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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今日歡【BDSM】在線閱讀 - 23走繩

23走繩

    顧一闌的長相偏冷清疏離,只是那雙眼睛溫柔過頭,總是帶著柔軟的笑意,讓人很容易放下戒備,淪陷在那片倒映著星河的眸子里。每一個誤入他眼底的人,都會不由自主想靠近他,大概是誤以為他身上有溫暖可尋。

    可是,他今天哭得太多了。

    漂亮的眼睛蒙著一層揮不去的霧,他的瞳眸看不清楚,暈著淺淺的紅,眼皮腫了起來,濕漉漉的睫毛仿佛是負(fù)擔(dān),一眨就滾出一顆淚。

    怎么也流不完,好像他整個人是水做的,無論被怎樣殘忍對待,下一次靠近時,依舊會軟軟地依附過來,予取予求般敞開自己。

    顧一闌的腿很長,但房間里繩子拉得更高,他跨上去,就深深地陷在他的臀縫里,xue口糜爛的軟rou不可避免地含著繩子,沒過幾秒,就火燒火燎地發(fā)作起來。

    粗糙的麻繩上浸潤著一層明黃色的液體,只微微靠近,辛辣的味道就竄入鼻腔,更別提那幾個手腕粗的繩結(jié),還在滴滴答答地瀝出多余的姜汁。

    他的眼淚仿佛只是生理反應(yīng),止不住,就任其流淌,顧一闌看了眼對面的席詔,知道先生已經(jīng)手下留情,便不再奢望更多,抿住唇,小心地踮起腳,忍著辛辣的姜汁和粗劣繩索摩挲臀腿間柔嫩軟rou的疼痛,艱難地將自己在繩子上挪動。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腳趾發(fā)麻,弓足筋骨繃緊,又不敢太用力,怕熟爛的后xue陷在繩子里,他的腿間鞭痕未消,席詔在cao他的時候重重掐過、捏過,指印遍布,現(xiàn)在又被粗糲的麻繩狠狠摩擦,紅腫的大腿內(nèi)側(cè)青紫泛痧,將近破皮。

    “呃、先生!”

    騎上第一個繩結(jié)的時候顧一闌沒穩(wěn)住,向旁邊晃了下,但他反應(yīng)很快,沒等掉下來雙手緊緊就抓住繩子,忍著刀割火燒般的劇痛重新坐了上去,眼前發(fā)黑,他緩了片刻才咬牙繼續(xù)走,繩結(jié)在xuerou里馳虐、翻滾,被那口飽受欺凌的小嘴含住,絞緊,甚至離開時還戀戀不舍,把多余的姜汁留在了里面。

    即使知道要快點結(jié)束,但掉下去要重來,顧一闌不敢冒險,只能越走越慢。

    席詔皺眉看著繩子上三分之二處的人,顧一闌渾身都在細(xì)微的抽搐,每一步都伴隨著痛苦無助的哀鳴,下身被糟蹋得一片泥濘,軟爛的后xue飽蘸姜汁,又沿路留下黏液,他走過的繩子比起以前,顯得更加yin糜。

    他滿臉淚水,眼神卻發(fā)狠,死死盯著面前的繩子,像匹永不服輸?shù)酿I狼,即使精疲力盡也要謀劃著嚼碎對手的骨頭。

    這樣的人,叫人如何不起凌虐之心,又讓人怎么心軟得下來。

    終于,到了最后一顆繩結(jié),顧一闌停了很久,還是咬著唇坐了上去,身體劇烈晃動,他像游樂園里報廢的旋轉(zhuǎn)木馬,表面完整,但全身的零件都生了銹,艱澀地靠不止什么時候滲出的血液潤滑著。

    他仰起脖子奮力掙扎,終于從那個碩大的繩結(jié)里掙脫,繩子還有不到一米,雙腿卻沒了力氣,打著顫要往下跌,猶如針扎、火燒、刀劈、斧鑿般的疼痛重疊施加,他哭泣著朝席詔伸手——

    “先生,幫幫我嗚!”

    凄厲的慘叫在房間里響起,席詔拉住顧一闌的手,在他跌倒前硬生生將人拽了過去。

    傷痕累累的嫩rou被按壓在粗糙的麻繩上強(qiáng)行拖拽,劇烈的疼痛疾風(fēng)驟雨般傾來,不止是rou體,他的魂魄一并被撕裂,陷在這一根繩子上,接受凌遲般的滑行。

    顧一闌蜷縮在席詔懷里,全身發(fā)寒,不停地顫抖著,腿根更是不時抽搐,在席詔的手碰到那些地方的時候,顧一闌像下了油鍋的活魚,掙扎撲騰個不停。

    破皮出血是肯定的了,想到后續(xù)的上藥,顧一闌恨不得當(dāng)場暈過去,可能是太疼了,懲罰也徹底結(jié)束,顧一闌突然就來了脾氣,他從席詔懷里爬出來,不想讓人再碰他一下。

    席詔鮮少見他這樣,瞧著有趣,逗貓兒似的把他抱回來,促狹地去親他的眼睛。

    顧一闌早就精疲力盡,全憑一口氣撐著,此刻拗勁上來了,竟然拿頭去撞席詔也不讓他親,不料,席詔胸膛太硬,那顆腦殼撞下去就沒抬起來,席詔用手抬起一看,已經(jīng)暈了。

    處理事后,給受傷的奴隸清洗上藥,這件事席詔做得陌生,他以往的奴隸,沒有人能住到風(fēng)波苑,也大多比顧一闌要聽話耐cao,至少不會這樣明目張膽地頂撞主人。

    但想到那濕漉漉瞪起來的眼睛和軟綿綿揮來的爪子,席詔竟然感覺還不錯。

    沒有人是顧一闌,能夠?qū)⒐皂樅筒获Z演繹得如此恰如其分。

    這次的懲罰太嚴(yán)厲,顧一闌在昏睡中也擰著眉,不時痛苦地呻吟兩聲,席詔動作已經(jīng)很輕柔,還是讓他難受地膩出鼻音,可憐得像個幼貓崽子,哼哼唧唧的,怎么也睡不安穩(wěn)。

    顧一闌的臥室在一樓,調(diào)教室在二樓,席詔不想把他搬下去,就把人帶回了自己房間,黑色的天鵝絨床單,顧一闌像個奄奄一息的睡美人,沒有形象地趴在席詔床上。

    黑白之間,傷痕累累,薄薄的一層被子遮住,月光從窗邊偷渡走最后一抹亮光,若隱若現(xiàn)的,反而是另一種絕美的生機(jī)。

    席詔側(cè)躺著看他,洗干凈的奴隸恢復(fù)清爽,細(xì)軟蓬松的發(fā)絲讓掌心毛茸茸的,指尖輕輕劃過耳廓、側(cè)臉,最后停留在嫣紅的唇瓣上,席詔再次產(chǎn)生想吻他的沖動。

    他想起以前的那些夜晚,他躺在床上,天地都是寂靜的,在隔壁熬刑的顧一闌發(fā)出一聲聲粗重的喘息,讓他清楚地意識到,生命是那樣堅韌,那么的委曲求全,美麗而盛大。

    現(xiàn)在顧一闌的呼吸很輕,偶爾伴隨著痛苦的低泣,脆弱得他一只手就能徹底扼殺。

    席詔不想把人弄醒,只是略一低頭親了他的頭發(fā)。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對顧一闌上癮,無可救藥的,他縱容了這種上癮。

    他抱著失而復(fù)得的奴隸,心情不錯地睡去。

    險些被金主當(dāng)成抱枕的顧一闌睡得并不是很好,他身上的傷主要是最后那段繩子上磨出來的,上過藥還是一陣一陣的疼,再加上被電的恐懼,他睡多久就做了多久的噩夢,迷迷糊糊的,老是夢見自己被狗撲在地上啃,逃都逃不掉。

    后面好不容易不被狗追了,又來了只餓狼,一個勁盯著他流口水,虎視眈眈的,讓他睡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疲憊不堪,一點都不安生。

    醒過來才意識到為什么。

    席詔靠坐在床上,一只手摟著他,此外什么也不做,就一個勁盯著他。

    “先生?”他嗓音嘶啞,說出來自己也皺了皺眉。

    他這是,在席詔房間里,還在……席詔床上!

    “先生,我錯了,一闌這就回去?!彼癖徊攘宋舶偷呢垼⒖谭砉蛄?,不小心牽扯到身下的傷處,疼得直打顫。

    席詔皺眉,拉著他重新躺下,顧一闌小心地觀察席詔的神色,惴惴不安地問先生要不要用他的嘴?

    “睡醒了?”席詔問他,語氣平平,聽不出什么特別的欲望,顧一闌稍微安心,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困了,就是暈乎乎的。”他眨巴眨巴眼睛,有種云里霧里不知所措的感覺。

    席詔這是怎么了?以前房間都不讓他進(jìn),今天他睡在床上都沒事。也就一晚上時間,顧一闌荒謬地想:這是給他生了個龍種嗎?待遇也差太多了吧!

    席詔沒理會他的驚愕,托著他的下巴把人按在了胸前,問了個顧一闌熟悉的問題。

    “還記得你是誰嗎?”聲音沉穩(wěn)、從容,光聽著就讓人望而生畏。

    這個問題有標(biāo)準(zhǔn)答案,顧一闌沒在戲里,自然很快就說了出來。

    “顧一闌,是先生的奴隸,也是您的狗。”

    是您的狗,卻不被允許叫主人。

    顧一闌有點委屈,覺得席詔在故意報復(fù)他之前不肯叫主人的事。

    “委屈了?”席詔居然還笑了。

    顧一闌心中惱怒,看起來很真誠地?fù)u頭,口是心非地說沒有。

    “心思別這么重,下次想知道什么就直接問?!毕t沒計較他的小脾氣,懶洋洋地捏了捏他的耳朵。

    顧一闌耳朵猛地燙起來,他深吸一口氣,有些慌張地點頭。席詔最近除了老親他,這些曖昧的小動作也層出不窮,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一些誤會。

    “還記得我們上次的安全詞嗎?”

    “主人?”

    “是的,它依舊有效,你可以用它來求饒,換取我的心軟,還有其他東西?!?/br>
    席詔靠著顧一闌,用一個很親近的姿勢摟著他,揉捏他的手腕,脖頸,一一撫摸過他的那些傷口:“闌闌,別再受傷了。我不喜歡你這樣肆意地處理你的身體,它是我的?!?/br>
    “記住昨晚的懲罰,沒有下次?!?/br>
    顧一闌愣住,止不住的心顫,他沒抬頭,輕輕在席詔胸上蹭了蹭,心跳聲沉穩(wěn)有力,不像失控時說的話,他不知道席詔怎么了?但他知道自己為什么想哭。

    “先生,一闌一直想成為您的一部分?!?/br>
    被占有,被管教,被庇護(hù),被另一個人類看見,捕獲,打上標(biāo)簽。撫摸,擁抱,接吻,皮膚挨著皮膚,溫?zé)岬闹w交纏探索,他對他施與疼痛、恐懼、窒息,將他從習(xí)以為常的死寂中喚醒,由此交換一段哀艷又寶貴的時光。

    那些活著的無望,傷害與被傷害的罪惡感。他的成長從來不是一個過程,只是某一瞬間,就發(fā)現(xiàn)自己生不能,死不得,只能倉促茍活,越前行就越難以回首。他無法形容那些撕扯和掙扎,反正最后都是一片黑暗,空曠沉寂,他一次次解剖自我,再沉尸海底。沒有人會比他更厭惡顧一闌這個人。

    是席詔給了他意義。現(xiàn)在他在給與疼痛之外,更多的東西。

    “主人,一闌想伺候您?!绷季?,他抬起有些發(fā)紅的眼睛,亮津津地說。

    軟鉤子一樣,輕易就把男人的欲望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