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雙性受 7
書迷正在閱讀:新娘(現(xiàn)言穿越,父女,高辣,1v1)、《穿成rou文里的假千金(高H、1v1)》、性癖合集、養(yǎng)一只海棠忠犬、鳳戲君、大周內(nèi)宮禁事錄、一對父子的日常、男配被虐記、春光漏泄、我要考科舉
凌念回陳恕公寓急忙忙的收拾了幾套衣服,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備正裝,因為他沒想到自己那么快就能找到實習(xí)工作,加上這幾天他腦子里都是陳恕,以至于他完全記不起來這件事。可現(xiàn)在去買也已經(jīng)來不及去買了,于是他只能硬著頭皮穿著體恤牛仔褲背著一個小包來到了機場。 雖然知道凌念是新人,但亞熒還是有些驚訝他的衣著。 “你沒有正式一點的衣服嗎?” 凌念搖了搖頭,“我忘記去買了?!?/br> 亞熒嘆了口氣,上下比劃了凌念的身材,嘴里嘀咕著:“阿郁身材和你差不多,待會你可以借他的衣服。” 名叫阿郁的男生聞言急忙拒絕,“我不要!”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亞熒趕緊給他使臉色,結(jié)果他看都不看亞熒一眼,獨自走到另一邊。 亞熒只好解釋說:“對不起啊,他潔癖很嚴(yán)重?!?/br> 凌念很尷尬,他很明顯的感到這個阿郁對他的排斥,他太熟悉這種被人輕視的感覺了,于是他忙擺手,示意自己沒事:“我到了那邊再找個時間買吧?!?/br> “也只能這樣了,希望老板是個比較通情達(dá)理的人?!眮啛擅鎺Ъt光,在那自言自語,“我在財經(jīng)雜志上看過他的照片,我的天??!帥得慘絕人寰……” 凌念沒仔細(xì)聽他的話,他第一次坐飛機,而且還是長途飛機,所以此刻他的內(nèi)心有些恐慌,他在檢查自己的證件有沒有帶齊,他甚至帶了銀行卡,也不知道國外能不能刷國內(nèi)的卡。 好像是不能的…… 那可怎么辦?帶著這樣惶恐不安的心情,凌念上了飛機,但他發(fā)現(xiàn)他和亞熒阿郁的位置不在一起,亞熒看了眼他的機票,羨慕道:“你的位置好好啊,前面就是頭等艙啦?!?/br> “你們的不是嗎?”凌念不太懂倉位的問題,他以為飛機上的座位都一樣。 “不一樣呢,我和阿郁也分開了,看來公司沒有幫我們選座,不過你那個位置不該一早就選光了沒想到你居然還能隨機到!太羨慕了……” 見她那么羨慕,凌念提議要不自己和她換一下,他對這個沒概念,坐哪都一樣。 亞熒一聽,激動得抱住了凌念,嘴里還念叨著“你太好了吧”,凌念不習(xí)慣和人這么接觸,他身子非常僵硬,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亞熒一點也沒看出他的不自在,她喜滋滋的和凌念換了位置。 亞熒的位置很靠前,但因為在中間,兩邊都有人,所以她才不那么情愿,而凌念之前的位置是靠窗的。 這架飛機上大多都是他們公司的人,凌念走到亞熒的位置上,發(fā)現(xiàn)座位兩側(cè)都坐了人,看他們的衣著打扮,似乎社會地位不低。 “……”凌念突然有點后悔和亞熒換了。 凌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出示自己和亞熒換的機票,示意過道上的那位先生給自己讓個位置。沒想到這個家伙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用一種打量的眼神上下巡視他,凌念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沒想到第一次做飛機就會碰到這種人。 這個人看他的眼神,和從前那些想占他便宜的家伙的眼神一模一樣。 凌念欲哭無淚,只能祈禱這是在飛機上,這個家伙不敢亂來。 飛機飛行得時間很漫長,將近要飛20個小時,最開始的時候他身旁的家伙會借由位置太窄然后敞著腿貼緊凌念的腿,手肘也會是不是越界碰到凌念的胸,凌念忍著反感一直把自己縮起來,他不敢往另一邊靠,因為另一邊的先生看起來也不太好惹,從他上飛機開始那位先生就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 凌念就這么忍著身旁這個家伙的小動作一直忍到了凌晨,這時候飛機的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艙里一片昏暗。 然而那個家伙就是在等這一刻,他看出了凌念對自己的忍耐,于是變本加厲,待大家都睡過去以后,開始上手摸凌念的大腿,他咬定了凌念不敢叫出聲,凌念咬著唇,強忍著對方的猥褻好幾個小時后他胃里開始反酸想吐。 凌念確實不敢叫,一是這是公共場所,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休息的時間,他如果出聲會驚擾到其他人,二是凌念曾經(jīng)因為這種猥褻呼救過,但當(dāng)所有人看到他的臉,他們都會認(rèn)為那是自己先勾引的別人,沒人會站在他這邊。 就在那個家伙的手準(zhǔn)備探入他的褲子摸向他引起部位的時候,他身旁的先生突然醒了。然后及時的制止了那個猥瑣的家伙。 凌念急忙解開自己的安全帶,連滾帶爬的爬出來,他沖進(jìn)衛(wèi)生間,不停地洗手,被陌生人摸過的地方讓他感到無比的惡心,可惜他吐不出來。興許是因為他在衛(wèi)生間里待得太久了,有乘務(wù)員過來敲門詢問他是不是不舒服,凌念深呼吸口氣,看著鏡子里自己面色蒼白的臉,搖了搖頭,然后打開門說了句“沒事”。 凌念不想再回到那個位置,但他總不能一直待在過道上,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找到他,說老板找他有事。 凌念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反問男人,“什么老板?” 男人不茍言笑,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和你的頂頭上司?” 原來這個男人是公司里的人!凌念嚇得差點跳起來,如果這不是在飛機上,他大概會出丑。 凌念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好意思道:“對、對不起,我才第一天上班,沒反應(yīng)過來?!?/br> 男人沒說話,表情正經(jīng)得不行,他側(cè)過身子,示意凌念往前走。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波瀾不驚冷淡又冷漠的氣質(zhì)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見識過。 然而當(dāng)他進(jìn)到頭等艙,看到他的頂頭上司兼老板的時候他就知道為什么會對那個男人產(chǎn)生這種熟悉的感覺了。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的老板居然是陳恕?! “先生?!”凌念驚呼道,就見坐在寬敞的皮質(zhì)座椅上的男人向他微微側(cè)目。他腿上放著攤開的文件夾,最上面一張是他的簡歷。 凌念有些害羞,他慢吞吞的走過去,陳恕示意他坐在他旁邊。 頭等艙里只有陳恕一個人,凌念看到陳恕讓他坐的位置前面的桌上放著一臺筆記本,他一瞬間就想到和陳恕氣質(zhì)相近的那個男人,看來這個位置是他的。 凌念有些不安,時隔多日,他完全沒有對陳恕產(chǎn)生陌生感,反倒覺得能再見到他真是太好了。 “先生,那我坐這里,那個先生坐哪啊?” 誰知陳恕聞言,冷漠的瞥了他一眼,淡聲道:“你叫誰?” “就是那個……”凌念也不知道那個人叫什么名字,“讓我過來的那位先生?!?/br> “連欽,我的助理?!?/br> “哦,連欽先生?!?/br> 結(jié)果,凌念剛說完,陳恕的表情就變得陰沉起來。但凌念完全沒看出來,甚至感受不到陳恕周遭逐漸卷起的冷空氣。他完全沉浸在“能再次見到陳恕先生真是太好了”的喜悅里。 雖然凌念感受不到陳恕的情緒,但陳恕能感受到凌念的情緒,他看著凌念一雙亮晶晶的美眸里盛滿喜悅,胸口悶得不行。 “就這么高興?”陳恕有些心煩意亂,他明顯誤會了凌念的意思,以為他是認(rèn)識了連欽才那么高興。 “嗯!”凌念側(cè)著身子趴在扶手上,面向著陳恕,他發(fā)現(xiàn)半個月不見,陳恕先生似乎變得更好看了。 “先生,您最近是不是特別忙?。俊?/br> 他臉頰紅撲撲的,陳恕看得有些刺眼。他收回目光,手指彎曲扣了扣凌念的簡歷,沉聲道:“嗯,我看了你的簡歷,很優(yōu)秀。” 被夸以后,凌念害羞得不行,他摳著自己的指甲,有些疑惑道:“所以先生你完全不知道我來應(yīng)聘的事嗎?”凌念見到陳恕的那一瞬間不是沒有想過他能被錄用會不會是經(jīng)過陳恕的同意,但他轉(zhuǎn)念一想,陳恕不像這種人。 如凌念所想,陳恕果然不是這種會給人走后門的人。 “我十分鐘前才知道你進(jìn)了我的公司?!标愃∮昧恕拔业摹边@樣的字眼,凌念不知道為什么,聽了以后心怦怦亂跳,他面色依舊紅潤,雙眸水盈盈的,仿若蓄滿了春水。 陳恕有些坐不住了,他闔上資料夾,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側(cè)頭看了一眼凌念,“過來?!?/br> “嗯?”凌念盯著陳恕盯得都發(fā)起呆來了,是以陳恕叫他的時候他并沒有考慮太多,加上又在飛機上,他更加不會往別的方向想了,于是他站起身走到陳恕身邊,就見對方突然伸手?jǐn)堊∷难?,凌念一個猝不及防就跌坐在了陳恕的懷里。 “?。?!”凌念捂著嘴差點沒失聲叫出來,他弓著腰,面色通紅,從頭到腳都透著一股羞意。 凌念小聲的抗議:“先生?這、這樣不太好……” “哪里不好?”陳恕一本正經(jīng)的反問。 “在飛機上,旁邊還有人……”凌念慌亂的看了眼周圍,發(fā)現(xiàn)除了陳恕這里還亮著燈,其他乘客的區(qū)域燈都暗了,整個艙內(nèi)安靜得不行。 “那你小聲一點?!标愃∫е枘畹亩?,壞心眼道。 “?!”凌念秀氣的眉頭緊蹙,他跨坐在陳恕腿上,明顯感到大腿內(nèi)側(cè)有一根粗碩硬物頂著自己。陳恕起反應(yīng)了……凌念雙手攀在陳恕肩膀上,以眼神哀求陳恕不要在這里。 可陳恕當(dāng)看不見,他唇齒在凌念頸項間廝磨,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從凌念體恤下擺探入伸了進(jìn)去。 凌念低低的“唔”了一聲,隨后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防止呻吟溢出。 除了心跳加速,凌念只覺得陳恕摸過的每一寸地方都跟著了火似的。 “先生,不要……”耳邊的求饒聲又細(xì)又輕,像貓叫似的,陳恕掐著凌念的腰,拉起他的T恤,讓他張開嘴咬著。 “不想要?”陳恕低沉的嗓音蠱惑他,凌念聞言先是搖頭,而后又點頭。 “要,還是不要?!标愃土P性的咬了他一口,手指甚至捻著rutou向外拉扯,凌念吃痛,眉頭蹙得緊緊的,他縮著肩膀,可憐兮兮的點頭。 “乖,別掉下來?!标愃∮H了親的凌念的臉頰,語氣寵溺得不行。 凌念咬著衣擺,從鼻間哼出一聲喘息,然后順從的把身子往陳恕懷里貼。 接下來陳恕就不做人了,他關(guān)掉頂上的燈,在一片虛暗里脫掉凌念的褲子,他草草的伸進(jìn)兩根指頭隨意擴張了下花xue,就解開自己西裝褲的拉鏈,然后挺著硬疼的jibacao了進(jìn)去。 大半個月沒有使用過的蜜xue緊致非常,陳恕沒法一沖到底,他只進(jìn)了半截就卡住了,凌念夾得太緊,亦或是他確實太大,但不論是哪個,都讓兩人心神激蕩。 為了不吵醒同艙的乘客,陳恕沒有大開大合的cao,而是小幅度密集的抽插凌念的yindao,凌念咬著衣服,口水都把那塊布料浸濕了,他雙手懷抱著陳恕,像迷失在海上的旅人抱住能讓他獲救的唯一浮木。而陳恕也在淺淺的抽插中把整根巨刃插進(jìn)了花xue最深處。 被撐到極致的花xue漲得凌念眼角發(fā)紅,他死死咬著嘴里的衣擺,環(huán)著陳恕脖頸的雙臂也無意識的收緊。 察覺到他的反應(yīng),陳恕雙手抓著凌念的兩瓣臀rou,在自己向上頂?shù)耐瑫r用力分開,好讓自己能最大限度的cao到頂。 但饒是再怎么小心,沉悶的rou體拍打聲在寂靜的機艙里還是十分明顯,凌念搖著頭用鼻音示意陳恕輕點,陳恕壓根沒理,自顧自的頂弄。本來這里就不是一個zuoai的好地方,陳恕本就做得十分憋屈,再讓他輕點那還得了。后來當(dāng)凌念再向他抗議,他就更兇更狠的cao他的xue,cao到凌念再也不敢求饒。 “唔唔……”細(xì)弱的呻吟宛若上好的催情劑,陳恕欲望高漲,捏著凌念的臀rou,粗碩的jiba把嬌嫩的花xue擠壓得變了形,而兩人緊貼的腹間,凌念的小yinjing早就被cao射了不止一次,陳恕含著凌念的耳垂,下體聳動得又快又猛,同時還固定著凌念不讓他向上逃離,凌念被cao得口水直流直翻白眼,甚至有好幾次他都要咬不住衣服而脫口尖叫。 陳恕就這么不停歇的猛干狠cao了他半個多小時,磨得凌念的逼都要著火了,凌念受不了,嘴里吚吚嗚嗚的哭個不停,然而這更加刺激了陳恕的施虐欲望,在一次生猛頂cao中,他硬是把yinjing插進(jìn)了凌念的zigong里。 暴漲的撕裂感像煙花一樣在凌念全身炸開,腹腔傳來難以言喻的疼痛,凌念睜大雙眼,喉嚨傳來一聲一聲的嗚咽,他全身發(fā)顫發(fā)軟身子差點直不起來,于是只能軟軟的趴在陳恕身上,任眼淚浸濕了對方的衣襟,然后保持著這唯一的姿勢被不知疲倦的男人cao到高潮。 caoxue的水聲越發(fā)激烈,噗呲噗呲的刺激著兩人的耳膜,凌念難以置信自己居然濕成這樣,yin液的潤滑讓陳恕能夠很好的在zigong和yindao間進(jìn)進(jìn)出出,隨著陳恕越來越猛烈的cao干,凌念察覺到深埋在zigong里的roubang膨脹得厲害,他驚恐的捂著自己的小腹,生怕自己的肚子會被捅破。在陳恕最后沖刺的階段,凌念的魂都要被陳恕頂飛了,他死死抓著陳恕的襯衫,用僅存的理智強忍著不讓自己尖叫出聲,而陳恕也把積累了大半月的jingye全數(shù)射進(jìn)凌念的zigong里。 guntang的jingye刺激嬌嫩敏感的宮壁,凌念終于承受不住,松開了一直緊咬的牙關(guān),窩在陳恕懷里哭了出來。 陳恕做得不夠盡興,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不然再做下去,就怕凌念崩潰了。這小家伙實在太怕羞,陳恕射出來后他就一直埋在陳恕的懷里不肯抬頭,像個小刺猬似的,陳恕不知道該如何哄他,只能一直吻著他汗?jié)竦念~頭,還不停拿紙巾擦拭兩人黏濕的下體。 嘖,陳恕這才意識到在外面做的不便,不好清理。他的yinjing還插在凌念的花xue里,估計等他拔出來,那里頭的jingye會流的滿地都是吧。他拍拍凌念的屁股,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夾緊,不然漏出來了?!?/br> 凌念當(dāng)然知道陳恕說的漏出來是什么,他羞得不行,哆哆嗦嗦的撐著自己的身體,然后慢慢抬起自己的屁股,好讓那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從自己體內(nèi)出來。但即使事先被叮囑過要好好夾著,但因為陳恕的roubang實在太過粗大,從凌念體內(nèi)退出來的時候,凌念的rou逼還是被撐成一個圓形沒法立即合攏,那處又酸又澀,凌念的腿根麻麻的像是沒有知覺,于是他感到下體失禁一般有液體涌出來,把陳恕的西裝弄得亂七八糟的。 這下,凌念更慌了,他手忙腳亂的拿手去捂自己的下體,然而還是止不住那如泉涌般的滴漏。 “嗚嗚……對不起……我夾不住……太麻了……”凌念小臉紅彤彤的,黑發(fā)黏在汗?jié)竦哪樕希蟹N被侵犯后的凌亂美,他不停說著道歉的話,但陳恕絲毫不在意,他拿過掛在一旁的西裝外套套在凌念身上,又拿過事先備好的毯子,把凌念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再囑咐他在這里好好呆著不要亂動。 凌念剛想說自己哪里還動得了,就見陳恕又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個吻,“聽話,我去去就來。” 心臟沒來由的漏跳一拍,一股陌生的情愫如藤蔓一般纏繞著凌念,凌念傻乎乎的看著陳恕離去的背影,這個男人的背影高大挺拔,即便情事后頭發(fā)略顯凌亂也俊美得不行。他伸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詫異自己這種心動的表現(xiàn)。 陳恕很快就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出來的時候他臉上沾著水汽,襯衫的紐扣解了好幾顆,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本來陳恕就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冷漠氣質(zhì),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高貴得不行,現(xiàn)在他這幅打扮,憑空多了一絲痞氣,凌念忍不住看了一眼,覺得這樣的陳恕實在太吸引人,于是沒來由的咽了口口水,但因為他的臉埋在毯子里,陳恕沒看見他的小動作。 凌念乖乖的蜷在座椅上,他被陳恕裹得像一顆蠶蛹。陳恕從毯子里挖出凌念,然后掰開他的腿蹲下身子給他清理。 陳恕絲毫不避諱,用紙巾一點點的吸干凈他xue里的jingye,甚至還把手指伸進(jìn)去摳挖,凌念羞恥得不行,手指死死摳著皮質(zhì)的座椅,腿根忍不住發(fā)顫。 “先生……唔……” 陳恕抬頭看他一眼,柔聲道:“噓?!?/br> “嗚?!绷枘盍ⅠR不敢出聲,只能忍住羞恥,咬著下唇忍耐。 陳恕覺得凌念這幅模樣可愛得緊,忍不住想欺負(fù)他,但又顧及場合不得不收斂,他憋著一股氣,臉色越發(fā)嚴(yán)肅。 凌念胸口上下起伏,陳恕靈活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亂鉆,時不時還會戳到他的敏感點,他xuerou不停蠕動收縮,不一會便哆哆嗦嗦的噴出一股yin液達(dá)到了一個小高潮,他濕漉漉的望著陳恕,因為燈光太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體液噴到了陳恕臉上。 陳恕也是意料之外,腥甜的yin液有幾滴落在他嘴邊,他下意識伸出舌頭去舔,入口之味有些sao,他竟然就這樣勃起了。 陳恕瞇起眼,手下動作不禁重了幾分。 接連不斷的高潮,凌念覺得自己快泄死了,陳恕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不停用手指讓他達(dá)到高潮甚至潮吹,凌念要瘋了,但他沒法出聲,每次但他受不了快要叫出來時,陳恕都會上前親親他,讓他別打擾到人家。 簡直太過分了! “唔……”凌念咬著手指,委屈得不行,他雙腳踩在陳恕肩膀上,軟綿綿的抖得不成樣子。 最后陳恕見凌念哭得眼睛都腫了才把手指拔出來,而這時候他自己也硬得快爆炸了,他附在凌念耳邊,讓他用手幫自己弄出來,凌念迷迷糊糊的,被陳恕一邊吻著一邊帶著他的手來到下體。 兩個人一直玩到深夜才停下,凌念已經(jīng)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再看陳恕,身上昂貴的西裝也皺得不行,仔細(xì)看,那上頭還有可疑的深色水漬和白斑。 第二日連欽來到頭等艙內(nèi)看到陳恕這幅模樣,以及他懷里抱著的人,一向成熟穩(wěn)重的他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他一言難盡的看著陳恕,眼里都是對他職場潛規(guī)則的控訴,沒想到對方臉上絲毫沒有愧意,理所當(dāng)然到了一種厚顏無恥的地步。 連欽額角抽搐,急忙找來干凈的衣物給陳恕去衛(wèi)生間換上。 末了,連欽忍不住問他:“你,就這么饑不擇食嗎?” 陳恕記著昨夜凌念念著連欽名字時臉上欣喜的表情,于是也就沒給他好臉色,只輕聲“哼”了一句便不再搭理他。 連欽沉默:“……”他惹到這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