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欲求不滿的小sao貨,見到老攻撒尿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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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靠在躺椅上,大咧咧的叉著雙腿,落地陽臺外面是一片如熱帶雨林般的綠色光景,最近處則是兩棵年月悠久的合歡樹,正是合歡花開正旺的時候,微風(fēng)徐徐,帶來一室清香,可以看得出這個好似有起床氣的男人像是被套上了鐵鏈,心情不佳。 “飛哥?!睆埩佳柿丝谕倌瑒偛磐{虎頭的膽子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像是考不及格的孩子見到了嚴(yán)厲的家長。 旁邊的虎頭比他還要慫,腿肚子打轉(zhuǎn)就差跪地求饒了:“飛哥,是良哥自己猜到的,真不是我!” “滾。”肖飛眉峰微微皺起,薄唇中吐出一個字。 虎頭如蒙大赦,扭頭就往外跑,隨后肖飛再次轉(zhuǎn)過頭,好似根本就沒看到張良這個人一般。 不被肖飛盯著,張良倒是沒那么緊張了,他屏住呼吸,仔細(xì)觀察肖飛的側(cè)臉,發(fā)現(xiàn)這人氣鼓鼓的樣子竟然有些可愛,他輕手輕腳的走到肖飛的躺椅旁邊,緩緩跪在他的身邊,手指順著他的小腿往布滿繃帶的大腿上撫去。 “別動?!毙わw的手指如鐵鉗一樣捏住張良的手腕:“誰讓你來的?” “你受傷了,我伺候你,哪里不對了?”張良壯著膽子抬起頭,貓兒一樣圓圓的帶著點吊梢的眼睛看向肖飛,竟是問的肖飛一時有點啞口無言。 “你是我什么人?我這缺人伺候?有的是人等著伺候老子!”肖飛極不想讓張良知道自己為他扛了刑,惱羞成怒的坐起身,力圖用兇惡的表情把這個兔子一樣膽小的男人嚇跑。 張良膽子不大,但在面對肖飛的時候,別說是兇惡的表情,就是家暴他,他都是打不走的:“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你為我受傷的,我就得伺候你。” 肖飛瞪著張良,突然一揮手將跪在地上的男人推倒在地:“我無常鬼從不欠人人情,你為我觸犯的幫規(guī),我?guī)湍憧剐蹋蹅儍汕辶?,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也沒什么好感動的,現(xiàn)在可以滾了。” 肖飛的話讓張良心里一揪一揪的疼,他看著肖飛,眼中霧蒙蒙的,兩清了?怎么可能兩清?他這輩子就是為了肖飛活著,這是第一個護(hù)著他的人,這是第一個相信他的人,更是第一個為他抗刑的人,他張良這輩子都不能和他兩清! 張良顫巍巍的一手撐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按在肖飛膝蓋上,低下頭去,水潤的嘴唇貼在了肖飛被繃帶裹了一層又一層的腿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道:“你說兩清就兩清了……你別不要我,我知道不喜歡我做什么了,以后我再不做你不喜歡我做的事情了,鳳凰哥我一定想辦法把他救出來,我一定想辦法讓他原諒我,我會補償他的,你原諒我好不好?” 張良的話帶著哭腔,肖飛的方向只能看到張良的發(fā)旋和微微顫抖的單薄肩膀,他如臣服一般將他纖弱的后脖頸暴露給他,淚水掉在紗布上暈染開來。 肖飛是出了名的軟硬不吃,可面對張良這個軟弱的樣子,他竟是有點做不到揪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扯到一邊去。 張良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談吐學(xué)歷生活方式,就像是陰陽兩極本該永不相交,他不是傻子,就算幾年前不知道張良為什么放著好好的前途不要一腳踩到黑道這灘爛泥里來,但現(xiàn)在他哪里還不知道,這個蠢貨為了自己義無反顧的進(jìn)了聯(lián)盛幫,在這個和他格格不入的地方把自己摔打的一身臟污,再也洗不清白。 肖飛冷心腸卻不是沒心腸,要不也不會替張良抗刑,看著張良現(xiàn)在的模樣,再想張良曾經(jīng)在他的床上羞澀又欣喜的表情,讓他滾的話就怎么也說句不出口了。 “隨便你。”肖飛重新靠回躺椅上,冷冰冰吐出這句話。 這三個字就像是特赦令一樣,讓被絕望包裹著的張良愣住了,像是得到了赦免的死刑犯,張良刷的抬起頭來淚珠還掛在臉頰上,眼中卻迸發(fā)出令人動容的喜悅:“我、我真的會把鳳凰哥救出來的!一定會補償鳳凰哥、讓鳳凰哥不怪咱們的!飛哥、飛哥你信我——” “吵死了!滾去和護(hù)士學(xué)怎么換藥!”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如此激動,肖飛只在自己饒了對手一命的時候聽到過這種顫抖的道謝聲,張良這個傻子,自己對他哪里好了?讓他死活離不開自己? 張良的學(xué)習(xí)能力很強,動手能力更強,只短短幾天就能在沒有護(hù)士指導(dǎo)的情況下快速又輕巧的幫肖飛處理大腿上的傷口了。 “萬一傷到動脈怎么辦?”每次看到那三個猙獰的貫穿傷,張良都忍不住的手指顫抖,一想到萬一插錯了地方,自己的男人就會落下殘疾或者失血過多死去,他就后怕的不行:“怎么這么傻?早知道、早知道我就強忍著讓你插鋼釬子了啊,我怎么這么沒用!” 簡直就是一天一次的絮叨,肖飛煩的不行,覺得十個女人都沒有張良這么敏感啰嗦:“和你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我宰的人比醫(yī)院里醫(yī)生做過的手術(shù)都多,哪里是動脈哪里是經(jīng)絡(luò)我心里能沒數(shù)?” 張良知道肖飛煩了,也不敢再多說,只能加快速度把傷口重新包扎好,再一抬頭,臉邊上就是黑叢叢一團讓人羞恥的地方,那根就算蟄伏著也比自己的大上兩倍的jiba垂在黑色毛發(fā)之間。 張良就僵住了,他很久沒發(fā)泄過了。 張良對肖飛的jiba有種生殖器崇拜,平常沒見到就算了,一見到就忍不住的想用臉蛋去蹭,想張開嘴去含著,前幾天見到了也沒空關(guān)注,注意力總被那幾道傷口給吸引走,現(xiàn)在不知怎么了,突然就上了頭,他直愣愣的看著那根jiba,嘴里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唾液。 “干嘛呢?”肖飛慢條斯理的靠在床上,眼角瞥了眼這個發(fā)春的小母狗。 “沒、沒事…..”張良連忙站起來,他的臉因為羞恥而泛紅,竭力讓自己顯得平靜,自己是來伺候老公的,老公生病了,傷的還是腿,這么大的傷口得有多疼…..自己竟然還有閑心發(fā)情…… 肖飛嗤笑著看著張良夾著屁股強作鎮(zhèn)定的端著換藥的托盤往外走去。 張良的平靜沒有保持多久,他的鼻端好像不停索繞著肖飛jiba的味道,他的腦海里都是那一根讓他哭讓他笑讓他欲罷不能的東西,他不得不把自己關(guān)進(jìn)了廁所里,想象著肖飛的陽具,想象著那根東西插入自己身體里的感受一邊自慰一邊忍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呻吟。 他一只手?jǐn)]動著自己的小jiba,另一只手的手指扒開臀縫,將指間塞入屁眼里摳挖著。 廁所門突然發(fā)出輕響,醫(yī)院的門是不能從里面上鎖的,所以張良聽到這個聲音如同被淋了冰水一樣,他緩緩的抬起頭,看到肖飛在門口注視著他。 張良的褲子褪到了腳面,靠在洗漱臺上,一手抓著jiba,一手努力往撅著的屁股里插,這幅樣子…….. “過來給我把尿?!毙わw徑直走進(jìn)來,站在便桶前大爺似的使喚張良,張良臉色通紅發(fā)燒,連忙手忙腳亂的提起褲子,想要去摸肖飛,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立馬轉(zhuǎn)過頭去打開水龍頭仔仔細(xì)細(xì)的洗了手,這才翻轉(zhuǎn)回來,將肖飛的病號服褲子往下拽了拽,伸手掏出了他的大雞吧。 肖飛被張良伺候的懶出了花,他低垂著眼睛看著張良細(xì)瘦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捏著自己黑紫色的大雞吧對準(zhǔn)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