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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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盛被這句話激的后庭不自覺地收縮的了一下,前面卻是更硬了。 “少喝點(diǎn)兒酒能促進(jìn)性欲。你問問你的saojiba,爽不爽?” 蔣盛不答,只哼哼。 楚天這回沒逼問,輕輕摸著他的臉接著說:“洋酒后勁兒都大,喝多了容易暈。人都不清醒,你拿什么硬、拿什么爽,嗯?” 蔣盛似乎聽明白了楚天想說什么,竟然從手掌的溫度中品出一些“溫柔”與“疼愛”的元素。這個(gè)認(rèn)知激的蔣盛一身雞皮疙瘩,于是習(xí)慣性的反駁:“我只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也沒明說是哪一次。 “你知道撿尸嗎?”楚天話鋒一轉(zhuǎn),不出所料的看到蔣盛迷茫的眼神。 “酒吧、夜店里和門口都有人每天專門干這個(gè),搜尋喝醉的、喪失反抗能力的、甚至不省人事的人?!背熘惫垂吹亩⒅Y盛的眼睛,神色無比認(rèn)真。 蔣盛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好像自己被長輩教訓(xùn)了一樣,于是又嘴硬:“怎么可能,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講法律的?!?/br> “真的?!背斓恼Z氣沉穩(wěn)、篤定?!罢娴挠?,而且很多?!?/br> 蔣盛看著楚天站起來,走到自己身后。 “喝醉的人意識混沌、搞不清自己的狀況?!背斓氖指采w在蔣盛的額頭上,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滑,把他的眼皮合上。 “他們會在自己不知情的時(shí)候被帶到賓館、撿尸人的家里、甚至偏僻的小巷、街角,在那里被脫下身上的衣物?!背鞆暮竺鎻澫卵h(huán)繞住蔣盛,并逐一解開他身上衣服的扣子,扒拉到身體兩側(cè),將整個(gè)胸腹漏出來。 “有的人也許會被拍照、錄像留念,照片和視頻被發(fā)到這伙人的內(nèi)部交流群里?!背彀聪落浵矜I又停止,兩聲提示音突兀的在房間中響起來。 “他們身體的本能生理反應(yīng)仍然存在,但是卻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猥褻?!背斓氖置鲜Y盛的頂端,用指尖沾上幾滴走汁,將yinjing一把握在手中,上下擼動。 “他們會被進(jìn)入,肛周肌rou保持著自然放松的狀態(tài),不會自主收縮,只是單純的……被撐開?!背斓氖猪樦鴜innang、會陰慢慢下滑,指尖停留在蔣盛的后xue口。 蔣盛知道自己沒有喝多少酒,但又好像已經(jīng)醉了,變成了一個(gè)被撿尸人帶走的醉鬼。 “我說了,洋酒的后勁兒很大,不能多喝?!背鞊徇^蔣盛的額頭,讓他睜開眼看著拿著酒瓶的自己,“如果你一定要繼續(xù),那只能喂給你下面的那張小嘴了。” “不!我不用后面……我……” “我知道,我就是嚇嚇你?!背鞙\淺倒出一杯底的酒,用冰涼的酒杯拍了拍蔣盛的臉,隨后一飲而盡。 蔣盛看著楚天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感覺自己的喉嚨也像是被灌進(jìn)了一口溫?zé)岬木啤?/br> 楚天拉著椅背輕微調(diào)整了一下角度,蔣盛看到了那個(gè)靠在墻邊的鏡子,也看到了鏡子里映著的那個(gè)人。他的眼角潮紅,似乎還帶著不知是害怕還是難耐的淚花,濕漉漉的。嘴巴微微張開,淺淺的喘息著,胸口上艷麗的兩個(gè)小豆豆隨著呼吸時(shí)胸腔的運(yùn)動一起一伏。椅子上什么束縛也沒有,但是他卻自覺地大張著腿,將私處完完全全暴露出來,在空氣中點(diǎn)著頭。 這么的yin糜,這么的讓他不愿意承認(rèn)這是自己。 楚天在他腰后塞了一個(gè)抱枕,不讓他的腰一直懸在空中累著,又去拿了什么東西過來。蔣盛想扭頭去看,被楚天強(qiáng)行掰回來,被迫看著鏡子的方向。“別亂動,好好看著自己是怎么流水的?!?/br> “誰流水……” “鏡子里誰在往外冒愛液?難不成是我?”楚天嗤笑,“你這個(gè)說話習(xí)慣不改改是要吃大虧的?!?/br> 蔣盛不講話。眼睛還在看著鏡子的方向,但仔細(xì)一觀察就發(fā)現(xiàn)眼中其實(shí)沒有焦距,只是在放空而已。 楚天在蔣盛的性器上捏了一把,打斷了他的神游天外:“冷處理也不行,從現(xiàn)在起,你認(rèn)真看好了鏡子,我問你什么你都要如實(shí)回答,聽明白了嗎?” 蔣盛可憐巴巴的看著鏡子里的楚天,不敢扭頭。 “問你話呢,回答。”性器又被捏了一把。 “嗯……好……我會說的……”蔣盛小聲回應(yīng)著。 楚天拿出一根細(xì)長的金屬制尿道棒,特意在蔣盛的眼前展示了一圈:“不聽話的話,就把這個(gè)塞進(jìn)去,你今晚就別想射了,聽懂了嗎?” 自從1913那里受過一次折磨后,蔣盛看到這個(gè)東西是本能的畏懼,他是真的不想被這個(gè)東西再進(jìn)入身體一次。僅僅是看到類似的物品而已,蔣盛就已經(jīng)感覺到尿道這么脆弱敏感的地方在自我保護(hù)的收縮。 “聽懂了?!?/br> 楚天滿意于他的順從和乖巧,這才把手又貼上充血站立著的地方,“說說看,我在干什么?” “嗯……你在,摸我……” “說的這么囫圇可不行啊,我在摸你的什么?” “摸……摸yinjing?!边@一問一答的恥度太高了,才剛開始,蔣盛就有些招架不住。 “學(xué)術(shù)名詞是yinjing,但是我不想聽這個(gè)稱呼,換個(gè)說法。我在摸你的什么?” “……我下面?!?/br> “你下面是什么?” “roubang?!?/br> “不對,繼續(xù)想。我在摸你的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還能怎么叫了!”蔣盛臉紅的要滴血。 “不要迎合我的想法,說說你心里認(rèn)同的稱呼?!背斓氖肿韵孪蛏暇徛志o實(shí)的攥住,像是要把身體里的液體擠出來一樣。 “我真的……不知道了……”蔣盛被攥的生疼,但又意識到自己在被強(qiáng)制對待者,竟然詭異的在這份痛感中興奮著、挺立著。 “再想想,你是什么?我在摸的又是什么?”楚天低聲在耳邊引導(dǎo)著。 “我是……嗯……”蔣盛的腦中亂糟糟的,也許洋酒的后勁兒震蕩的很大。他在一片迷茫中仿佛又看到了不久前的那個(gè)晚上,在酒吧,坐在他對面的桃桃的神色,以及那一句“他也說,我就是遇到誰都能張開腿的小sao貨”。 楚天好像很喜歡用這個(gè)字來羞辱自己、逼迫自己講出口承認(rèn)。也或許不是只針對自己,對其他人也是這樣…… 那自己是什么人,又是哪里在被摸著呢…… “嗯……我……”蔣盛難耐的閉上眼,卻有立刻被喝令睜開,直直看著鏡子里自己一片泥濘的股間。 蔣盛的喘氣聲在楚天熟練的手法下愈發(fā)粗重:“我是……對誰都能發(fā)sao的小sao貨,你在摸……我的saojiba……” 楚天突然停了手。 蔣盛緩了幾秒,呼吸也平穩(wěn)下來。他還沒到臨界值,但是也貌似接受了這場游戲里的規(guī)矩,沒有扭頭,只是看著鏡子里的楚天無聲的詢問。 “誰教你這么說的?”楚天語氣沉下來,再開始的手法里也少了幾分取悅和溫柔。 “沒……”蔣盛想解釋,但他的下意識反駁太過深入人心,楚天反而不去聽他的回應(yīng),而是加大手里的力度,快快的將他就帶上一個(gè)快感的高峰:“記住,你只能對我有感覺,你是我的專屬精牛。你的牛鞭只能因?yàn)槲叶??!?/br> “啊……我……”蔣盛沒想到是這個(gè)答案,也沒弄明白為什么楚天突然就生氣了。 “重復(fù)。”楚天力道不減,帶著逼迫的意味在里面。 蔣盛的聲音小的比蚊子還不如:“我是你的專屬精牛,我……的牛鞭,只會因?yàn)槟恪??!?/br> “連貫一點(diǎn)?!?/br> “我是你的專屬精牛,我的……牛鞭,只會因?yàn)槟愣洹!庇行┰捯坏┱f出口,再開口似乎就不再有那么高的難度了。底線也是一樣,一旦被打破,許多事情都變得容易接受的多。 “大聲點(diǎn)。” “我是你的專屬精牛,我的牛鞭,只會因?yàn)槟愣??!?/br> 楚天放輕力道,在飽受蹂躪的roubang上輕緩的撫慰著:“好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你是誰?!?/br> “我是你的專屬精牛,我的牛鞭只會為你而射?!?/br> 話是從自己嘴里說出來的,而自己聽見了還是會被羞的不知所措,仿佛是在自己調(diào)教自己一樣??旄械睦顺卑殡S著一句句答話席卷而來,鏡子里的人挺著腰肢,像是快要到了。 楚天的手輕滑到根部,緊緊捏住那里,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捋?!安⑶?,在我沒有允許你射之前,你也不許射。” “唔……”jingye將要噴薄而出的快感又被打斷了,蔣盛難受的腰一抖,腿也不自覺地向中間并攏。 楚天一個(gè)巴掌拍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腿拍開,又照著大腿內(nèi)側(cè)分別來了兩下:“別亂動,自己張好?!?/br> 楚天沒有用鞭子、板子等任何工具,只是手掌而已。但蔣盛覺得腿上被打過的地方異常燙,不知道是一下就腫起來了、還是殘留的楚天手掌的溫度。 “小sao牛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認(rèn)得,看來得考考你、choucha一下?!?/br> 蔣盛看著他手里拿著的一枚細(xì)長的跳蛋,似乎明白了他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