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給楚湖送糖的老人過世了，楚湖接到電話才知道老人填的家屬電話居然是自己的。楚湖心里揪著難受，開車在路上也悵然若失，哭是不能盡興的，只能是捂著心口無力的揉一揉，此外一點辦法沒有。

    陪著楚湖去的是邱沨，邱沨面上不顯，嘴里說著寬慰楚湖的話，其實心里也能體諒一二。

    楚湖抱著老人的骨灰回家，嘴里像是說出門天氣一般一樣的語氣說這邊：“老頭要把自己埋在老家門口那棵樟樹下去，他性子急，一天也拖不得。今晚睡一覺，明天你跟我輪流開車去?；貋斫o你打錢，我怕我——”

    “楚先生，把我當(dāng)什么了，你前陣子還照顧我呢，我這怎么也算你半個朋友不是？”邱沨接過楚湖手里的薄外套，順手脫了自己的黑色風(fēng)衣，撣了撣灰，看了一眼打冷顫的楚湖：“要夏天了，冷完這陣，今年就要熱起來了?！?/br>
    楚湖勉強擠出一個笑，自己身上不住的發(fā)抖，邱沨三言兩語說成是天氣冷，倒也讓他心里好受了些。

    洗完澡就發(fā)起了燒，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邱沨伺候著喂了點感冒藥，找了退燒貼給貼上，洗了個澡，守在楚湖臥室的沙發(fā)上睡了一夜。

    年至清的電話打過來，被邱沨迷迷糊糊的當(dāng)做是自己的手機，接了起來：“喂？”

    年至清沒有出聲，過了十幾秒就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楚湖揉著腦袋從床上爬起來，身上已經(jīng)汗?jié)窳?，黏糊糊的叫人難受。把邱沨抱到客房里的大床上好讓他休息，自己去洗了個熱水澡，這燒來的快去的也快，燒過就不難受了，心里悶著疼的情緒也好了不少。

    楚湖拿起自己的手機給年至清發(fā)消息，卻沒有看到那一通被接起的電話。

    和邱沨上了高速，在休息站吃點東西放放水的功夫，楚湖又掏出手機看，年至清一句話也沒有。

    楚湖往上翻了翻年至清寥寥無幾的幾個字，雖然話少，但幾乎每條都很快回復(fù)。

    楚湖忍不住撥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就聽見那邊“啪”的一聲鞭響，楚湖握緊了手機：“清清？那邊什么聲音？”

    年至清語調(diào)平淡沒有起伏：“在廣場看陀螺?！?/br>
    “嗯，我現(xiàn)在在潛山這邊，這兩天不能去找你。剛好潛山這邊我知道有個木匠陀螺做得很好，你喜歡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帶一個？”楚湖昨天根本沒有心思想其他的事，來不及去找年至清。

    怕他不開心了回去不理人，就放柔了語氣哄兩句。

    電話那邊年至清不說話，鞭子聲一聲一聲抽在陀螺上，聽起來有點嚇人，楚湖忍不住又交代：“你站遠(yuǎn)些，別抽到了?！?/br>
    “好。”年至清聽話的照做，雖然楚湖看不到，但是年至清似乎有執(zhí)念一樣，硬生生往后退了兩三米。

    楚湖還要再說話，這邊邱沨拿了罐咖啡飲料走過來：“楚先生，喝點？”

    楚湖結(jié)果飲料喝了一口，微微點頭當(dāng)做謝謝。

    沒來得及張口就聽見電話里一陣忙音。

    ——

    這邊卡卡跪在地上，雙手捧著銀色的皮鞭高高舉過頭頂。

    年至清拿著鞭子，在手上扯了扯：“他很喜邱沨？”

    卡卡搖頭搖得飛快，嘴里忙不迭的解釋：“楚先生楚湖的家人過世了，想要把東西送回老家去，剛好邱沨會開車，就、啊！”

    鞭子兇惡的撲過來，雖然只落在卡卡身邊的地板上，但卡卡被嚇得渾身發(fā)軟，拼命的搖頭，驚恐的看著年至清那張艷麗卻冷漠的臉。

    年至清沒有任何情緒，但周身的氣壓低的嚇人，緊緊的壓在卡卡頭頂，年至清反握鞭子，挑起卡卡的下巴，聲音軟糯糯的，像是情人耳邊繾綣的呢喃：“楚哥？”

    卡卡心中叫慘，上次果然被聽到了，連解釋也不敢有，只要閉著眼睛，勉強忍住想要逃跑的心思。

    年至清卻沒有落下鞭子，輕輕地笑了一聲，聽不明白其中的意味，拍了拍手，就有幾個男人走過來把卡卡的雙手用尼龍繩束縛住，把人掛起來拉高。

    卡卡的身體就這樣暴露在大家面前。

    卡卡難受的掙扎了一下，一桶紅色的油漆被人用力潑了上來，沖的卡卡的纖細(xì)的身體在空中晃了兩下。

    “梁就。”年至清一說話，角落里一直站定著的一個高大男人就走上前來。

    搬了桌椅放在年至清邊上，年至清坐下拿出了自己的素描本，開始比劃。

    卡卡的雙腿被人拉開，整個身體完整的展現(xiàn)在年至清眼前。年至清搖搖頭：“不夠?！?/br>
    邊上的人就想用鞭子，年至清抬抬手把人揮退。

    梁就自然而然的接上去，卡卡被油漆糊住的眼睛微微睜開，看見是梁就站在自己邊上，渾身一緊。

    梁就動作輕柔的用手捧住卡卡的小家伙，拿了把剪刀順著形狀一點一點在卡卡的褲襠前剪下一個洞。冰涼的鐵片貼著卡卡的肌膚，卡卡大腿上的肌rou都緊繃了。

    梁就俯下身，把軟綿綿的rou團(tuán)含進(jìn)嘴里，舌尖靈活的舔弄著。

    卡卡難受的閉上眼睛，咬緊牙關(guān)。

    年至清握筆的手加快了速度，把卡卡此刻的表情清清楚楚的描畫在本子上，轉(zhuǎn)頭看向一邊油漆桶里的刷子，一把抓過拿在手上，沾滿了紅油漆的刷子，被人撒氣一樣的壓在畫本上，旋了個圈，上面的刷毛都被插歪了，豎直著歪向一邊。

    年至清翻了一頁：“梁就，你不是喜歡他嗎？”

    梁就嘴里的動作一頓，站直了身子，被吊起來的卡卡感到身前這個人站直就幾乎與自己齊平的高度，帶來的熟悉的壓迫感，卡卡終究還是忍不住，眼淚一串一串的掉。

    瘋狂搖頭，哭著求饒：“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少爺！我錯了少爺！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梁就抓住卡卡的頭，伸手用衣袖給他擦了擦眼淚和臉上的油漆，然后拉下了卡卡的褲子。

    卡卡感到腿上溫度一涼，開始不斷的掙扎，手上用力扯動，手腕被繩子箍的紅了一圈，大腿還是被輕易的拉開。

    粗壯的roubang摩擦著下體，卡卡感受不到一絲快感，只覺得整個人都在往下陷，平日清朗歡快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沙礫剮蹭石頭一般叫人停了牙酸。

    梁就在年至清看不見的角度把人抱緊自己懷里，右手飛快的擼動卡卡。

    卡卡哭喊著：“梁就你個畜生！啊！別碰我啊啊！救命！嗚嗚嗚嗚嗚嗚...救救我??！梁就！你放開我！”

    卡卡被梁就舔弄的十分敏感，梁就現(xiàn)在用手一番taonong，卡卡承受不住，身上抽搐兩下，咬著梁就肩膀上的rou射了出來，卻忍住一聲不吭。

    梁就稍稍松了口氣，把卡卡射出來的東西涂抹在自己的roubang上，潤滑了一下才對準(zhǔn)卡卡的后xue，慢慢的挺進(jìn)去。

    卡卡被頂?shù)挠昧A緊后xue：“好疼！啊...”

    梁就艱難的在卡卡干澀的腸壁中沖撞，握住卡卡被吊在空中的手腕，不讓他繼續(xù)掙扎，慢慢的解開束縛卡卡的繩子。

    卡卡整個人掉落下來，被梁就接住，重重的壓在梁就的下體上，那粗壯的roubang幾乎要把卡卡頂穿，卡卡失聲尖叫：“啊啊啊??！我要死了！疼??！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辍?/br>
    梁就在卡卡把那個名字喊出來之前堵住了卡卡的嘴，把人摁在冰冷的墻壁上，伸手捏開卡卡握緊的拳頭，把五指插進(jìn)去和他十指交握，規(guī)律的律動，盡量的頂?shù)娇ㄈ崮勰c壁中最敏感的凸起，不讓他更加痛苦。

    “唔！”卡卡發(fā)不出聲音，只能扣住梁就的手，把他的手背掐出了深深的指甲印子。

    年至清在邊上撐頭看著，時不時的畫上兩筆，卻覺得眼前的一幕似乎沒什么好看的，梁就的那點小心思年至清看在眼里卻不戳穿。

    年至清覺得自己像個幫打鴛鴦的惡人，撕下來這兩張剛畫的春宮，走進(jìn)兩人，把畫紙遞到梁就面前。

    梁就立馬停下了動作，抱著淚流滿面已經(jīng)失去光彩的卡卡，一只手托著卡卡掛在自己身上。結(jié)果年至清手上的畫，不知道年至清此舉是什么意思。

    但年至清并沒有多做什么，抱著自己的本子離開了這個陰暗的地下室。

    梁就把那兩張畫收好，把自己的roubang從卡卡身體里拔出來，卡卡的roudong里粘稠的腸液混著血絲掉落出來，卡卡像一張被人揉碎的紙，毫無生氣的癱倒在梁就懷里。

    梁就抱著人，蓋上自己的外套，小心翼翼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