就快步邁出了店家。

    娃娃臉目送著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垂下眼，悶聲喝完了點的酒，拒絕了幾個上前搭訕的人，也離開了。

    雖說墊了些小菜，不過近似于空腹喝酒的狀態(tài)還是讓蔣盛的胃有些不舒服。

    回到家，楚天已經(jīng)在了。

    蔣盛沒喝多少酒，但是身上的酒氣一時消不掉，經(jīng)過楚天的時候，被一把抓住了胳膊。

    “喝酒了？”

    “嗯?！?/br>
    蔣盛不想做多解釋，自己回了房間。

    楚天沒有追問因為什么，這讓蔣盛感到放松。他不想和楚天說實話，但也不想胡亂編一個莫須有的理由瞎對付。

    這件事明面兒上好像就算是過去了，楚天也再也沒有提起來過。

    合住了有一陣時間了，對蔣盛來說日子與從前并沒有太多變化，他仍然住在一個獨立臥室里，有充足的個人空間，甚至上下班還有了豪車接送。楚天作息規(guī)律、又會做飯，在家吃的早飯可比在學(xué)校食堂千篇一律的包子油條好吃多了。偶爾蔣盛也會沒出息的想，被人伺候的面面俱到的感覺是真好，全然忘記自己剛聽說要搬進(jìn)來時的抗拒。

    周五，清晨。

    眼看著時針馬上要來到數(shù)字7和8的中間了，客臥那邊卻沒有一點兒動靜。楚天熟悉蔣盛的作息，所以知道蔣盛如果再不起床上班大概就要遲到了。但是鑒于蔣盛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過需要自己的空間，所以楚天在把房間收拾出來后就再也沒踏足過那個房間。

    說不清是出于怎樣的心理，明明打個電話也或許能把人叫起來，但他還是沒沉住氣，給了自己這個臺階走過去敲了敲蔣盛的房門。

    靜悄悄的，沒有回應(yīng)。

    楚天垂著頭抿了抿嘴，輕輕把門擰開。

    蔣盛大敞四開的躺在床上，被子就剩一個角還蓋在肚子上，剩下的大部分的面積都窩在一邊。空氣里散發(fā)著熟悉的味道——

    蔣盛寬松的平角內(nèi)褲被頂?shù)母吒叩?，撐起一個可觀的小帳篷，頂端所在的布料還有一小團(tuán)神深色的濕潤痕跡沒干，大概也就是前不久才流的的走汁。此情此景，混合著淡淡的石楠花香味，楚天哪里還能不明白，晨勃和遺精，男人最正常的生理現(xiàn)象，代表身體健康和jingye充沛。

    楚天很清楚這再普遍不過了。

    可是面前躺著的人是蔣盛。就連千篇一律的被一貫認(rèn)為腥臭的液體似乎都帶了些誘人的氣味，像在空氣里飄著的小勾子，一下一下胡亂撩撥著人的神經(jīng)。

    楚天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一絲無措，想要深呼吸平靜一下心情，空氣中的蔣盛的味道就加倍鉆進(jìn)楚天的感官中，攪的他一陣眩暈。

    臥室門沒關(guān)嚴(yán)，絲絲縷縷的微風(fēng)順著門縫溜進(jìn)來。

    蔣盛從鼻息間發(fā)出一聲迷迷糊糊的悶哼，翻了個身，似有所察的睜開眼，猝不及防的看到楚天直直站在一進(jìn)臥室門口的地方。

    “哇，你干嘛，嚇我一跳?！?/br>
    楚天找回一點兒自己的表情和聲音，盡管看上去還是平平淡淡的：“再不起要遲到了?！?/br>
    蔣盛一邊坐起身一邊回應(yīng)：“今天特殊情況，我不用去……”

    臍下三寸之處鼓脹的感覺叫囂著他的存在感。

    蔣盛偷偷瞟了一眼楚天，看他沒什么表情的樣子，但聯(lián)系起來自己剛睜眼時他傻站著的樣子，蔣盛也全明白了，低聲暗罵一句“我去”，裝作自然的樣子把被子多扯過來一些，架在膝蓋上，掩耳盜鈴。

    見蔣盛慌成這個樣子，楚天的窘迫感反而消失了，好心情的調(diào)笑到：“平復(fù)好了下來吃飯……精滿而溢，看來你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了?！?/br>
    楚天說完就走，一個枕頭重重砸在身后立刻掩上的門上。

    楚天下班回到家的時候，正撞上蔣盛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

    熱騰騰的水汽一股腦的冒出來，越發(fā)顯得蔣盛的臉紅撲撲的。水滴沒完全擦干，順著一縷一縷的頭發(fā)滴下來。

    “怎么空腹洗澡？”

    “提前先洗一下……不是你早上說的嗎？”

    這句話沒頭沒尾，但是楚天就是聽懂了，嘴角一翹。他這是把早上自己的調(diào)笑當(dāng)真了，還乖乖洗了澡，果真是有禮貌道德高的人民教師。

    蔣盛看他一笑就知道自己會錯了意。太丟人了，他想。理解錯就算了，竟然還洗澡，好像有多渴望多期待這件事一樣。

    雖然他的確很期待……

    但是這些都不能暴露，尤其不能讓楚天知道。

    “難不成超出你的計劃你就不會了？堂堂大神就這么點本事，還要提前制定大綱？”

    蔣盛當(dāng)然知道不是自己說的那樣，但是他還是嘴硬嗆了回聲。只有這樣他才能順利的掩蓋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楚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表態(tài)，只說了一句“先吃飯”。

    溫?zé)岬娘埐私o人以強(qiáng)烈的滿足感。

    席間，楚天離席了一會兒，還帶回來一瓶酒。度數(shù)不算低，是需要小口抿著喝的。

    晶瑩透徹的液體順著杯壁滑下來，香氣撞擊上冰涼的玻璃，撞進(jìn)兩個人之間。氣氛都變得曖昧了起來。

    “喜歡喝酒嗎？”

    “談不上喜歡吧……畢竟平時不怎么喝?！笔Y盛小酌一口，克制了自己想舔舔嘴唇的欲望。“但我能分辨出來，這酒好喝?！?/br>
    楚天的笑容里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和市面上的酒當(dāng)然不是一個等級?！?/br>
    蔣盛沒聽出來畫外音。

    和上次空腹喝酒的感覺不一樣，這次的酒雖然度數(shù)也不低，但是進(jìn)嘴卻很溫和，喝的人暖洋洋的，不自覺就想把眼睛瞇起來。

    蔣盛還想再來一杯，卻被楚天拿走了酒杯。

    蔣盛沒醉，可能連微醺的程度都沒到，不解的看著楚天。

    楚天抬起腳，在餐桌下面伸過去，精準(zhǔn)的貼在蔣盛的腿間，輕輕向下按了按：“喝多了，你這里就沒法站起來了?！?/br>
    蔣盛被這猝不及防的開始訊號弄了個措手不及，雙腿下意識的向中間并攏，卻被楚天的另一只腳隔開，有力的向外側(cè)擋開，“自己把腿岔好，今天沒東西綁你。”

    楚天的另一只腳還在胯間的敏感部位來回輕踩著，用前腳掌博擦著各個方位，順著包裹在褲子里的形狀，略微施加壓力，來回磨蹭。

    蔣盛克制著馬上就要從嗓子眼里漏出來的哼唧聲，雙腿已經(jīng)誠實的分到了最開，方便楚天照顧到每一個角度，只偶爾戰(zhàn)栗著輕微向中間收攏一下?！皠e在餐桌這邊……”

    “為什么不在餐桌這邊？”楚天感受著腳下的roubang越來越硬，漸漸有了對抗感，“自己把褲子脫了?！?/br>
    蔣盛不回答問題，卻乖乖解了腰帶和拉鏈。

    楚天喜歡透了他這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如果能更坦誠一點就更可愛了?！皟?nèi)褲也脫?！?/br>
    蔣盛挺起腰將屁股和座位間騰出一個小縫隙，將內(nèi)褲一點點扒下來，也將自己的下身送的更加緊貼楚天的腳掌。

    楚天似乎也對應(yīng)著加大了力度，自下而上摩擦著。roubang加在肚皮和腳掌中間，有一些些痛感，但是卻不疼，而是盡數(shù)轉(zhuǎn)化成了羞恥感。就在幾分鐘前他們還坐在這里面對面吃飯……現(xiàn)在卻被對方生生踩硬，還硬成這樣……

    蔣盛咬住嘴唇，克制自己的呻吟聲，只留下沒有節(jié)奏和頻率的、錯亂又顫抖的呼吸聲。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不在餐桌這邊？”

    “啊……因為……嗯……以后吃飯、就會想到……”

    一張嘴，呻吟聲就再也堵不住，盡數(shù)從嘴里流出來。蔣盛閉著眼不去看楚天，頭也擰到一邊。

    “那不是正好，以后每次吃飯你都能想起自己是怎么發(fā)sao的?！背斓穆曇暨€是那么漫不經(jīng)心。

    “我不……sao……嗯……”

    “你自己在家都是在哪玩自己的？在床上、在浴室？有在客廳做過嗎？”楚天壓低聲音。明明對方坐在餐桌對面，蔣盛卻覺得他像是在貼著自己的耳朵說話。

    “我要讓你不管在這個家的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都能回想起自己發(fā)sao的樣子?！背炱鹕恚绞Y盛身邊的椅子上，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頭強(qiáng)行轉(zhuǎn)過來讓他看著自己，“你好好看清楚，就算不在調(diào)教室，我不用很用心的準(zhǔn)備，你在哪里都能被我玩到流著口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