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朋友?(浴室play,被cao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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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到了十月中旬,秋風(fēng)也逐漸蕭瑟,天氣連日都陰沉沉的,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太陽了。 中午的時候程煥在教室里待得有些久了,好不容易把那道糾結(jié)了半天的物理題解開,他一看時間,竟然都十二點半了。程煥也不著急,他慢騰騰地把課本歸位后,這才穿好校服外套,準備去食堂吃飯。 這時候食堂的菜已經(jīng)剩得不多了,尤其是rou菜,程煥撅著嘴看了又看,勉為其難地打了兩個素菜和被食堂大媽特別關(guān)照的一大坨白米飯。 “哥!”程煥把餐盤放在寧衍對面,一屁股坐下來,沖他笑得沒心沒肺。 寧衍抬眼看著他,“這么晚?!?/br> “解一道物理題,耽誤點時間?!?/br> “下次要先吃飯,不然容易低血糖?!?/br> “知道啦。” 程煥答應(yīng)得很敷衍,他看了眼寧衍的餐盤,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菜幾乎沒動過,于是問道:“哥,你也才來嗎?” 寧衍咽下一口米飯,“學(xué)生會有工作要交接?!?/br> 程煥咬著筷子尖,羨慕地看著對方餐盤里的排骨,“哦,我都沒打到rou菜?!?/br> 話剛說完,他就看見寧衍把餐盤往自己這邊推了過來,一個一個沾滿醬汁的排骨被趕進了自己的餐盤里,一個都沒剩。 寧衍把餐盤挪回來,“吃吧?!?/br> 程煥盯著香噴噴的排骨,心里軟綿綿的,還有些幸福感,他又把排骨夾回去幾個,抿著嘴角對寧衍說:“別都給我,你也吃啊。” 寧衍吃飯并不像別的男生,活像餓死鬼投胎似的,恨不得連盤子都吃個干凈,他從來都是細嚼慢咽,說是賞心悅目絲毫不為過。 “對了?!背虩ò芽惺5墓穷^丟在一邊,筷子在白米飯里胡亂扒拉著,說話有些吞吐:“秦海說他這周六過生日,想邀請我去,在KTV,好像是叫什么‘今鵲’的地方。” 程煥小心翼翼地瞟了眼對面,果然見到寧衍瞬間冷下來的臉,他急忙解釋,“我還沒答應(yīng)呢,這不是——” 寧衍放下筷子,冷冷地打斷他:“你很想去?” 程煥身體一哆嗦,趕緊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毫不猶豫地說:“我不想去!” 他沒說假話,確實沒答應(yīng),也沒準備答應(yīng),不過是想跟寧衍說一聲罷了,其實當(dāng)他把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后悔了,寧衍是他哥哥,不是家長,沒必要什么都匯報,搞得像做了什么好事求表揚似的:你看!我都沒有答應(yīng)!是不是很乖? 程煥埋頭扒拉米飯,沒再說話。 - “趁還沒上課,我說個事?!?/br> 現(xiàn)在距離下午第一堂課還有十五分鐘,趴在桌上睡覺的人多半都已經(jīng)醒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在講臺上說了句話,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 除了寧衍,他沒睡午覺,也沒抬頭。 男生繼續(xù)說道:“周六我過生日,正好那天晚自習(xí)下的早,我請客,咱們?nèi)TV放松一下怎么樣?” 自從開學(xué)以來,高三學(xué)生的壓力一天比一天大,哪怕是成績好的,也感到前所未有地緊迫感,現(xiàn)在一聽說要攢局,班上瞬間就熱鬧了。 下面七嘴八舌地喧鬧起來,寧衍本來在好好看書,突然胳膊被旁邊的人捅了一下,他翻了頁書,從鼻腔里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聲。 同桌小聲問他:“你去嗎?” 寧衍冷漠地拒絕:“不去?!?/br> 他就知道,問了也白問,寧衍這樣的人怎么會去參加聚會,更何況是在KTV那種地方,和大學(xué)霸清冷孤傲的氣質(zhì)簡直是兩個極端。 有人吼了一句:“刑凱,你多邀請點女生啊,光是男生去有什么意思?!?/br> 講臺上叫刑凱的男生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腦勺,去年過生日一個女生都沒叫來,只有十幾個大男生。 有個性格外向活潑的女生說了一句:“你要是能把寧衍叫去,班上女生還不都去了?” 下面有男生賤兮兮地笑了起來,夾雜著女生們地交頭接耳聲。 寧衍不為所動,表情都沒變一下。 刑凱猶猶豫豫地問他:“寧衍,你……來嗎?” 寧衍終于從書本中抬起頭,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抱歉?!彼f。 沒人說他什么,或許是大家都習(xí)慣了,只有幾個女生有些遺憾地直嘆氣,刑凱也不在意,這位大學(xué)霸性格孤僻,簡直是人形制冷器,不去說不定氣氛還能熱鬧點,他邊往座位上走邊說:“要來的在群里說一聲,我統(tǒng)計一下人數(shù)?!?/br> “對了,”刑凱回到座位上,補充了一句:“KTV定在‘今鵲’,離學(xué)校有點遠,人要是多的話我就包個車過去。” “今鵲”…… 寧衍把這個名字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總覺得在哪聽過,對,好像中午吃飯的時候聽程煥提起過,秦海過生日也定在“今鵲”。 他把書本一合,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用不突兀,但全班都能聽見的聲音說:“算我一個?!?/br> 班上頓時一靜,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寧衍平靜地看著回過頭來的刑凱,問道:“我可以多帶個人去嗎?” 刑凱一愣,“可以啊,隨意?!?/br> 寧衍點點頭,又低頭去翻另一本書,沒有理會周圍的小聲議論。 “帶什么人?女朋友?” “不會吧不會吧!我怎么不知道?!” “怎么可能,學(xué)霸的世界里只有學(xué)習(xí),女朋友?不存在的。” “我是不是要失戀了嗚嗚嗚……” 于是,一開始沒表態(tài)要去的女生們紛紛在班級群里刷屏,與此同時,年級大佬有女朋友的傳聞不脛而走,連遞情書的女生都偃旗息鼓了不少。 - “趙老師?!?/br> 寧衍敲響了辦公室半開的門。 班主任老趙扶了扶眼鏡,抬頭看他一眼,“進來吧。” 寧衍不遠不近地站在辦公桌旁邊,看見班主任有些遲疑的眼神,并沒有開口詢問為什么讓他來,只是默默地等著對方先開口。 “寧衍啊,”班主任仰頭看著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男生,“最近感覺怎么樣?” 雖然不知道班主任指得是哪方面的感覺,但寧衍不是個話多的人,他沒有多做思考,語氣平淡道:“還可以?!?/br> 老趙點點頭,又問他:“最近有發(fā)生什么事嗎?” 寧衍冷漠疏離地看著他,沒說話。 老趙不輕不重地笑了兩聲,“別多想,就是問問你的近況。” 見對方依舊不打算說話,老趙頓了頓,決定直接進入正題:“我聽說你交女朋友了?” 寧衍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面無表情中帶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哎……”老趙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寧衍啊,雖然你成績好,但高三了,還是不要把心思放在別的事上,專心備考,這才是高三學(xué)生應(yīng)該做的事,知道嗎?” “從高一開始我就教你,我知道,很多女生給你送過情書,但我對你一直都是放心的,因為你從來都沒收過,也不怎么和女生說話,但怎么……” 說到這他又嘆了口氣。 “老師也是過來人,知道十八歲是容易沖動的年紀,但校園戀愛多半都是要分開的,如果是在高考之后分手那還好,可如果是在高考前呢?影響到成績怎么辦?” “寧衍啊,你這么聰明,可不能做糊涂事啊……” 老趙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寧衍就像個人形擺件似地站在一旁,不打斷,也不解釋,似是默認,又似是根本沒有聽進去。 老趙終于把自己給說渴了,他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 “寧衍,”老趙把茶杯下,一臉復(fù)雜地看著他的得意門生,“你……你倒是說說話啊,解釋一下也行。” 當(dāng)初一聲不吭地放棄保送,問他為什么也不說,現(xiàn)在又是這樣,沉默寡言到讓人完全猜不透心思。 趙老師cao碎了心。 寧衍依舊是那副樣子,像一片驚不起波瀾的湖泊,他眼神不躲不閃,垂眼看著老趙,坦蕩到讓人很難起疑。 他說:“老師,我沒有女朋友?!?/br> “???”老趙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那怎么到處都在傳你有女朋友了?” 寧衍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想了想,說:“應(yīng)該是個誤會。” 老趙對他一直是信任的,從沒見過他撒謊的樣子,這次卻難得地動搖了,他探究地觀察著寧衍的面部表情,企圖發(fā)現(xiàn)一絲一毫的破綻,卻在十秒鐘后放棄了,什么都看不出來,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演的。 算了,老趙揮揮手,趕鴨子似地讓寧衍回教室去。 寧衍也沒當(dāng)回事,結(jié)果晚上第一節(jié)晚自習(xí)下課后就收到程煥的消息—— [煥煥]:你有女朋友的事都傳到我們年級來了! [煥煥]:不是只喜歡我嗎,哥 [煥煥]:騙子 [煥煥]:(貓貓拳.jpg) 同桌正在奮筆疾書,突然聽到旁邊有一聲輕微地低笑,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狐疑地看過去,正好瞄到還沒收起笑容的寧衍,他驚的鉛筆直接掉在地上,滾到了前桌腳底下。 假的,一定是假的…… - 程煥完全不知道自己發(fā)過那幾條消息之后會經(jīng)歷什么,他剛剛洗完澡,光著兩條大白腿,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出了浴室,還沒走兩步,臥室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毛巾蓋在他頭上,視線有些受阻,但他不用想都知道是誰,想到那些傳聞,程煥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索性側(cè)過身,不去看那人。 但他等了幾秒,也沒聽到寧衍說話,心里更是不爽,決定還是先開口說點什么,結(jié)果剛轉(zhuǎn)過身就撞在了一堵有些硬的rou墻上。 程煥嚇了一跳,想往后退,卻被寧衍一把摟住腰,平常冷感的聲音帶了些許寵溺:“生什么氣?” “哪有?!彼T著嘴,揉了揉被撞疼的鼻子。 寧衍把程煥頭上的毛巾扯下來隨手扔在一邊,捏起他的下巴迫使人抬頭,原本偏淺的發(fā)色因為濕水的關(guān)系,顏色變深了,軟踏踏地擋住了那雙玻璃珠一樣的眼睛。 即使是這樣,寧衍也注意到了程煥倔強的眼神,寧衍把他的頭發(fā)往上捋,露出那雙漂亮的眼睛,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知道自己最不會撒謊了嗎?” 不管是什么情緒,總是第一時間表現(xiàn)在臉上,根本不會藏。 程煥惱羞成怒,試圖去把那只捏著他下巴的手給掰開,寧衍紋絲不動,視線流連在他臉上,“告訴我,為什么生氣?” “說了我沒生氣!”程煥掰不動他,只能氣呼呼地瞪過去,“我就是——” 他發(fā)現(xiàn)寧衍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溫柔,漆黑的瞳孔像世界上最深的海域,擁有吞噬淹沒一切的力量,程煥被這么專注地盯了一會兒,連想說的話都忘了。 “就是什么?”寧衍捏住他的一縷濕發(fā),擠出一滴水珠,滑進了自己的手心里,涼涼的,還有點癢。 程煥眨了眨眼,強迫自己移開視線,嘟囔了一句:“沒什么?!?/br> 寧衍捏著他的下巴輕微地晃了晃,然后松開了。 程煥剛松了一口氣,就被猝不及防地扯住了后腦勺的頭發(fā),寧衍力氣不小,他只能渾身僵硬地被迫再次仰起頭,驚恐地看向?qū)Ψ健?/br> 寧衍在他的視線下,微微弓著腰,低頭叼住他小巧的喉結(jié),用牙齒惡劣地來回磨,程煥短促地驚叫了一聲,尾音在喉嚨里戛然而止。 好痛…… 他聽見那人用含混不清的聲音說:“撒謊的孩子是要挨cao的,知道嗎?” 程煥剛洗完澡,后背這時候又覆上了一層冷汗,他張了張嘴,話頭卻被迫卡在嗓子里,化為一聲驚訝地低呼,因為寧衍已經(jīng)一把扛起他,正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寧衍把人放在淋浴頭下面,他回家時已經(jīng)脫了外套,里面只剩一件襯衫,程煥趁他解紐扣的時候,一把握住了淋浴房玻璃門的門把,然而剛拉開一條縫,就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扯地往后栽倒下去,重重撞在寧衍溫?zé)岬男靥派稀?/br> “想跑?”寧衍貼在他耳邊說。 程煥還不放棄,又要伸手去抓門把,手伸到一半就被攔了下來,兩條手臂被身后的寧衍緊緊箍住,力氣大到他覺得自己內(nèi)臟都要被擠出來了。 他試圖掙扎,“我洗過澡了!” “我知道?!睂幯茔曌∷亩梗暗蚁隿ao你,在浴室里?!?/br> 他想拒絕,但寧衍已經(jīng)打開了噴頭,溫?zé)岬乃殿^澆下來,瞬間就淋濕了兩個人的衣服。 他們都沒有脫上衣,寧衍讓程煥撐在玻璃門上,一手伸長去夠架子上的沐浴露,一手扯下程煥濕透的白色內(nèi)褲,在他圓潤飽滿的屁股上肆無忌憚地揉捏。 沐浴露遇水后太過濕滑,寧衍把性器插進去之后好幾次都滑了出來,他煩躁地“嘖”了一聲。 程煥也有些不上不下的,他扭著身體回頭去看寧衍,那雙眼睛里含著晶瑩的水光,要哭不哭的樣子,眼尾的紅暈又冒了出來,嘴唇也被自己咬的通紅濕潤。 他眼神軟軟地回看過去,寧衍的襯衫全濕透了,變成了半透明色,緊緊地包裹著結(jié)實的上半身,寬肩窄腰,胸膛能看出飽滿的弧度,挽上去的袖口下,小臂肌rou因為用力而繃得很緊,上面覆著的青色血管顯得很性感。 再順著往上看到滑動的喉結(jié)和不斷往下淌的水珠,程煥呼吸一緊,似乎看穿了寧衍披在人皮下的獸性,很難讓人不心驚rou跳,又忍不住再多看一眼。 寧衍終于被搞煩了,他皺了皺眉,握著噴頭在兩人相連的地方?jīng)_了遍水,把泡沫沖掉大半,這才感覺舒服了。 程煥也舒服了,他攬住寧衍的脖子,被撞到破碎的呻吟不斷從口中瀉出,他主動送上自己的嘴唇,情不自禁地呢喃道:“哥…親親我…親親……” 寧衍目光貪婪地在他臉上巡視了片刻,終于在他掉下眼淚時狠狠堵住了那張溫軟的嘴唇。 水聲蓋住了粘膩的聲響,他們像永遠親不夠似的,嘴唇貼著嘴唇,舌尖繞著舌尖,直到程煥射出來的時候,才堪堪分開,拉出一縷銀絲。 寧衍把程煥貼在背上的T恤往上撩,握住他細窄柔韌的腰肢,發(fā)狠似地將人撞到貼在玻璃上動彈不得。 腸道里面又濕又熱又緊,像有無數(shù)張小嘴不斷吸吮著,寧衍爽到頭皮發(fā)麻,cao得越來越兇,恨不得把認釘死在自己身上,好叫程煥永遠臣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程煥又被cao射了一次,他無力地把臉貼在玻璃上,哭聲斷斷續(xù)續(xù),眼睛都哭腫了。 一股熟悉的酸脹感自膀胱處傳來,程煥嚇壞了,他睜大眼睛,淚水還在不斷溢出眼眶,他掙扎起來,努力撐起身體,想擺脫掉身后那根鐵杵似的兇器。 寧衍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亂動什么?” “別…呃…別做了…”程煥伸手去推寧衍的胸口,“唔…我不要了……“ 但對方根本沒理會他,程煥又害怕又害臊,終于像小孩子似地放聲大哭出來,抽抽噎噎的,肩膀直顫,既可憐又可愛。 身后的動作終于緩了下來,寧衍看他哭得快斷氣了,只好拽著胳膊把人拉進懷里,然后低頭親了親程煥濕漉漉的鬢角,“怎么了,煥煥?” 程煥支支吾吾說不出口。 寧衍耐心地誘哄他,“告訴哥哥,怎么了?” “你、你出去……” “不說嗎?” “就是不想做了……” “是嗎?” 寧衍壞透了,故意用guitou去磨他濕滑的腸壁,抵著前列腺又慢又重地碾磨,程煥受不住,要不是被摟著,他差點就要跪到地上去了。 程煥崩潰了:“不行!我不行了!唔!停——!” 寧衍還在慢慢地磨,他嗓音低啞,充滿誘惑力:“還是不說嗎?” “嗚嗚嗚——”程煥臉色通紅,他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抵不過這既爽又痛苦的感覺,他磕磕絆絆地說:“我想…想、尿尿……” 寧衍輕笑著“哦”了一聲,手掌滑到程煥平坦柔軟的肚子上。 他緊張地屏住呼吸。 “能尿的出來嗎?”寧衍貼在他小腹上來回撫摸,語氣透著愉悅:“要不要哥哥幫你?” 程煥猛地想起之前寧衍幫他把尿的經(jīng)歷。 恐懼感瞬間爬滿程煥的全身,他驚懼地低頭看向那只大手,顫抖著嘴唇說:“不——啊——!” 寧衍沒等他把話說完,手掌已經(jīng)用力按住小腹,性器同時退出去大半,又用力頂進去,精準地重重撞在敏感點上,程煥急促地喘息,后xue無意識地縮緊。 他佝著腰,試圖讓酸脹感不那么明顯,但一切都是徒勞的。 淡黃色的尿液沖破阻礙,同時也擊垮了他的心理防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禁,甚至都忘了哭。 尿液流到白色的瓷磚上,混進透明的水里,最后進入下水管道,漸漸地看不見了。 程煥羞恥到了極點,他緊緊閉上眼,只想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又好舒服,原來失禁是這種感覺,酸酸脹脹,尿出來的時候比高潮還爽。 寧衍也射了,他摟著懷里的人慢慢平復(fù)呼吸,從濕漉漉的鬢角吻到肩頭,像一頭慵懶的獅子,在品嘗它剛剛咬死的獵物。 …… 寧衍這晚沒有留在程煥的房里睡覺,他把人哄睡著后,悄悄地回到自己房間,再出來時,已經(jīng)換了一身平時不怎么穿的衣服,黑色襯衫和同色西裝褲將還不到十八歲的少年襯得成熟了不少,尤其是他鼻梁上還掛了一副金絲邊眼鏡,頭發(fā)也打理地一絲不茍,哪還有半分學(xué)生氣,倒像是社會精英。 程煥和程女士都已經(jīng)睡了,房子里很安靜,燈也沒開,寧衍扶著欄桿摸黑下樓,幾乎沒有發(fā)出一丁點聲音。 除了半分鐘后,大門打開又合上的“咔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