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殘局(紆尊降貴做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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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燕和白影和衣而臥。白影躺在飛燕身邊,呼吸中是香露的氣息,兩個身體幾乎貼近,共享著被窩內(nèi)的溫度。白影看著飛燕的臉,從來沒有這樣一個人安靜地躺在自己身側(cè)。飛燕的習(xí)慣是晝伏夜出,就算是擺攤算命也是下午才出攤。飛燕睡到了午時差兩刻才醒來,飛燕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白影正在看著自己。 飛燕和白影梳洗換衣之后一同離開套間,發(fā)現(xiàn)趙詰居然在樓下的大廳獨自飲酒。趙詰看到飛燕,說道:“想來阿影昨晚上和新客濃情蜜意,真是令人羨慕。對了,我還未請教陳生的名字。” “在下陳暗,字將曉?!憋w燕說。 “還真是……”趙詰微微低頭,片刻沉思后接著說,“從來沒聽說過?!?/br> “在下只是無名小卒。王爺是風(fēng)流俊秀,自然揚名天下?!?/br> “昨日見識了你的豪氣,今日倒想見識一下你的才學(xué),不如我們比試下棋?!?/br> “在下棋藝不精,恐怕讓王爺見笑?!?/br> “無妨,我可以讓你三子?!?/br> “王爺還是黑子先行,在下緊隨其后便可。” “剛才還說自己不會,轉(zhuǎn)頭又讓我先行?不如這樣,我有個殘局,如果你能解開,我們就是朋友。如果你解不開,恐怕以后再也不用出現(xiàn)在京城的地界上?!?/br> “王爺請?!?/br> 趙詰不緊不慢地擺好了幾十顆棋子。飛燕示意白影過來執(zhí)白子,自己拿起了黑子。飛燕走一步,便示意白影走哪一步,最終獲勝的反而是白子。趙詰看著二人眉目傳情,心中自然不大高興。小倌向來都對客人笑臉相迎,對誰都能裝出一份深情的模樣。白影不同,他的嘴是笑的,但眼神永遠是冰冷的,即使在高潮時也不例外。趙詰看著陳暗,不知道他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飛燕說道:“黑子白子先行有不同解法,不過棋局奧妙都源于既定的規(guī)則,道理是一樣的?!?/br> “這個殘局是我多年前的友人留給我的,我的友人去世后一直無人可解,陳公子果然非同凡響。”趙詰說。 “王爺謬贊了?!?/br> “將曉今天晚上也要留宿章臺閣嗎?不如到中山王府,帶上白影,我們?nèi)税丫蒲詺g,不拘禮節(jié)?!?/br> 白影以前遇到過這種情況,要么是自己伺候兩個人,要么是再多叫一個小倌。按照趙詰的語氣,前者的可能性更大。趙詰一向不喜歡這種玩法,不知道今天他又在想什么。白影也擔心飛燕因為自己開罪趙詰,一旦身份暴露恐怕有殺身之禍。 “在下今天晚上已有佳人邀約,恐怕辜負了王爺?shù)拿酪??!憋w燕說。 “既然陳公子今晚有約,那白影是去王府陪王爺,還是留在自己的房間伺候王爺呢?”白影說。 “留在你的地方?!壁w詰說。 晚上,白影的房間。 趙詰將白影的雙手反扣在背后,另一只手揉捏白影的腰臀,他說:“那個男人插得比我還深嗎?難道他比我更好?” 白影只有欲望燃燒時的呻吟聲。 “你知不知道,姓陳的巴州富商只有一個兒子。他的兒子過了不惑之年,只有一個已經(jīng)出嫁女兒,過繼的兒子尚不滿十歲。父子二人的妻室都是巴州人。我看那個陳暗,就是個江湖混子,坑蒙拐騙弄了點錢就到勾欄瓦舍充富家子弟。說不定昨天睡了你還倒欠了錢,今天就去躲債了?!壁w詰說。 “姓陳的人那么多,說不定他只是不太出名的商人的兒子?!卑子罢f。 “現(xiàn)在還有心情給他說好話?” “王爺,你最好了?!?/br> “說你愛我?!?/br> “奴家不敢。” “說!” “我最愛的人是王爺。如果王爺有一天厭倦了我,我會活不下去的?!?/br> 趙詰滿意地笑了笑,將白影的身體翻轉(zhuǎn)過來面對自己。趙詰命令白影用自己的雙手撫摸兩邊的rou粒。白影或捏或揉,rou粒充血挺立。趙詰抬起白影不太能并攏的雙腿,從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吻到會陰。白影下面的毛都已經(jīng)剃掉,只有一點淺淺的硬茬。 趙詰用自己的下巴蹭著白影敏感的皮膚,不介意白影的硬物擦過自己的臉頰。這時,趙詰舔了舔白影的yinnang,又用牙齒輕輕含住。他第一次做這種事,不甚熟練。趙詰含住了白影滴著清液的guitou,用舌頭堵住馬眼,舔弄著縫隙。 白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雙手抓住了床單,說道:“那里臟,王爺怎么可以為我做這種事?!?/br> “我不介意?!壁w詰說完,努力地吞沒了白影更加硬挺的物件。 趙詰的牙齒磕碰到了柱身,有些疼痛,但白影更多的是驚訝和爽快。有些客人會要白影跟自己玩“顛鸞倒鳳”,互相品嘗對方的rou??哨w詰是今上的九弟,身份尊貴,如今卻自降身段甘愿為自己做這種事。 情到濃時,任何事情都可以不介意,多少帝王的男寵曾經(jīng)位高權(quán)重。但是君王的感情最不可測,一旦失寵恐怕會有性命之憂。白影從來不動別的心思,一是不敢,二是不值得。 白影覺得自己快要出精了,伸出手去推開趙詰的頭。趙詰吐出嘴中的東西,嘴角泛紅,掛著黏膩的銀絲。他開口說道:“先等一會兒,我拿個東西?!?/br> 趙詰吹滅了屋內(nèi)的蠟燭,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個雕工精巧的泛著熒光的酒杯。白影一看,那熟悉的酒杯上,葡萄立體雕刻發(fā)出夜光,依稀看得出來是提子綠的淺色,杯口和上方的葉子是深綠色。白影不知道這個東西為什么在趙詰手里,眼里閃過一絲擔憂。 “射在這里面?!壁w詰說著,將白影的物件的頭部塞進夜光杯里面。 夜光杯里的液體在熒光下顯得暗淡。趙詰熟悉屋內(nèi)的所有物品位置,將遠洋海運的葡萄酒倒進酒杯中。暗紅色的液體仿佛鮮血一般,還發(fā)散著一種香氣。趙詰喝了一半,說道:“剩下的你喝。” 白影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后問道:“王爺,這個杯子是……” “被飛燕小賊從大內(nèi)中偷走的葡萄夜光杯。”趙詰說。 “那它怎么在王爺這里?” “皇兄說我整日無所事事,于是讓我去追查夜光杯的下落。我今天下午接到消息,有人在黑市售賣皇宮中的寶物,開價一萬兩。我讓手下買了過來,的確是真品?!?/br> “那飛燕呢?” “要是抓到了就好了,一群飯桶。” “皇宮寶物可以這樣隨便糟蹋嗎?” “皇兄說送給我了,我現(xiàn)在送給你?!?/br> --- 段子: 飛燕靠實力偷了夜光杯去賣,這叫本手。 趙詰追查夜光杯下落,買到了杯子但沒查到人,間接給“陳公子”付費,賠了夫人又賠錢,這叫俗手。 白影得到了一半嫖資和夜光杯,這叫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