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強(qiáng)迫PLAY+貼身rou搏玩硬了手指玩弄花xue+cao了老男人的菊xue+逼著他說葷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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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愣了一會兒,他方才關(guān)了所有的燈,只能透過窗外隱約的月光看到那老男人手里有什么東西在反光。 “你……”他嗓子干啞的說不出話。 等到那老男人站在床邊上,他才看清反光的是什么。 竟然是被那老男人拿在手里的一把細(xì)長鋒利的剔骨刀。 刀身光滑流暢,底下一把細(xì)長木柄,一定是從套間自帶的小廚房取來的, 這個認(rèn)知讓秦臻頭腦里一片空白,甚至連讓他解釋的機(jī)會都沒有。 ……真是糟糕透了。 “我cao?!比松戆踩艿侥蟮耐{,秦臻罵了一句,反應(yīng)極快從床上翻身跳到與他較遠(yuǎn)的另一側(cè),兩個人隔著床對峙。 老男人拿著刀的手不斷在抖,秦臻也被嚇出渾身冷汗,下意識盯著泛寒光的刀尖,但他終究比那老男人體格精壯,眼神也好使。 “爸,別沖動,聽我解釋?!鼻卣樯斐鲆恢皇滞龍D穩(wěn)定住他的情緒,腳下悄悄往他那邊移。 “別叫我……我沒你這個兒子。”秦海云嗓音嘶啞,幾句話說出來卻是字字泣血,夜光下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恐怖扭曲。 秦臻愣是覺得他渾身透著一股寂寥,像個一無所有的可憐人,他舔了舔嘴唇,緩聲道,“你聽我說……我是因?yàn)楹攘吮淅锏木?,那酒里被下藥了,所以咱們倆才……”頓了頓,感覺那老男人還算穩(wěn)定沒有朝他砍過來的意思,“再說了……我有戴套。就是不小心被cao破了,你就把我當(dāng)成是個按摩棒不就行了?”又不是親生父親,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 轉(zhuǎn)眼間兩個人的距離只有兩米不到,秦臻膽大心細(xì),一邊刺激他一邊瞄著那把刀,嗓音低沉的如同惡魔呢喃,“而且你又不是沒有爽到,忘了剛才的滋味嗎?除了我舅舅,這么久沒有男人插你,是不是很難受?” 聽他那話,秦海云再難抑制住胸腔里的怒火,趁他喝醉兒子竟然把他上了,還用那樣的姿勢……簡直毀了他為人父的所有尊嚴(yán)。 秦海云低吼一聲,咬著牙朝秦臻刺過去。 下盤不穩(wěn),正是好時機(jī),秦臻瞄準(zhǔn)這個破綻便錯過他搖搖欲墜身體,反手困住他的胳膊就是一招標(biāo)準(zhǔn)的擒拿手,還是他高中軍訓(xùn)跟教官學(xué)的,腳尖踢開那把剔骨刀,刀身順著光滑的地磚轉(zhuǎn)盤似的滾遠(yuǎn)。 轉(zhuǎn)眼間卻看到一行淚珠順著那老男人的臉頰流下來,眼角鼻尖通紅,形容狼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秦臻心里一下子軟的不行,他十分順手的撕開襯衫的紐扣,動作輕柔的用那白襯衫將老男人胳膊捆起來,讓他后背靠墻坐在地板上。 老男人已經(jīng)身無遮蔽,過長的頭發(fā)恰好蓋住額頭,剛被蹂躪過的身軀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兩條光裸的長腿不斷彈動在地板上摩擦試圖站起來。 不斷反抗,動作間又惹得他許多掙扎,秦海云一口咬在秦臻胳膊上,是恨不得活活咬下一塊rou的那種咬法,四顆尖牙留下的四個洞甚至往外滋血。 像是野外被蛇咬了就甩不掉的那種感覺。 一下兩下,等到咬第三口的時候,秦臻忍不住地爆粗口,罵天罵地罵祖宗,嗓門大的土匪似的。 雖然他長相兇狠帶著十足的不良少年氣息,但其實(shí)是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從不打架斗毆尋釁滋事,秦海云還從沒見過他這一面,整個人木偶似的呆愣住。 趁他住嘴,秦臻蹲下身湊近他,大手掰著他的后腦勺,狠狠咬他的嘴唇,光是吸吮還不夠,他把舌頭伸進(jìn)去,舔過他的口腔深處,吻著他的軟rou,一寸一寸的逡巡過上牙膛里的氣息,老男人的嘴里還帶著血腥氣,秦臻報復(fù)性的把他的嘴唇也咬破,恨不得把他吞入骨血吻里莫名生出茹毛飲血的錯覺,。 老男人被他欺負(fù)的慘慘的,眼睛底下一顆淚水欲垂不垂,打濕的下睫毛黏的一簇一簇,嘴唇被他咬破了,十分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水做的。 秦臻情緒也十分微妙,他整個晚上也就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先是脫離處男之身,又經(jīng)歷一番生死危機(jī),終于緩過勁的時候,蹲著的腳都立不穩(wěn)。 四片嘴唇匆匆分開,兩個人湊在一起粗喘,所幸那老男人不再咬他。 秦臻猩紅的眼眸倒映在秦海云眼睛里,老男人很快轉(zhuǎn)移視線,低著頭沒再說話。剛一扭頭,秦臻就湊上去啄他的臉頰,一個吻一個逃,秦海云根本躲不開,直到那他后腦勺嗑在墻上,方不再躲避,眼簾合上,任憑那兩片薄唇親他。 耳邊俱是濃重的男性喘息聲,秦海云緊咬著牙,眼皮底下的眼珠在偌大的眼眶里來回轉(zhuǎn)。 終于離開,秦臻語氣平淡地說:“我硬了。”他向來十分坦誠,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從不隱瞞。 這句驚雷似的話炸在耳邊,秦海云睜開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他,“你在說什么胡話?”然而他繼續(xù)向下看,的確年輕人的身軀在久久的貼身rou搏中已經(jīng)敏感的起了反應(yīng),硬挺的一桿槍立在跨間,由于是蹲著的姿勢,顯得更加雄偉,青澀的柱身上邊立著濕潤的紅色guitou,那猙獰的蛇一樣的東西直指著他,再遠(yuǎn)一些則由于濃重的夜色難以與跨間的黑森林分開。 他說的是實(shí)話,秦海云感到一陣無力,瑟縮著肩膀試圖避過對方的視線,“你想做什么?”他想來想去,想到那個恐怖可怕的可能性,定神強(qiáng)調(diào)道,“我是你爸爸。” “問我想干什么?” 秦臻哪還管什么爸不爸爸,他嘶了一聲,掰開老男人的雙腿,眼神漫無目的的掃過老男人光裸的軀體,滿是情欲的低吼,“我想在這個墻角干你。” 老男人的腿經(jīng)過兩個小時的cao弄,又跟他rou搏,已經(jīng)軟的像面條,輕而易舉就掰的很開,腳尖緊繃,大腿在地板上開著一字馬,身后的兩只手還被白襯衫綁縛在后背上,別說是四十歲的大叔,怕是練舞蹈的都沒這么好的柔韌性。 聽了他這話,大腿根下意識絞緊,這個收緊大腿的動作卻發(fā)出“噗”的一聲,一股細(xì)細(xì)密密的濁液順著腿縫間已經(jīng)被cao爛cao腫的殷紅rouxue里緩緩流出,秦臻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射了那么多在里面…… 粗糲的指尖抵到那個xue口上,兩片卷曲的yinchun甚至蓋不住被撐開cao干過的xue口,那個一張一合的小洞,輕輕松松能容納他一個指尖。 “不……”老男人一聲啜泣,卻只能無奈的搖頭抗拒,忍耐被手指頭玩弄的恥辱感。 “不愿意嗎?說著不愿意也沒什么用……”秦臻十分順暢的把手指捅進(jìn)去,就著xue里濕潤的液體,在那方xue里來回探索,最終將指肚放在xue里那片帶突起的敏感帶上輕輕撫動。 被充分開拓蹂躪過的花xue內(nèi)部敏感異常,那天賦異稟的xue里開始緩緩分泌出yin水,xue里的軟rou眷戀又yin賤的緊貼住那根手指頭,恨不得他再多摸摸。 異樣的酸麻感順著腿縫中間往上傳,洞口已經(jīng)被cao的紅腫的肌膚就算是輕觸都像被蟄了一樣的痛,然而更讓他難以忍受的則是來自秦臻的注視,他的親兒子在jian弄自己多出來的性器官,這個認(rèn)知讓秦海云恨不得自己從來沒生過他。 “果然是sao浪yin蕩的身體,嘴上說著不愿意,你看都有這么多水了?!鼻卣閷⒛歉割^抽出來放到他那干燥的嘴唇上,兩片唇瓣很快變得亮晶晶。 “哦我忘了,”秦臻用手背拍打老男人的臉,將手背上的yin水涂抹在他光滑的肌膚上,“不光是你那個yin賤的roudong里流出來的yin水,還有我射進(jìn)去的精水,嗯?這滋味好受嗎?” “你——”話音剛落,老男人脖頸處青筋暴起,他努力想站起來,卻礙于身上人的壓制,終究徒勞無功的砸在地板上。 “不哭了?”秦臻輕笑著親他,毫無章法的從額頭親到胸口,連耳邊的肌膚都不放過,“剛才你哭的跟個小姑娘似的,還以為多大委屈,難道你那個roudong里沒有爽到?” “你都不知道你那個洞有多sao,夾著我的東西就不肯讓我出來,我稍微拔出來一點(diǎn)點(diǎn),你就扭著腰求我再捅進(jìn)去,還要我的roubang緊緊貼著你的yinchun,明明被我捅的很舒服,都爽成那樣,為什么不肯說出來?” 這一番葷話讓秦海云更加難堪,卻執(zhí)拗的閉著嘴一言不發(fā),似乎這樣無視他就能讓秦臻在人間消失。 秦臻察覺他的意圖,繼續(xù)手里的動作,這回卻是換了個地方,他拿手指蘸著花xue里的yin水往后面那個同樣艷紅的rouxue里捅,收縮成一團(tuán)的菊xue顯然有過經(jīng)驗(yàn),整體泛著淡淡的淺紅媚色,他方一把手指頭頂進(jìn)去,內(nèi)里高溫的腸rou便敏感的吸附過來,寬容的rouxue甚至很快的容納他第二根手指,看來從前就算是沒男人的roubang陪著,這老男人也沒少用按摩棒自己玩自己。 秦臻從沒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初一上手竟也有莫名的天分,他饒有興致的捅男人的后xue,他腦海里出現(xiàn)那把黑色的硅膠陽具,喘息粗重了幾分。“你后面這么敏感,平時沒少玩吧,快說平時是不是趁我不在家,自己偷偷用那根假陽具捅自己,嗯?” 而后便將手指撤出來,拉過老男人的身子讓他坐在自己腰上,很快以跪姿沉腰將那桿硬槍頂了進(jìn)去,里面松軟又濕潤,簡直是男人的天堂,秦臻整根埋在里面,十分眷戀的拿下巴靠在老男人肩膀上,微瞇起雙眼感受roubang被xuerou按摩的快感。 老男人緊緊皺著眉,光是這個承受的動作仿佛忍受莫大的痛楚。 “你好會吸……xue里把我夾的很緊,這么想要我嗎?不說我也知道……”xuerou下意識排斥著要把他弄出去,秦臻將老男人按在自己跨間的rou刃上繼續(xù)深入,兩手固定住他手腕上的襯衫疙瘩,隨后便開始挺腰擺跨,粗長火熱的rou根在后xue里瘋狂進(jìn)出,濕潤的xiaoxue很快適應(yīng)他的尺寸,分泌出的腸液順著兩人相連處被捅進(jìn)捅出,滿的溢出來,連帶著前xue的yin水,甚至把秦臻的陰毛都弄濕,yingying卷曲的陰毛扎在老男人屁股上,進(jìn)入的越狠,rou體撞擊拍打的聲音就愈明顯,混合著耳邊不斷的啪啪啪水聲提醒著他,這一切是真實(shí)的再不能真實(shí)的性交場面。 伴隨著不斷的抽動,秦臻在他耳邊低喘,rou根快速的捅干他的后xue,下下盡根,動作的幅度盡使大腿及胸腰處肌rou賁發(fā)。 老男人被他困在roubang上被逼著不斷上下起伏,他雙手困在背后,面上的表情既無助又脆弱,打從今夜起發(fā)生的一切出乎他的預(yù)料,……畢竟誰會想到有一日自己會被親生兒子按在roubang上猛力cao干呢? 他整個人被cao出了一層細(xì)汗,原本白皙的身子籠罩著一層媚紅色,下邊已經(jīng)硬了的小雞吧也跟著不住搖擺吐口水,看起來很是性感誘人,并不是秦臻不舍得在他那皮rou上留下痕跡,只是不想被他發(fā)現(xiàn)以醉酒的名義糊弄過去,這下子再也瞞不過去,便放肆的攬過他的腰兩個人的胸膛不留縫隙緊緊貼在一起,啃咬老男人的鎖骨與肩膀,然而老男人的反應(yīng)并不能讓他滿意,明明自己也有爽到…… 胸口的小rutou最是敏感,大小是獨(dú)屬于男人的那種小小的一個點(diǎn),倒是周圍的乳暈有杯口那么大,一口正好能將rutou含住,要是過分一點(diǎn),甚至可以吞過乳暈,將那片顏色不同的異常敏感肌膚整個含在口中吸吮。 胯下抽插頂弄的動作不停,秦臻用牙齒咬他的rutou,他知道那處有多么yin蕩,老男人自慰的時候還有用到乳夾,所以那敏感的小東西一被咬就顫巍巍的變硬脹大,櫻桃核似的挺立著。 那老男人隨著他的動作,身體明明爽的過電似的打顫,腳尖都繃緊了,卻執(zhí)拗又任性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diǎn)認(rèn)輸求饒的聲音,最多只是從唇縫間溢出的兩句悶哼。 思來想去應(yīng)該是姿勢的問題,秦臻干脆利落的把roubang抽出來,將那老男人扔到床上逼著他以肘關(guān)節(jié)叩在床上跪下,自己扶著他的胯骨,以同樣的跪姿猛地深入。 后入的姿勢進(jìn)入的深度明顯到有些駭人,那東西明顯的填充著他的后xue,動作兇猛的像是要把他順著后邊的小洞cao開一樣。 這樣的姿勢顯然比剛才要更省力,秦臻不斷挺腰捅刺,晃的整個席夢思床墊都要被他搖散架,動作中無意間劃過某個致命的小點(diǎn),rouxue很快來了反應(yīng)狠狠將他夾住。秦臻發(fā)現(xiàn)這處妙趣,自然是每次都要頂著那個xiaoxue捅弄,很快就紅了眼睛,更加兇狠的懟著那敏感地猛力捅弄。 他呼出一口氣,大掌拍著眼前下意識搖動的大屁股,雪白的rou臀上瞬間浮起一個清晰的紅掌痕,“快自己看看你這個sao屁眼是怎么伺候我的,把我夾的這么緊,還說不想要?嗯?” 老男人已經(jīng)被他cao的嗚嗚直叫,腦海中的理智早就丟了個煙消云散,早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又是誰在cao他,聽著他的命令便服從的,順著手肘間留下的小小縫隙往下半身一望,那副yin糜畫面簡直讓他整個人呼吸都錯亂幾分。 他自己那小jiba順著搖晃的身體前后搖擺,腿縫間濕漉漉一片,稀疏淺淡的陰毛結(jié)成一團(tuán),再往后看自己那已經(jīng)被cao的紅腫不堪的花xue正饑渴又yin蕩的向外吐露蜜液,屁眼里傳來的已然分不清是快感還是麻木,只知道男人的火熱jiba已經(jīng)釘在他后xue里,不斷進(jìn)進(jìn)出出摩擦著柔嫩的腸道,前后兩xue都被他肆意占有過,花xue外面的肌膚由于摩擦過度一碰就痛,屁眼外邊也不好受,rou根每一次深入,就會用陰毛過分的摩擦他臀縫中間敏感的xue口,偏偏后xue包容性極強(qiáng)又過度yin蕩,賣力的伺候那桿roubang,擠壓的腸rou與roubang之間無絲毫縫隙的貼近,而后摩擦。 “唔?。 痹僭趺床幌氤姓J(rèn),身體已然沉淪在性愛當(dāng)中,即使正跪在他后面不斷捅他屁眼的人是他的兒子。 秦海云掙扎地扭動胳膊,卻被秦臻發(fā)現(xiàn),他猛地一頂,碩大的guitou攻擊xue內(nèi)最敏感的軟rou,這一下讓秦海云腰酸腿軟險些射出來。 肩膀突然傳來一股壓力,他扭頭去看,便察覺到秦臻壓著他,竟然解開桎梏住他手腕的襯衣,帶著他下了床往窗戶邊上走,老男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驚慌失措的亂叫。 秦臻將他整個人壓在臥室的落地窗上,透明又冰冷的鋼化玻璃緊貼著老男人下腹處的小jiba,胸口的小突起也被無情碾壓,他這yin亂又風(fēng)sao的身體甚至將那玻璃都弄上yin液。 因?yàn)殚_在郊外,溫泉山莊有著不小的規(guī)模,今天又是新年頭一天,窗外還是熱熱鬧鬧,閃爍璀璨的霓虹燈與月光交響輝映。 秦臻將他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按在冰冷的墻面,摟著他的腰將自己頂進(jìn)去,“你猜會被人看見嗎?”他在老男人耳邊悶悶的喘息,毫無忌憚的吐露自己的欲望。 “不……唔……別這樣,別看我……”動作極為粗暴,老男人被他撞的皺緊眉毛,大張著嘴,后xue里的腸rou都要被磨出火,無力的承受男人的抽插,即將高潮的快感讓他整個人丟了神志,十分恐懼靠近那玻璃窗,生怕被人看見他的yin態(tài)。 這玻璃顯然是單向的,可惜老男人一輩子都沒出過青水市見見大場面自然不知道。 感受到驟然夾緊的后xue,秦臻額頭沁出一層汗,加快了速度變著法地cao干他,仍不滿足的向他耳邊吹氣,“要是想不被人看見,就告訴我你被cao的爽不爽,嗯?快說?!?/br> xue內(nèi)的敏感點(diǎn)被無情碾過,沖天的快感向頭腦中涌去,老男人不斷搖頭,眼角的淚水將玻璃弄臟,渾身哪里都很痛,偏偏性交帶來的快感與刺激感不斷提醒他。 “……我說、我說……啊啊……大roubang弄的我很舒服……嗯啊不要……”他還沒說完,就噫噫噫的叫出一聲極為軟綿綿的呻吟,渾身不斷痙攣,xiaoxue收縮到極致,熱浪的jingye沖擊到緊窒的xuerou內(nèi)壁,秦臻摟著他軟下來的身子達(dá)到新一輪的高潮。 他頗為滿足的吻了老男人眼角的淚珠,男人總會有點(diǎn)沖動,等到事后才覺得自己好像過分了些,將半硬的roubang打后xue里抽出來,沙啞低沉的嗓音在秦海云耳邊響起。 “對不起……我下次會輕一點(diǎn)……” 秦臻把他丟在床上,淺淺啄著他的臉頰鼻尖,像占有自己財寶的惡龍一樣牢牢盤踞在那老男人周圍,直到準(zhǔn)備用濕毛巾為他清潔,才短暫的離開一小會兒。 等到回來的時候,那老男人已經(jīng)睡著了,緊闔眼簾,甚至打起小呼嚕,雙手合十枕在腦袋邊上,看起來很乖巧,彼時天光已然大亮,秦臻攬著他的胳膊,像抱著一個大號玩偶一樣牢牢的摟著。 他是個從小就沒有安全感的小孩,4歲父母離婚,明明家里也不缺錢,自打上了小學(xué)開始就讓他每日住校,小小年紀(jì)就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干練。 自打跟這窩囊又無能還慫噠噠的老男人一起住,老男人會給他做好吃的,他躺在沙發(fā)上看物理書的時候老男人總會有意無意偷瞧他,沒課的時候兩個人一起逛超市買菜,誤以為他碰了笑氣會抽他巴掌,…… 秦臻最喜歡的 就是對著老男人對電視劇的品味或者穿衣著裝品頭論足,老男人氣鼓鼓偏還說不出話反駁他時的表情。 父親?家人?朋友?……說不清,不過都一樣,反正他一個都沒有,既然抓住了一個就要抓的緊緊的。 他的身體還那么yin蕩,只要把他cao熟了,cao得他離不開自己,以后總會好的吧…… 秦臻抱著迷之期待,舔了舔嘴唇陷入深沉的夢鄉(xi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