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力最終還是做完了，雖然正確率堪憂，程煥整個人像是被按了慢放似的，動作極其緩慢地把耳機(jī)摘下來，再收好卷子放在一邊，最后慢騰騰地看向?qū)幯堋?/br>
    “好了？”

    程煥知道已經(jīng)不能再拖時間了，只能乖乖點(diǎn)頭，然后他看見寧衍站直了身體，一邊走向浴室，一邊說：“把桌上收拾一下。”

    桌上其實也沒什么好收拾的，程煥把耳機(jī)收進(jìn)抽屜里，目光掃到一旁放著的牛奶時，猶豫了兩秒，還是有些嫌棄地皺皺鼻子，決定留著等會兒給寧衍喝。

    浴室里很快傳來了水流聲，莫名的，程煥有點(diǎn)起雞皮疙瘩，他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索性拿出手機(jī)來，剛剛好像震動了兩下來著。

    微信里除了班級群有幾十條未讀之外，還有秦海發(fā)的兩條消息，第一條是在半個小時前：

    [秦海]：小煥，你的腿怎么樣了？

    第二條在上一條的十分鐘后：

    [秦海]：小煥，你是不是生氣了？對不起，但我真得好喜歡你，不說出來難受，你別不理我好嗎？求求你了……（小狗傷心.jpg）

    程煥有些頭疼地按了按太陽xue，第一次面對這么執(zhí)著的追求者，以前都是一些女孩子，面子薄，基本上好聲好氣地拒絕一次，就不會再來第二次了，但面對男生，而且還是臉皮比較厚的男生，程煥真的別無他法，下午明明已經(jīng)拒絕過了，這人卻還要重提一次，他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人，面對這么卑微的態(tài)度，還真不知道回復(fù)什么好。

    他思考得太認(rèn)真，連水聲已經(jīng)停了都沒發(fā)現(xiàn)，直到一盆熱水放在桌上，程煥才手一抖，趕緊鎖上屏幕。

    寧衍撇了一眼手機(jī)，剛剛走到程煥身后時，他低頭看見的是微信界面，程煥打了一堆字，然后又逐個刪掉了，寧衍想到下午在校醫(yī)室聽到的告白，他覺得可笑的同時，又生出些煩躁和焦慮，甚至是害怕，尤其是現(xiàn)在看到程煥心虛地低下頭，這種復(fù)雜的焦灼感更是放大了好幾倍。

    他知道程煥拒絕了，但哪個男人不是越得不到越想要呢，就像永遠(yuǎn)吃不到的那一口最甜的糖，你看見它就在眼前了，難道就不想上去舔一口嗎？甘心嗎？

    寧衍不僅要舔一口，他還要把糖含進(jìn)嘴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用體溫融化，和自己融為一體，難舍難分。

    程煥被托著腋下提抱起來的時候還有些懵，差點(diǎn)以為自己是一只小雞仔，竟然被寧衍這么輕易的就抱到了桌上，他看向?qū)幯艿氖直?，癟著嘴有些不開心，明明只是比自己壯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真的就一點(diǎn)點(diǎn)！

    他看了眼旁邊的水盆，雙手交叉著抓住校服衣擺，打算自己脫下來，卻被寧衍按住了，程煥疑惑地看著寧衍，即使是坐在桌子上，他還是得仰起頭，“怎么了？不是要擦？”

    寧衍把他的手拉開，輕飄飄地吐出幾個字，就又讓程煥紅了耳根：“別動，我給你脫?！?/br>
    要命，程煥納悶地想，這人到底是怎么頂著一張撲克臉說這么撩人的話的？

    “……哦，好、好吧?！?/br>
    衣擺被寧衍輕輕撩起，程煥配合地抬起雙臂，讓校服順利地脫了下來。

    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暖融融的光線下，即使被看過再多次，他都無法適應(yīng)在寧衍面前袒露身體，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一個小姑娘，含羞帶怯。

    寧衍的視線一點(diǎn)點(diǎn)地掃過面前半裸的身體，程煥一直是漂亮的，不僅僅是臉蛋，身體也是，白而潤，像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在暖色的頂燈下透著迷蒙的光澤。

    他體會過那手感，明明很瘦，卻又是軟的，嫩的，手勁稍微大一點(diǎn)都會留下痕跡。

    程煥被他看得忍不住低下頭，雙臂盡可能地縮在一起，避免暴露太多，寧衍沒有掩飾自己的欲望，像狩獵的野獸，一寸一寸地用充滿占有欲的目光描摹、舔舐，如果寧衍有尖利的牙齒，說不定真得會咬上一口，再嘗一嘗這具身體里腥甜的血液。

    被看得實在受不了時，程煥終于出聲提醒他：“哥……水要涼了吧？”

    寧衍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粘稠的目光暫時挪開了一些，寧衍把水盆里的毛巾擰到半干，蓋在手掌上，輕輕地擦拭程煥的臉，動作溫柔到程煥懷疑能不能擦得干凈。

    他閉著眼，突然感覺沒動靜了，剛想張嘴問怎么不繼續(xù)了的時候，嘴唇就貼上了一個溫?zé)嵊指稍锏臇|西，而且跟他的嘴唇一樣軟。

    “唔——”他猛地睜開眼，面前是寧衍放大的臉，他嘴唇被一條靈巧、霸道的舌頭頂開，舔過齒列，往更深的地方探尋。

    大概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接吻，程煥沒做掙扎，反而主動啟開牙關(guān)，無聲地邀請進(jìn)入，兩條濕滑的舌頭一經(jīng)觸碰，就立刻糾纏著發(fā)出黏膩的口水聲。

    一開始程煥還能試著做出回應(yīng)，到后面就完全淪陷在寧衍的攻勢下，只能喪失主權(quán)，割地求饒。他舌尖被吸到發(fā)麻，舌根更是酸痛，寧衍卻不依不饒地纏著不放，硬挺的下身也隔著褲子不斷廝摩程煥的小腹。

    直到感覺胸口不斷被捶打，寧衍這才勉為其難地撤開一些，他抵著程煥的額頭，等著對方把氣喘勻，嘴唇還時不時地貼上去輕啄幾下。

    程煥邊喘氣邊把口中屬于兩個人的津液都咽下去，卻因為舌根異樣的痛感差點(diǎn)嗆咳出來。

    他往后挪了一點(diǎn)，遠(yuǎn)離寧衍的下半身，嘴里小聲罵著：“流氓，借著擦澡的由頭占我便宜。”

    寧衍被他這話逗得輕輕笑了一聲，距離極近的低沉氣聲傳導(dǎo)進(jìn)程煥的耳朵里，莫名就有些心癢，還沒等著那陣癢意過去，寧衍又低聲說：“不是占便宜?！?/br>
    他大拇指按在程煥被蹂躪到滴血的嘴唇上，“是占有你，煥煥?！?/br>
    程煥的臉色本來就紅，聽到這番話之后更是紅到恨不得整個人都燒起來，于是只能磕磕巴巴地轉(zhuǎn)移話題：“……還、還擦不擦了？”

    他最近是越來越聽不得寧衍說的情話，心跳簡直要奔著一百八去了，也不知道這人的腦回路到底是怎么長的，明明是個寡言少語的人，說話做事卻直球得要命。

    “嗯，不擦了。”寧衍把毛巾扔進(jìn)盆里，“先做?！?/br>
    “我我我……”程煥瞪大眼睛，簡直不可置信，“我都受傷了，你還是人嗎？”

    寧衍看了看他，平靜地陳述：“我會小心的?！?/br>
    說著就上手去拉程煥的褲子，程煥欲哭無淚，想踹他，卻被寧衍眼疾手快地按住沒受傷的那條腿，臉色倏地冷下來，“聽話?！?/br>
    面對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寧衍，程煥真的是無可奈何，但說到底，他也不是真地想拒絕，雖然從頭到尾他都是被動的那一個，但寧衍的技術(shù)越來越好，他也逐漸體會到了樂趣。

    這世上大概不存在嘗到性的快樂之后還能冷靜克制的人吧，至少程煥不是，又或許，zuoai的對象剛好是寧衍而已。

    寧衍沒怎么費(fèi)力就把程煥的褲子扯掉了，連同內(nèi)褲一起扔在地上，程煥覺得不公平，也上手去拽住寧衍的上衣，急吼吼地往上扯，寧衍什么都由著他，不慌不忙地幫著他把自己的上衣給脫了，露出優(yōu)越的上半身，在夜晚的燈光下，更顯得肌rou緊實，每一道凹陷都落的恰到好處。

    程煥羨慕地想，寧衍還沒有成年，就已經(jīng)有了成年人的身材，完美到他看過好多次了，卻依舊臉紅心跳。

    寧衍注意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就跟之前盯著他手看時一樣，于是寧衍拉起程煥的手貼在自己左邊胸口上，然后握著他的后頸再次吻上那張微啟的嘴唇。

    一邊吻著，程煥一邊用掌心撫摸寧衍的胸肌，感受到左邊胸膛下有些加速的心跳，手指不小心碰到rutou時，掌心下的肌rou明顯一抖，隨后身體的主人粗粗地喘了口氣，程煥唇上一疼，聽見寧衍貼著他的嘴唇低啞地說：“煥煥，你勾引我?！?/br>
    程煥嚇了一跳，立刻把手挪開，無辜地眨眨眼，“我不是，我沒有啊……”

    寧衍罵了一聲，掐住程煥的脖子往后按，程煥立刻用手肘撐著才沒有完全躺在書桌上，寧衍俯下身，順著程煥的下巴一路吻到胸口，壞心眼地用堅硬的牙齒叼住rutou，輕輕地磨。

    “唔！疼疼疼！”程煥空出一只手抓住寧衍的頭發(fā)往上拽，“別…啊！”

    他執(zhí)著地低頭啃咬，疼的程煥倒抽冷氣，寧衍這才松開牙齒用舌頭舔了舔，然后把乳暈一并裹進(jìn)嘴里，用力地吮吸。

    自rutou傳來的酥癢感迅速蔓延了全身，原本射過之后軟踏踏的性器又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硬了起來，直挺挺地搭在肚皮上。

    寧衍折磨夠了那顆可憐的小奶頭，終于決定放過它，一路舔吻到程煥平坦的小腹，那根勃起的小東西就抵在他下巴處，溫度有些燙，寧衍卻只是在紅潤的guitou上吻了一下，并沒有更多的動作。

    程煥低頭看著，雖然他沒想讓寧衍給他口，但只是親一下，多少還是有點(diǎn)失望。

    寧衍抬頭和程煥對視了一眼，知道他在想什么，卻并不滿足他，而是掐著程煥的腰，把人往前拖，以至于程煥半個屁股都懸在桌沿外面。

    身體懸空的感覺讓程煥有些不安心，他剛想說話，就見寧衍半蹲了下來，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半個頭，他還在想寧衍這是要干嗎的時候，突然感覺后面那個隱秘的地方貼上了一個濕濕熱熱的東西。

    程煥懵了一瞬，突然明白了那是寧衍的舌頭，立刻掙扎著要坐起來，嘴里胡亂叫著：“哥！別舔那！”

    寧衍握著程煥的兩條腿搭在自己肩上，匆匆瞥他一眼，“別動，又不是沒舔過?！?/br>
    “……”程煥再次受到了沖擊，這次他沒問是什么時候，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多半又是自己喝醉之后的事，否則怎么會沒有印象。

    他自我放棄般的干脆就躺在了書桌上，胳膊捂著臉，感覺七竅生煙，程煥一邊感受著寧衍特殊地開拓方式，一邊分心想著這人怎么能舔的下去，他都沒洗澡。

    可逐漸的，后面的感覺越來越奇怪，寧衍的舌頭無疑是靈活的，程煥在滿滿得羞恥感中，漸漸升騰起了一絲滿足感，不僅僅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寧衍一定很愛他，才會為他做這么多。

    不知怎么的，那里面越舔越癢，絲絲癢意延伸到更內(nèi)部的地方，簡直是一種折磨。

    程煥的腳后跟不自覺的在寧衍的背上磨蹭著，腳趾也蜷縮了起來，他顫抖著聲音說：“阿衍，我好熱…唔…后面好癢……”

    寧衍拍拍他rou感十足的屁股，把舌頭退了出來，隨后站起身，伸長手臂把那杯沒動過的牛奶拿起來，仰頭大口往肚子里灌，程煥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顆不斷滾動的喉結(jié)，頓時也有些渴了，即使那是他厭惡的牛奶。

    他舔舔嘴唇，“哥，我也想喝?！?/br>
    “嗯，喂你?！睂幯苡滞炖锕嗔艘淮罂?，鼓著嘴沒咽下去，然后在程煥期待又疑惑的眼神下，再次蹲下身，手指撐開后xue，一點(diǎn)點(diǎn)地渡進(jìn)了程煥的后xue里。

    “??！好涼！”程煥大驚失色，他努力縮緊括約肌，羞憤道：“我是要用嘴喝！不是、不是用那兒……”

    但對方的手指太用力了，根本不給他機(jī)會，只能罵罵咧咧地讓牛奶填滿他還殘留著癢意的腸道里，在感覺到有些脹得時候，寧衍終于退開了。

    程煥氣的胸口劇烈起伏，見寧衍站直身體，他氣不過，用那條沒受傷的腿一腳踹在寧衍的胸口上，“你整我？”

    “沒有。”寧衍抓住程煥的腳踝，低頭在粉嫩的腳趾上咬了一口，“知道你不愛喝牛奶，用后面就嘗不到味道了?！?/br>
    說得振振有詞，程煥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該罵他還是夸他，只能獨(dú)自生悶氣。

    體內(nèi)的牛奶已經(jīng)捂熱了，液體不比硬物，程煥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不是難受，就是覺得有些脹，以往寧衍也總是把jingye射在里面，卻并沒有這么多。

    擴(kuò)張前，程煥要求去床上，說被硌的骨頭疼，卻被寧衍給否決了。

    他食指頂開程煥刻意縮緊的xue口，面上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一肚子都是牛奶，我要是在床上cao你，到時候床單濕了要怎么跟你媽解釋？”

    程煥咬著下唇瞪他，不說話。

    帶著體溫的牛奶沿著手指滴落，弄的寧衍手心里濕了一片，“說你尿床了嗎？”

    程煥被說的臉色爆紅，他支起身體，氣急敗壞地要去捂寧衍的嘴，“不準(zhǔn)說了！”

    寧衍一把抓住那只伸過來的手，略微用力把人拉起來，然后握著程煥的后頸吻下去，吻得很深卻并不激烈。

    他故意貼著程煥的耳朵，說過分的話：“十六歲了還尿床，臊不臊得慌？嗯？”

    剛說完就感覺耳垂一痛，寧衍“嘶”了一聲，卻沒躲開，由著程煥撕咬，與其覺得程煥是在生氣，他更愿意理解成是在撒嬌，像被寵壞的小寵物，用并不尖利的乳牙去啃咬主人的手指，不怎么疼，反而讓人心生愉悅。

    第三根手指進(jìn)入時，牛奶已經(jīng)淅淅瀝瀝地流了近一半出來，寧衍把牛奶抹在程煥的屁股上，在光線下泛著瑩潤的光澤，像一顆被扒了外皮的汁水四濺的水蜜桃，無比香甜誘人。

    程煥被寧衍用手指cao射了一次，等面前白光消散，他才渾渾噩噩地想，寧衍看著正經(jīng)，其實骨里子已經(jīng)壞透了，想盡辦法在性事上折磨他，讓他一次比一次覺得羞辱，卻又舒服得要死。

    “幫我脫?！背虩膺€沒喘勻，就聽見寧衍在催促。

    他身體還有些軟，抬了抬手，又無力地放下，寧衍等不急了，拉著他的手伸向自己褲腰處，程煥眼皮拉聳著，由著寧衍忙活。

    腰帶被輕易的就扯開了，運(yùn)動褲的材質(zhì)比較軟，能看見性器勃起后駭人的形狀，褲腰被拉下來時，紫紅色的guitou已經(jīng)頂開了內(nèi)褲邊，直挺挺地貼在寧衍的小腹上，頂端還在溢出清液。

    程煥神色迷蒙地看著，手指不經(jīng)意地碰到guitou，引的寧衍小腹緊繃，隱約能看見凸起的血管，色氣更重了。

    大約是嫌程煥動作太慢，寧衍不耐煩地握著程煥的手，一把拉下運(yùn)動褲和內(nèi)褲卡在囊袋下面，完全蘇醒的野獸一經(jīng)脫離束縛，立刻耀武揚(yáng)威地?fù)u晃了幾下，程煥只是看著都覺得頭皮發(fā)麻。

    好想逃，但是又想要。

    “煥煥，我想拍下來。”

    程煥不明所以地看著寧衍，那根東西在他xue口外面蹭來蹭去，就是不進(jìn)去，他眼看著寧衍從褲子包里拿出手機(jī)，在屏幕上點(diǎn)了兩下，對準(zhǔn)了他的下面。

    他驚詫地瞪大眼睛，這人一定是個變態(tài)。

    寧衍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彎腰撿起了程煥的內(nèi)褲，然后揚(yáng)手蓋在那張大驚失色的臉上。

    “……”程煥嚇得不敢動作。

    他抓著內(nèi)褲，卻并沒有拿開，因為不知道寧衍是不是在拍，他怕鏡頭掃到自己的臉。

    就在程煥胡思亂想得時候，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經(jīng)毫無預(yù)兆地頂進(jìn)了他的身體，沒有絲毫緩沖，整根沒入，直戳最深處。

    “唔…你…”程煥被這一下頂?shù)每诓粨裱裕白儜B(tài)……！”

    寧衍確實在拍，他一手固定著把程煥的右腿架在肩上，防止亂晃會疼，一手拿著手機(jī)，對著兩個人連接的地方拍攝視頻，偶爾手抬高一些會拍到程煥的上半身，還有露出的一點(diǎn)白色布料。

    鏡頭下是不斷被cao到翻出嫩rou的xue口，牛奶隨著進(jìn)出的性器不停地往外冒，被泡在溫?zé)岬囊后w中，寧衍只覺更加興奮。

    程煥被頂?shù)纳眢w不斷往后聳，又被寧衍扣著腰拉回去，下身半軟的性器被cao的硬邦邦的，清液流得到處都是，有些堆積在肚臍眼里，像一座小湖。

    “慢…哈啊…哥…”程煥難耐地叼住內(nèi)褲，那片小小的布料上沾滿了口水和眼淚，變成皺巴巴的一團(tuán)，勉強(qiáng)能蓋住程煥的臉。

    寧衍每一下都狠狠頂在他敏感點(diǎn)上，他感覺身體像飄在云端，就連思緒都變得輕飄飄的。

    只想飄蕩在云間，不想落地。

    喘息，呻吟，液體，氣味，它們通通混在一起，織成一張密不透風(fēng)的網(wǎng)，讓人無法逃脫，只會越陷越深。

    程煥已經(jīng)被干到失神，在寧衍扯開他蓋著的內(nèi)褲時，那雙淺色的瞳孔呆滯地盯著天花板，幾近失焦，直到被吻了一下嘴唇，他才逐漸找回自我，眼睛逐漸聚焦在寧衍的臉上，迷茫地睜大眼睛，眼淚順著眼角往下墜。

    他沙啞地問：“不拍了嗎？”

    寧衍嗓音同樣沙啞，身體壓著他不斷啄吻那張紅潤的、濕淋淋的嘴唇，“不拍了，想看著你的臉?！?/br>
    程煥雙眼泛著瀲滟的水光，比陽光下碧波的湖水還要清亮，他捧著寧衍的臉，仰頭親了親對方的嘴唇，得到是寧衍發(fā)了狂似地頂弄，腰眼酸麻得要命。

    兩種氣息再次交纏在一起，滑膩的舌頭在空氣中纏繞交疊，發(fā)出膩人的水聲。

    灼熱的氣氛卻突然被一陣刺耳的手機(jī)鈴聲打破，催命似地響個不停。

    “唔…哥…手機(jī)…哈…手機(jī)……”程煥偏頭躲開寧衍的唇舌，看見不遠(yuǎn)處自己的手機(jī)屏幕正亮著，聲音就是從那來的。

    寧衍黑著臉，戾氣極重地看了眼旁邊的手機(jī)，伸手抓過來，是個微信電話，來電人今天他才見過，是那個討人厭又不識趣的秦海。

    程煥伸手要去拿，卻被寧衍抬高手臂躲開了，他抓了個空，不滿地嘟著嘴，“誰打來的？快還給我！”

    寧衍看了他一眼，手指在屏幕上點(diǎn)了兩下，鈴聲立刻就停了，手機(jī)被丟在程煥身邊，寧衍貼在程煥的耳邊悄聲說：“幫你接了，開的免提?！?/br>
    “……”程煥無語，他本來只想看看是誰打來的，并沒有想接，誰會在這種時候接電話??！

    但他現(xiàn)在也沒機(jī)會去掛電話了，因為對面已經(jīng)“喂”了一聲。

    聽著有點(diǎn)耳熟，程煥偏頭看過去。

    是秦?！赡苁菦]等到自己的回復(fù)，所以才打電話來的。

    程煥清了清嗓子，剛想說話，寧衍就一言不發(fā)地頂弄起來，把他剛要說出口的話給撞碎了。

    “嗯…有事……？”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才開口，聽起來有些低落，“小煥…你、你怎么不回我消息啊？”

    程煥承受著寧衍發(fā)狠地撞擊，實在沒辦法穩(wěn)住聲線，“唔…我…我剛剛在寫…嗯…作業(yè)……”

    驀地，他聽見寧衍低低地笑了一聲，臉上卻沒有絲毫笑意，反而冷得要命，程煥又心虛了起來，不敢對視。

    電話那頭突然語調(diào)輕松了一點(diǎn)，“啊…我就說，你不會不回我消息的?！?/br>
    “不過你怎么聲音怪怪的？”

    程煥立刻緊張地看了一眼寧衍，又看看手機(jī)，用眼神暗示，讓他先停下，寧衍卻更深地頂了一下，用口型說：“繼續(xù)?！?/br>
    “我…”程煥快哭了，“我哥…我哥在…嗯…給我上藥，疼的……”

    “哦。”秦海似乎深吸了口氣，“你哥他……”

    程煥還沒問怎么了，那邊就自顧自地嘆了口氣，“算了，沒什么?！?/br>
    “小煥，”秦海的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可憐，“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又是一陣又深又快地頂弄，快感累積到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的邊緣，程煥只有咬住下唇內(nèi)部的軟rou，才能勉強(qiáng)克制住不叫出聲，“嗯…可以……”

    寧衍對他這種狀態(tài)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不僅持續(xù)頂弄他的敏感點(diǎn)，還握住了他翹起來的性器，大拇指在guitou下的系帶處來回磨蹭，頂端立刻溢出了更多的粘液。

    程煥無助地瞪大眼睛，淚水再次滑落，還要聽著電話里秦海喋喋不休的話語，雖然沒再說“我喜歡你”這四個字，但每句話都在強(qiáng)烈地表達(dá)：我喜歡你，哪怕只做朋友也行。

    寧衍的臉黑如鍋底，眼神冷得像不曾染上過情欲，他終于忍無可忍地按了掛斷，磨著牙說：“煥煥，你可真有出息?！?/br>
    程煥已經(jīng)分辨不出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了，完全處于失神的狀態(tài)，被撞到發(fā)紅的屁股抖如篩糠，寧衍狠狠地往前一撞，程煥立刻揚(yáng)起白皙脖頸，蹬著腿射在了對方手里。

    “嗯…哈…哈……”程煥在高潮的余韻里哭紅了眼，淚水漣漣的臉上同樣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寧衍把滿手的jingye抹在程煥的小腹上，又放到嘴邊把剩余地舔舐干凈，然后掐著程煥的腰又重重抽插了百十下，射精的前一秒咬著牙把性器抽出來，噴射在程煥布滿吻痕的胸口上。

    書桌周圍一片狼藉，地上尤其慘烈，牛奶弄的到處都是，還在不斷地從高處滴落下來，空氣中彌漫著yin糜的腥氣和甜膩的奶香味，實在不怎么好聞。

    程煥明明只是躺著，卻感覺累極了，連手都不愿意抬一下，寧衍也不讓他動，去換了盆水過來，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人里里外外地給清理干凈了。

    每每剛做完，都是寧衍心最軟得時候，他愛憐的捧著程煥的腳丫，先是用毛巾擦了一遍，然后低頭從白生生的腳背親到粉嫩的腳趾，程煥閉著眼，在昏昏欲睡時覺得有些癢，于是一腳踹到寧衍的下巴，他也不在意。

    等把程煥收拾好，再上好藥之后，已經(jīng)凌晨十二點(diǎn)了，他把程煥抱回床上，套上干凈的內(nèi)褲和睡衣，這才思索起自己該怎么辦來，他這會兒不想離開程煥，哪怕只是回自己房間洗澡都不行。

    他蹲在床邊靜靜地看了會兒，把程煥亂翹的頭發(fā)捋順，過了半分鐘才站起身，走到衣柜前找他能穿的褲子，翻到最底層時才找到一條勉強(qiáng)能穿進(jìn)去的。

    在程煥的臥室里洗完澡后，寧衍怕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吵到他，只用毛巾擦了個半干就躺進(jìn)了被窩里，輕手輕腳地把程煥抱進(jìn)懷里，那條有點(diǎn)緊繃的睡褲里面什么都沒穿，蹭到程煥的腿時，又有些硬了。

    才睡下去沒一會兒的程煥也感受到了，他皺著眉往邊上挪了挪，卻被寧衍摟得更緊了，恨不得融為一體才好。

    程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抬起頭囁嚅著問他：“你不寫作業(yè)嗎？”

    “不寫了?！睂幯茉诔虩ǖ念~頭上親了親，語氣中透著些許輕快：“年級第一可以不寫作業(yè)?！?/br>
    程煥即使困得要死，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好了，別說話?！睂幯馨讶送约簯牙锇戳税?，“快睡覺。”

    “哦?！背虩ū羌赓N著寧衍赤裸的胸膛，閉上眼睛之前還不忘提醒他，“明天你早點(diǎn)回自己房間，別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

    越說越小聲，最后直接睡著了。

    寧衍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也緩緩閉上了眼睛。

    “?！?/br>
    黑暗里，床頭柜上程煥的手機(jī)響了一聲，寧衍看了看懷里，程煥已經(jīng)睡熟了，他輕緩地伸長手臂，把手機(jī)拿過來點(diǎn)開。

    [秦海]：小煥，你應(yīng)該睡了吧，我還在寫作業(yè)，數(shù)學(xué)好難，我有好多問題，我明天可以去找你嗎？

    寧衍神色不明地盯著手機(jī)，片刻后，手指在屏幕上點(diǎn)了幾下。

    [火奐]：不要再來找我，我哥哥生氣了。

    那邊大概沒想到會收到這樣的回復(fù)，有些懵了，寧衍看對方輸入了很久都沒發(fā)過來消息，就沒耐心再等下去了，把之前回復(fù)的那條消息點(diǎn)了撤銷，直接關(guān)機(jī)，放回到床頭柜上。

    借著窗簾縫里透出的一絲光線，寧衍盯著程煥恬靜的睡顏，像永遠(yuǎn)看不夠似的，對這個人，他真的付出了自己所有的感情，所有的寄托，誰也不能搶走，誰也不能覬覦。

    把他關(guān)起來就好了，關(guān)起來，親自撫養(yǎng)，讓他只依賴自己，眼里只有自己。

    “煥煥，”寧衍低低地叫了一聲，“怎么辦呢？”

    “你說，我要不要讓他吃點(diǎn)苦頭，知難而退？”

    程煥在他懷里蹭了蹭，鼻腔里無意識地“嗯”了一聲。

    寧衍笑了，咧著嘴，笑得很古怪。

    “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