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短篇)鬼畜冷漠攻大美人雙性受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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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shí)間,空氣中的曖昧升級,陳恕斂眸一直盯著凌念紅潤的唇,因?yàn)榫o張,凌念時(shí)不時(shí)會伸出舌頭來舔,意識到自己的腿不太合時(shí)宜的勾著對方的腰,凌念慢悠悠的裝過無意的樣子把腿放了下來,結(jié)果下一秒便被陳恕抬起壓了下來。 “額……”凌念腿根突然被向上拉扯有點(diǎn)疼,他扭了下腰,想調(diào)整一下姿勢,沒想到腿窩就碰到了陳恕已經(jīng)發(fā)硬的下體,那鼓起的部位頂在他花xue的位置,凌念的心臟就像被人猛的撓了一下,有點(diǎn)酥麻的疼。 “先生……您是要在這……在這做嗎?”凌念滿臉漲紅,他覺得自己好荒唐,之前就在飛機(jī)上和陳恕做了,現(xiàn)在又要在車?yán)铩?/br> 但是陳恕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用鼻子蹭著凌念的鼻子,接著再和他接了個吻就起身了。 “不做?!标愃≌砗米约荷砩系囊路?,一臉平靜的說出這兩個字。 凌念則躺在后座上,一臉呆滯,緩了一會,他才咬著下唇滿臉紅光的坐直身子,他雙腿并攏不太舒服的相互摩擦了一會。 他硬了,并且雙腿間的花xue也已氤氳出水汽,剛才那個吻讓他有股想被陳恕填滿的渴望。 但是陳恕不要他,他也不好意思開口。于是只能聽話的也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就在他準(zhǔn)備打開車門下車的時(shí)候,陳恕突然攔住他,自后頭掰過他的臉,然后瞇著眼盯著他,用一種可以稱得上是兇狠的語氣說道:“你就這么出去?” 凌念不懂,他長睫微顫,有些疑惑的問道:“我怎么了嗎?” 因?yàn)閯偛判⌒〉臎_動,導(dǎo)致凌念此刻臉上滿是媚態(tài),眼尾紅得不行,那雙杏眸濕漉漉的望著你,無辜得不行,若是陳恕就這么放他出去,說不定沒走幾步就會被異國的流氓拖到不知道哪個角落里強(qiáng)jian了。 陳恕指腹揉著凌念的眼尾,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力度異常輕柔。 兩人之間流淌著一股詭異的氣流,凌念的呼吸立馬亂了,那種奇怪的心臟被擭住的感覺又來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叫著陳恕的名字,語調(diào)軟糯糯的,脆弱得不行。 陳恕松開他的臉,不自然的別開視線,然后拉過他T恤上的帽子蓋住他的腦袋,這才說了句,“走吧?!?/br> “?”凌念本來還沉浸在彼此之間略有些曖昧溫馨的氣氛中不可自拔,陳恕就突然叫醒他,這讓他心底有些失落,不知道為什么,被陳恕盯著或是被他撫摸,他都覺得開心和舒服,甚至想讓對方一直看著他,摸著他。 “……”額,這太yin蕩了,凌念忍不住罵自己。是因?yàn)檫@陣子做得太少了的緣故嗎?他從前都沒覺得自己竟是這般重欲的人。 凌念頓時(shí)很羞愧,陳恕先生都那么忙了,自己還想著和他做那檔子事。他看著陳恕走在前方的高大身影,下定決心一定要給陳恕做好這次工作。 然而他忘了他也不過是個剛實(shí)習(xí)的實(shí)習(xí)生,對于前方未知的事物,會有許多他難以預(yù)料的情況發(fā)生。 到了酒店,連欽已經(jīng)把大家的房間安排好了,凌念本來是要和阿郁一個房間的,但就在他拿了鑰匙準(zhǔn)備開鎖進(jìn)去的時(shí)候,陳恕把他拉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 門剛打開,連鎖卡都沒插進(jìn)卡槽陳恕的吻就落了下來。 迫切的,激烈的,霸道的席卷著凌念胸腔里所有空氣,凌念閉著眼,下意識伸手圈住陳恕的脖子,然后伸出小舌回應(yīng)陳恕。 幽暗空間只有唇舌交纏發(fā)出的“漬漬”聲,不一會便傳來皮帶扣解開的聲音,緊接著是拉鏈,衣料相互摩挲的“沙沙”聲,最后在凌念的驚呼聲中,陳恕一把抱起凌念的雙腿抗在自己手肘處,傾身壓了下去。 怒勃的yinjing準(zhǔn)確無比的找到濕滑的洞xue,然后不顧洞xue主人的哀求,毅然決然的進(jìn)到了最深處。 陳恕喘著粗氣,在黑暗中舔上凌念的耳垂,呼出的熱氣鉆進(jìn)他的耳孔里,凌念怕癢的縮起脖子,同時(shí)rouxue一夾,逼得陳恕發(fā)了狠的cao他。 酒店房間結(jié)實(shí)的門板瞬間被撞得砰砰作響。 “啊——先生,先生……太深了……太深了,受不了,輕一點(diǎn)……唔唔……”花xue被大力擠壓,粗壯的性器次次直抵宮口,凌念受不了失聲求饒,他兩條腿敞得極開,懸在空中,每次被陳恕頂?shù)缴钐帟r(shí)就會胡亂的踢蹬。 而陳恕正埋頭在凌念的頸項(xiàng)間舔吮,凌念抓著陳恕的頭發(fā),受不住的伸直脖子,那里傳來刺痛感,凌念知道對方在給他種草莓。 凌念此刻還算清醒,他顧及到此行是來工作的,在如此明顯的地方留下印子不太好,于是他和陳恕打著商量,“先生,可以親、親別的地方嗎……這里……唔,會被看到的……” 陳恕這陣子心情本就不太好,特別在飛機(jī)上見了凌念后,那種不滿的情緒迅速達(dá)到一個閾值,他看什么事物都不爽,唯有在車上那會,凌念眼里只有自己時(shí),他才稍微得到絲快慰。 然而就在剛才,他看著凌念要去其他男人的房間,他瞬間就炸了。 “不親這,你想親哪?”陳恕的話語里帶著一絲怒意,凌念被陳恕頂?shù)盟季w混亂,完全沒聽出來,他腿根被撐得很酸,兩條腿也軟軟的,凌念覺得自己快攀不住陳恕了,只記得起陳恕說的那個“親”字。 “先生,先生慢點(diǎn)……啊……親……”凌念艱難的擺脫掉陳恕的舔弄,然后捧著他的臉,在黑暗中沒有方向感的胡亂親了下去。 最開始是親到了陳恕的鼻尖,因?yàn)樽矒羲偸钦也缓脺?zhǔn)頭,一邊喘氣一邊摸索。凌念搖搖頭,嘴里咕噥著“不對”,然后又重新來了一次,這次他親到陳恕的嘴角,又由于花xue被過深的頂入而錯開,凌念仰頭小小的痙攣了一下,他全身都在抖哆哆嗦嗦再次重新嘗試,最后他終于親到了陳恕的唇,他喘著氣,嘴里念著“親親”,陳恕被他的舉動逗笑了,下體的攻勢也逐漸放緩,享受著凌念主動吻他的同時(shí)yinjing有技巧的碾磨花xue的敏感點(diǎn),不一會就把凌念cao上了高潮,yin液滴滴答答的落在陳恕的腳邊,陳恕單手抱著他,空出的另一只手把房卡插進(jìn)卡槽,房間里燈光亮起,陳恕得以看清凌念臉上的表情。 比任何時(shí)候都要媚都要水潤的眼睛迷離的看著自己,尚未脫去的衛(wèi)衣被拉到胸口,兩顆小葡萄在衣服底下若隱若現(xiàn),再看白皙的脖子上,有剛才自己的杰作,因此陳恕的roubang不可抑制的漲大一圈,撐得凌念秀氣的眉頭蹙在一塊,惹得他紅潤的嘴唇吐出呻吟,“好大……唔……” 要說是誰先控制不住,那肯定是陳恕。 就著roubang還插在凌念的身體里,陳恕快步的走向總統(tǒng)套房的里間,把凌念放倒在床上,一邊淺淺的cao他,一邊脫去兩人身上礙眼的衣物。等到兩人徹底坦誠相見,陳恕便迫不及待的扛起凌念的兩條大腿,然后毫無理智可言,沒有輕重的狠cao起凌念的花xue。 凌念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cao得失聲尖叫,他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小腦袋左右晃個不停,嘴里全是求饒聲。 “慢……慢點(diǎn)……嗚嗚……” “先生……太深了……呃……好疼……” 然而凌念越是哭喊求饒,陳恕就越是cao得更深更猛,花xue就好像被他cao爛了一樣,透明的yin液不停的從兩人緊密連接的地方溢出,很快浸濕了身下的床單。 “不行了……不行了……”凌念氣喘吁吁的挺著腰,手捂在小腹上,那里被陳恕的roubang頂出了一個形狀,他難以抑制的仰著脖子,纖細(xì)的腰肢被cao得一拱一拱的。 “啊啊——要射了——唔!” “停下,停下……” 凌念被cao射了,不應(yīng)期陳恕絲毫沒有停下動作,反倒越捅越深,差一點(diǎn)就破開了凌念的宮口進(jìn)到宮腔里。凌念翻著白眼,口水從大張的嘴角邊流下,綿軟的兩條腿發(fā)了瘋似的亂踢。 “先生……”凌念崩潰的叫著陳恕,雙手無意識伸到空中,可憐兮兮的讓陳恕親他。 “親、親親我……求你……嗚嗚……” 脆弱的像個瓷娃娃。 陳恕心底閃過一絲這樣的想法,弄碎他……把他弄得臟兮兮的……讓他上頭到腳,從里到外,都沾上yin穢的東西,把他cao成只屬于自己的yin娃娃,把他綁在床上,每日每夜,不停的往他身體里灌精,直到懷上自己的孩子…… 不過到底還是理智占了上風(fēng),陳恕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傾身吻住了凌念,凌念也主動的分開大腿,花xue一收一縮的吃著陳恕的roubang,激得陳恕一下重過一下狠砸著凌念的宮口,直到凌念再一次攀上高潮,宮腔噴涌出灼熱的yin液,宮口也軟綿綿的張著,陳恕便一鼓作氣把自己全部埋進(jìn)了凌念的身體里。 “唔——”凌念疼得睜大雙眸,手指用力摳進(jìn)陳恕結(jié)實(shí)的后背肌rou里,再狠撓出幾條血痕。 陳恕吃痛,瞇起眼一直觀察著凌念的表情變化,看他流淚,看他為自己發(fā)瘋,陳恕就停不下來,掰著凌念的腿失了節(jié)奏的狠戳猛cao。 凌念被cao得意識全無,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他被陳恕換了個姿勢,上半身趴在柔軟的被子上,下半身高高翹起,被陳恕從身后兇狠進(jìn)入。 凌念最不喜歡這個姿勢,進(jìn)得最深不說,還讓他十分沒有安全感。 他哭著喊著,要陳恕抱抱他,不要這個姿勢。 陳恕俯身在他耳邊誘哄他,“要誰抱你,說清楚。”說話的時(shí)候還很過分的把roubang頂進(jìn)宮腔內(nèi)碾磨,刺激得凌念高聲尖叫,前端失禁一般射出稀薄的精水。 “要你抱我……先生……陳恕先生……抱抱我……不要這個姿勢……好、好疼……”凌念受不了的咬著被子,眼淚稀里嘩啦的流個不停,陳恕也不想玩太狠,就這么cao了十來分鐘才又把人轉(zhuǎn)過來,凌念的后背甫一碰到床墊,就立馬手腳并用的纏住陳恕,嘴里嗚嗚的哭個不停。 “先生,先生……抱我……cao我吧……嗚……” 陳恕被凌念的sao勁狠狠的刺激到了,后來的情事就更加的沒有收斂,掰腿狠cao到失禁都是輕的,最恐怖的是高潮來臨,陳恕的roubang依舊在凌念小巧的zigong里橫沖直撞,絲毫沒有給他休息喘息的機(jī)會,像要把他肚子捅破一般,牟足了力去狠cao那張又緊又濕又滑的小嘴。 陳恕射了兩次,每次都把凌念的小肚子射得鼓鼓的,宮腔里滿滿的都是陳恕的jingye,隨著陳恕的抽插進(jìn)出被帶出體外,流得凌念滿腿都是。就在陳恕想要第三次內(nèi)射的時(shí)候,凌念終于崩潰的甩頭大叫,“不要再射進(jìn)來了……好撐……” 可陳恕置若罔聞,還是堅(jiān)定的把濃稠的jingye再次射到凌念的zigong里,凌念的尖叫聲頓起,雙手死死的抓著陳恕撐在他身側(cè)的雙臂上,雪白的天鵝頸向上揚(yáng)起繃得直直的,露出上頭鮮艷可怖的吻痕和齒痕。 陳恕是故意的,故意在他顯眼的肌膚上留下痕跡,當(dāng)然不顯眼的肌膚上遍布著青紫痕跡,尤其腿根和胸口,兩顆奶頭已經(jīng)腫得不成樣了,全是陳恕又捻又啃的結(jié)果,更別說腿窩了,長時(shí)間的撞擊那里紅腫得不行,兩瓣yinchun鼓了起來,可憐兮兮的包裹著粗碩的大roubang。 陳恕還不舍得出來,抱著凌念在那小意溫存,兩人從進(jìn)門開始到現(xiàn)在做了大半天,凌念都要被cao殘了。 之前也不是沒有和陳恕體驗(yàn)過高強(qiáng)度的性愛,凌念每次都被cao得很慘,雙腿合不攏,走路像小鴨子,上廁所尿道都是痛的。但這次和陳恕的性愛里,凌念莫名體驗(yàn)到了另一種感覺,就好像陳恕這次cao他,是為了懲罰他一樣。 因?yàn)殛愃∫恢睕]有從他的yindao里出來,射了之后就待在里面,等硬了就又重新開始討伐他。 凌念實(shí)在受不了,又哭又喊的直到深夜,后面他被陳恕cao暈了,再多的也記不起來,只知道第二天,他的花xue依舊塞著陳恕的yinjing,凌念崩潰的小聲啜泣,終究還是把陳恕吵醒,被吵醒的男人一臉饜足,晨起的性愛也進(jìn)行得相當(dāng)溫柔。 這場情事把凌念整怕了,他在床上呆了一天,也耽誤了一天的工作。等他終于從床上下來,然后在酒店大廳碰到了亞熒和阿郁,不意外的在那兩人的眼中看到了讓他熟悉的鄙夷和厭惡。 也是,這都一天了,他一直呆在陳恕的房間里,傻子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 凌念心情有些低落,他在原地站了很久,連欽什么時(shí)候站在他身后他都不知道。 “不要因?yàn)椴幌敫傻娜擞绊懶那椤!?/br> 凌念被身后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捂著胸口轉(zhuǎn)身,就看到連欽一臉漠然的看著他,如果不是因?yàn)橛H耳聽到這句安慰的話是從連欽嘴里吐出來的,就看他的樣子,真的一點(diǎn)也不像安慰人,倒像是去討債的。 “嗯?!绷枘钚÷暤膽?yīng)了一聲,然后問他,“陳恕先生呢?沒和您在一起嗎?” 連欽微微一笑,但笑容并沒有很明顯,“陳總一直和您在一起,他去了哪應(yīng)該您比我更清楚?!?/br> 凌念被連欽的敬語弄懵了,他趕緊擺手,一臉慌張的解釋:“連欽先生請您不要這么說話,我和陳恕先生……我和他……唔……不是您想的……那樣……” 連欽聽完他蒼白的解釋,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凌先生不必和我解釋,您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想法若不是由您自己察覺,那將毫無意義?!?/br> 凌念聽不懂連欽的話,什么內(nèi)心真實(shí)的想法,他只是覺得和陳恕在一起,能讓他感到安心。 這么說其實(shí)有些自私,他和陳恕zuoai,也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 是人就會有欲望,而他的欲望,無法在自己想要的人身上獲取,也只能另辟蹊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