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醉酒后日了爹的B+M掰腿正面深入+站立后入jianb+把老男人cao射(蛋:賓館男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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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天的事過后,那老男人就對秦臻愈加冷淡,為表決心,把所有的“玩具”都鎖起來,好像要徹底改了他這yin蕩身體。 秦臻不覺得他能堅持多久,直到一個月過后的陽歷新年,那老男人臥室里的一堆紅酒白酒賣出去小賺了一筆錢,有了錢人生中就多了許多可選擇的樂趣。 他要帶著秦臻出去旅游一圈,目的地正是J省的一個著名溫泉度假山莊。 溫泉山莊開在郊區(qū),老板看起來十分眼熟,正是曾坐過秦海云車的禿頭暴發(fā)戶,劉奔。 坐高鐵又轉客車,到了山莊的當晚,劉奔便親自設宴為他父子兩個接風洗塵,神奇的是他居然也是那老男人的高中同學,秦臻的老學長。 葉方嫻,和他舅舅……這又來了個劉奔,要是算上葉方嫻的同學班主任王冰,這老男人說不定有多少個高中同學。 禿頭很會嘮嗑,席間氛圍很是愉悅,把那老男人逗得笑個不停。秦臻插不上嘴,看著他兩人之間談笑風生,眼里恨不得冒煙,連自己吃了塊辣椒都不知道。 泡溫泉是重頭戲,位于東北的J省到了12月份年末也沒想象中那么冷,若是每天呆在屋里,兩個人的羽絨服大棉襖算是白帶了。 吃完飯,服務生便帶著他二人開房,劉奔原本給他留了個豪華雙人間,沒想到溫泉山莊假期太火爆,有一戶房客原本住的房間出點事,只好將預留的唯一的雙人間換給他們,這樣適合兩個人住的還稍微經濟一些的就僅剩下情侶間,那服務生想著反正也是兩父子沒什么可避諱的,也沒同他多講便將那張精致的鍍金房卡遞給秦海云。 房間在502,雖然是比較經濟的情侶間,一個簡單的小套間,但裝修很地道,地上鋪著厚地毯,為了符合積雪連綿的氛圍,山莊建造的效仿國外經典建筑,很有些的味道。 老男人拎著行李先進去,被整個開放前衛(wèi)的戶型嚇了一跳,原來客廳正中就是一個柱狀的透明玻璃情趣浴室,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秦臻一眼。見到秦臻正在低頭換鞋,便飛速轉過頭佯裝一副見過大世面波瀾不驚的模樣。 換好鞋,秦臻先饒有興致地圍著那情趣浴室轉了兩圈,后來想上廁所時才知道為什么這么設計。 原來這個套間廁所旁邊還有個浴室,那個浴室則是裝飾非常原始的石頭圍砌起來的一個小型雙人溫泉池子,咕嚕咕嚕冒著熱氣,不過既然是在五樓,想來這個“溫泉”也不怎么溫泉了。 臥室就沒什么特別的,簡單的歐式裝修與一張乏善可陳的雙人大床。值得一提的是,許是為了方便旅客體驗DIY的樂趣,套間還帶了一個小廚房。 秦臻靠著冰箱門,腦子里靜靜的思索,他本以為是那老男人主動要帶他出來玩,沒想到是受了禿頭的邀約,且之前老男人臥室里擺的酒都是幫禿頭售賣的,這想起來就不對了……秦臻頗郁悶的打冰箱里取了一瓶紅酒,上面都是他看不懂的俄文,度數(shù)有點高,喝得人頭疼。 時間太晚了,一路舟車勞頓,又喝了一頓酒,那老男人電視都不想看,直接倒在床上。 秦臻不想再打擾他,因此只喝了兩口便將那瓶酒放回原處。 第二天白天,正是陽歷年的最后一天,過了今夜就是9102年。天光大好,冬日的太陽像個活潑熱情的小伙子,禿頭帶著他二人去周圍的山山水水逛了一圈,那家伙殷勤的模樣總讓秦臻感到絲微的不適。看那老男人倒是適應的很不錯,臉上總是掛著笑,秦臻本想提點他兩句多長個心,但看著手機里多了許多兩個人的合照,不忍心破壞氣氛便沒有說話。 晚上照例那禿頭帶他們吃飯,秦臻這回又替他擋酒,又給他夾菜,根本不給他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像個墻一樣格擋那禿頭的視線。 回了套間,秦臻開開冰箱門,里面他昨天喝了一口的酒還在,他猛地想出個主意。 9點的時候,電視里的跨年晚會紛紛開播,郊區(qū)沒什么人管,放煙花的也不少,就算是兩個人不怎么說話,套間里竟也十分熱鬧。 秦海云躺在床上懶懶有一耳朵沒一耳朵地聽著節(jié)目,秦臻便取了另一瓶也是俄羅斯的白酒。 過個年,總也得有點氣氛。 老男人有煙癮,不過酒癮倒不是很大,其中一個原因正是他一挨酒就得醉,到時候說點什么做點什么都說不準,父子兩個你一杯我一杯,聊了點那老男人高中時期的過去,又暢想著秦臻考上大學后的未來。 就在他們兩個閑聊的時候,窗外燃起煙花潮,朵朵爆開的煙花一時比夜間的銀河還要璀璨,樓層太高,煙花爆炸聲音像是響在耳邊,伴隨著冬日呼呼的風聲,不知不覺間,秦臻已將那醉倒的老男人摟在懷里。 他臉上因飲酒變得紅撲撲的,眼簾緊閉,兩條眉毛微皺,微厚的嘴唇上冒著青胡茬,臥在他懷里的呼吸又深又長,儼然已進入到夢鄉(xiāng),秦臻注意到他眉間眼角已有了些許細紋,畢竟上了年紀,面容上的滄桑是隱藏不住的。 手臂上的軀體著實有幾分分量,秦臻以公主抱的姿勢把他帶到臥室那張歐式大床上,柔軟的席夢思床墊凹下個人形,秦臻脫了他的衣服,對著他掛在腰上的肥大灰色男士內褲發(fā)笑,果然還是因為便宜嗎? 隨后他沖了澡,內褲都沒穿,光裸的躺在床另一邊,開始醞釀情緒。 期間電視一直沒關,臥室的門也沒關,能將電視里的跨年晚會聽的清清楚楚,等到11點的時候,秦臻心一橫,開始犯渾的鉆到老男人的被子里摸他。 以那種摸女人的方式,用他的手感受著這老男人光滑柔軟的皮rou。他先是淺淺的用指頭輕觸胳膊跟與肩膀的連接處,又重重的用手掌按在他胸膛的部分感受著老男人的呼吸,這種由淺到深的觸摸讓他有一種這老男人是獨為他所有,只屬于他一個人的錯覺。 秦臻喝的有點多,他不至于醉成這樣,但他“可以”酔成這樣。 等到真正的醉鬼秦海云被他摸醒,同樣渾渾噩噩的兩個人疊在一起,他甚至意識不到秦臻在做什么,“臻寶……”打了個酒嗝,“你趴在爸爸身上干什么?” 秦臻已經紅了眼睛,整個人壓著老男人光裸的身體,下半身堅硬的yinjing頂在他大腿根上,他閉上眼睛眼珠向上一轉,喉嚨間急促的喘息夾雜著一兩聲欲求不滿呻吟,“爸爸……我身體好像不太對……唔……” 秦海云感受到了那頂著他的東西,但他喝的太多并不覺得算是異常,成年男子的體重不容小覷,他被秦臻緊緊的壓著甚至有些呼吸困難。 秦臻濕潤的發(fā)絲朝他臉上滴水,黑漆漆的眼珠里好似醞釀著沖天的火光,高挺的鼻梁骨透著雄性的兇猛氣息,臉頰上不知是汗液還是水滴,順著臉頰側的絨毛緩緩滴落,獨屬于年輕人的潮氣蓬勃的一張新鮮面孔倒映在他眼里,秦海云心里一跳,迷迷糊糊的問他,“臻寶……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不對,你叫我爸爸了?” 他下意識伸了一只手握住秦臻突起的地方,倒使得那rou根的主人渾身一激靈。 “唔嗯……”秦臻吸了口氣,說不清心里的那點心虛或是愧疚,嗓音極為低啞的在那老男人耳邊說話,“我好像喝錯東西了。” “你喝了什么?”那被牽著鼻子走的老男人果然毫不起疑,秦臻強做忍耐,準備好放在床頭柜的那瓶紅酒,“我喝錯了這個,這是毛子用來催情的藥酒……”他喉嚨間不住發(fā)出難耐的呼吸聲,額頭汗如雨下。 秦海云接過他手里的酒瓶,嘀嘀咕咕,“這什么……我也不認識啊……” “別管了……”秦臻重新把他撲倒在床頭,伴隨著老男人的一聲措不及防的尖叫,那瓶酒不小心灑在了他們兩個人身上。 老男人體型修長,就算是今日吃的好了點小肚子上多了些rou,看起來也是十分勻稱,堪稱肩寬腰細腿長。 男人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穿的少的時候熱衷于看遮住的地方,穿的多的時候卻又沉迷于露出來的美好。 秦海云下半身套著灰色純棉內褲,由于職業(yè)原因屁股上rou嘟嘟的,裹著內褲的臀部透著一股原始的rou欲,四十歲的年紀臉上還透著一股懵懂,眼睛里俱是孩童般純潔無暇的光芒。打翻了的紅酒淋在他白皙的皮膚上,像沾了露水的玫瑰花,下半身的內褲也沾上了水,氤氳出朦朧又情色的性器痕跡,他有點害羞,習慣性的勾著手,像是一醉回到了青年時期,“……你看我干什么?” 鼻間俱是酒精氣息,本來想演戲的秦臻不禁沉溺于戲中,他湊上去吻著那老男人的鼻間,兩人的胸膛緊緊貼在一起,胸口黏黏膩膩的酒漬好像努力在讓他們黏在一起。 秦臻淺嘗輒止,那老男人緊張的問他,“你咬我鼻子干什么?”微張著嘴,配著毫不反抗任人為所欲為的姿勢,看起來有點可愛。 他又一個吻落在老男人唇瓣,這回那老男人像是預料到他的動作,緊緊合著眼睛,抖動著的細密睫毛像是振翅的蜻蜓。 “……你又咬我的嘴?”果不其然, 話里帶著點可憐味兒,且出乎意料的話多。 秦臻問:“你還知道自己是誰嗎?” 那老男人呆呆的瞅著他,“我是云子啊?!边@是徹底醉了,甚至帶上了老家的口音。 秦臻很不客氣的趴在他胸口悶笑,胸腔共振,下半身那硬挺的玩應兒也跟著在老男人的大腿根留下濡濕的痕跡。 秦臻固定住他的手腕困在床頭,用膝蓋頂開老男人的腿,剛一碰上,那濕噠噠的內褲就好似黏在他膝蓋上似得,秦臻將那吸飽了yin水的深灰色內褲沿著筆直的大腿脫下,掛在右腿的腳腕處。 那老男人臉上不明所以,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sao浪。才撩撥了他那么幾下,就忍不住的流出sao水,就連下邊那根小jiba也硬了。 秦臻手肘撐在他身體兩側,低頭仔細觀察這老男人與常人不同的下體。 濕漉漉的一片,也不知道他怎么有這么多水,大腿根水涔涔的泛著光澤,就連卷曲的陰毛都被打濕成一團, 小jiba藏在恥毛里,長度恰好可以單手握住,底下還有著男人的兩個掛件,型號也很迷你,秦臻這時候不合時宜的想起,果然這樣的小jiba怎么可能會讓他母親懷孕…… 再往下看,青杏大小的兩枚睪丸底下卻隱藏著多出來的一坨rou,整個的顏色是經驗豐富的深紅色,被yin水沾濕的兩片yinchun緊緊粘在一起,頂端突出的小小陰蒂看起來像是個艷紅色的櫻桃核,被他分開的兩條腿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兩瓣臀部rou乎乎的,大股大股的透明汁液滿溢出來,順著雙腿間的裂縫往下部的屁眼流,那處顯然也被玩過,不同于正常男人,帶著yin糜的熟透了的紅色,中間害怕的緊縮成一團,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秦臻伸了一只手蓋到那多出來的rou縫上去,如果沒了這東西,顯然老男人看起來同一個正常男人沒什么兩樣。 指尖的部位恰好能碰觸到敏感的小突起,一陣電流劃過,激得那老男人一抖,下意識的想并攏雙腿,“……啊啊……你別弄我……” 粗糙細長的手指又順著那rou縫的生長曲線滑動幾把,弄得秦海云羞憤的瞪著他,“啊唔……別碰那里,好難受……” “別碰?”秦臻rou根硬的不行,逼著他背過手沖自己展露身體,“以前不是饑渴的很嗎?待會兒就讓你嘗嘗什么叫爽的滋味。” 終于能日到這老男人的sao逼,光是這個想法,就叫秦臻興奮不已,他單手扶著自己身下脹大到極致的rou棍,rou紅色的guitou觸在濕濕滑滑的yinchun上,輕輕叩開那過長的大yinchun的門,展露出其中隱秘的xiaoxue,那rouxue輕輕開了一個小口,大小能容得下小指頭通過,正一呼一吸的微縮著往外淌水。 老男人亂叫著掙扎,腳腕上勾著的濕內褲跟著一甩一甩,但身體的快感與期待感很快使他臣服,小jiba貼在小腹上,馬眼里也往外冒水,整個下半身濕淋淋,床單都濕了一大片,主動的掰著自己的大腿根,低頭盯著自己rouxue前方的yinjing,“你要干什么……”嗓音也軟軟的。 那yinchun跟著roudong,像一扇勾引他進去的門,不知道洞里有什么財寶,連潤滑都不用做,秦臻扶著那rou具狠狠地撞向狹小的入口。 光是頂進去一個guitou已讓他呼吸一窒,那老男人哭叫著呻吟,“啊啊……為什么要捅我……那里……好難受……” 出乎秦臻的預料,就算是有充足的yin水潤滑,yindao里卻還是緊的像一個箍子緊緊困住他的rou莖,四周強力的內壁像是要把他的東西排出去,再往前深入,那老男人就哭著踢腿求他停下。 rou莖只進去一半的長度,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秦臻低頭看著自己插他的畫面,那大白屁股中間的yin糜rou縫里夾著一根干凈的筆直jiba,這畫面險些讓他流出鼻血。 他心里一狠,掐著那老男人松弛的腿根皮rou,將自己往那窄小的roudong里捅。 畢竟還是第一次,秦臻沒什么經驗,弄得不僅他自己被夾的很不好受,老男人的雙腿也跟著發(fā)抖,等到緩了一會兒才體會到被rouxue吮吸的好處,他將自己胯下的rou莖頂入洞xue深處試探著搖動腰部,一邊搖一邊盯著那老男人的表情。 “哦哦……你看,你這個saoroudong已經把我吞進去了?!彼痛藘陕暎瑀ou莖被那洞xue像小嘴一樣嘬吸著,天性讓他開始在那rou動里慫腰抽送起來,“這么sao……想出來都不讓,還把我夾的這么緊,說,你是不是太sao了不想讓我出去?” 老男人腰都快要讓他扭斷了,被他頂?shù)陌l(fā)出一聲聲接連不斷的呻吟,“啊……我沒有……” “還說沒有?”秦臻尋到了一處寶地,在這個地方有一處敏感的軟rou,表面有許多粗糙的小點,一旦劃過這片區(qū)域,夾著他的人便似打噴嚏似的顫栗。他 開始淺淺的在rouxue里抽送,無師自通的頂弄那片敏感帶。 那老男人五官擰成一團,臉上的表情既滿足又充斥著被cao的恐懼與痛楚,哭著求他,“別弄那里……唔嗯……身體好奇怪……” 秦臻狠狠一頂,粗壯又火熱的rou莖進入一個全新的領域,兩顆碩大的睪丸抵在xue口,被濕潤的大yinchun像情人一樣用那種法式的親法將它親的濡濕。 “啊唔……好大……太深了……”rouxue卻誠實又熱情的吸附著深入其中的yinjing。 秦臻不斷挺腰,抽插的動作開始加快,“深嗎?你那個sao浪的xiaoxue里明明覺得還不夠是不是……嗯?”他低沉又沙啞聲音極具誘惑力,最后那句逼問讓人下意識臣服。 “唔嗯……”秦海云被他瘋狂的抽插cao干,頭不住的搖擺,像浪潮中被急流沖擊抓不準航向不斷打轉的小船,“嗚嗚嗚……好快……我……真的不行了……啊啊啊……” 被擴開身體的感覺火辣辣的,老男人的尾音愈加上揚,秦臻更是動作兇猛的在他身上聳動勁腰,恨不得把自己連帶著卵蛋都塞進他那一方xiaoxue里去。 由于過度的摩擦,性器官相連的地方涌出的yin水被不斷拍打,發(fā)出曖昧的“啪啪啪”聲,那些透明的粘液甚至被拍打成浪潮一般的白色泡沫狀,本就紅艷艷的xue口配上乳白的泡沫更是yin糜非常,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這個roudong正在被人cao著似的。 客廳里的電視節(jié)目開始倒數(shù)五個數(shù),顯然即將到新的一年,秦臻猛的將那roubang抽出來,“新年快樂,爸爸。” 顯然老男人并不懂發(fā)生了什么,他呆愣愣的注視著秦臻,濕潤的目光看起來像一只小奶狗,饑渴的rouxue剛被cao了一會兒,不滿足的不斷收縮,跨間的泡沫在消散,他胡亂的唔唔兩聲,自己掰開腿露出yin糜的下半身示意秦臻讓他再插進來。 足足一副求cao的樣子,不用掰著腿,秦臻便幫他摸jiba,他擼管的技巧還是有點,那東西又小,便有一下沒一下的替他手yin。 老男人的手指頭又細又長,常年帶著白手套不經風吹日曬,保養(yǎng)的十分柔滑白皙,掐得大腿根深深的五個指痕。 秦臻卻是拿了手機拍下他一張照片,又站起身跪到他臉邊上將他那沾了yin水亮晶晶的jiba放到老男人臉上,甚至過分的拍著他的臉頰,并借此機會開了相機。 頭腦里那股沖天的感覺稍逝,秦臻猛地想起自己剛才忘了戴套,便給老男人留了個吻,挺著硬的槍似的jiba去找套。 等到再回到臥室的時候,見怎么等也等不回秦臻,那老男人自己下了床,墊著一只腳單腿蹦,另一只腿在地上四處試探找拖鞋。 在秦臻的視角只能看見他那一抖一抖的yin蕩屁股,肥厚的大白屁股隨著蹦跳的姿勢漾出臀波,底下結實的大腿跟處甚至隱約可見兩個對稱的掌痕。 看得他眼睛里冒火,恨不得就地將那老男人cao死。 秦臻摸出剛在那圓柱形的情趣浴室里找到的套,剛開開便流了他一手的潤滑液,那東西透著橙子的清新香氣,他試探著往自己的東西上套,尺寸顯然有點勒得慌,但也不至于不能用。 見他過來了,那老男人便翹著一只腳不動,腳腕上勾著的內褲也不知道蹦到哪里去。 “這么等不及嗎?”秦臻眼力劃過一眸暗光,將他推到床上,抬起一條腿,便急切的沖進去。 “哦哦……嗯啊啊……”老男人嗓眼里發(fā)出一陣尖利又滿足的呻吟,被秦臻頂?shù)钠扑椴豢啊?/br> 有力的臂膀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秦臻站在床下捅他,為了保持平衡,那老男人一只腿被秦臻摟著,另一只腳立在地上,甚至迷糊的意識到,他整個人就被秦臻攔住往那粗硬的jiba上撞。 “看看你這sao樣,就這么想要我cao你?”秦臻狠狠地欺負他,粗大的rou刃在濕滑又可憐的水xue里捅進捅出,本來厚實的大yinchun起不到絲毫阻攔的作用,那兩片軟rou像兩扇破爛的門被roubang捅著往xue里送,抽得只剩下個guitou留在里面出又整根捅入,過大的動作幅度使得那狹窄roudong有些變形,動作間牽扯著前方敏感的陰蒂,連帶xue里的yin水都被cao得四濺。 只要身后那只胳膊一松開,他整個人就會毫無疑問的摔倒。 “唔、唔、唔……”秦海云低叫著,他被cao的太狠了,臉上滿是無助又可憐的表情,夾雜一絲微妙又難以分辨的爽感。 秦臻從后往前的進入他,猛力挺腰夯動,每一次撞上那rouxue,雪白的大屁股也跟著饑渴的抖動,股縫間藏著的另一個xiaoxue隨著主人姿勢的變化逐漸展露出來。 “不要了……啊啊啊快停下……” 夾著rou棍的xue道突然緊縮了幾下,老男人的呻吟尖得像隨時都可能沒氣,然后被他cao昏過去,強烈的快感潮水一般向大腦涌去,roudong里開始持續(xù)的痙攣,腰部也像過電一樣的抖。 火熱的摩擦無情的擴張那緊縮的rouxue,秦臻并沒有停,這樣欺負著老男人不知為何讓他感到愉悅,他的roubang依舊變著法頂弄那緊縮的xiaoxue,兇狠的guitou無情破開一條路容他抽插。 “啊……嗚嗚……嗯——”那老男人突然高昂著脖子,喉嚨里發(fā)出尖細的喊叫,接著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 秦臻一開始還沒明白怎么回事,但等他的手臂感到一陣濕潤,他才明白,這老男人居然被他草射了! “這么舒服嗎……”他猛地加快速度,抽送的頻率快到不可思議,過快的摩擦,甚至下身已經失了知覺,只剩下一個念頭鼓動,他要射在老男人身體里面。 老男人還在哭,秦臻突然挺腰,拱著身子松開手,那老男人的上半身便倒在床上, 秦臻便像是公狗一樣的騎著他,雞蛋大小的guitou前端的馬眼悄然打開,一股股熱乎乎的濃稠濁液打在高溫的內壁上,釋放在老男人已經被cao爛的rouxue里。 秦臻聽著耳邊泣不成聲的語調,緩緩將自己的東西抽出來,對著那已經被他cao得紅腫不堪的爛xue吞了吞口水。 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那橙子味的套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cao破,等到做好清潔,又蓋上被子重新躺好已經是1點了。 這一炮打了這么久,就連他自己也有些意外,有些人喝醉以后確實是會忘了自己剛做過的事,俗稱斷篇,想想老男人上次喝多了就忘了自己曾經問過他關于舅舅的事。 再加上他還想好了那瓶催情俄羅斯紅酒的爛借口…… 想來應該不會出事吧,秦臻懷著滿滿的自信陷入夢鄉(xiāng)。 然而這股迷之自信很快就被打破,不知道深夜幾點,他被“嘭——”的一聲嚇醒,扭頭去看床的另一邊已經空蕩蕩的,被褥里甚至沒了人的溫度。 轉眼間,臥室的門口出現(xiàn)一個人影,他穿著那件熟悉的白襯衫,下半身空無一物,大腿根的地方甚至有細細密密的小河一樣的jingye順著洞xue流出來,被cao的太狠了,兩條腿都并不攏,正步履蹣跚的沖臥室中央的大床走。 秦海云表情扭曲的可怕,被汗水潤濕的黑發(fā)緊貼在太陽xue處,瞳仁黑白分明,他緊咬著下唇,那片方才還閃著水光被他輕吻過的紅唇此時毫無血色,襯衫的紐扣系的七零八落露出大片胸膛,身軀一晃一晃,似乎整個人只剩兩條細白的長腿穩(wěn)穩(wěn)的定在地上。 秦臻愣了一會兒,他方才關了所有的燈,只能透過窗外隱約的月光看到那老男人手里有什么東西在反光。 “你……”他嗓子干啞的說不出話。 等到那老男人站在床邊上,他才看清反光的是什么。 竟然是被那老男人拿在手里的一把細長鋒利的剔骨刀。 這個認知讓秦臻頭腦里一片空白,甚至連讓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真是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