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服侍,應(yīng)該主動(dòng)才是
宿梧皺眉,才知道狐貍的那兩顆尖牙,穿過耳朵上脆弱的軟骨。 天戈低沉嘲弄的聲音就在宿梧耳邊響起,“鬼王救的,不是爺?shù)暮鼘O,只不過是爺打的煩了,變出的分身罷了?!?/br> 宿梧瞳孔微微一縮。 天戈離開他的耳邊,那雙眼睛又含著笑意,可天底下誰都知道,狐貍越笑,就越是心狠手辣。 他一只手散漫的扯開宿梧的衣衫,一邊玩味道,“不過那天鬼王的懷里,盡是血腥味,可沒有今天這般干凈好聞。如今湊近了看,才發(fā)現(xiàn)鬼王這容貌也不是倒人胃口。” 天戈的手壓在宿梧的腹上,宿梧皺眉,側(cè)過頭去。 “以前爺一直以為這黑袍底下的光景粗糙擱手,如今一瞧,才知道本座也有看走眼的一天?!?/br> 宿梧笑了一聲,干脆把剩下的衣衫褪至大半,鬼王那張蒼白的臉和毫無血色的唇,笑起來和鬼的確沾的上邊。 “肌膚相親,圖的不過是快活。妖王這相貌和身段,不嫌棄本王這樣的地溝惡鬼之身,是本王賺了。聽聞妖王上至天宮妃娥,下至人間艷女,都曾一度春宵過??删褪沁@鬼族女子看不上,本王雖不是女子之身,但也算鬼界人,妖王體味床第趣味的多,要是覺得本王不如那些美嬌娥,敗了興,可別牽連到鬼界?!?/br> 天戈哼笑一聲,埋首咬住宿梧的脖頸,“本座也不曾近男子之身,你這男鬼,中了本座快活的兩個(gè)禁忌。” 他跨坐在宿梧的腰腹上,那根猙獰碩大的陽具便直直地對(duì)著宿梧。 宿梧眼睫顫了顫,隨后偏過了頭。 “本座記得鬼王是有求于人的,既然是服侍,應(yīng)該主動(dòng)才是?!碧旄暾Z氣淡然,眼底卻有些冷漠。 宿梧聽著,只微微攥緊手,過了良久,才伸出手,緩慢攥住天戈胯下的陽具。 他的手很涼,和體溫偏高的獸妖相比,更是涼的很。 天戈垂著眼,銀色的眼眸像是天生沒有溫度,像沉寂的古潭中映下的清冷月亮。 他看著那只手緩慢又生澀的taonong著,突然彎起眼角,笑的一派溫潤風(fēng)流:“不知道你的嘴巴是不是也這么冷?!?/br> 宿梧一愣,嘴唇明顯顫了顫,但他卻掩飾的很好,了無生機(jī)的容顏像是失去了可以表達(dá)的情緒,一雙墨綠色的瞳眸就那樣沉靜的看著天戈。 天戈還是一副笑顏,一雙眼睛微微彎著,俊美的容顏如同萬顆星子聚在一起的那般耀眼。 然而宿梧只從那完美的皮囊后,看到一只露出獠牙的殘忍野獸,正冰冷兇戾的盯著他,似是要將他吞噬干凈。 宿梧感受著掌心那根恐怖的yinjing傳來的guntang溫度,他想到剛剛看見的那一幕,腦海里浮現(xiàn)出女妖歸伏天戈身下把這巨物納入口中的畫面。 思極此,那沉靜的眼里終于多了一絲抗拒。 天戈捕捉到,唇角的弧度加深,眼里的溫度卻逐漸陰冷,“怎么,嫌臟?” 妖魔神仙甚至人類如果到達(dá)一定的境界,是不受五谷約束的,這物長得粗壯,他要是不想,便不會(huì)分泌出任何液體。 況且天戈更是比誰都喜凈,因此私處沒有一點(diǎn)腥臊味,相反還浸著若有若無的冷香。 先前哪個(gè)女人不是伏在他身下癡迷的舔舐吞含著,宿梧那眼里的抗拒,讓天戈一下失去耐心。 “既然來了,就應(yīng)該學(xué)會(huì)怎么伺候人?!彼蹲∷尬嗟念^發(fā),逼他抬起頭,胯身對(duì)著他的臉,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宿梧:“不過若是鬼王臨時(shí)反悔,爺便立馬放人?!?/br> 宿梧瞳眸輕顫,那根猙獰碩大的家伙怒張著昂揚(yáng)在他面前,火熱的溫度隱隱傳來,像一個(gè)吃人的怪物。 過了良久,他才垂下眼,斂住眸里的情緒,輕輕掙開天戈的手。 宿梧頭發(fā)比之前稍顯亂了些,配上那張蒼白的臉,頗有些詭異。 許是見多了女妖在床上搔首弄姿的模樣,宿梧這寡淡詭異的樣子竟讓天戈徒然升起一股異樣的興奮感。 他就這樣看著宿梧慢慢的含住他的欲望,那常年沒有表情的臉,此刻也因?yàn)椴贿m而微微皺起了眉毛。 宿梧嘴唇的顏色很淡,唇瓣薄厚適中,因?yàn)樗年柧咛?,要含住便要完全張開嘴巴,深紅色的yinjing插進(jìn)去,讓他兩腮微微鼓起,偶有涎水從嘴角溢出,把的唇染的水亮晶瑩。 他就這樣含著不動(dòng),里面的溫度不似他人看起來那樣寡淡清冷,相反又軟又熱。 “不知鬼王有沒有吃過人間的糖葫蘆?!碧旄甏浇菗P(yáng)著,胯身挺動(dòng)一分,羞辱般的把那根兇刃插的深了些,“這樣不動(dòng)可不行,還要用舌頭舔?!?/br> 他說著,便又狠插下去一分。 宿梧眉眼終于有了不適的痛色,連薄的似乎透明的蒼白皮膚也染上了淺淡的紅。 他攥緊身下涼滑的上等布綢,惹得上面開出一朵朵皺褶的花。 嘴里的那根陽具還在生龍活虎的顫動(dòng)著,頂端抵在喉嚨處,guntang的溫度似是要把他燒壞,宿梧艱難的動(dòng)了動(dòng)唇舌。 他垂下眼,濃黑的睫毛掩住眼角那抹淡色的紅,然后便如同小孩啄食一般,慢慢吸吮著口腔里的巨物。 宿梧的生澀讓天戈瞇了瞇眼,比起熱情又嬌艷的女人,他的口活按理說不會(huì)給天戈帶來極大的快感,他只是存著羞辱人的心,才這樣騎在人的身上把這巨物插進(jìn)人的嘴里。 然而宿梧安靜又認(rèn)真舔舐的模樣與他平日陰森詭異的樣子太過不同,就像是一癱死物突然有了人的情緒,讓人新奇。 把舔得堅(jiān)硬的陽具從他嘴里抽出,宿梧還張著唇,剛才淺淡的唇色此刻多了點(diǎn)瑰艷的紅,泛著晶瑩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