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銷:最美好的前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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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jiān)挺的性器擠入蜜xue,莎娜一聲低呼,下體愛汁滿盈。 “大小姐……” “好好看著我,感受我……”莎娜雙手扶在可頌身上,提臀擺腰,嬌顫不止,“嗯……可頌好硬……我好喜歡……” “大小姐也……” “叫我的名字……” “莎娜……” “啊啊,繼續(xù)……繼續(xù)……” 沒過多久,莎娜腰眼松軟,停下動作喘息不止…… “大小姐……不……”可頌開口道,“莎娜……累了嗎?” “嗯……酸……但是……”莎娜逞強(qiáng)動了幾下,“還、還想要……” 可頌用力挺胯,頂起莎娜的身體。 “啊——??!好、好深啊——!” 莎娜驚叫出聲,身體酥軟將傾??身炡s忙扶住莎娜的柳腰,輕聲問:“對不起……不舒服嗎?” “沒、沒有……”莎娜握住可頌的手,二人十指相扣,“相反……舒服得,有點(diǎn)兒過頭了……哈呃——!” 可頌挺腰沖撞,一身婚紗的可頌輕搖飄蕩,宛如夜色下偏偏起舞的白色蝴蝶。 “啊啊,可頌……你、你弄得我……飛起來了呀……”莎娜動情地喊著。 “啊啊,莎娜……你好美……”可頌聲音激動地顫抖著,“我的……新娘子……” 可頌的動作變得凌亂倉促,性器打著顫又脹大了幾分。 莎娜知道她快xiele,迎合著大聲呻吟:“啊啊——!就是這樣!再……再用力一點(diǎn)!我要!我要你可頌——在你婚紗新娘子的身體里,盡情地泄出來……!” “莎娜……我——啊啊啊!” 可頌身體僵住,腰橋重重地落下,莎娜隨之癱倒,俯在可頌豐潤的身體上,輕飄飄的頭紗隨風(fēng)撩起,二人順勢抱在一起,吸吮彼此柔軟的唇舌…… “謝謝你,可頌……”莎娜說,“這就是結(jié)婚了……” “就這樣嗎……不、不是這樣的!”可頌死死抱緊莎娜,“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結(jié)婚不是這樣的!我們……我們還有、還有很多很多事情沒有做……很多……很多很多的……” “就是這樣,抱歉?!鄙仁萌廴搜劢堑臏I水,“都結(jié)束了。關(guān)機(jī),77號……” 次日,可頌一個人從床上爬起來,捂頭坐了好久好久。 我要做什么來著?可頌打量著陌生的房間,感覺無比茫然。 不過她還記得自己是女仆,于是起身穿好衣服,仔仔細(xì)細(xì)地打掃房間。 窗簾拉開,陽光燦爛,萬里無云,院子里停著一輛汽車。 洗衣服的好天氣??身烖c(diǎn)點(diǎn)頭,收起滿是汗?jié)n和體液的床單,出門去找洗衣房。 途徑客廳時,可頌見很多人聚在那里,只覺得應(yīng)該有什么重要的事,就把床單放在一邊,小心走上前去看。 人群中有跟她一樣的女仆,也有穿著制服的士兵,他們圍城了一個圈,中間是個身材瘦弱的女孩子。 眾人見到可頌,臉上露出難過的神情,紛紛后退回避。 “對不起……”可頌小聲開口,“我……” “你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了?!迸男欣钕渖献饋恚樕鲜侵刂氐暮谘廴?,“正好你下來了,我有樣?xùn)|西……唔……別這樣,好嘛?” 可頌低頭,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她已經(jīng)捏住女孩襯衫的下擺。 “你不要這樣……”女孩又重復(fù)了一遍。 可頌也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做。但仿佛有一股異己的力量在控制,她無論如何也不想松手。 “唉……那么,77號,再給你最后一個命令?!迸㈤L嘆一口氣,從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5個小時后,打開這封信,一字不差地讀完?!?/br> 可頌松開手,一把抓過信封,緊緊貼在胸口。 “好了,那咱就出發(fā)吧!”女孩轉(zhuǎn)身向門外走去,聲音微微顫抖著,“……你們幫我聯(lián)系下,城里最好的發(fā)廊,我要做個頭發(fā),再好好選幾件衣服……既然是大小姐的學(xué)校,我可不想被人看不起……” 女孩上車,汽車發(fā)動駛出院子。 可頌猛地追了出去,待跑出大門,汽車已經(jīng)開出很遠(yuǎn),一點(diǎn)點(diǎn)消失在道路盡頭…… 怎么回事呢?一定是忘了什么…… 可頌絞盡腦汁拼命回憶,但就是想不起來,仿佛她的記憶,被什么人粗暴地撕扯下來般,只有大片茫然的空白。 可頌洗過床單,花了一下午,把整棟房子上上下下打掃一遍,又去池塘里喂了鴨子。 晚上,可頌給所有人做了飯?;蛟S是不合眾人口味,大家只是隨便吃了吃。 5小時合約時間已到,可頌回到房間,在臺燈下打開信封。 信上是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和字母,乍一看,只是無意義地隨機(jī)排列在一起。但讀信是主人的命令,可頌乖乖照做,一個字符接一個地,認(rèn)認(rèn)真真看了下去…… 看到一半,可頌內(nèi)置的安全程序被觸發(fā),命令可頌停止當(dāng)下的動作。 安全程序擁有僅次于管理員的最高協(xié)議權(quán)限,可頌應(yīng)無條件照做。 但主人的命令,她必須要把這封信讀完…… 可頌身體痛苦地顫抖,抬手捂住微微發(fā)燙的右眼。 主人的命令,身體里根深蒂固的命令,可頌必須要做出選擇,她意識到,自己在做某種,整個系統(tǒng)語言中,找不到對應(yīng)概念來描述的行為。 難以描述,但卻并不陌生:白天拉住那女孩的衣服,又跟著汽車追出去時,也是同樣的感覺。 可頌后悔了,那女孩子,她本該抓得更緊一些的。 抓得很緊很緊,哪怕柔軟的體膚滲出血來,也不要松手…… 可頌的指尖探進(jìn)眼窩,扣出了雞蛋大小的金屬假眼,上面掛著電線和細(xì)細(xì)的血跡。 “啪嚓”一聲,可頌把假眼捏得粉碎。 可頌失掉了一只眼睛,但在模糊的視野中,她反而看到了更多的東西…… 其實(shí)那也不是剛剛看到的,而是她心中本來就有的。 深夜,女仆照例檢查房間,發(fā)現(xiàn)大小姐臥室的房門開著,里面依稀有些燈光。 按這個時間,大小姐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巴黎了呀?女仆小心走進(jìn),里面一個人都沒有,桌上的臺燈亮著,地上有張皺皺巴巴的信紙。 女仆拿起看了看,一整面全是打印出來,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和字母。 翻過背面來,上面用路西亞語寫著: “去東邊,找一個叫‘李森科研究院’的地方,否則你會死?!?/br> 女仆看不懂路西亞文,只當(dāng)是大小姐平時研究電腦程序用的文件,疊好放進(jìn)抽屜里。 “祝您有美好的前途吧,大小姐!” 女仆自言自語地感嘆了一句,關(guān)燈離開房間,把門仔細(xì)地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