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競價(舔豆豆服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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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瓦舍勾欄徹夜燈火通明,紈绔子弟時常留連于此。每逢初九,章臺閣等男風(fēng)館的頭牌會乘坐明輿在這片勾欄瓦舍各處巡游,出場順序則按照頭牌們背后的恩客的出身品級排序。而普通青樓頭牌的巡游則在前一天,也就是初八。 飛燕之前說的“三天之后”正好是這個月的初九。白影背后的恩客是中山王,身份最尊貴,自然是巡游隊列的第一位。白影坐在明輿上面,身穿深紫色的服裝。紫色布料是暗紋,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白影腰間的玉佩同樣是價值不菲。 白影的頭發(fā)仍做成簡便的男子發(fā)髻,只不過戴了一頂裝飾華麗的帽子。直腳幞頭上盡是紛繁的裝飾,彩珠隨著四個轎夫的腳步搖晃,緞帶隨著風(fēng)搖晃,帽子的中間是綠色孔雀,連帽子的背后亦有裝飾,流光溢彩。白影安靜地坐著,臉上只是掛著淡淡的微笑。 巡游之時,明輿隊列經(jīng)過的樓閣都會有人拋灑花瓣。粉白色的花瓣在空中飛舞,落在白影的帽子和衣服上,最終落在地上,被扛肩輿的猛夫與看熱鬧的行人踩踏。白影的目光順著一片飄落的花瓣落在人群中,忽然看到了一位氣質(zhì)不凡的公子。他在人群中用一把折扇扇風(fēng),額發(fā)輕輕飄動。白影善于識人,一下子看出了那個人就是前幾天躲在自己床下的飛燕。 明月高懸,章臺閣燈火通明。白影一舞完畢后,開始了巡游后的競價項目。章臺閣的常客都知道白影現(xiàn)在是趙詰的人,自然無人敢出價。趙詰坐在視野最好的位置,看著白影一襲淺粉舞服跪坐在臺子中央。趙詰品了一口清茶,說道:“五千兩。” 一陣沉默后,龜公笑了笑,正要讓白影起身去伺候趙詰。這時,一把折扇打在木桌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一個溫和清亮的男聲傳來:“一萬兩?!?/br> 趙詰沒想到會有不識趣的人跟他抬杠,說道:“敢問是哪家公子?” 飛燕不緊不慢地走到中山王所在的位置,拱手行禮說道:“請九王爺安。在下免貴姓陳,是巴州人士。” “聽口音明明是京城人?!?/br> “在下的母親是京城人士,只不過遠(yuǎn)嫁巴州,所以在下從小會講官話。” “你的父親有何官職爵位?” “家父是來東京經(jīng)商的商人,在下家中都是庶民,無官無爵。” “倒是奇了。我見陳生似乎有些面熟,像是在哪里見過,居然不是京城的世家子弟?!?/br> “人海茫茫,容貌相似也是有的。在下出價一萬兩,不知道王爺是否還要添價?” “陳生家境殷實,自然出手闊綽。不過,不知道你有沒有讀過書,毛詩里面有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使是富可敵國的商人,終究只是區(qū)區(qū)庶民?!?/br> “章臺閣開門做生意,自然是人人可以為頭牌出價。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王爺該不會是競價失敗,刻意為難,不想讓在下抱得美人歸?” “一萬零一兩。” “一萬零一兩一錢?!?/br> 飛燕不卑不亢地直視趙詰的眼睛,趙詰心中滿是怒火。 龜公這時候出來打圓場,說道:“我們章臺閣做生意也是講究眼緣的,既然殿下和公子都如此闊氣,不如定價一萬兩,讓白影從二位中選擇一位共度良宵?!饼敼f完后看著白影,用眼神示意他選擇趙詰。 白影起身,開口說道:“陳公子是新客,章臺閣從來對所有顧客視之如一。所以今晚我會陪伴陳公子?!?/br> 趙詰起身,看了一眼飛燕和白影,說道:“你,很好。你,也很好?;刂猩酵醺??!?/br> 飛燕摟住白影的腰,示意白影帶自己去他的房間。白影和飛燕離開現(xiàn)場,舞臺中有其他人進(jìn)去跳舞,其余的嫖客摟著一兩個小倌喝著茶和酒,吃著菜。龜公到門口送趙詰的轎子,說著各種好聽的話。他看著白影和陳公子進(jìn)了房間,又看著中山王的轎子離開,心中實在是后怕。 白影的母親也是這一帶的青樓女子。他七八歲的時候就被賣到章臺閣,從小接受老板和前輩們教導(dǎo),不料今日做出了這等出格的事情。如果趙詰發(fā)難,整個章臺閣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龜公想了想,要說樣貌,陳生和趙詰長得都不差,不過陳生眉眼間有幾分江湖氣,趙詰卻有著天潢貴胄的氣質(zhì)和幾分陰郁。 趙詰喜歡面容清秀的男人,尤其是白影這種容貌和氣質(zhì)都很出眾的人。趙詰在花街柳巷游走多年,從來沒有哪個人敢跟他搶人和駁嘴。趙詰想了想,他從來沒聽說過姓陳的巴州富商,今天好像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姓陳的。趙詰本以為白影會選自己,結(jié)果選了個素不相識的新客。縱使趙詰知道自己和白影不過是買賣關(guān)系,心中還是有幾分醋意。 飛燕一進(jìn)門就雙腳踩著踏凳躺在白影床上,她攤開了身子,說道:“你可真貴。我都不知道那個夜光杯能不能賣到一萬兩。虧了虧了?!?/br> 白影關(guān)上門窗,看著攤開身體躺在床上的飛燕,說道:“你一介女兒身,居然敢在這種地方扎眼?” “扎眼怎么了?那天我還看了聽了活春宮?!?/br> “這種事情我早就習(xí)慣了。有時候是同時伺候幾個男人,有時候是恩客點了幾個男人伺候?!?/br> “那有沒有同時點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 “有。” “這里真是精彩?!?/br> “你才是精彩。在皇宮大內(nèi)偷盜寶物,還敢開罪九王爺?!?/br> “最后是你選了我。我自認(rèn)為輕功不錯,想去什么地方隨時都可以去。你就不一樣了,中山王之后肯定找你麻煩?!?/br> “那個東西你近期打算出手嗎?” “過段時日再作打算?!?/br> “那你身上有一萬兩嗎?小心龜公跟九王爺告狀,到時候饒不了你?!?/br> “我偷過那么多寶貝,這點小錢當(dāng)然有。” “偷別人的東西,心里過意得去嗎?” “那我要告訴你,我只能算是小偷小摸。像皇宮,里面放了不知道多少金銀財寶,不都是歷代皇帝從國土之上的每個百姓那里偷來的嗎?” “可能那不叫偷,叫搶?!?/br> “對呀,明搶的事怎么能叫偷?” “飛燕姑娘,今天晚上白影應(yīng)該怎么伺候你呢?姑娘說虧了,而我會讓自己物超所值?!?/br> “這算是我嫖你還是你嫖我?” “姑娘是我的恩客,自然是我服務(wù)姑娘?!?/br> 飛燕還是那樣躺著,沒有表示同意,也沒有表示反對。白影站著和她說話,看著飛燕那副隨性的樣子。白影彎腰撐在床上,他的散發(fā)落在飛燕臉上。飛燕聞到了一股清爽的香氣,氣氛中多了些旖旎的情思。白影一只膝蓋撐在床沿,然后將兩只手伸進(jìn)飛燕的衣襟中。 白影的兩只手繞到了飛燕的后背,卻只是靈巧地拆開了飛燕的裹胸布。白影抽出那條長長的白布,扔在了一邊。這時候,白影卻整理好飛燕的衣物,下床雙膝跪在腳凳上。白影脫下飛燕的下裳,看著兩瓣紅蓮,上面和男人一樣長得毛發(fā),只是更稀疏些,隱藏在兩片rou瓣最前面的是古實。 白影伸出舌頭從下往上舔舐,他的鼻尖和嘴唇蹭到了飛燕的陰蒂。白影伸出舌頭,向兩邊的陰壁逗弄。白影閉上眼睛,用嘴吸住那些敏感的皮膚,或是用舌頭舔舐。白影見過無數(shù)男人的身體,卻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看到和感受到女人的身體,聞到對方身體的香氣。 白影發(fā)現(xiàn)谷實是飛燕最敏感的地方,于是更加賣力地吸附上去,用舌頭不斷舔弄那個精致的小物。男人高潮可以以出精為判斷標(biāo)準(zhǔn),但白影無法判斷飛燕是否滿足。或者說,飛燕的高潮時間可以持續(xù)很久。白影沒有說法,專心著嘴上的功夫,也不覺得累。直到飛燕說了一句:“可以了?!?/br> “姑娘還要我伺候嗎?”白影舔著嘴唇,回味那種淡淡的咸味。 “我要洗澡,你幫我洗。好久都沒有人伺候我洗澡了?!?/br> “是。” 白影打開了一個玻璃盒,將精油倒進(jìn)浴桶的熱水中。精油很快溶于水中,又順著水蒸氣讓屋子充滿一種清香。 “是橄欖精油。”飛燕坐在浴桶里,她的頭發(fā)簡單扎了一下,放在浴桶外面。 “上面的字不是漢文,我不認(rèn)識,也不是很能聞出來?!卑子罢f。 “應(yīng)該是那些長相奇怪的高個子商人從大秦那邊海運過來的。這樣的稀罕物,不會是中山王送給你的吧?” “你真是見多識廣?!?/br> “偷的寶貝多了,這點眼力還是有的?!?/br> “那個杯子真神奇,大晚上還能發(fā)光,肯定能賣不少錢?!?/br> “只是會發(fā)光而已。要說值錢,你房間里燒的熏香,床上的鋪面被子床帳,還有你身上的玉佩,哪樣不值錢?!?/br> “九王爺不喜歡用他認(rèn)為不好的東西。如果你暫時不出手,杯子也可以繼續(xù)代存在我這里?!?/br> “不給你添麻煩了,我會把它帶回住的地方。對了,我有時候會在城西王家酒鋪旁邊的那條窄巷的側(cè)邊擺攤算命,你可以問何半仙,不要說什么飛燕。” “敢問何半仙芳名?” “何河,河水的河。不過都是假名,沒什么要緊的?!?/br> “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 “不能?!?/br> “真是令人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