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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三十三劫在線閱讀 - 第二章 惲王

第二章 惲王

    怪力亂神。

    諸如鬼神詛咒的事,陸沉是打心眼里不相信的。直到倚靠在他身上的男人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直至消失在他眼前,他才恍然驚覺,嚇得差點從床上滾下來。

    大白天的這是見鬼了?

    “他的rou體每天只能維持兩個時辰?!崩虾蜕械馈?/br>
    陸沉稍稍平復(fù)心情后,心里莫名泛起一絲興奮,按理說正常人早就被嚇得拔腿跑了,他卻像腳下粘了膠水似的,沒有半點想走的念頭。

    陸沉覺得自己大概也是渴望越界的,如雛鳥渴望沖破樊籬,所以才拼命用縝密的計劃包裝自己的人生,表現(xiàn)出一個正常人該有的樣子。

    “你剛才說詛咒,莫非是有人要加害于他?”

    老和尚否認(rèn)道:“不是害他,是救他。”

    “我第一次聽說詛咒一個人是為了救他?!标懗帘凰f得更加云里霧里,“我們相遇的時候,他渾身上下像被火燒過一樣,難道那也是詛咒?”

    “那是在歷劫?!?/br>
    “歷劫?”

    接下來老和尚徐徐講述了一個故事,一個令陸沉感到似曾相識的故事。

    當(dāng)年西域藩僧惑亂宮廷,許諾皇帝長生之術(shù),皇帝聽信妖言,終日沉迷于修煉密法,不理朝政,致使朝野上下敢怒不敢言,百姓怨聲載道。

    陸沉:“然后呢?”

    老和尚:“然后,一個梟雄出現(xiàn)了?!?/br>
    陸沉倒不覺得以外,歷史就像一個循環(huán),類似的情節(jié)重復(fù)上演。

    “皇帝的從弟遠(yuǎn)在汝南,能文擅武,立過赫赫軍功,他覬覦王位,早就暗中招兵買馬準(zhǔn)備起事。眼看藩僧作亂,他覺得時機(jī)已到,于是借著勤王之名,集結(jié)麾下大軍,直奔京城。誰知臨到最后關(guān)頭,功虧一簣,被一劍斬殺,而且死相相當(dāng)慘烈,身首分離,頭顱被高懸在城墻上,每天路過的百姓都......”

    還未等老和尚說完,他的長胡子像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揪住了似的,把他往前揪出了好幾步路,老骨頭架子差點沒站穩(wěn)。

    “老禿驢,給我閉嘴?!笨諝庵袀鱽砣穆曇?。

    老和尚邊捂著被揪變形的胡子,邊支支吾吾道:“剛才忘了說了,這逆賊性......性情暴躁,剛愎自用,之所以謀反失敗,就是因為輕......輕敵。”

    “都說了給我閉嘴?!笔チ藃ou體的三伏依然死揪著不放,老和尚掙扎許久才將胡子保了下來,道了聲阿彌陀佛。

    無須多言,和尚口中的逆賊就是三伏,而謀逆失敗伏誅這件糗事,就是他反復(fù)被戳的脊梁骨。

    陸沉的眼睛倏地一下亮了:“你說的難道是惲王駱瓊?”

    三伏唏噓道:“本王可是好久沒聽人叫過這個名字了?!?/br>
    陸沉微微漲紅了臉,神色堅定地望向老和尚:“惲王他英勇神武,所向披靡,與西域敵酋作戰(zhàn)時殺敵無數(shù),要是沒有他,西北早就被外族侵占。那個昏庸的皇帝敗壞超綱,惲王謀反也是一心為了江山社稷,并非覬覦皇位......”

    這一連串滔滔不絕說得三伏都快臉紅了,雖然他現(xiàn)在這副飄忽忽的樣子,紅不紅的也看不出來,他輕咳一聲道:“你莫非是本王的粉絲?”

    何止是粉絲,簡直是比玄鐵還鐵的鐵粉。

    陸沉看不到他,只能對著空氣點點頭。

    如果三伏的rou體還在,估計尾巴已經(jīng)翹上了天:“你前面那堆羅里吧嗦的確實說的沒錯,只是這最后一句嘛......告訴你也無妨,本王就是覬覦皇位。這天下江山萬里長河,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都被駱景那個廢物糟蹋了。既然他甘愿做妖僧的傀儡,就別怪我取而代之。我可不稀罕什么長生不老,人生在世能做一回真龍?zhí)熳?,便死而無憾了?!?/br>
    三伏見陸沉不語,繼續(xù)說道:“怎么?我不是你心目中的圣人,失望了?”

    陸沉微揚(yáng)嘴角:“不,更喜歡了。這世上圣人本來就少得可憐,既然做不了圣人,總比做那假模假式的偽君子好。”

    三伏聞言一頓,沒想到自己壯志未酬身首分離,歷經(jīng)幾百年煎熬劫數(shù),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戳中了心窩。

    他猶豫片刻,道:“本王是遲早要回去的,等到了京城,先手刃殺害我的人,然后再把本該屬于我的一切奪回來?!彼D(zhuǎn)向陸沉,“小子,你可有興趣與我共謀大業(yè)?到時候加官進(jìn)爵榮華富貴都少不了你的?!?/br>
    陸沉:“沒興趣。”

    三伏:“那你對什么有興趣?本王一定想辦法滿足你?!?/br>
    “你。我只對你有興趣”陸沉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只是在毫無保留地坦露心聲。

    三伏卻聽得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覺得這輩子都沒這么扭捏過。

    老和尚左看右看,越發(fā)覺得自己像個電燈泡,于是找個由頭開溜了:“既然你酒醒了,就自己和他解釋吧。貧僧這廂告辭?!?/br>
    陸沉:“大師說,你的rou體每天只能維持兩個時辰?”

    “唔,未時和申時。什么狗屁大師,他就是個守墓的?!?/br>
    “守墓?”

    “我被殺了之后,駱景身邊那個藩僧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招來我的鬼魂,說要幫我起死回生。但是有個條件?!?/br>
    “什么條件?”

    “他有個寶瓶,據(jù)說是密宗圣器,但是鎮(zhèn)妖時不小心裂了個縫,需要修補(bǔ)。我本來以為他是要拿我的魂魄去補(bǔ),沒想到是用我的劫數(shù),不過在這之前,他要給我下咒?!?/br>
    “所以你的衣服被火燒得稀巴爛,就是去歷劫了?”

    “六百年,三十三劫?!比袊@道,“那是個三伏天,藩僧先是用咒語抹去了我的全部記憶,而且不準(zhǔn)我再用原來的名字,否則就會前功盡棄。然后才是歷劫,每歷一劫便會恢復(fù)部分記憶,而且每一劫都會有一位守墓人為我護(hù)法。剛才那個老禿驢是第三十二個,而你是最后一個。你來了,也就意味著本王的好日子不遠(yuǎn)了?!?/br>
    “難怪那和尚說要收我為徒......其實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什么事?”

    “你究竟是被誰殺死的?史書上直說惲王在大內(nèi)被人一劍封喉,可究竟是誰封的喉?”

    三伏忿忿道:“想不起來了。其他都記得差不多,唯獨這個怎么也想不起來。不過既然到了最后一劫,手刃仇人不過是遲早的事。”

    光從聲音里,陸沉都聽出了他的咬牙切齒,但是一想到三伏撲到自己身上撒潑打滾的樣子,總覺得很難把他和狼子野心的逆賊聯(lián)系到一起。

    陸沉:“我還有個問題?!?/br>
    “你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不能一次性問完嗎?算了,本王今天高興,不和你計較了?!?/br>
    陸沉:“惲王殿下喝醉了是不是喜歡發(fā)酒瘋,調(diào)戲民女?”

    當(dāng)三伏還是駱瓊時,全身心都撲在他的謀逆大業(yè)上,縱然長得一副好皮囊,并無暇顧及男女之事,不過喜歡發(fā)酒瘋這件事倒是真的。

    三伏覺得這小子存心調(diào)笑自己,只是剛才的情形實在想不起來,于是反客為主道:“為何突然這么問?難道本王剛才喝醉酒調(diào)戲你了?你這小模樣是長得挺俊的,我醉成那樣,把你錯當(dāng)成以前的老相好,也不是不可能?!?/br>
    三伏歪打正著,陸沉的心中涌起一股無名火:“你剛才醉得跟坨爛稀泥似的,還能怎么調(diào)戲我?”接著他故意放慢了語速,“你記錯了,是我調(diào)戲的你,是我把你的上衣脫了,裸著身子從上到下親了個遍。惲王殿下看著體格不凡,沒想到衣服下面的皮膚這般柔嫩,讓我愛不釋手......”

    話音未落,陸沉就聽到一陣磕碰門檻的咔噠聲,像是有人被絆了一跤。

    三伏落荒而逃。

    堂堂惲王沒想到,他有一天會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嗆得無語凝噎,簡直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可惜當(dāng)年那副勇武的rou體找不回來了,現(xiàn)在的他要么頂著個晃晃悠悠的魂魄,要么披著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皮囊,還只能披兩個時辰。

    不管那小子的sao話是不是真的,他被說得面紅耳赤氣血上涌是真的。畢竟幾百年沒開過葷,心神容易動搖也是情有可原。他定了定神,坐在廟前的石階上。

    臨近黃昏,暑氣漸消,成群的夏蟬依舊不倦地唱和。

    他回想自己這一生的肆意張揚(yáng),足夠盡興,卻也足夠孤獨了,手下兵將門客懾于他的威望,對他唯唯諾諾,奉承拍馬。親情更不知從何談起,出身皇室便注定兄弟姊妹皆是權(quán)勢傀儡,同個樹干上冒出的枝條也會互戳要害。

    他這一生,總歸少一個知心人。

    現(xiàn)在不是留戀風(fēng)月的時候,大仇未報,壯心未已,只要度過這最后一劫,他終其一生的執(zhí)念便有回響。藩僧曾說過,非執(zhí)念極強(qiáng)之人無法熬過這三十三劫,更無法復(fù)原寶瓶圣器,否則他一個無根游魂,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正因為他是惲王駱瓊,是千年不遇的帝王之才,才會有神力助他在慘遭屠戮后逆風(fēng)翻盤。

    此時的陸沉正坐在床沿上,笑意止不住地溢出嘴角,他還未從剛才近乎癲狂的驚喜中走出來。第一次知道駱瓊這個名字,是在中學(xué)的讀物上,這個人包括他的一切事跡都仿佛有種魔力,讓陸沉在此后的日日夜夜里止不住地想起,甚至成為他遭遇挫敗時的激勵信仰。那時的駱瓊對他而言只是一個看不見摸不著的無形偶像,雖然現(xiàn)在的駱瓊也是個無形的,但在偶像之外又多了一層剪不斷的情愫,這情愫輕悠悠漂浮在空氣中,印在陸沉心上。老和尚那些神神叨叨的話無端浮現(xiàn)在他腦海,陸沉心里想著,出家就出家吧,無非是把頭發(fā)剃光,如果能守著那個人,怎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