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給一個來自農(nóng)村的包工頭下跪舔腳,她當(dāng)時照做了,但很 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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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只是不好竣快地 表達(dá),在譚波一再追問下,他小聲回答:“jiejie的……” “知道你媽的逼為什么會松嗎?”不等林康回答,又接著說,“挨cao挨的太 多了,不信你問問你媽,要她自己說是不是?!?/br> 一遍又一遍的逼迫下,林康小聲地問秦楚:“mama……你的為什么松,是不 是挨cao太多了?” 秦楚做出哭相,卻沒有眼淚下來,她不愿意兒子受罪,只要趕緊點頭,算是 默認(rèn)。 譚波又一次悄悄地開啟了秦楚下面的振蕩器開關(guān)。不一會,從撩開的秦楚的 裙子下面的屁股上看到,yin水已經(jīng)浸濕了內(nèi)褲和襯裙。 “哇!你們看,她濕了耶?!焙谴蠼小?/br> “真的耶!”譚波也裝作剛剛發(fā)現(xiàn)的樣子,然后又轉(zhuǎn)過臉一支臂彎摟著林康 的脖子,看著那呼吸已經(jīng)急促的年輕的俊臉,“你看你mama的逼,誰也沒惹她, 竟然流出那么多水來,好sao呀,當(dāng)著自己親兒子的面發(fā)sao,還真夠不要臉的?!?/br> 秦楚轉(zhuǎn)過頭對著二人,“饒了我吧,別說了……當(dāng)著孩子的面……” 又是幾腳丫子踢在臉上,并命令她跪直在胡非的面前向二人認(rèn)錯倒歉。 秦楚跪在三人面前,下面恰好是坐在中間的自己的兒子,她不敢看兒子,但 臉卻必須得抬著不話低頭,嚅嚅地違心地向二人倒歉:“jiejie我錯了,jiejie沒讓 我說話……我就說話……我以后不敢了。” “行了,把內(nèi)褲脫了,放嘴里叨著,嘗嘗你自己的sao味?!?/br> 秦楚一聽說要她當(dāng)著自己的兒子脫光,又猶豫起來,想說什么,想起剛才的 話,于是沒有說出口,只是用可憐的大眼看了譚波又看了胡非,在得到了二人的 冷眼后,無奈地站起來,脫去了內(nèi)褲,然后團(tuán)了團(tuán),含進(jìn)自己的口中。 “哇!你們看耶?!焙窍笫前l(fā)現(xiàn)了新大陸般驚叫起來,秦楚的下陰部明顯 地露出那樣子奇特的振蕩器,而且還在振動著,并發(fā)出微弱的嗡響。 秦楚無顏面對兒子,雙手下意識地護(hù)住那部位,身子也彎著。 林康也吃驚地看著mama的下體,看著那仍在振動著的東西,竟然忘記那是正 在被兩個女流氓污辱著的自己的mama。 “這是什么玩藝呀?”一邊說著,胡非取下了那振蕩器。 “哇耶!要不你這么sao,原來還有這個寶貝呀,跪下跟我們老實坦白,你是 在哪買的這玩藝,玩了多久了。” 秦楚有些吃驚地看著問話的譚波,似乎在反問:不正是你們今天下午給我放 上去的嗎? 壞壞的譚波似乎看到了秦楚的內(nèi)心想說什么,用手托起秦楚的下巴,尖尖的 指甲不卻聲色地暗暗用勁掐著她的下巴,眼睛直視著秦楚,陰冷地問:“是你自 己買的還是找什么情夫給你買的,給我們說說。” 秦楚知道了她們的用意,她們想讓她說是自己安放上去的,而不許說是被她 們,于是她嚅嚅地說:“是讓別人……帶……” “哇!誰給你買的,好有創(chuàng)意耶?” “是……是……一個臺灣的……” “跟臺灣人還有一腿耶,為統(tǒng)一祖國做貢獻(xiàn)耶,說說,多久好的,臺灣人不 經(jīng)常來怎么辦呢?” “他不來,我就用……這個……自己……” “小帥哥,看你媽多賤,來,看看,這玩藝你一定沒見過?!弊T波遞給林康 從mama下體內(nèi)取出的振蕩器。又故做夸張地叫著“哇!好sao的臭逼”,一邊說一 邊用手掩起了鼻子。 “這玩藝從沒見過耶,怎么用的,給我們示范一下?!?/br> “別……別當(dāng)著孩子行嗎?” 譚波冷冷地說:“賤貨,有你講條件的份嗎。” “給你,一邊做一邊給我們講它的使用方法?!焙菍⒛峭嫠囉秩咏o秦楚。 秦楚拾起振蕩器,重新塞入自己的下體。 “講呀!臭婊子,你怎么玩的,怎么叫的,怎么幻想的,想的誰,都給我們 老實講出來?!?/br> 秦楚開始自辱?!斑@是開關(guān),有三個檔……先開小檔……”說著話,秦楚打 開開關(guān)致小檔。 “啊……”隨著振動的開啟,秦楚不由自主的叫了一聲。 “你手沒用呀?!?/br> 秦楚本來想動手撫摸自己的rufang的,但不好意思,胡非的強(qiáng)迫,給了她理由, 她雙手開始慢慢地揉搓自己的雙乳,嘴也張開來,露出舌尖。 “啊……我……噢……” “你他媽便秘呀,讓你邊做邊講忘記了嗎。” “是……一邊開這個……一邊想象……有男人……”然后就將開關(guān)加大一檔, “嗯啊……” “想誰呀?” “啊……想……帥哥哥……啊噢……” “是不是想這個小帥哥呀?” “啊……是……我想……康兒……想康兒……正在……正在……插我……噢 ……” “坐到茶幾上去?!?/br> 秦楚乖乖地坐到寬大的茶幾上,繼續(xù)著自辱,她忘記了面對著自己的兒子, 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伸出舌頭,用手托起碩大的奶子,舔舐自己發(fā)黑的奶頭。 “好浪的sao逼”,胡非說著,對著林康,“這賤逼越挨打越來勁,去,抽她 幾個嘴巴,讓她叫大聲點?!?/br> 林康被逼無奈,走到茶幾邊,對著mama打了幾個嘴巴,并按照譚波教的說道 :“賤逼,叫大聲些?!?/br> 雖然聲音很小,又是被逼學(xué)舌,但被自己的兒子如此的辱罵,仍然給秦楚以 極大的污辱,她竟然真的感覺到了比前更強(qiáng)烈的刺激。 “噢……是……別打我……我叫……噢……” 又過了一會,她開始用手撫摸自己大腿的內(nèi)側(cè),然后又從小腿下面抱起自己 的腳,將腳底對著自己的臉,伸出舌頭舔舐自己的腳丫,“噢……好臭……我不 敢了……我舔……我聽話……啊腳丫……好臭……” 林康看著自己的mama被逼自辱,或者是受到mama雪白rou體與yin蕩語言的刺激, 或者受到羞辱虐待的刺激,下面的陽物高高地頂了起來,最后竟然忘呼所以地用 手隔著褲子握住,輕輕地動作起來。 秦楚又換成跪臥,將屁股高高地舉到天上,臉爬伏在茶幾桌面上,一支手從 下面伸到后面按住那振蕩器并摸索著將開關(guān)開到最大檔。此時的她已經(jīng)完全進(jìn)入 性幻想的境地,忘記了還有包括親兒子在內(nèi)的三個人在一旁觀看,大聲地吟叫起 來:“噢……親哥哥……饒了我吧……我不敢了……啊……哥哥輕點……cao死賤 奴了……噢……受不了……饒了我……親爸爸……你是我的親爸爸呀……啊……” “哇,好硬呀”,胡非見林康自己動手了,輸出拉開林康的拉鏈,掏出了那 巨大的陽物大叫。 “臭婊子,看看把你兒子惹的,還不快過去給他親親?!?/br> 秦楚正等著這句話呢,譚波的話音剛落,便從未有過地痛快地從茶幾上下來, 跪倒在自己兒子的面前,用一支手握住那向上高挺著的大jiba,迫不及待地含在 嘴里。 “看這sao逼,想要嗎?嗯?想要就快求求小帥哥哥?!?/br> “啊……康兒哥哥……mama想要……給我……噢……” “要叫老公,你這母豬。”秦楚的屁股上挨了一腳。 “啊……老公……mama想要……給我……康兒老公……” “不許給她,好可愛的大jiba,我們還想要呢,賤逼,你只配用這假玩藝自 己插,知道嗎你。” “不……我……”她本來想求她們允許康兒給自己插入的,但話到嘴邊卻沒 有說出來。 最終林康也并沒有插入mama,而是留給了胡非姐妹倆。 譚波胡非一邊一個地?fù)碇挚瞪洗擦?,一陣猛烈的云雨后,又命令秦楚為?/br> 人舔干凈下體,然后三人便睡了。 秦楚卻不能睡,她按照譚波的命令,跪在她們的床腳下,將筆記本電腦放在 面前的方橙上,屈辱地打起字來。她要完成不少于五千字的心理感受,要按照譚 波的指令,寫出她為她們舔腳,吃她們粘痰,喝她們尿以及與兒子luanlun的心理感 受。 (九)供述 第二天,林康要去踢球,秦楚又正好沒有什么應(yīng)酬,于是整整一天被胡非二 人教訓(xùn)著。 到了晚上,胡非譚波仍然象昨天那樣將林康夾在中間坐在沙發(fā)上。 胡非大喊一聲:“賤逼出來。” 就象是什么演出的開幕儀式一樣,廁所里,早已脫的全身一絲不掛的秦楚, 口中叨著一沓打印好了的稿子,屈辱地爬了出來,向著三人坐著的客廳爬來。 不知訓(xùn)練了多少遍了,秦楚爬到三人面前,先是用嘴先后親三人的腳,每親 一下,便打一聲招呼:“非非jiejie……波波jiejie……康兒老公……” 然后跪著,低著頭,念著:“求三位主人讓賤貨秦楚認(rèn)罪?!?/br> “念?!焙侵徽f出一個字,俏眼瞪的大大的,看著腳下的秦楚。 秦楚直直地跪在三人面前,雙手捧著那不知被譚波二人指導(dǎo)著修改了N多遍 的反省書,羞辱地念了起來: “我,秦楚,本來就是一個sao逼……生下來就是個賤種,可我……總是裝出 一副高貴的樣子,自以為了不起……受了jiejie的教育,才知道,永遠(yuǎn)地跪在主人 的面前,讓jiejie踩在腳底下,才是我應(yīng)有的下場……我要衷心地感謝兩位jiejie, 讓我找到我應(yīng)有的位置……” “帥哥,錄好一點?!弊T波對著林康說。 原來,三人的身后,一架錄像機(jī)正在開動著,正面對著秦楚。 “老實交待,你們警察不是喜歡用這詞嗎,說說你是怎么發(fā)sao的?!?/br> “離婚后,因為我太sao,經(jīng)常找人通jian……” “你昨天不是說,你用火腿腸干什么來著?” “插……插逼……”她停頓了一下,想想兒子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不想讀卻 又不敢不讀。 就這么一個小停頓,臉上立刻挨了一腳丫子。 “你說你喜歡你兒子,是怎么喜歡的?” 她只好繼續(xù)讀下去:“我家里一旦沒了男人,就什么都想,只要有jiba的都 想,有時……看康兒睡著了……就……” “他媽的寫好了怎么還不敢讀,照著寫的讀,一句一句地讀。” “有時就趁康兒睡熟,偷偷過去親……康兒……的jiba,還跪在康兒床腳親 康兒的臭腳丫子……手yin時……也經(jīng)常把康兒的臭襪子臭內(nèi)褲拿到臉上親,一邊 親一邊想象著與康兒luanlun……有好多次都想……求康兒……想嫁給康兒……做老 婆……” “你看你媽這賤逼,想嫁給你,要不要這破鞋做你老婆?” 林康聽著,也知道m(xù)ama說的并不是真的,而是被這兩個女流氓逼著胡編的, 但mama的自述,卻讓他的陽物大的象要爆炸一般。他甚至在潛意識中感謝這兩個 女阿非了。 “求你們了,夠了……別逼我……我已經(jīng)夠順從了……我知道對不起你們, 可也……可也不能……太過分欺負(fù)我……” “就要欺負(fù)你,怎么了?不服嗎?” “我已經(jīng)服了,放過我吧,要怎么樣才能饒過我呀?” “哼!不放,怎么了,想怎么樣?” “求您……可憐可憐我嗎?!?/br> “沒準(zhǔn)許你說話,你不許隨便說話,知道嗎?算了,看你可憐,這次饒了你, 自己抽十個嘴巴?!?/br> “啪……一下。”一邊抽自己的耳光,一邊報著數(shù)。 “別他媽光會報數(shù),嘴別停著,怎么教你的,又忘記了?!?/br> “啪……一下,我這賤貨?!?/br> “啪……兩下,我這sao逼?!?/br> “啪……三下,我這破鞋?!?/br> “啪……四下,我這不要臉的?!?/br> …… “跪了一個多小時了,膝蓋跪疼了沒有?” 秦楚膝蓋真的跪疼了,身子小心地挪動著試圖調(diào)整姿勢,可也沒什么作用, 她可憐地用大大的美麗的眼睛看著胡非。 “還是坐沙發(fā)舒服,敢不敢坐上來?” “……”秦楚仍舊跪著,不敢動也不知說什么。 “你聽你剛才念那些,愿意念嗎?不愿意吧?可不愿意你不是還得給我們乖 乖地念嗎,不還是得當(dāng)著自己的兒子給我們乖乖地念嗎?!?/br> “……” “我問你,我的腳丫子你真的愿意舔嗎?” “……” “啪!”一個耳光打過來。 “問你話你得老實回答,這是早給你訂的規(guī)矩?!?/br> “是……我……愿意……舔……” “哼!今天姑奶奶我不想聽這些,我要聽你的真話,告訴我,愿意舔嗎?” “不愿意?!鼻爻K于說出真話。 “哈哈……早就知道你不愿意,可不愿意你不也得乖乖給我舔嗎,你敢不舔 嗎?” “我……不敢……” 秦楚臉上極力地扭動著,她多想一口啐到胡非的臉上,但她終于仍然沒敢。 一直沒說話的譚波發(fā)言了:“你看你欺負(fù)人家吧,剛才人家對我說了,下次 再抓住你,非要把你送進(jìn)吸毒的同性戀中,讓那些人慢慢折磨死你不可?!?/br> 秦楚聽譚波這話,嚇的慌忙申辯道:“沒有!沒有!我沒說過呀!jiejie我沒 說過?!?/br> 譚波一把扭住她的下巴,“你剛才不是親口對我這樣說的嗎,說她太壞,說 我太好,說到時再抓住我們就放我不放她,還要折磨她,不是嗎?!?/br> 秦楚看著譚波那近在咫尺的充斥了邪惡的本來俊俏的臉,又氣又怕,臉抖動 著,不知說什么好。 胡非卻一把將她的頭發(fā)揪住扯了過來,“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邊抽 邊罵著:“好哇,你還想翻身呀?!?/br> 秦楚被打的一勁求饒:“jiejie我沒說過呀,我不敢呀?!?/br> 譚波的手卻又將她的耳朵揪過來,尖尖的指甲掐著她的嘴唇:“你明明說過,” 一邊問一邊用指甲使勁,“老實說,你說過沒有?” 秦楚被掐的疼痛難忍:“哎喲哎喲……我……別掐了……我說過……” 譚波松開手,“那你跟她重復(fù)剛才的話?!?/br> 秦楚面向胡非跪正了,用頭觸地:“jiejie饒了我吧,我……不敢了……” “讓你向她重復(fù),聽到?jīng)]有賤貨?” “我……剛才說……等以后……”她畢竟不敢說出那并未說出的話,“親姑 奶奶,你們欺負(fù)我就欺負(fù)我了,干嗎還非要……”秦楚小聲地抗議。 “啪啪啪……”還沒有等她繼續(xù)說下去,胡非的幾個耳光已經(jīng)煽在臉上, “老娘怎么欺負(fù)你還得征求你的同意嗎,你以為你是誰呀,處長?警花?明星? 呸,你只是我們腳底下的奴隸?!?/br> “jiejie,別打我了,臉打腫了明天不好上節(jié)目呀。” “哼!這還差不多,記住婊子,以后不管當(dāng)著誰的面,我們問什么,你只能 說是,不許說‘沒有’、‘不是’,知道嗎,不管我們說什么,你只管承認(rèn)就是 了,懂嗎婊子?” “是……懂了……” “我聽說,你經(jīng)常跟林康zuoai,求你兒子cao你,是嗎?” 秦楚本能地想說不是,但很快反應(yīng)過來,羞紅了臉,低下頭回答:“是……” “是什么?” “是……我經(jīng)?!鷥鹤印瓃uoai……” “我還聽你兒子說,他不想cao你這sao媽逼了,你就牽來德國牧羊犬cao你是, 是不是?” “是……” “啪……”“以后說話要說完整,你沒看錄像機(jī)在錄像嗎,你光說一個是字, 到時候我們不好剪輯耶?!?/br> “是……康兒不想上我時,我就……跟……大狼狗做……zuoai……讓狼狗… …cao我……” “你最早開皰是讓你父親給開的是嗎?” 秦楚看著胡非,臉上委曲地哭了出來,但換來的卻是一腳丫子踹在臉上,她 不得不重復(fù)地說:“是,我最早是被爸爸……開的皰……” “那你這兒子是不是也是讓你爸爸給cao出來的呢?” “不……” “你剛才說的什么?我聽說你說‘不’字,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br> “我錯了……不敢了?!?/br> “那正確的答案是什么?” “是……我……爸爸cao了我……就……懷孕……生了……康兒?!?/br> “哈哈哈……”一陣狂笑后,胡非信手拿過一個雪白的玩具毛毛熊,問秦楚 :“這是什么顏色?” “白的。” “正確??晌椰F(xiàn)在說它是黑的,你說呢?” “是……黑的?!?/br> “哎!這才乖?!?/br> 胡非拉過林康,指著他問秦楚:“他是你什么人?” 秦楚不知她何意,待胡非問到第三遍時,才不解地說:“是我兒子?!?/br> “沒錯,他是你親生兒子,可老娘現(xiàn)在想聽你說他是你老公。我再問一遍, 他是你什么人?” “……” “說,知道我想聽什么嗎,我剛才告訴你了?!?/br> “是……我……老公……” “哈哈哈,賤貨,我還以為你敢不說呢,我鞋底都舉起來了,我以為你的臉 上喜歡挨鞋底呢?!?/br> “……” “我想問問你這賤婊子,你當(dāng)時怎么罵我媽和我姨的?” “我……我錯了……我不是人……” “我不明白,我們呢,做雞賣yin,送我們勞教也符合你們的法律,可我媽我 姨怎么得罪你了,你干嗎要那么罵她們恨她們?” “……” “你跟我說真話?!?/br> “我……自以為出身……就看不起……下崗工人……進(jìn)城農(nóng)民……我不是人, 我認(rèn)錯……求jiejie打我吧……” “把原話給我們學(xué)一遍?!?/br> “我不敢了……” “學(xué)!” “是,我說……有其母才有其女,你們不是沒管好,怕是教的太好了吧。” 說到這,秦楚抽起自己的耳光, “啪”“我不是人。” …… “那年你多大?” “三十一?!?/br> “我媽我姨比你大十一歲,她們挨了你罵,還要跪在你面前,無非是想讓自 己的女兒繼續(xù)學(xué)業(yè),你知道,象我們這樣下崗工人家的子女考上重點大學(xué)有多么 不容易,可你當(dāng)時怎么想的?” “我……”秦楚將頭碰到地上。 “我們比你小了十二歲,現(xiàn)在你也這樣跪在我們腳底下,沒想到吧”說到這, 她狠狠地踹了一腳秦楚的頭,“我們要讓你給我們跪十年?!?/br> “……” “怕我們把錄像上網(wǎng)是吧?” “是?!?/br> “真怕假怕?” “真怕,jiejie,我真的怕了,我服了,饒了我吧?!?/br> “怕影響你子女的未來,怕你們秦氏大家族跟你一起丟人,就是呀,一個全 國有名的大警花,給兩個雞下跪舔腳,你父母要是看到這個錄像,你說他們會怎 么樣?” “饒了我,饒了我,別讓他們跟我……” “記的我們要解除勞教時你找我們制作節(jié)目時,我舅舅通過關(guān)系找到你說過 什么話嗎?” “記的……” “他說些什么?” “他說……他說……”秦楚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用頭觸地,“我混蛋,我 不是人,我錯了?!?/br> “本來我們是做通了那教導(dǎo)員的工作不上電視曝光的,你非要做,他當(dāng)時怎 么對你說的,你又是怎么說的?” “我……我……您打我吧……我不知怎么才能挽回來?” “我在問你,你當(dāng)時是怎么說的,老實對我們說?” “他說……他說,她們還年輕,一上電視曝光,對她們以后的人生可能不利。 我說……我……說,不就是兩個……雞嗎……” 說到這里,她又一次抽起自己的耳光,“啪”,“我光想自己出名,沒想別 人?!薄芭尽?,“我不要臉。”“啪”,“我這賤貨?!?/br> “賤貨,今天裁到我們手上了,想到過我們會怎么報復(fù)你嗎?” “你們想怎么我都行,我對不起你們,但孩子……太小……” “太小?我記的嫣兒也十八歲了吧,你送我們?nèi)D教所時,我們不也才十九 歲嗎?!?/br> “求jiejie可憐我……饒了我……我全聽jiejie的,只要別……我什么都愿意… …就是做狗做豬我也一個人受?!?/br> “你想做狗做豬?” “是,只要jiejie抬貴手放我一碼,別讓……他們跟我……要我做狗做豬我也 愿意?!?/br> “做狗做豬就免了吧,但有一樣你可以做——做雞?!?/br> “jiejie……”說著,秦楚把頭碰到地板上,不知怎么說了。 “看來你還是不服嗎?!焙抢淅涞卣f。 “我……親姑奶奶……” “她媽的別裝迷糊,我問你愿意不愿意做雞去賣逼,給老子老實回答?!?/br> “愿……意……”最后的“意”小的連她自己都聽不到了。 “算了,meimei,不跟她羅嗦,愿不愿意由她自已定,到時讓她跪著求我們讓 她去做雞?!弊T波不耐煩地說。 “不……jiejie……奶奶……奶奶我錯了,我愿意……” “啪!”一紀(jì)耳光打來,“我問你什么說什么,知道嗎賤貨?!?/br> “是……我愿意做……雞……” (十)賣yin 這天,已經(jīng)榮升為省公安廳政治部副主任仍兼新聞發(fā)言人的秦楚收到一個短 信,沒有漢字,只有一個網(wǎng)址,她心頭感覺不妙,快速打開筆記本電腦,輸入了 那個網(wǎng)址,哇!那是一段三分鐘左右的小電影,其內(nèi)容正好就是她手腳綁在一起 高舉著屁股被人玩弄的影像,雖然從角度上看,并看不到她的臉,但她怕了,人 象丟了骨頭般要倒下去。 這時,又一個短信收到了:“這是你昨天不聽話的代價。我想你應(yīng)該記得楊 常倫一家的下場……” 楊常倫原是該市分管政法的副書記,因網(wǎng)上曝出他與女兒luanlun的錄像而在殺 死老婆女兒后自殺…… 昨天,胡非曾逼她給一個來自農(nóng)村的包工頭下跪舔腳,她當(dāng)時照做了,但很 不順從。 她趕緊打電話求饒,結(jié)果被胡非掛斷了,她正在著急,很快又來了第二條短 信:“出了大門向右,新華路百福街133號四號樓511房間,有人想cao你, 上門去賣,快點,收到回信?!?/br> 她還在猶豫,胡非的電話打來:“你看到今天早晨的要案通報了嗎?那老板 車禍已經(jīng)死了……我們知道怎么給你封鎖消息,為的是要你聽我們玩弄,你要是 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我們手黑,我們說到做到?!?/br> 早晨例行的要案通報她是看了的,但對于一起普通的車禍她并沒在意,現(xiàn)在 想起來,那死者的年齡體貌不正是她昨天被迫賣身的農(nóng)村老板嗎。她算了一下那 人車禍的時間,恰好是與她發(fā)生關(guān)系后的半小時以后,沒想到胡非她們手黑到如 此地步,她有點毛骨悚然了。 胡非她們卻并不想殺她,這她是知道的,她更怕的是楊常倫一家的下場。 她沒辦法,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她們,只要不管什么按照她們要求的去做,就保證不 會公開她的錄像,否則,她的女兒、兒子,她的父母及她顯赫的家族就會蒙羞。 可昨天,她實在不想去那種只有農(nóng)村務(wù)工人員才會光顧的地方去和她們那些人跳 舞,所以招來了她們的報復(fù),聽說錄像被掛到網(wǎng)上,她害怕了,她無奈地回信: “是……知道了……” 秦楚按照她說的找到了那棟房子。這是一棟十分破舊的房子,幾乎可以算作 危房了,樓道里即使是大白天也是黑區(qū)區(qū)的,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她重 新看了看短信,一點沒錯呀。走到511房門口,她敲門,出來開門的竟然是她 幾乎天天見面的他們局門口的一個保安。這保安姓韓,長的個不高,一米七出頭, 但長的很壯,體態(tài)勻稱結(jié)實,五官也屬于英俊那種,兩只大眼顯的很機(jī)靈,也很 壞。 “噢!秦主任,您怎么會到這來呀,有什么事嗎,在找什么人嗎?” 秦楚第一感覺就是搞錯了,她顯的有點慌,感覺以她這種身份敲他們這種人 的門讓自己太受污辱,但她仍然保持著她的身份在這種保安面前應(yīng)有的衿持, “對不起,我找錯地方了,你忙吧?!?/br> 她從心眼里看不起這種從農(nóng)村務(wù)工來到城市的保安,不想和他多說話,便退 了出來。來到樓梯口,她又一次拿出手機(jī),正待要再看一遍時,第二條短信卻又 來了:“賤貨,給我回去,要你去賣逼的,明白嗎,賤貨,馬上回去?!?/br> 這回她弄明白了,胡非怎么知道她下樓了,莫非那韓剛真的就是…… 她正猶豫,第三條短信又來了:“賤貨,限你三分鐘搞定,不然別怪我們不 客氣?!?/br> 她不敢猶豫了,重新上樓又一次敲開了韓剛的門。 這回她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衿持,面對韓剛的笑臉,她卻顯的十分的狼狽, “這是511房間嗎?” “是的,沒錯,四號樓511房間,秦主任有什么事嗎?!表n剛這么一問, 又看到那謙卑的笑臉,她又猶豫了。 “您是為我女朋友的事吧?”沒等秦楚想清楚,彭又接著說,“她已經(jīng)不干 了,多謝秦主任教育她,她現(xiàn)在一直在家呆著,再沒出去過?!?/br> 噢!她突然想起來了,兩周前掃黃時,不就是這個韓剛在門口攔著她向她求 情放了他女朋友嗎?對,就是他,當(dāng)時她正急著上班,也不愿意在大門口和一個 農(nóng)村來的保安羅嗦,就沒聽他說完便不理他了,難道是……她的頭一陣暈眩。 “沒事,我可能搞錯路了?!闭f完又開始下樓。 又一次下到樓底,那可惡的短信卻又一次進(jìn)來:“賤貨,你是去賣逼的知道 嗎,回去,你只有這一次機(jī)會了。” 當(dāng)她第三次上樓梯時,她終于搞清楚了,除了這個韓剛,還有誰能這么快地 告訴胡非她下樓的情況呢。她不知是羞還是愧,狠狠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她恨自 己。 待第三次敲開韓剛的房門,韓剛又一次站到他面前時,她看到的仍然是那個 壞壞的似乎早已預(yù)料好了結(jié)果的臉,彭沒說話,秦楚小聲說:“我能進(jìn)來說嗎?” 韓剛沒說話,一閃身子,秦楚進(jìn)來了。 “小韓……我……”她不知道下面的話該怎么說。 韓剛卻冷冷地看著她,也不說話,從他那眼神中,她知道就是他了。她終于 一狠心,雙膝一軟,竟然給這農(nóng)村來務(wù)工的保安跪下了。 韓剛?cè)匀徊徽f話,卻往后退了一步,坐在了那破椅子上,掏出一支煙點燃抽 起來,還把一支腳翹在另一條腿上,挑釁地在秦楚的眼前晃著。 “小韓……” 韓剛似乎等的不耐煩了,“找我有什么事嗎?”他略略低下頭,吐出一口濃 煙,那煙直噴在秦楚的頭上。 “你和她們是一起的?”下面的話她又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韓剛?cè)匀徊徽f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你們要我怎么樣?”口氣中有些生氣,也有些無奈。 “你找上門來,卻問我要怎么樣,我正要問你想要怎么樣呢?”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jī)響了,胡非的聲音傳出來:“賤貨,告訴人家你是想賣 逼的,不許拐彎抹角。” 秦楚知道不論怎么樣也躲不過,一咬牙,對韓剛說:“你們要怎么我就直接 弄嘛,反正我也……我想賣,要我嗎?” “賣?賣什么,你這身衣服還是你這雙鞋呀?” “我……想賣身。” “什么叫賣身呀,不就是賣逼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