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夢中zuoai/公主和惡龍/暴躁受騎乘哭包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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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閑吃著吃著飯就見男人又在啪嗒啪嗒掉眼淚,一邊吃飯一邊抹眼淚,慘兮兮的模樣。 他現(xiàn)在一看見男人哭就頭皮發(fā)麻,覺得這人一個男的怎么就這么能哭,還哭的莫名其妙的。 他不想理人,卻聽見男人哼哼唧唧的開口:“粥好燙”男人將自己的舌頭伸出來給安閑看:“我的舌頭是不是起泡了...” 男人穿著安閑的衣服本來就松松垮垮的,如今身子前傾著給安閑看自己的舌頭倒是將他半個胸膛都給露了出來,嫩生生的乳尖暴露在空氣下,男人的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在陽光下閃著光,像極了碎鉆,襯的他那一點舌尖更是嫣紅。 ——他這倒是比不穿衣服的時候還要誘人點。 安閑看的臉紅,口中尚未咽下去的早飯直接卡在喉嚨里把他自己嗆了個半死,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倒是把男人逗得笑了出來。 他笑的矜持,眼睛彎成漂亮的弧度,像極了小狐貍,矜傲中透了點呆萌感。 安閑暗想這人怎么這么會撩人,一邊給人看舌頭——掐著人的雙頰讓人張開嘴。 安閑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怎么寫,把人的臉掐的紅通通的,最后丟下一句:“舌頭沒起泡”就繼續(xù)吃早餐了。 男人的臉色漲紅,眸中又泛起水汽將哭不哭的樣子,安閑夾起個小籠包堵住他的嘴,好似這樣男人就沒法哭了一般。 安閑讓來歷不明的男人吃了一餐早飯自覺很對得起人了,開口委婉的讓人吃完該回哪回哪。 他是個直男,只覺得男人也是個男的cao一頓也沒什么,再說他自己還怕男人身子帶什么病呢,更不能留著男人。 他說完換來的卻是男人懵懂的目光,好似一只剛出生的狐貍幼崽,懵懵懂懂的睜眼看著世界,卻發(fā)現(xiàn)自己母親并不在身邊,看著委屈極了。 那一眼看的安閑臉都臊紅了,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過分。 ......... “那我便告辭了?!蹦腥诉@會兒反而沒掉眼淚了,向安閑做輯辭別,只是他在客廳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找到出去的門路,到最后又轉(zhuǎn)回來眼巴巴的瞧著安閑。 他臉頰泛著紅小聲的問安閑,怎么出去。 安閑把人送下樓去,想了想把從兜里掏出為數(shù)不多的現(xiàn)金都塞給了男人,叮囑人以后不要隨隨便便跟人回家了。 “我才不是隨隨便便跟你走的”男人皺著眉糾正:“我是你花錢買回來的?!?/br> 安閑大驚失色,心想自己總不至于喝果汁上頭去MB店買了男人一晚。 男人說完這話就走了,慢騰騰的向前走了一段路,最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定住身形,轉(zhuǎn)過頭來朝安閑笑。 安閑盯著人的背影看被抓個現(xiàn)形,見男人笑也不再覺得害臊,對人大方利落的露齒一笑。 就此別過。 送走男人安閑就去醫(yī)院做個了全身體檢,看見自己沒染上什么病安閑松了口氣。 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中午,安閑索性把學(xué)校的課給逃了——反正不都一上午沒去,讓洛白那廝給自己打掩護(hù)總可。 安閑想起洛白就想到了那根塞自己包里的AMB,一翻開自己的包,果然還在里邊好好躺著。 這玩意想想還花了自己兩百多——包括送的套和潤滑油也還在,安閑本來想把那玩意給扔掉,結(jié)果心念一動,好歹也是花了錢的,留給未來女朋友用也好。 就是這玩意有點粗。 安閑握著AMB看,不小心還打開了開關(guān),AMB當(dāng)即嗡嗡震動起來,震感還挺強(qiáng),安閑一下沒握住就給摔到了地上。 沒摔壞,甚至觸發(fā)了按鈕換了個震動頻率。 安閑還是決定把這東西留著給未來女朋友用。 他把AMB裝好就打開電腦玩游戲,倒不知本體就是AMB的岑錦,把安閑直男心撩的瞎幾把動的美人被摔得疼死,捂著自己的頭哭唧唧。 岑錦是AMB成精的小妖,昨日他被安閑買走還以為自己的自由之日來了,沒想到他的靈識不小心闖進(jìn)了安閑的靈海里邊,被人當(dāng)成夢里的美人兒壓著干了一晚,還被摸胸摸屁股,最后還被人標(biāo)記結(jié)契。 人妖結(jié)契之后妖精和人類共享生命,結(jié)契最常用的方式就靈識和靈識交融,岑錦被安閑拉進(jìn)靈海按著cao了一晚,一人一妖身上早已互相打下彼此的烙印。 像這種契約雙方愿意的話可以直接解除,但是由于安閑是個行走的靈力制造器,岑錦覺得他可以! 跟在安閑身邊吸吸就有靈力涌入身體比自己一個人修煉省心多了好嘛!傻子才解除契約! .......... 誰能想到岑錦說走其實并沒有走,甚至藏回原身光明正大的躺安閑包里呢? 反正安閑不知道。 岑錦是個不消停的主。 從他能化形開始他就學(xué)會了隱藏在人類身邊玩手指玩頭發(fā)看人類玩游戲看視頻... 就算他現(xiàn)在被安閑扔在衣柜深處,他還是要跑出來圍在安閑身邊轉(zhuǎn)。 因為安閑是自己的結(jié)契伴侶,所以岑錦跟在安閑身邊不需要花費靈氣,還有靈氣源源不斷的涌進(jìn)岑錦身體里。 安閑在打游戲。 岑錦還是第一次看人類用電腦玩游戲。 他之前在店里時因為靈力不夠,被禁錮在那一百平米的地方,店員的玩游戲什么都是用手機(jī),電腦都用來收款。 他以為電腦只能收款來著。 安閑游戲技術(shù)菜的摳腳。 岑錦看的懵懵懂懂的,身上的靈力無知覺的繞著安閑打轉(zhuǎn)轉(zhuǎn),兩人的靈力形成一個循環(huán),等岑錦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又被安閑的靈力拽進(jìn)了他的靈海。 ...簡直強(qiáng)盜行為。 岑錦在安閑的靈海繞了好幾圈都沒看見安閑。 他現(xiàn)在身處于一個黑漆漆的房間,四周什么都沒有,黑的有些滲人,岑錦被黑色包圍著嚇得腿軟。 不遠(yuǎn)處傳來咯噠咯噠的聲音,岑錦感受到那人的氣息,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倒是忘了這是在安閑的靈海,是不會出事的。 安閑做了個奇怪的夢。 他夢見自己是惡龍,拯救被王子困在高塔的漂亮公主,并且為此努力很久。 他打不過王子,每次攻擊高塔的火焰都被王子的術(shù)法熄滅,帶著一身傷回了老巢,休養(yǎng)好了繼續(xù)去攻打高塔.. 這時候他還有心情吐槽惡龍是個什么瘠薄玩意連王子都打不過。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夢,卻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cao控著自己的身體,終于在打敗了王子,走上高塔。 高塔沒有電梯,離譜。 安閑扇著翅膀飛上了塔尖。 漂亮公主就被王子囚禁在里面。 他打開了塔尖的房間,入目就是一個披散著頭發(fā)的美人跌坐在地,眸光盈盈的模樣盯著自己看. 安閑對著漂亮公主伸出自己的爪爪,美人也對他伸出手。 美人的手又嫩又滑,安閑擔(dān)心自己的爪爪把人抓傷,便變成了人身的模樣,一把抱起美人就跑。 這個夢奇奇怪怪又毫無理頭,以至于安閑回過神時夢又變換了一個場景。 他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喘息的美人,感覺自己的腹部被一根yingying的棒子抵著,低頭一看,可不就是棒子。 美人下半身那玩意直愣愣的頂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了個干凈,兩腿被自己壓成M形_ 安閑感覺自己世界觀都要塌了。 不是,公主怎么能是男的呢? ..公主自然可以是男的。 岑錦趁安閑呆住的那一瞬反壓住了他,臉上的汗因為動作太過猛烈甩到了安閑的頸窩處,岑錦被人壓的身子發(fā)軟,反壓之后也沒什么力氣,只能抱著人打感情牌,趁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先蹭幾下,才軟軟的開口:“哥哥...這次讓我在上面好不好?” 靈識與靈識交融對于兩人本身是沒有什么損傷的,但是岑錦就是不爽——安閑這個大渣男,昨天上了他就跑,今天他也要上他! 岑錦一想到這就生氣,一生氣就掉眼淚,安閑尚未反應(yīng)過來岑錦就啪嗒啪嗒掉了幾滴眼淚。 “哥哥讓讓我嘛,我會很溫柔的?!?/br> 岑錦在安閑身上胡亂蹭蹭,安閑腦子一熱就答應(yīng)了。 至今他也想不明白怎么自己非得和他zuoai,但是美人撒嬌的樣子真的太致命了,他忍不住就想順著他。 岑錦一得到允許就飄了,在安閑臉上啵啵啵的親了幾口,安閑還沒臉紅他就先臉紅了。 他清楚這是安閑的靈識,親他等于親安閑,岑錦把自己修的耳尖都紅通通的,解安閑衣服的時候手都在抖。 他自己也是小學(xué)雞一個,全仗著這是兩人的靈識,怎么做也不會覺得疼才氣焰囂張的想壓人,安閑看出岑錦害羞,挑起人的下巴調(diào)戲人。 “害羞了?” 安閑笑的恣意,他是那種對方弱自己的氣焰就囂張的性子,說白了就是有點欺軟怕硬,但是自己也能軟能硬,有點小善良小圣母心還脾氣暴躁的老直男。 復(fù)雜又對立的性格在他身上一點不顯突兀,就像他被岑錦一哭就心軟,現(xiàn)在卻又忍不住想欺負(fù)人。 “要不要哥哥來教你怎么讓哥哥舒服???”安閑躺在床上摟著岑錦的腰,一手都探上人的后臀揉捏。 他語氣囂張動作也不加掩飾,岑錦整個人被安閑抱在懷里又不爭氣的紅了臉。 他強(qiáng)撐著從安閑懷里掙扎著爬起來,又氣又羞的瞪著人道:“說好了我在上面的?!?/br> “你是在上面啊?!卑查e笑的像個流氓:“你在上面我在里面嘛” 他也從床上起來摟住岑錦的細(xì)腰:“雖然我也是第一次做這事,不過我也很溫柔的,嗯?” 岑錦于是又紅了眼。 他哭的凄凄慘慘的往安閑懷里鉆,還頗有心機(jī)的把臉埋進(jìn)安閑胸口,抽抽搭搭的哭。 “你根本就不愛我,你只是饞我的身子罷了?!?/br> 他這般控訴換來的是安閑惡劣的把玩他的下身。 “我哪兒敢只饞你的身子,你的全部我都要?!?/br> 安閑的手握著岑錦的那根,五指上下擼動著,看著粉嫩的物什在他手中滴答滴答的流水他居然還不覺得惡心。 岑錦被安閑摸得舒服,鼻腔中發(fā)出黏膩的呻吟聲,身子都泛著粉色,連假哭都不做了,口中催促著安閑快點。 安閑如他所愿的快了,他讓岑錦跨坐在他大腿上,兩人面對面互擼,只是岑錦手上的動作太過生澀,安閑親了人好幾口,加快了擼岑錦的柱身的速度,把人逗弄的凄哀哀的在他懷里蹭,沒多久就射了安閑一手。 岑錦剛射完手上沒勁,安閑把岑錦壓在床上親了好幾口,又到處找潤滑油,又想到自己這是做夢,大概是不需要潤滑油的,便無師自通的給自己擴(kuò)張。 欺負(fù)人是不會欺負(fù)人的,美人兒那么漂亮,要給人留個好印象。 夢里他的后xue緊致,安閑活了20年就沒給自己擴(kuò)張過后xue,一邊壓著岑錦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人,含住人的舌頭吸吮,一邊給自己擴(kuò)張著,等覺得擴(kuò)張的差不多了還特地告訴岑錦。 “我要把你吃進(jìn)去咯?”他雙手撐在岑錦的胸口,把人奶白的胸口都壓的紅通通的,一邊說著又分出一手扶著岑錦的那根往自己后xue塞。 岑錦哼哼唧唧的哭,等安閑把自己吃進(jìn)去哭的更兇,一邊控訴人把自己夾得好疼一邊誠實的挺動下身。 (11.19擴(kuò)充rou) 安閑有一點還是想錯了的,就算他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是在夢里,實際上還是會有點痛感。 說是痛感也不太正確,他只覺得后xue有一股飽脹感,被撐的滿滿的,含著岑錦的那根艱難的動作著——當(dāng)時給自己擴(kuò)張時分明就沒什么感覺,現(xiàn)如今他又覺得后xue飽脹中透著股癢意,需要岑錦給自己滅火。 岑錦當(dāng)然不知道安閑現(xiàn)在被自己cao出了感覺,他被人壓在身下委委屈屈的掉眼淚,明明他才是日人的那個,卻被安閑的動作折騰的腰疼手酸,他還得配合安閑的動作挺腰又得給人擼前邊,偏偏安閑腰好還持久,上上下下十來分鐘也沒軟下來。 最后他還被安閑翻了個面,安閑示意他讓他動,岑錦被折騰的躺在安閑身上喘氣,撒嬌耍賴不肯動。 他講話的時候還帶著喘息聲,唇被安閑要得有些紅腫,撒起嬌來也奶的要命,安閑拿他沒半點辦法,摟著人給人拍背順氣,一副悠然的模樣。 他確實沒覺得在上面起起落落有多累,只是看岑錦被自己折騰的氣喘吁吁的故意停下來給人喘口氣的時間,等人緩過來又壓著人zuoai。 再戰(zhàn)的時候安閑把岑錦的手壓至頭頂,咬著人的乳尖做前戲,岑錦的身上全是安閑咬出來的印子,透著股被人凌虐的美感,安閑把人擼硬之后又是騎在岑錦的身上挺動腰身。 他倒是記起男人和男人zuoai還是有爽點的——他雖然是個直男,但是同性之間的小電影也有看過,當(dāng)時看的不明不白還跑去百度,最后才恍然大悟,原來男人的腸道里面還有前列腺。 安閑壓著人找自己的前列腺。 他非但沒覺得羞恥,還有點驕傲,覺得自己牛逼死了,不僅讓美人爽到了還讓自己爽到了。 看看,這就是直男和直男的差距。 等真找到了自己的前列腺,巨大的快感讓安閑一下子軟了腰,也讓岑錦爽的又開始掉眼淚,口中喊著"哥哥慢點"身體又很誠實的撞擊著之前撞到的小小的凸起。 他的動作幅度小,緩慢的頂弄動作磨得安閑又有些欲求不滿的撐起身子跟著岑錦的動作吞吃著那根,從尾椎骨竄上來的快感非但沒把安閑打擊到,還讓他愈戰(zhàn)愈勇,又是壓著岑錦做了小半個小時,最后兩人雙雙xiele出來。 安閑射出的jingye飛濺到了美人的臉上,他按著人吻了會,看著人哭的紅通通的鼻頭心里升起股憐惜之情。 嘖,一個男的怎么就能把他撩硬了呢? .... 11.18 這個夢的過程太過清晰,以至于安閑醒來還覺得頭皮發(fā)麻。 他做了個春夢,一覺醒來下半身鼓鼓囊囊的,還射了一波,不知道是不是釋放了一次的緣故,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輕飄飄的——簡直就是舒服上了天。 岑錦抱著腿坐在床上看著安閑伸胳膊蹬腿,臉上是淚痕還沒擦干。 他還是靈識的狀態(tài),看著安閑的模樣就是不爽。 他把自己當(dāng)成夢,拔xue就跑,徒留他苦巴巴的看著安閑洗漱打飛機(jī)。 落差太過巨大,岑錦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