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是個白切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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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湖又兩天去找年至清,撲了個空,門都是大開著的,看見年至清裝糖紙的小罐子里面的糖紙又多了兩張,楚湖心知他回來過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兩人沒有見上面。 這天楚湖開車準備去接邱沨出院,近日楚湖出門都習(xí)慣繞路從年至清門前經(jīng)過,有時門開著有時關(guān)的死死的,但始終沒有再見過他。 今天楚湖看見年至清從一輛車上下來,手里拿著一塊軟糖,正低頭認真的撕開包裝,楚湖停下車,快步走過去拉住年至清的手:“去哪玩了?跟哥哥說說?” 年至清含著糖迷茫的抬頭,看見是楚湖,搖頭抽出了手。 楚湖這下也不急著出門了,把車停好讓出條道來,就追了進去。 年至清坐在小書房里寫寫畫畫,楚湖就坐在一邊看著他。 卡卡的電話打破了平靜:“楚哥,你到哪了?”這幾日楚湖照顧邱沨,三人熟稔了些,楚湖就不讓兩人楚先生楚先生的叫了,覺得太裝b。 “我這去不了了,你看先叫個車帶他過來,能走吧?鑰匙我放門口花盆上掛著呢。” 卡卡那邊揶揄的笑著:“什么事把我們楚哥都絆住了?” 楚湖輕輕咳了一聲:“給你追嫂子呢。”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年至清,他抱著筆記本,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筆記本,出神出的沒邊了,不知道是不是在聽。 卡卡那邊頓了一會,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楚..楚先....楚哥,那我...我那個先帶邱沨走,我們..晚..晚點聯(lián)系?!?/br> 楚湖:“啊?”楚湖不知道什么時候卡卡也說話不利索了,覺得奇怪,還沒來得及問,卡卡就把電話掛了。 楚湖再看年至清的時候,他已經(jīng)放下了筆記本,抱膝所在椅子里側(cè)頭看著楚湖,楚湖笑著朝他走過去,揉揉他腦袋,頭發(fā)軟軟的,撩撥的楚湖近日對他的想念。 楚湖朝他伸出雙臂:“一陣沒見,我好想你啊,讓我抱抱?” 年至清看了一會兒,勾人心魄狐貍眼睛,此刻眸中晦暗不明,伸出手,把自己送到楚湖懷里,楚湖像是抱幾歲大的孩子一樣,把年至清抱了起來。 往沙發(fā)上一靠,坐下來,動作就變成年至清跨坐在楚湖的腿上。 年至清覺得不對勁,從楚湖身上下來,楚湖也不攔著,讓年至清坐在自己邊上,又把人攬在自己懷里,年至清靠著楚湖的胸口,楚湖驚奇的發(fā)現(xiàn)年至清的耳廓紅紅的,可愛極了。 “清清?!?/br> 年至清聞聲抬頭,用那雙水光瀲滟的含情眼一瞅,楚湖深吸一口氣,在他眉心親了親:“你要是不在家,也給哥哥打個電話好不好?哥哥也能帶你出去玩?!?/br> “楚哥?”年至清答非所問的喊了一聲。 “在呢。”楚湖看著胸前的這顆小腦袋回答。 年至清突然的笑了,楚湖捧起他的臉時,他還笑的燦爛,眼下那顆淚痣鮮紅的,跟著主人的情緒越發(fā)亮眼。 楚湖親了他一口,年至清笑容更盛,眼睛笑成一條上挑的線:“楚哥?!?/br> 楚湖忍不住跟著笑:“嗯?” 年至清點了點自己的臉,楚湖在他點的地方親了一口。年至清像是心滿意足的撲進了楚湖懷里,在楚湖沒看見的暗光中,年至清臉上的表情漸漸卸下,又是一副平淡無波的樣子。 在心里他又輕輕的,帶著疑問的喊了一聲“楚哥”,想到卡卡的那通電話,又往楚湖懷里縮了縮。 楚湖拿起自己的手機遞給年至清:“給保姆打個電話,今天中午不用來了,哥給你做飯吃。” 年至清慢吞吞的結(jié)果手機,想了半天才想起保姆的電話,播出去小聲說:“劉姨,中午不用來?!?/br> “小少爺要出門???”那邊關(guān)切的問到。 年至清看了看楚湖:“沒?!?/br> “小少爺要吃飯??!是有人給你做嗎?不能不吃飯啊,小少爺我老婆子還是去給你做飯吧,做完我就走,不會耽誤事的。”劉姨在那邊急切的說。 年至清搖了搖頭,又發(fā)覺劉姨看不見,只好說:“有人做?!?/br> 劉姨知道年至清的性子,見他說了幾遍,想來是下定決心了,也只好作罷。 —— 年至清站在楚湖身邊看他洗菜,總想伸手幫著做點什么。楚湖碰了碰年至清的額頭:“乖寶寶,去那邊等我,嗯?” 年至清不說話,站著不肯動。 楚湖就當(dāng)是小孩黏人,時不時問一句吃不吃這個吃不吃那個的。 年至清習(xí)慣好,什么都吃一些都不挑,又看得出格外偏愛素菜一些,口味清淡。 年至清站了一會兒倒是自己出去了,拿著楚湖的手機跑了回來,楚湖微微低下身子,用面部解鎖了手機,說:“密碼都是一樣的2525?!?/br> 年至清抬起眼皮看了楚湖一眼,抿著嘴靠在一邊,楚湖聽見手機里三國殺的游戲音效傳出來,年至清關(guān)掉了聲音,楚湖笑著搖搖頭。 晚上楚湖帶年至清在小區(qū)里隨處走走,走到自己的別墅門口,指了指:“這是我家?!?/br> 年至清看了看門牌點點頭,似乎并沒有往里探究的意思。 楚湖也沒有要帶年至清進去轉(zhuǎn)轉(zhuǎn)的意思,抬腳往前走才發(fā)現(xiàn)年至清站在門邊,看著自己。 楚湖勾了勾唇,伸手去牽年至清的左手:“今天家里有客人,不帶清清進去坐了。” 年至清眨了眨眼睛,往前挪了兩步。 夜間起了風(fēng),空氣凝起水珠變得有些濕潤,要下雨了。 楚湖把年至清送到家門口,就站住了,年至清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楚湖沒有跟上來,回頭看眼里滿是詢問。 楚湖沖著他笑:“家里不是說有客人嗎?我要回去招待?!?/br> 年至清低下頭:“要打雷,怕?!?/br> 年至清在留人,楚湖猶豫了一下:“那我晚點再過來,好不好?” 年至清輕輕撇眉,楚湖想要改主意,年至清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進去了。 —— 楚湖回到家里看見邱沨靠在一樓客房的床上喝著粥,卡卡忙里忙外的打掃??粗蛷d大亮的燈,楚湖覺得家里有人的感覺確實還不錯。 如果是年至清乖乖的在家里等著,那就好了。 “怎么樣?好點沒?怎么沒看見治舟?”楚湖隨口問。 卡卡看了一眼坐在床上一心一意喝粥不打算答話的邱沨,只好說:“治舟身上不舒服,就沒一起來了。” 楚湖點點頭:“噢。怎么了這一個兩個的?!庇纸舆^卡卡手里的掃把放到一邊去:“閑著就幫我找人,這種事情到時候找人來做?!?/br> 卡卡撓了撓后腦勺:“楚哥,我們老板不讓我賺這份外快了?!?/br> “怎么了?我不是包了你嗎?你們老板怎么說?”楚湖靠在沙發(fā)上,抓了個蘋果一邊咬一邊問。 “我也不知道老板的心思..” “行,那這事兒你別辦了。邱沨呢?你有什么打算?我最近看上一塊地,不如你去給我監(jiān)個工?”楚湖對投資不太感興趣,但是一直想要有錢了建一個小院在山上,最好邊上還能有條讓農(nóng)婦山泉都眼饞的山泉最好。 邱沨放下手里的碗,認命的說:“楚先生,這事兒我辦不了?!?/br> “怎么了?” “我還是熱愛我的事業(yè),我要為它奉獻我自己。”邱沨半開玩笑的說。 楚湖并不阻攔,只是好笑的吐槽兩句:“幾條命啊,這么熱愛。” 楚湖吃完蘋果,上樓洗了個澡,提著電腦又要出門。 卡卡問:“楚哥,這么晚還出門???” 楚湖敲敲卡卡的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 年至清把自己剛畫完的畫仔細看了又看,眼底是楚湖沒有見過的瘋狂,把畫收進上鎖的抽屜,聽見樓下的門鈴聲,稍稍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慢慢走了下去。 楚湖看見年至清濕著頭發(fā)從樓梯上慢慢走下來,不愧是個嬌生慣養(yǎng)金貴的小少爺。 楚湖找來吹風(fēng)機按著年至清坐下,給他吹頭發(fā)。年至清說了一句什么,楚湖沒有聽清,于是停下來問:“你說什么?太吵了沒聽見?!?/br> 年至清搖搖頭沒說什么,楚湖也不著急,等把人吹干抱上床的時候才打算嚴刑逼供。 “清清,叫聲哥。”楚湖溫聲哄著。 “哥?”年至清聲若蚊蠅,喊了一聲馬上就把頭扭過去了,脖子根都紅透了。 “嗯,好乖?!背杨^埋進年至清頸窩里深深吸了一口,“嘴巴軟不軟?我看看?!?/br> 年至清緊張的往后一縮,壓得下巴上的軟rou擠成一坨,楚湖伸手捏了捏,軟軟的一小坨叫人愛不釋手。 楚湖偏頭咬住年至清下巴上的一點點rou,年至清疼的直躲,伸手去推楚湖的肩,卻好像渾身都使不上勁。 楚湖撐在年至清耳邊,看著他眼梢泛紅的樣子,年至清掉下來一顆眼淚,晶瑩剔透的滾落下來,臉上細小的絨毛上都占著一點點晶瑩。 楚湖臉上笑意不減:“害怕了?” 年至清眼皮耷拉下來,搖搖頭,就推開了楚湖,自顧自的坐起來,拿了定制的柔軟紙巾擦擦眼角。 年至聲音清澈中帶著一點干澀:“我不想?!?/br> 楚湖握著他的肩膀:“那也別哭,我不動你了?!?/br> 年至清小聲嗯了一句,抱著被子滾到床里面,閉上眼睛睡著了。 楚湖嘆口氣搖搖頭,躺在年至清身邊,拉了拉被角:“清清,分我點被子吧,嗯?” 年至清像是睡著了一般,一動不動,抓著被子的手勁放松了不少。楚湖故意靠近年至清也學(xué)著他的樣子縮在年至清邊上。 外面月明星稀,楚湖把年至清抱在懷里:“打雷了,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