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雙性受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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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就一直窩在陳恕的位置上補眠,直到飛機快降落了才被叫醒。 他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廣播里聲音甜美的乘務長念著“飛機即將降落請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帶”的話語,他呆愣的看著陳恕伸手替他扣上安全帶,然后順便在他滿是睡痕的臉上親了一口。 凌念瞬間清醒。 他捂著臉,有些沒反應過來,“先……生?”然后記憶如泄洪的洪水盡數(shù)涌上腦海,戲劇般的緣分,陳恕竟是他的老板,然后他們昨晚做了,在飛機上。 在飛機上。 做了。 “……” 陳恕看著凌念的臉由白到紅再到爆紅,心里不禁想他又在想誰了。 唐熠?還是連欽。 陳恕冷著一張臉,伸手弾了下凌念的額頭,“回神。” 凌念吃痛的捂著額頭,可憐兮兮的“哦”了句。 下飛機的時候,凌念跟在陳恕后頭,走出艙門時他突然看到之前在飛機上猥褻他的那位乘客,他立馬躲到陳恕身側(cè),然后伸手拉住他的衣袖,陳恕被他拉著身形一頓,回頭看了他一眼,“怎么?” 凌念搖搖頭,猶豫了一會就又松開手,然后亦步亦趨的緊跟著陳恕。 陳恕眉頭一皺,視線往人群的方向掃去,就看到一個男人目露兇光的盯著自己,確切來說,是盯著他身后的凌念。回想之前凌念在學校受欺負后也是這幅委屈樣,他心下就了然了。 只是短短時間內(nèi)凌念就被欺負了兩次,可想而知這樣的事情在以前沒少發(fā)生過。 一時間,陳恕的臉色并不好看,他本就是不怒而威的人,現(xiàn)在看著更加的陰沉可怖。連欽跟在他身側(cè),覺得周遭的氣溫似乎有點低,他嘆了口氣,不著痕跡的遠離了陳恕差不多一步的距離,他并不想在老板不快的時候當炮灰,只能說誰是那個倒霉蛋就讓他倒霉就好了。 接機的人早早就在機場等候,亞熒和阿郁比凌念更快一步出安全通道,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別人,這次除了老板也來,外派的還有幾位高層,其中在飛機上替他解過圍的那位先生也在其中。凌念震驚了,被公司的前輩看到他被別人猥褻,這種感覺怎么想都有點尷尬,于是他腳步不由自主放緩了許多。 陳恕雷厲風行的走在前頭,沒幾步就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不見了,他皺著眉回頭找,就見他豆芽菜似的一小根差點淹沒在國外的人群中。陳恕停在原地,并不過去拉他,而是等他靠近自己。 陳恕心里在鬧別扭,至于為什么他自己也很莫名其妙。 然而凌念壓根感受不到陳恕的負面情緒,他只覺得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顧及到現(xiàn)在陳恕是他的老板,凌念趕緊跟了上去。 像他這么磨磨蹭蹭的員工,沒有老板會喜歡吧。 亞熒很驚訝凌念居然和陳恕一起從安全通道出來,眾人集合后,她悄聲在凌念耳邊問他怎么會和BOSS在一塊。凌念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這才想起來該如何介紹他與陳恕的關(guān)系。 “額……”凌念支支吾吾隨便找了個借口,“只是碰巧遇見……而已?!?/br> “這也太碰巧了吧?你真好運??!”亞熒驚呼,不過她也覺得像凌念這樣剛畢業(yè)的學生不會和陳恕這樣的大人物有交集的,于是就接受了他“巧合”的說辭。 只不過他倆說得再小聲,對話也還是被陳恕聽了去,陳恕面沉似水,斂著眸不知在想什么,連欽隔得老遠都察覺到他全身上下散發(fā)著的寒意,連欽下意識朝凌念看過去,就見他一臉靦腆的和一位女生說著悄悄話。 連欽心下了然,他不動聲色安排好每個人搭乘的車輛,然后恰好遺漏了凌念,連欽裝模作樣抬手看了下腕表,抬頭的時候用一種略微驚訝的表情看著他,“怎么就忘了你,不過其他車都坐滿了,如果不介意的話,和我同乘一輛吧。” “?。颗丁绷枘钔耆珱]看出這其中的貓膩,他只遵循亞熒交代過他的話,老板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同理,上級的安排也要服從。 于是凌念打開連欽那輛車上的后座門時,就看到陳恕一臉沉靜的端坐在在那。凌念左右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車上只有連欽、陳恕和他三個人,連欽負責開車,后座只有他和陳恕,凌念松了口氣,然后小心的爬上去,挨著陳恕坐下來。 然后凌念發(fā)現(xiàn)了,陳恕在自己靠近他的時候往旁邊挪了一點。 “……” 這是……被討厭了?發(fā)生了什么?凌念有些惶恐的抓著自己膝蓋上的布料,猶豫了好久才出聲叫他:“陳恕先生……” 第一聲的時候陳恕沒理他,凌念又叫了一次,然而陳恕還是沒反應,凌念有些泄氣,好像沒有勇氣再叫第三次了。 陳恕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沒動靜了,他又生起氣來,“什么事?” 聽見陳恕回應他后,凌念忙轉(zhuǎn)頭湊上去,仰著臉小心翼翼開口:“我……我可以靠著您坐嗎?”然而他話剛說完,就猛然記起車內(nèi)還有第三個人,他立馬羞得把頭縮起來,搖頭晃腦道:“沒沒沒,我沒說話……我就是想叫叫您……”畢竟剛才陳恕的躲避讓他多少有些小受傷。 這可愛的小模樣連欽在駕駛座上看了都忍不住笑出聲,結(jié)果被陳恕冷冷的瞪了一眼,連欽立即擺正態(tài)度,面無表情的開車。 陳恕交疊在膝上的雙手無意識的動了動,好半晌才吐出兩個字,“可以。” 凌念一開始沒聽清,張著嘴傻乎乎的“咦”了一聲,就見陳恕面露不悅的再次重復,“我說可以,可以靠著?!?/br> 凌念聞言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謝謝先生,先生您真是個好人?!闭f完,他立馬挪動屁股,讓自己的手臂和陳恕的手臂挨在了一起,這種輕微的碰觸能讓凌念感到莫名的安全。 很奇怪,這種感覺他只能從陳恕身上感受到。 身邊人喜悅的情緒感染了陳恕,陳恕臉上的面部線條相較之前柔和了不少。 陳恕無法表達此刻內(nèi)心的感受,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很陌生,不論是凌念的靠近讓他高興,還是看見凌念和別人說話時煩悶的心情,他都從沒經(jīng)歷過。但他隱隱約約察覺對方和他在彼此之間關(guān)系上的認知是不同的。 凌念更像是把他當成了一個長輩,甚至是一個值得他信任,讓他覺得可靠的長輩,不能說這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這不是陳恕想要的,陳恕想要的是什么……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并沒有把凌念當成一個晚輩看待。 陳恕有些郁悶,他看起來很老嗎?他不過才30歲,平日也有鍛煉,身體機能各項指標都很不錯,看起來也應該年輕一些才是。 陳恕平添一絲年齡危機,他忍不住扶額,覺得頭有點疼。 凌念看到了,便急忙詢問他:“先生,您不舒服嗎?” 陳恕思維轉(zhuǎn)得很快,立馬就“嗯”了一聲。 “暈車?還是昨晚……沒睡好呀?”凌念想到在飛機上度過的那一晚,臉色瞬間紅了起來。 “不知道。”陳恕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脆弱,凌念有點擔憂,然后很不好意思的說:“您如果不介意,我……我可以替你揉一揉,以前我也替別的長輩揉過,就……還行!”凌念說的長輩是福利院的院長,院長年紀大了,經(jīng)常會犯頭疼,凌念放學做完功課,都會替院長按摩太陽xue什么的。 陳恕聽到凌念把他和其他“長輩”放在一塊說,瞬間頭更疼了,但他又不想拒絕凌念的主動,于是只能點頭,然后凌念就示意陳恕把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看凌念一臉單純?nèi)诵鬅o害的樣子,陳恕有種想把他推到就地狠cao的想法。 但他忍住了。 于是他乖乖的側(cè)躺下,頭枕在凌念的大腿上,下一秒,四根有些微涼的手指便抵在他額頭兩側(cè),不輕不重的按壓著。 平心而論,凌念的技巧不是頂好的,但是揉得陳恕很舒服,他閉上眼安靜享受,呼吸逐漸變得平和,然后從昨晚開始堆積的煩悶散去,陳恕意外的睡著了。 睡著后陳恕的面容沒有那么冷峻,明明和這個男人同床做過許多羞人的事情,凌念卻從未見過他的睡顏。 這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漸漸地,凌念的手指不再停留在陳恕的額際,而是懸在半空,慢慢勾勒出陳恕的模樣。凌念屏著呼吸,就怕自己手抖會碰到陳恕,只是讓他沒想到是,陳恕睡著也不過短短幾分鐘,就在凌念的手即將移到陳恕唇邊時,陳恕突然睜開眼睛,然后迅速的抓住了凌念的手腕。 凌念心跳如雷,有那么一瞬間,他從陳恕的眼中看到了一種似乎想要將他撕碎的欲望,他身子一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我、我看您睡著了……” “嗯?!标愃≌UQ郏缓箨H上雙眸,輕聲道:“繼續(xù)?!?/br> “哦?!绷枘罟怨缘膽艘痪洌芸斓乃l(fā)現(xiàn),陳恕一直握著他的手,他要怎么繼續(xù)???凌念不得已,只能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替陳恕按摩,只不過力度平衡得不太好,他自己都覺得揉得不好,但陳恕還是沉沉的睡過去了。 一直到車子抵達目的地,凌念都沒有叫醒他,而是就讓他這么睡著。 其實仔細一看,陳恕眼底有一層薄薄的青色,他說這陣子很忙,那應該是忙得都沒有好好休息過吧,凌念小心的護著陳恕的腦袋,生怕他枕不舒服。 而凌念也不知道連欽是有心還是無意的,到達目的地后,他直接下了車什么也沒說,獨留他和陳恕兩個人留在車里。 窄小的空間里,氣氛安靜又溫馨,若不是陳恕醒來,凌念都覺得他能保持現(xiàn)狀到天荒地老。 然而也因為陳恕的清醒,整個車廂里逐漸彌漫起一股曖昧又色情的味道。 凌念太熟悉這種感覺了,當陳恕抓著他的手腕把他壓在后車座上時,他下意識就分開腿勾住了陳恕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