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你上了我,你要對我負責/預(yù)警在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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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的檔口,男人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未著粉黛的臉懟著安閑,小貓似的看著他,趁安閑沒反應(yīng)過來粉唇在安閑的臉上輕輕淺淺的落下一個吻。 安閑嚇了一跳,紅著臉哆哆嗦嗦的罵人:“我擦,你,你干嘛!媽,媽的,死流氓!” 他罵人一點氣勢也沒有,倒是男人鎮(zhèn)定的開了口。 “我在親你?!彼皇痔羝鸢查e的下巴:“你昨夜上了我,你要對我負責。”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即使未著寸縷也氣勢十足,垂下眸子看著安閑,嗓音卻糯糯的帶了點奶音。 那倒不像是在命令人,而像是撒嬌。 安閑一想到這點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樂了。 他扳開男人挑著他下巴的手,對人挑釁的笑:“不好意思啊弟弟,哥哥我只喜歡女孩子?!彼蛄恳谎勰腥说南律?,比他的還大的玩意,他哪兒敢上啊。 男人似是不解的歪了歪頭,這動作他做起來非但不油膩還有些可愛,也沒了之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軟著嗓子道:“可是你上了我,我后面現(xiàn)在好疼?!?/br> 說這話時他還掉了幾滴眼淚,可憐巴巴的盯著安閑看。 下半身卻還氣勢洶洶的挺立著。 安閑被男人的眼淚嚇了一跳,又開始慌了:“不是,你一個男的,哭什么啊?!?/br> 男人不說話,抿著唇掉眼淚。 他長得美,抿唇不語的時候光看臉那活生生的就是個漂亮jiejie,就算現(xiàn)在素面朝天的樣子也依舊美得不可方物。 “我昨天可不記得有帶人回來,再說你一個男的,根本不在我的性向取舍范圍里邊?!?/br> 安閑給男人蓋上被子,好聲好氣的道。 美人一聽這話便瞪他,他臉上還沾著淚珠,眼圈紅紅的,十分沒氣勢:“你上了我就想賴賬?!?/br> “不是”安閑揉了揉額頭:“我昨晚回來的時候可不記得我?guī)Я巳嘶貋?,你可別擱這給我玩仙人跳吧?” 安閑本身脾氣就不怎么好,被人一通胡攪蠻纏也有些生氣,他好好的一個直男怎么可能上個男的?還是個不知道在哪里躥出來的男的,誰知道他身上有沒有帶點病。 再者,他一點記憶都沒有,鬼知道是不是他胡編亂造往他身上扣鍋? 想到這安閑看人的眼神都冷了下來,他非但沒昨晚帶人回來的記憶,也不知道這人是怎么進的自己家,一開始他是被人給嚇了一跳,現(xiàn)在想來怎么都覺得不對勁,他看人長得好看便放低了警惕性,如今理智回籠講話也沒之前那般和善,看人的眼神更是兇惡:“你說我上了你你倒是拿出點證據(jù)來,光憑嘴花花誰知道你說的真的假的”他似不經(jīng)意般的看向人的后xue:“我記得男的和男的zuoai是用后邊吧?你倒是把你的后邊扳開給我看看有沒有我she進去的jingye吧?” 安閑cao著股流氓痞子的勁懟人,說的話他自己聽著都覺得粗俗,床上的人也被他說的全身都羞的通紅,眼淚掉的更兇。 安閑心說自己造的什么孽,看見人一哭就沒折。 他也被自己講的話羞的臉紅,正要和人道歉就見人顫巍巍的伸手扒開了自己的腿。 男人的后xue有些紅腫,之前他雙腿合攏著,如今扒開安閑就看見人的白皙大腿內(nèi)側(cè)都是青紫的掐痕。 安閑心中有些懊悔。 他哪知道男人真的和自己做了,自己還把人的腿掐成這樣。 看著人扒著腿啪嗒啪嗒掉眼淚的模樣,安閑更是內(nèi)疚:“我錯了,對不起。”他從沒哄過人,只會干巴巴的道歉。 男人打著哭嗝瞪他,一翻身藏進了被窩里面,任由安閑尷尬的站在那,窩在被窩里小聲的哭。 安閑看著人又干巴巴的道了幾句歉,見男人沒反應(yīng)就懷著愧疚之心去做早餐,走出房間的時候還貼心的幫男人關(guān)上了房間的燈。 他確實沒昨晚帶人回來的記憶,但是看著男人扒著腿,哭得慘兮兮的看著他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心軟,美人說自己上了他那就是他,反正仙人跳也不至于跳他身上。 都是男的,被上一次也不至于要死要活吧? 安閑做完早餐,走到房間去看男人,見男人抿著唇整個人蜷縮在被窩里,眼角還有沒擦干的淚痕,睡的正香。 男人莫約二十六七上下,一張臉精致毫無瑕疵,身高估摸和安閑差不多,只是更加纖瘦,躺在被窩看著很是脆弱。 安閑不知道該怎么安置男人,普通男人被他這么折辱早該給他幾拳提起褲子就走了,走之前還得呸他幾口口水,男人倒好,只曉得哭,如今還睡在他的床上。 許是察覺到安閑的目光,男人慢慢的睜開的眼睛,兩人對視,倒是男人又紅了眼眶。 安閑甚至懷疑這人是不是水做的,說哭就哭。 “你干嘛呀”男人用他那軟糯糯的嗓音問。 他看人的目光干凈純澈,安閑被盯得臉皮發(fā)燙,丟下一句:“出來吃早餐”就跑走了。 安閑還記得男人扒著大腿給自己看后邊,純潔又妖媚的模樣。 當時要不是男人哭得慘兮兮的,他一個直男可能還會看的禮貌性的一硬。 現(xiàn)在再被男人用那種純澈的目光看著,好似自己之前那些話都在啪啪的打自己的臉。 男人出來的時候安閑已經(jīng)將早餐擺好,那人身上什么也沒穿,坦坦蕩蕩的走向安閑,安閑剛喝進口中的牛奶都給噴了出來。 他被男人嚇到了。 安閑家有一半都是落地窗,不拉上窗簾的時候能看到外面的景色,他家樓層也不高,餐桌靠近陽臺,陽臺和隔壁領(lǐng)居的陽臺連著,陽臺正對面還有棟小區(qū)里標準的套房,間隔不過二十米的模樣,但凡視力好些都能看見男人光裸著的身子。 安閑趕忙去拉上窗簾,就算男人不要面子,他還是要面子的。 “你沒衣服穿嗎?”安閑盯著人,就算是只有一套衣服也不至于就這樣光著身子出來吧? 男人似乎是愣了一下,臉色一下子又漲紅了,變成番茄色,雙手搭在下半身前面擋著,小聲的道:“我沒衣服...” 他后知后覺的害羞起來,低下頭又是一副要哭的樣子,安閑便給人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讓他穿。 男人比他矮了幾公分,身子纖瘦,安閑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有些顯大,男人局促不安的拽著自己的衣角,臉還是紅紅的模樣。 安閑帶人去洗漱,他家常備一次性牙刷和杯子,就為洛白那幾個來他家嗨的時候用。 吃早餐的時候安閑在心里頭理頭緒。 他昨日又沒喝酒,全程喝的都是果汁,送了洛白回家之后自己就搭車回家了,回家之后直接洗洗睡,根本不存在帶人回來,還是帶個男的回來zuoai這么cao蛋的事情,再者男人就算真的和自己做了,他也沒在房間看見男人的衣服,倒是自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男人今早出來的時候也還是光溜溜的模樣——這人總不可能就裸著和自己回來吧? 唯一能解釋的通的就是這玩意裸著身子翻進他家只為和他zuoai——帶球跑的瑪麗蘇也不至于這么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