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給她自由,你又能給到什么呢
莎娜拖來一把椅子,坐在女人面前,雙眼盯著女人血流不止的乳尖。 “我的奶頭,比常人大很多?!鄙让蛄丝谑种写植诘牧揖?,“有時候我經常想著,一刀切開會是什么樣子,嘛,看來也不過如此?!?/br> “哈啊……哈啊……”女人從劇痛中回過神來,雙腿間早已失禁,“或許大小姐,以后可以去我們所里深造,各種各樣切開的樣子,應有盡有……” “你說的是哪個研究所?”莎娜饒有興致地問道,“帝國軍工廠?還是李森科研究院?” 女人半張著嘴,看著莎娜不說話。 莎娜放下酒杯,拿過剪刀,挑開女人另一側的衣服,鋒利的刃口,毫不憐惜地戳在軟軟的rutou上,開口道:“我知道你是抱著必死的新來的,但比死難受的事情,我從書上也看了很多,不介意今天試一試,看看哪些說的對,哪些是胡扯……” “大小姐多慮了,我沒什么好隱藏的……”女人咽了口唾沫,“我只是很驚訝,你們能查到這種程度……” “只能說你們做事情太不細致了?!鄙日f,“給我講講實驗是怎么回事?!?/br> “其實很簡單?!迸宿D頭,朝房間里的臺式機努努嘴,“我們只是想把笨重的臺式機,變成輕薄的筆記本電腦而已……” 門外,衛(wèi)兵們焦急地等著,一根接一根的吸煙。 他們本以為,里面的女人會慘叫不斷,誰知門一關上,里面就靜悄悄的,再沒半點動靜。 若是門一打開,大小姐遭遇了不測,那女黨衛(wèi)軍又跳窗逃跑,那可就全完了。 忽然,“砰砰砰”三生槍響,打斷了眾人的思緒。 大家紛紛下意識舉槍,就在要破門而入的瞬間,房門自己吱扭一聲打開。 莎娜拿著手槍,渾身是血,神情恍惚地走出房間。 “大、大小姐?您沒事……” “呃嗚——”莎娜躬身,哇地吐了一地。 大家再朝屋里望去,捆在椅子上的女人,只剩下半個腦袋,手腳還在不停抽動。 “哈啊……哈啊……”莎娜把手槍丟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的穢物,“油罐車……” “什么?”眾人一臉不解。 “不是油罐車爆炸了嗎?”莎娜強打起精神,反手指了指背后女人的尸體,“那個,就是受害者,你們自己處理……我、我先回房間了……” 眾人點頭會意,默默進屋收尸去了。 莎娜正上樓梯時,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回頭一看,見是老中校。 “都說了你們自己處理……我管不了那么多……”莎娜轉過頭去,繼續(xù)爬樓梯。 “不是這件事情,大小姐!”老中校說道,“我說的是戰(zhàn)爭……” “我對謠言不感興趣……”莎娜連連擺頭。 “不只是謠言?!崩现行猿值溃皫滋烨拔医拥皆獛浀耐ㄖ?,說現在國內形勢嚴峻,憑我的政治經驗,內戰(zhàn)就在眼前,所以還希望大小姐您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心理準備……”莎娜停下腳步,扶著欄桿,低頭對老中校道,“我現在已經沒什么不能接受的,管好你們自己……” “是,在下知道了?!?/br> 莎娜轉身,邊走邊把沾滿血跡的外衣脫下,直接丟在走廊里…… “大小姐!您去哪了!怎么才回來!剛才下面是不是槍響??!怎么回事!大小姐您身上怎么有血??!” 莎娜剛一開門,可頌就像小狗般,屁股里塞著插頭,晃著沉甸甸的巨乳,小跑著迎上來。 “沒什么,他們在下面處理油罐車?!鄙嚷唤浶牡鼗卮鹬?。 “大小姐,今天晚上我們一起睡好嘛!”可頌沒看出主人的情緒,一把摟住莎娜胳膊,夾在豐軟的乳溝間,“我害怕得要命……吶,如果大小姐還想做的話,我……” “給我滾開啊!”莎娜猛地抽出手,厲聲尖叫道。 “大……大小……姐……”可頌完全懵了,瞪大眼睛呆站著。 莎娜上下打量可頌,冷冷地說:“你不是愛鉆衣柜嗎?里面待著去……” 說罷,莎娜頭也不回,直接關燈上床。 房間里一片死寂,再沒有半點聲音發(fā)出來…… 莎娜睡到第二天中午,頭痛欲裂地爬起來。 沒洗澡就和衣而睡,莎娜感覺渾身裹了一層薄紙,從床上下來,房間里被精心打掃過,茶幾上擺著幾樣精致點心,咖啡里的冰塊完全融掉,化成一大杯淡褐色的液體。 莎娜口干舌焦,拿起咕咚咕咚喝了大半,倒在沙發(fā)上長出一口氣,忽然感覺屁股下面有東西,挪身一看,是疊得整整齊齊的女仆裝。 莎娜俯身嗅了嗅,滿是可頌身上微酸的奶香。 這都是什么事兒??!莎娜把頭深埋在可頌的衣服,難過地想著,昨天晚上應該是可頌最脆弱、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吧?結果競對她說了那樣的話。 疊好的衣裳散開,里面還有可頌的內衣和絲襪,全都整整齊齊的疊著,莎娜從中,似乎讀出了一點恩斷義絕的意思。 莎娜趕緊去看衣柜,發(fā)現里面空空如也,心里愈發(fā)沉重起來。 事到如今,她已經不能再用“可頌不過是個機器人”來安慰自己了。 莎娜扯開窗簾,赤腳跑到陽臺上,可頌也沒有在泳池看鴨子。就在莎娜記得要跺腳時,陽光下,可頌柔美的金發(fā)再次散發(fā)光澤。 可頌身著國防軍的制服,左右手各提一只巨大鐵箱;衛(wèi)兵們跟在身后,同樣的鐵箱,卻只能兩三個人提一只。 鐵箱打開,里面是粗長的炮管和大大小小的支架??身炓灰荒闷?,湊在面前仔細觀看,時不時轉頭,用鐵釬在地上寫寫畫畫。門外,又有衛(wèi)兵開車回來,從后備箱里拿出焊槍和燃氣罐。 見可頌依舊留在公館里,還跟衛(wèi)兵們玩“戰(zhàn)爭游戲”,莎娜多少放心了些,轉身回到臥室里。 莎娜隨手要關掉衣柜的門,正巧一道陽光照到里面,落在一本雜志上。 莎娜撿起,發(fā)現是她之前藏起來的,用來自慰的那本。 她并沒多想,收起雜志,一只圓珠筆從里面滾落,掉進衣服的縫隙里。 莎娜附身去找,卻怎么也夠不著,索性把大半個身子探進去,挪開衣服去找。 費了好大功夫,莎娜才把圓珠筆取出來,此時,衣柜里掛著的衣服都被挪開,陽光照到衣柜的深處…… “哪兒來的呀……”莎娜小聲埋怨,再一抬頭,頓時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衣柜雪白的內壁里,寫滿了彎彎扭扭的外語。 莎娜雖然讀不懂,但字里行間蘊含的黑暗情緒撲面而來,仿佛要抓住莎娜的四肢把她撕碎。 從一個反寫的“R”里,莎娜看出這是路西亞語——紅線聯(lián)盟的官方語言、可頌內置程序的基礎文法,更是她靈魂深處的朦朧囈語。 莎娜步步后退,一屁股坐到床上。 那女人說的果然不錯,可頌原則上只有6歲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