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水里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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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踏踏實實在長湮道尊的府里躺滿了十日。這十日也不知是暈是睡,南柯昏昏沉沉,只覺得渾身一會兒似火烤一會兒似冰冷。長澤過來瞧過她,知她面色不好,這似冰似火的卻是心火與寒蠱在較量,一時也不知是哪邊能壓過哪邊。 直到第十日南柯徹底清醒,不似前幾日時醒時睡的,眾人才放下一顆心來。 南柯本是伐神中期,洙赫擔(dān)憂她寒蠱生變跌了境界,再三確認她修行無礙才放下心來。只是最近這幾日南柯房中輪值的不是他,而是阿檀,所以洙赫也并不常來。 昨夜喝了紅糖粥,熬出厚厚一層米油,南柯喝了就睡,她身體里神仙打架,累得倒是她自己,一直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小掌教才堪堪睡醒。南柯暈暈起床,隨手披了件紗衣給自己倒了杯茶,茶有些冷,可見是屋里一時沒人。 她一邊喝一邊放開神識找自己屋里當(dāng)值的小兔崽子,只一道出去便在屋后的熱泉里將阿檀抓了個正著。南柯洞府后頭引了熱湯,季北一年四季火晶石流水般地供著,倒像個天然的靈泉,無事時南柯就去泡一泡,半個時辰出來渾身的筋骨都松泛了。 南柯放下茶杯趿了繡鞋,慢悠悠向后頭的熱泉里走。一路上地面嵌了卵石,兩邊墻壁又埋了夜明珠,瑩瑩一片光混著湯泉蒸騰的霧氣,瞧起來到好像人間仙境。南柯斜斜一支釵挽了頭發(fā),她一進來就瞧見背對著她的那半個人影。阿檀一頭發(fā)放下來,依稀瞧得見左肩那處妖異的圖騰。這孩子生得溫潤老實、性子也好,肩上卻紋了一條大蟒,生生劃出了幾分妖艷來。 南柯下了水,一身紗衣濕透了貼在身上,余下衣擺漂在水里一路隨著她過去,倒像一條長尾。一路走到阿檀背后,南柯伸手?jǐn)堖^他頭發(fā),手掌濕噠噠按在他肩上的圖騰,指隙里那大蛇璨金的豎瞳盯著她,水光下栩栩如生。 阿檀不語,只是抬起手輕輕握住了南柯的腕子。南柯一笑,貼上了阿檀赤裸的脊背,兩團軟rou隔著一層綢貼在青年人的雙胛處,她雙手蛇一般向前捂住了阿檀的眼睛,一邊劃過身子一邊貼著他耳畔說:“來,讓我猜猜……你是阿檀,還是……相柳?” 她轉(zhuǎn)了過去,指隙一點點打開,掌下雙眼漆黑如磨。 阿檀看著她作怪,輕笑了一聲:“師父可是不滿意是阿檀?” “不滿意,”南柯嘴角帶笑,眼神盯著面前人的眼睛,正欲吻上阿檀雙唇時卻偏過頭吻在了男人耳側(cè),“大長蟲,少給我裝阿檀。你什么德行我還不知道?!?/br> 水中的腰一下子給男人摟住,南柯再回頭時已對上一雙金色的瞳仁。相柳勾勾嘴角,眼中光華四溢:“又教掌教認出來了。到底什么時候能騙過您呢?” “什么時候都不能,”南柯從水里抬起手,濕漉漉的手指劃過面前人的鼻梁,動作輕柔如同愛侶,口里的話卻是冷的,“阿檀從不叫我?guī)煾?,他也遠比你純善?!?/br> 她鉗住相柳下巴,看著這個寄居阿檀殼子里的大妖,蔻丹指甲壓住男人下唇,言語輕柔:“萬八千年的一縷殘魂,若不是這次阿檀受了傷,能叫你出來作亂?!?/br> 相柳依舊笑著看她,貼上她腰間的手掌已然慢慢向下,男人啟唇含住她拇指,金瞳神采奕奕:“我與阿檀共生,亦將力量借他,怎么到您這兒就成了我是吃白飯的。” 水下男人手掌隔著濕噠噠的綢子貼在南柯腿間,兩指一并便帶著軟綢插了進去。南柯瞇起眼喟嘆一聲,倒還向后仰靠在石臺子上受著相柳侍奉。軟綢到底是織物,隔著手指插進xue里進出多有摩挲之感,沒一會兒便有不同于湯泉溫水的黏滑沾滿男人指隙。 極川而生的寒蠱陰精可鎮(zhèn)魂魄灼傷之痛。千年前相柳為蒼洲魔主獨邪麾下大將,不想華蓉帝姬轉(zhuǎn)世蒼洲正果天道神位,斬獨邪于鹿野墟,連帶相柳也身死道消,唯余一縷殘魂逃竄,茍存于世間。 而今他俯在阿檀體中,倒還真讓他尋到了身懷寒蠱之人,一時這千年大妖倒變得別無所求起來。 更何況蛇性本yin,合歡宗這地兒可真讓他大展拳腳。 相柳低頭吻著身下濕漉漉的柔軟身體,水面下卻慢慢隆起妖異的翠光。南柯瞇著眼任由他折騰,半晌后只聽撲通一聲,對面的石臺上搭出一條長長的青翠欲滴的蛇尾。相柳扶住她的腰,阿檀腰腹以下竟化腿為尾,髖骨皮rou上生出了鱗片。原本是陽具的地方卻裂開了猩紅的一條小口,相柳低喘一聲,竟從那小口里探出兩根生著淡青軟鱗的性器。 兩根性器還沾著粘液,相柳隨意勾去南柯衣裳,扶著一根抵在xue口便插了進去。甬道濕熱窄小,被迫禁欲了十幾天的身體登時就給了入侵者最大的反饋。 南柯舒服地嗚咽一聲。那軟鱗插進去時還沒什么感覺,拔出來時卻像小小倒刺般鼓起,刮得腔xue軟rou一陣顫抖,麻酥酥的快樂順著脊柱向上爬。相柳看著霧氣里她迷醉的神情,輕笑一聲將那根被冷落的性器放在南柯小腹上,他一停腰,里面那根盡根沒入,上面這根擦過南柯小腹細rou,他拉過南柯手撫摸著外面這根陽具,低頭與她耳語:“掌教,您看,我現(xiàn)在就在您這里。” 他壓著南柯的手向下微微用力,忽然聳動起腰來。突至的快樂讓南柯差點從石臺上跌進水里,不想相柳長尾一卷,那滑膩膩的尾巴就纏在她腰間做了支點。這下余出的兩手就去按南柯雙腿,大張的腿間一道爛熟yin靡的rou縫,熟紅的xiaoxue一次次吞吃著帶著青鱗的roubang,軟鱗出來時還帶了一點軟rou,又被下次抽插頂了回去。相柳手指摩挲著交合處的rou蒂陰戶,連帶著性器出來時拱過小小的rou珠,南柯悶哼一聲一股yin水泄出來倒是高潮了。相柳捏捏她臀rou,又插了十幾下后抵在深處射精。結(jié)果這根剛拔出來,一點jingye在水里逸開,馬上被冷落的那根就插頂了回去。 南柯看著這長蟲臉上的笑意,一時有些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