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件:誰告訴你最后必須射在嘴里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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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可頌……我……我太累了,站不住了……” 莎娜難捱地喘息著,她感覺自己好像已經(jīng)高潮過了,但可頌一刻不停地猛插,把她不斷撞入快感的無底洞無法自拔。 聽到莎娜的哀求,可頌二話不說,直接抬起莎娜的大腿,挺腰又是一陣不知疲倦的抽送。 半懸空的狀態(tài),一波借一波的快感,莎娜興奮到害怕,心臟撲通撲通過速狂跳,秘所里溢滿的愛液,被摩擦成黏黏的白漿,流得滿桌子都是。 “大小姐……我、我可以高潮了嗎?現(xiàn)在?” “啊啊啊——射給我,射給我……”莎娜雙腿纏上可頌的腰,含混不清地嗚咽,“我要、要可頌狠狠射給我……誒!” 仿佛是提起小雞一樣,莎娜被可頌攔腰從桌上扯下來。莎娜早已被快感榨干,根本就站不穩(wěn),普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哈啊……干、干嘛!” 莎娜回過神,發(fā)現(xiàn)可頌的性器,正在自己面前yingying地高漲著。 可頌抓住莎娜的頭發(fā),挺腰把性器插入莎娜半張的嘴巴里…… “嗚噗!呃嗚!” 性器直插喉嚨深處,莎娜難過地溢出眼淚來。 “啊哈……大小姐……大小姐……我、我不行了——!” 可頌抓著莎娜的頭,擺腰做最后的沖刺,毫無準(zhǔn)備的莎娜,被cao得臉頰漲紅,直翻白眼…… “啊啊?。 彪S著一聲呻吟,可頌把性器頂入莎娜喉頭,顫抖著達(dá)到了高潮。 “噗嗚——嗯!嗯嗚!” 莎娜拼命拍打可頌的大腿,但可頌死死按住莎娜的頭狂瀉不止,噗嗤一聲,粘稠的液體從莎娜鼻子里狼狽地噴出來…… 終于,可頌稍稍放開手。莎娜立馬轉(zhuǎn)頭,大口地咳嗽干嘔:“哈啊——哈啊!咳咳!你!你他媽的有病啊!” “大小姐不喜歡這樣嗎?”在莎娜面前蹲下,幫她擦拭臉頰,“但是,完整的性愛,最后不都是像這樣射進(jìn)口腔里……” “誰他媽告訴你的!”莎娜一把打開可頌的手。 “大小姐電腦里的影像資料,都是這樣的!”可頌理直氣壯地說。 “你、你他媽……”莎娜漲紅了臉,氣得哭笑不得,“算了、算了,服了你了……反正你記住,以后不能這么cao我的嘴,我可受不了……呼嗚——” 激情退卻,睡意浮現(xiàn),莎娜打了個打呵欠,下意識往可頌懷里倒。 然而下一秒,莎娜睡意全無,失聲驚叫起來…… 莎娜發(fā)現(xiàn),可頌的襯衫上,滲出一道鮮紅的血跡。 “你怎么了呀!”莎娜猛地扯開可頌的襯衫,發(fā)現(xiàn)她小腹處有一道長長的傷口,周圍還有慘不忍睹的燙傷。 “沒關(guān)系的,大小姐。”可頌冷靜地說,試著用手遮掩,“晚上外面有輛油罐車出了車禍,我跟衛(wèi)兵們?nèi)兔?,結(jié)果油罐車爆炸了……大小姐沒聽到聲音嗎?” 可頌的傷口極深,甚至能清楚看見,身體里的金屬外殼和細(xì)小螺絲。 “你腦子是不是有??!”莎娜看得眼淚直流,大聲呵斥道:“受傷了就別胡搞了??!他媽的萬一出了什么事,你……” 可頌附身,把莎娜溫柔地?cái)埲霊阎?,輕輕親吻她的臉頰。 “無關(guān)緊要的,大小姐。只要用針線縫上,很快就會愈合?!笨身炤p聲說著,聲音酥酥地動搖發(fā)顫,“但是……大小姐……看到爆炸的時候,我忽然好害怕……害怕可能有一天,我也會像那樣消失不見……我怕得厲害,所以一回來,就忍不住要跟您在一起……不然就再沒機(jī)會了……” 可頌雙臂抱緊,渾身顫抖著哭泣起來。 “大小姐……您、您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吧!讓我們分開什么的……我好害怕……一想到這個……嗚嗚嗚……” “怕什么!沒出息的東西!”莎娜小聲斥責(zé)著,輕輕拍打可頌的后背,“乖哦……可頌嚇壞了是吧……乖乖,別害怕……主人會保護(hù)你的……” “咕嗚……大小姐……”可頌仿佛應(yīng)激的小動物,弓起身子,拼命往莎娜懷里鉆。 莎娜抱住可頌的頭,輕輕撫摸著。 莎娜親自給可頌縫了傷口,給她接上插頭充電。 看到可頌的電量到底,莎娜火氣騰地一下上來,借口說去還針線,出門大步朝保安室走去。 可頌是整天閑著沒事,但你們也沒資格拿她當(dāng)牲口使喚!莎娜一路上氣呼呼地想著,準(zhǔn)備好好教訓(xùn)一番那幫粗野的大頭兵。 來到保安室門口,莎娜也不敲門,咣當(dāng)一聲直接推開,大聲叫嚷道:“你們好大的膽子!要送死你們自己去,不要拉著——” 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xiàn)在莎娜面前——之前來sao擾可頌的軍工廠女代表,正鼻青臉腫的,被五花大綁捆子在椅子上。 “這下好了!”一個滿臉是泥的衛(wèi)兵,肩頭還挎著長槍,投降似的雙手高舉,大聲說道,“大小姐親自找上門,咱們還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不是……咳咳!”滿屋的煙味,熏得莎娜睜不開眼睛,“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老中校放下煙斗,走到莎娜身邊躬身施禮,布滿血絲的雙眼炯炯有神,牛角胡輕輕抖動,滿嘴煙味地開口道: “戰(zhàn)爭,大小姐,戰(zhàn)爭啊……” 老中校把眾人在可頌帶領(lǐng)下,攔截武裝機(jī)甲,活捉女代表的事情講了一遍。 莎娜默默聽著,拿過手邊的被子,倒了半杯深色的烈酒。 “誒呀!大小姐!這個不能喝呀!”老中校勸道,“我給您找一瓶好的……” 莎娜舉杯喝了一大口,呼出灼熱苦澀的酒氣,開口道:“老中校您多慮了,這只是我跟那女人之間的私事,跟黨衛(wèi)軍沒關(guān)系。” “但是,帶著重型武器沖擊帝國元帥的公館,這實(shí)在是……” “我說私事就是私事!”莎娜又喝了一大口酒,把杯子往金屬托盤里重重一磕,厲聲道,“我要審這個女的,你們都出去……” “這個……不太好吧!”老中校遲疑道,“這人是危險(xiǎn)分子,單獨(dú)留大小姐一個人在這里……” “你們有剪刀嗎?”莎娜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 “啊!有,有的!”眾人手忙腳亂,給莎娜找來一把。 莎娜接過剪刀,走到女代表面前,剪開她胸前的衣服,挑出白皙干癟的rufang,一刀剪下了半個rutou,頓時鮮血四濺,女人殺豬般死命尖叫。 “我一個人沒關(guān)系的?!鄙然仡^對眾人道,“請你們在門外等著,我不叫你們,你們就別進(jìn)來,好嘛?” 莎娜說著,用剪刀尖夾起被切下的rutou,含進(jìn)嘴里吞下,嘴角留下一點(diǎn)淡淡的血跡。 眾人見狀,好似被施了魔咒般,一聲不響地乖乖出去,并把房門小心地關(guān)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