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些警察也愛你 的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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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shí),她的手機(jī)響了,胡非的聲音傳出來:“賤貨,告訴人家你是想賣 逼的,不許拐彎抹角?!?/br> 秦楚知道不論怎么樣也躲不過,一咬牙,對韓剛說:“你們要怎么我就直接 弄嘛,反正我也……我想賣,要我嗎?” “賣?賣什么,你這身衣服還是你這雙鞋呀?” “我……想賣身?!?/br> “什么叫賣身呀,不就是賣逼吧?” “是……” “是什么?” “是賣逼?!?/br> “喲,秦大警官也干這一行呀!不過依您的身價(jià),我大概買不起喲。” “別說了……你們想怎么整我就怎么整吧,反正我裁在你們手上了?!鼻爻?/br> 沮喪地說。 “行呀,既然秦警官有這個(gè)愛好,我們就談?wù)剝r(jià),你要多少?” “隨便。” “我一個(gè)月才五百塊錢,一天也就十多塊錢,我還得吃還得喝還得養(yǎng)家,價(jià) 高了我可出不起呀。” “隨你便。” “我們這些農(nóng)民工嫖雞,一般三十塊錢搞定,秦警官送上門來,我看得多給 點(diǎn),三十五塊,怎么樣?” 秦楚聽著,氣的全身戰(zhàn)抖,她不知說什么好。 “三十五塊錢,包括koujiao、舔腳、打炮、肛交,干不干,秦主任?” “別說了……”秦楊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 “不想干?” “干?!?/br> “那好,不過也得先談好,賣三十五塊錢,包括什么,不包括什么?” “隨你?!?/br> “那可不行,你得說清楚,我要的是全活,你要不愿意干就拉倒。” “愿意?!?/br> “都愿意做哪些項(xiàng)目?” “舔腳……koujiao和……打炮?!?/br> “肛交呢?” “親爸爸,饒了我,別說了行嗎?”秦楚也知道,這是韓剛故意用這些難堪 的字眼來羞辱她,“你想怎么就怎么吧,反正我是你們手里的……只求你們…… 別給我……別上網(wǎng)……” “你要不愿意肛交,那我三十五塊不干,減一點(diǎn),二十五塊,干不干?” “嗯……”秦楚點(diǎn)頭。 正在這時(shí),里屋突然走出一個(gè)女子。這是一個(gè)長的極豐滿,豐滿的過了份的 女子,圓圓的向后翹著的屁股,兩個(gè)碩大無比的奶子,腳上一雙高跟拖鞋,白白 肥肥的腳趾上涂著鮮紅的指甲油,沒錯就是她,她想起來了,就是上月掃黃集中 行動時(shí)抓的那個(gè)雞。 她本能地想往起站。 “跪好別動,”韓剛一聲斷喝,秦楚真的沒敢再動,僵僵地跪在了那里。 韓竟然掏出了一付手銬,將正在發(fā)愣的秦楚雙臂反擰上了背銬。這家伙是武 警復(fù)員兵,做這些動作相當(dāng)熟練。 那名叫妖兒的妖艷女子手里拿著一個(gè)破舊的手掌大小的老式的錄音機(jī),按下 了放音開關(guān),里面?zhèn)鞒銮爻晚n剛的對話。 她知道,她又一次讓胡非姐妹給套了一回,她不怕眼前的韓剛,或者說她還 沒開始怕眼前的韓剛和妖兒,但她知道,他們的背后有譚波胡非,譚波胡非的背 后有王丕五,而更怕的是她有整整三個(gè)小時(shí)的錄像資料就掌握在他們手中。 “秦處長,怎么也逼癢了,那也不能往我家來賣呀,勾引我老公,我要告你, 你們不是說過嗎,告了你我也算立功贖罪是不是?!毖齼阂惨黄ü勺诹隧n剛旁 邊的另一條椅子上。 秦楚腦袋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支雪白的肥肥的小胖腳丫,帶著一股酸臭已經(jīng) 蹬在了她的臉上,“是不是呀,秦處長?” 秦楚欲哭無淚,想說什么,喉嚨卻象被什么堵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想 她已經(jīng)傻了瘋了。 這時(shí),有人敲門,秦楚嚇的趕忙往起站,但被韓剛按住了。 “不……放開我……”秦楚發(fā)瘋一樣的用力想掙脫,但無奈韓剛有力折大手, 只是輕輕用力,就將她按的一動也動不了。 進(jìn)來的正是譚波與胡非,看到眼前這一幕,假裝吃驚地說:“哇!這不是秦 大警花嗎?”另一個(gè)又故作不解地問韓剛:“你們干嗎這樣對待秦主任呀?” “你們來聽,我剛才錄下來的”說著妖兒重新放了一遍剛才的錄音。 “哇耶!想不到耶!秦主任也干我們這一行耶?” “就是呀,那還抓我們干嗎呀?” “人家一個(gè)人,離婚那么多年,逼癢了還不許人家出來找個(gè)男人caocao過癮嗎, 許你們賣逼就不許人家秦主任賣逼嗎?!?/br> 幾個(gè)人七嘴八舌作賤著秦楚,秦楚跪在幾人當(dāng)中,呆呆地不敢還一聲。 譚波低下頭對著秦楚,“我說秦大處長,想賣可以到街上去呀,不能到人家 有婦之夫的家里來呀,這樣做人家老婆要告你,你可怎么說呢?” “jiejie……饒了我吧……” “別和我說呀,人家老婆不干怎么辦呢,你得去求人家老婆呀。” 秦楚知道這是她們事先排好的一出戲,但也沒辦法,只好挪動雙膝,面對妖 兒跪好:“小大姐我錯了,求您放過我吧?” “誰是你小大姐,呸,我還以為多么了不起呢,不也得上門來賣逼嗎?” “你們也太狠了,我……求您了……” 胡非插話了,“算了,問問秦主任是公了還是私了吧?” 秦楚象一支供她們演戲用的道具一樣回答:“私了?!?/br> “怎么私了法呢?” “我聽你們的?!?/br> “不行,沒那么便宜?!毖齼杭傺b生氣地鼓著嘴說,“我打110,讓他們 來看看他們的秦大警官在干什么”說著竟然真的用手機(jī)假裝地?fù)艽螂娫挕?/br> 盡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戲,不會真的打110,但此時(shí)的她卻寧愿相 信她是真要打,趕忙哭腔求著:“求您了,小大姐……親媽……您饒了我吧……” “哎呀算了,人家一個(gè)大主任,都叫你親媽了”胡非說著,又低頭問跪著的 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九?!?/br> “看,人家都三十九了,你才多大呀,十九歲吧,比你大二十歲還認(rèn)你當(dāng)媽 呢,還不抬抬臭腳放了人家嗎?!?/br> “我看也行耶,安綠山比楊貴妃大十六歲還認(rèn)貴妃做干媽呢,妖兒就認(rèn)這個(gè) 干女兒吧?!?/br> 妖兒揚(yáng)起小臉沒說話。 “哎呀,沒說話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說著,又對秦楚說:“妖兒同意了,快 給媽咪磕頭叫mama。”說著話,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額頭碰到地板上,卻只是哭而沒說話。 “人家害羞呢,”譚波說,“別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氣了,快叫mama吧。” 秦楚知道再僵下去只能是讓她們玩的更長些,而想躲是躲不開的,便真的將 頭觸地,磕起頭來,“mama……” “哎呀,別害羞了,上門來賣逼都不害羞,認(rèn)個(gè)干媽有什么害羞的呀,大聲 點(diǎn),磕三個(gè)響頭,叫三聲媽咪,就算認(rèn)了,快點(diǎn)。” 可憐的秦楚,只好象個(gè)木頭人一樣,用頭觸地,“咚”地磕了一個(gè)響頭, “mama……” 妖兒卻并不給臉,用腳丫子踩著秦楚的后腦,使勁往地上踩去,“咚”的一 聲重響,“就這么不情愿還想認(rèn)我做干媽?!?/br> “哎呀!人家害怕羞嗎,比你大二十歲,人家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給你 一個(gè)當(dāng)雞的做干女兒,得讓人家適應(yīng)一下呀。”胡非說著,又轉(zhuǎn)頭對秦楚,“你 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們可就不管了耶?!?/br> 秦楚知道躲避的后果只能是越來越壞,索性痛快地對著妖兒認(rèn)真地磕起頭了。 “咚”“mama。” “咚”“mama。” “咚”“mama?!?/br> “行了,認(rèn)了吧?!弊T波說著。 “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么時(shí)候給人跪過呀,算了吧?!焙且矌颓弧?/br> 妖兒低頭看著秦楚,心中一種狂喜,但卻仍然不動聲色,腳一甩,腳上的拖 鞋飛到墻角,“爬過去叼回來。” “乖女兒,快,mama考驗(yàn)?zāi)隳?,快點(diǎn)給mama叨回來,記住,要聽mama的話喲。” 胡非在旁邊起著哄。 秦楚無奈,雙手按地,象狗一樣地在四個(gè)人的腳下穿過去,爬到墻角,用嘴 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遞給我。”妖兒命令。 爬到妖兒面前,秦楚雙臂仍然拄著地,只是把頭抑起,將叼著的拖鞋遞到妖 兒的手中。妖兒接過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墻角,“再叼回來?!?/br> 秦楚又爬,譚波胡非故意不讓位置,秦楚無奈,只好從幾個(gè)人的襠底下爬過 去,又一次叼回來。 如此反復(fù)了好幾次后,大概她們也玩開心了才停止。 “好了好了,我看就這樣吧,以后你再教訓(xùn)你這乖乖女吧”譚波說著,又對 秦楚,“以后可要聽mama的話喲?!?/br> “人家叫你半天mama了,你這做mama的也不賞點(diǎn)什么給乖乖女呀”胡非說著, 又使勁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過來,跪直了,抬頭,張嘴?!毖齼好钋爻?。 秦楚象個(gè)木偶一樣任她們擺布,聽話地跪直,抬頭,張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徑直啐進(jìn)秦楚的嘴里。 “mama賞你了,快吃下去,還要感謝mama喲。” 跪在骯臟的民工宿舍里,讓三個(gè)做雞的小姐欺辱著,嘴里又含了一大口極令 她想嘔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聽話地使勁合眼,象吞毒藥一樣地艱難地將妖兒的 粘痰咽到肚子里,然后又一次將頭碰到妖兒的腳尖上,“謝謝……mama……” “彭大帥哥,妖兒,收了一個(gè)乖乖女,饒了人家吧?” 兩人偷偷樂著,但仍然裝作勉強(qiáng)同意了。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欲還沒滿足呢,怎么辦呀?” 譚波嗲著聲音壞壞地說。 胡非接話了:“要不彭大帥哥給人家滿足一下嗎,你看人家誰都不找,偏偏 找上你,說明看上你了,是不是秦主任?” 妖兒說話了:“看你老賤逼這么可憐地想挨cao的樣子,讓你一次”說著幾乎 完全沒有考慮似地又說,“不過呢,得當(dāng)著我們幾個(gè)姐妹的面干,讓我們看看秦 大處長的本事,干不干?” “當(dāng)然干了,秦處長,還不快感謝妖兒?!焙菗屩f。 秦楚被迫地跪在妖兒面前,低頭念起來:“謝謝……mama……” “好了,人家妖兒同意了,該求求大帥哥了?!?/br> 秦楚又跪到韓剛面前,“求你……” “要叫老公,要說:”老公,求你cao我,我給你最低價(jià)‘?!昂悄们蛔髡{(diào) 地起哄。 秦楚只好象木偶一樣地跪在韓剛腳下,學(xué)說著:“老公……求你……要我… …我賣……最低價(jià)……” “哈哈……好玩,真他媽的賤……哈……”三個(gè)人笑的前抑后合。 當(dāng)著三個(gè)小姐的面,秦楚跪在韓剛面前,褪下了他的褲子,掏出那早已暴怒 了的大jiba,屈辱地張開小口,滿滿地含在嘴里…… 胡非譚波二人各持一支攝像機(jī),妖兒手拿一支照相機(jī),不停地變換著角度拍 下二人的一切。 待與韓剛翻云覆雨一個(gè)多小時(shí)后,秦楚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也不知道 這是為什么。難道她真的具備喜歡另類的潛質(zhì),為什么越是讓人虐待就越是下面 不住地淌水呢? “真他媽的棒,這片子制作出來肯定能賣大價(jià)錢?!?/br> “十一點(diǎn)多了,該上班了。”胡非說著,又對秦楚,“今天是你站街拉客的 頭一天,好好表現(xiàn)喲?!?/br> “啊……!不,jiejie……不……打死我也不去……我給你們錢,別讓我去… …你們不能……”秦楚忘記一切地大聲抗議。 “哎呀!反正已經(jīng)賣了,賣一次和賣一百次有什么不同,還不都是雞嗎。” “不……你們殺了我吧,怎么解恨怎么殺吧,千刀萬剮我吧,我知道我欠你 們的,我對不起你們,你們只要放過我家人別讓他們跟我丟人,怎么殺死我都愿 意……你們千萬別這么整我,求你了jiejie,親jiejie,親奶奶……” “啪啪啪……”譚波上來幾個(gè)耳光,打得秦楚住了聲。 “去不去,沒你說話的份,姐們要你去你就得去,你的錄像已經(jīng)掌握在我們 手里,要你全家丟人也用不著非要去站街拉客,你要不去,明天讓全世界都看到 你那錄像,老娘我說到做到?!?/br> 秦楚最怕最恨的就是譚波,壞主意多半都出自她的鬼點(diǎn)子。她住聲了。 “來,給這婊子整整容?!?/br> 秦楚被命令坐在一張木椅子上,雙臂捆在椅子背后,雙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 起。胡非拿起一把小鑷子,比劃著:“你的眉毛我看得撥了重新文才好,你說呢?” “啊……jiejie……jiejie剛才我錯了,別撥呀……” 秦楚長了兩條直眉,配上那張俏臉是極富特色又極美麗的,也是許多人最羨 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紋了那又細(xì)又彎的眉毛的女人,俗氣。現(xiàn)在看到胡非要撥 她的眉毛,她急壞了,但手腳被緊緊地捆著,一動也動不了,便只有可憐地求饒 :“親奶奶,我錯了,我不敢了,奶奶別撥呀,饒了孩兒?!彼呀?jīng)把所有的衿 持全部丟掉了。 胡非也并不是真的想撥她的眉,只是想嚇?biāo)粐槪瑳]想收到了極理想的效果, 她們又發(fā)現(xiàn)并抓住了秦楚的一個(gè)弱點(diǎn),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親奶奶……好多人認(rèn)識我的,我要去……以后怎么活呀……” “讓你活你就得給我們活,不讓你活你就給我們?nèi)ニ??!庇质亲T波的話。 “告訴你臭婊子,聽姑奶奶的呢,就可以保你的名保你的官,不聽呢,哼! 你那錄像也夠用了?!?/br> 秦楚不吱聲了。她知道,也許她們真的有辦法不讓自己現(xiàn)形,因?yàn)楝F(xiàn)了形對 她們玩起自己來的刺激程度將會大打折扣。 “給你化化妝,讓人認(rèn)不出來。老實(shí)點(diǎn),別亂動,聽到?jīng)]有?!?/br> 驚魂未定的秦楚有氣無力地不敢再吱聲了。 三個(gè)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出主意給她化妝。不一會,一個(gè)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 造出來了。 松綁后的秦楚對著大衣鏡照了一照,天吶!這是她自己嗎?鏡子里的秦楚濃 妝艷沫,假婕毛夸張地向上翻著,墨綠色的眼影,把眼睛畫的極大,血一樣的口 紅把嘴唇涂的又紅又厚,鼻翼上還貼了一個(gè)金光閃閃的不知什么飾物,上身是一 個(gè)袒露胸背的吊帶短衣,碩大的rufang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臍眼上下露出巴掌 大一圈,粉紅色的短褲短到剛剛比比基尼長一點(diǎn)點(diǎn),又長又勻又直的大腿完全地 暴露著,一雙高跟涼拖鞋,下面露出雪白的嫩腳丫,十個(gè)指甲上涂了鮮紅的指甲 油,十分的耀眼。她的這身打扮,就是一個(gè)三歲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了。 胡非潭波早已不是站街女的級別,所以要妖兒帶上秦楚去站街拉客。妖兒為 秦楚取了個(gè)名字——楚兒。 她們來到一個(gè)有名的紅燈區(qū)前,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眾多的與她的打扮差不多的 小姐在等著嫖客。妖兒又集合了三個(gè)小姐,來到一個(gè)名義上是美發(fā)店而實(shí)際上沒 有一個(gè)理發(fā)師的地方,十來個(gè)小姐坐在門口,爭奇斗艷。 嫖客很多,不斷地來。每來一個(gè),老板都要將她們?nèi)拷械綐巧蠑[著一張床 的房間,面對著嫖客站成一排,等待著嫖客象點(diǎn)殺活雞一樣挑選。秦楚第一次和 十余個(gè)小姐一同站在一個(gè)嫖客面前時(shí),她的體內(nèi)不知涌動出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象是喝醉了酒,又象是吃多了毒品,精神上有一種羞辱,一種恐懼,還有一種興 奮。 一個(gè)長的既短且粗又黑又壯的四五十歲的農(nóng)民包工頭模樣的人選中了她,她 象拈鬮拈到了死簽一樣渾身一軟,一旁的妖兒推了她一把,她沒有防備妖兒這一 推,竟然一下子跌進(jìn)那人的懷中,引得其他小姐們一陣哄笑。 “來,親一個(gè),寶貝?!蹦侨藦?qiáng)摟秦楚在懷中,伸出散發(fā)著酒氣的嘴,夠著 秦楚的臉。 “多大了meimei?” “二十九。”秦楚按照妖兒教的慌說著自己的年齡。 “看不出呢,我還以為二十五歲呢?!边@一半是奉承話,一半也是真話,已 快要四十歲的秦楚真的很象二十幾歲的人。 那人長的雖丑陋,卻極強(qiáng)壯,抽插了足有半個(gè)小時(shí),把她弄的死去活來,最 后,按照事先談好的價(jià),他等到了三十元,老板得了二十元。 她洗完身體,出來重新坐在妖兒的身邊。不知為什么,此時(shí)的妖兒竟然在她 的心目中成了一種依靠。 “怎么樣?那人活好嗎?” “好不了吧,短粗短粗的,能夠到底嗎?!?/br> “你是新來的吧,沒跟他要一包好煙呀,真笨?!?/br> 她全身戰(zhàn)抖,聽著那些浪聲浪語,她有點(diǎn)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十一) 輪jian 又是可怕的周末。因?yàn)榧影?,秦楚到晚上九點(diǎn)才離開辦公室。這時(shí)的公安廳 只有極少數(shù)值班的辦公室還亮著燈。雖然是夏天,天也完全黑下來。 她開著車剛剛走到大門口,“秦主任?!币宦暫埃n剛從門衛(wèi)值班室出來喊 住了她。 她心里涌出一種恐懼,還有一種屈辱,還有一種……是什么感覺,她自己也 搞不清楚了。 她停下車,搖下了車窗。 “秦主任,您的信?!表n剛走舉著一個(gè)信封走過來遞給她。 “謝謝你?!彼^續(xù)開車。 但她知道,手里這厚厚的信封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所以剛剛拐過一個(gè)路口, 她便迫不及待地撕開那個(gè)信封。不出她的預(yù)料,那正是她被韓剛jian污時(shí)所拍下的 幾十張yin穢的照片,甚至有她被迫穿著警服時(shí)為韓剛koujiao時(shí)的,而且胸前清楚地 顯示著她的警號。盡管早有預(yù)料,看到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還是臉紅心跳— —她沒有象以前那樣太多的驚慌,她知道,這些都是她要遇到的,從那天她被妖 兒她們玩弄時(shí)她就預(yù)料到了。 信封里還有一個(gè)紙條:“馬上去找妖兒,換上艷裝,悄悄到我值班室來讓我 干,不然照片不保險(xiǎn)?!?/br> “流氓……”她氣的罵出聲來。 但把柄在人家手里攥著,她還是將車停在一個(gè)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車場里,然 后打的到了妖兒的住處,被妖兒污辱一番后,她又脫去正裝,換上了性感暴露的 站街裝束,雖然是滿天星斗的夜晚,但她仍然穿了一個(gè)長長的雨衣將自己包裹起 來,悄悄地打的來到了公安廳大門口,在確信四邊沒有人看到她時(shí),悄悄敲開了 韓剛值班室的門。 每到晚上,門衛(wèi)便不再站崗,而是在里間休息。這個(gè)門衛(wèi)值班室是一里一外 兩間,外間是收發(fā)室,時(shí)間是門衛(wèi)的夜班休息室。 秦楚剛剛跨進(jìn)門,韓剛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將她擁抱在懷中。 “寶貝,想我沒有?!?/br> 秦楚可憐地被她抱住,想掙扎,卻動彈不得。韓剛一米七二的身高,個(gè)子只 能算中等,但很健壯有力,雙臂將她嬌弱的身軀纏裹著,讓她有一種無助感,而 這無助又讓她有了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羞怯的感覺。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一種沖 動,說不出是什么樣的沖動。 “你干什么?這是什么地方,你敢……” “別叫,讓人看到了,對你對我都不好?!?/br> 她仍然反抗,但她自己也知道,這反抗其實(shí)是在作秀而已。 “叫我?!表n命令她。 “……” “叫我,叫老公?!?/br> “……老公……”然后又可憐而無助地,“你別害我……” “乖……只要你乖,我不僅不會害你,還讓你加倍地爽”說完神秘地一笑。 “你讓我過來干什么?” “想你了唄?!表n剛?cè)匀回澙返卦谒砩厦H著。 “別……我讓你……快點(diǎn)……完了放我回去……這地方不行……進(jìn)進(jìn)出出… …會有人……” “跪下,用你的嘴給我吸?!?/br> 她被迫跪下為他吸吮大jiba。她很賣力,一方面為了早點(diǎn)離開這是非之地, 一方面她也說不出是為什么。韓剛叉開雙腿立在地上,她跪著用嘴唇,用舌頭上 下左右地舔弄著韓剛的jiba,使那根巨棒紫紅色暴脹著向上挺立起來。 看著那堅(jiān)挺而粗大的陽物,秦楚竟然自動地小聲喘息起來,臉也紅了,最后 竟小聲地叫出聲來,“老公……” “看你這賤逼樣”韓剛輕篾地罵著,“老子現(xiàn)在還沒想cao你,先給我舔舔臭 腳丫子,跑了一天還沒洗腳呢?!闭f著倒退一步坐在一個(gè)藤圈椅上。 秦楚什么也沒說,仍舊跪著,抱起韓剛的一支腳,為他脫去皮鞋,一股極濃 烈的汗腳臭味立刻彌漫在不大的屋子里。不知為什么,大熱的天,韓竟然穿著厚 厚的棉襪子,因?yàn)槌龊梗瓉砘野椎囊m子,腳趾腳掌部位已經(jīng)變得淡黃色。 待秦楚正要用手去扒那襪子,韓剛卻伸腳在她臉上,秦楚只是稍稍向后躲了 一下,就接受了那臭腳在臉上的按弄,只是露出可憐的乖模樣,一邊任韓剛的臭 襪腳在臉上肆弄,一邊不時(shí)地用可憐的眼神看著韓剛。 “脫?!?/br> 秦楚這才脫去那臭襪子,雙手抱著那又肥又厚的大臭腳,將嘴湊近腳底,象 是討好的用嘴親著。此時(shí),那極強(qiáng)烈的臭味似乎變成了一股殺傷力極大的迷魂藥, 使她忘記了自己是一個(gè)有身份的女人,而變成一頭發(fā)情的母獸。她的舌頭在那粗 而又密的腳趾間游走著,將上面的汗?jié)n與腳垢伴著屈辱與快感吃到肚子里…… 韓剛扒光了她穿的本來很少的衣服,將她雙臂反背著,五花大綁捆起來,又 將她雙腿上抬,用一根繩子將她的雙腿從膝蓋處和她的頭捆在一起,再將她抑面 朝天放到床上,她的兩個(gè)腳丫便高高地舉到天上。 韓剛先是將剛剛脫下的臭襪子放到她的臉上玩了一會,然后慢慢地塞進(jìn)她的 嘴里,又將秦楚扒下的內(nèi)褲拿在手中玩著,挑逗著套在秦楚的頭上。秦楚在被韓 剛的虐待玩弄中,不爭氣的下體已經(jīng)濕成一片,內(nèi)褲上也浸透了粘乎乎的體液, 韓剛將那最濕的部位調(diào)整到秦楚的口鼻處,然后竟然又對著那散發(fā)著他的臭襪與 秦楚的sao內(nèi)褲的秦楚的臉狂熱而又不失溫柔地親吻起來。 口含臭襪又被sao內(nèi)褲套頭的秦楚無助地任由韓剛親著、玩著,下體卻失控般 蕩漾開來…… 韓剛連褲子也不脫,只是拉開拉鏈,就站在地上,將大jiba插進(jìn)秦楚的rou逼, 狂猛地抽插起來…… “嗯……”盡管嘴被堵著,她仍然配合著,用鼻子叫起床來。 在職業(yè)與身份的支配下,她是衿持的大主持,三級警監(jiān),省廳政治部的領(lǐng)導(dǎo), 可在她原始的性欲支配下,她又迫切地需要點(diǎn)什么…… “哐哐哐……”門外傳來野蠻的敲門聲,“剛子,韓剛,你他媽值班鎖什么 門,快開門?!?/br> 是韓剛的幾個(gè)同當(dāng)保安的復(fù)員戰(zhàn)友。 韓剛也有點(diǎn)慌,還沒來得及射精就迅速地拔出了jiba。 “你他媽干jiba什么好事呢,快開門?!遍T外粗暴地敲門,粗暴地叫喊,明 顯是喝了酒的。 正在拚命動作著的韓剛和秦楚都嚇呆了。韓剛來不及給秦楚松綁,便抱起被 捆的動彈不得的秦楚塞到床底下,這才拉上褲鏈開門。 進(jìn)來三個(gè)人,其中兩個(gè)是保安,另一個(gè)則是剛剛招入省城公安局治安支隊(duì)的 正式民警佟亮,他們原先都在一個(gè)部隊(duì)服役,但只有佟亮考取了公安。 滿屋子立刻被濃烈的酒氣所充斥。 幾個(gè)人還沒喝到興頭,又拿出幾塑料袋的涼菜和一大塑料袋裝著的十幾瓶啤 酒,擺到桌上,繼續(xù)喝起來。 秦楚倦縮著身體,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出地躺在床底下,看著四雙男人的 大腳在桌子下面亂動著,聽著四人說著酒話臟話,艱難地忍受著。好在這張床上 有一張床單搭拉下來,離地面只不過二十公分高,這使得三人并看不到床下還捆 綁著一個(gè)一絲不掛的女人。 “他媽的今天治安支隊(duì)那妞,就是那個(gè)副支隊(duì)長,嫌老子開門慢,跟老子吼 起來,真他媽想cao她。”其中一個(gè)人說。 “算了吧你,吼你罵你你又敢怎么了,還不是得跟人說對不起,還不是乖乖 給人家快著開門。” “cao不著想象著cao一下還不行嗎?” “哈哈……你們知道吧,人家日本有充氣的電影明星塑料假人,你想cao誰就 定做誰的,而且還會出聲叫老公呢,到時(shí)你到日本定作一個(gè)那妞,好好cao她。” “真不錯,到底是人家日本,不過我要是定作呢,我就定作秦楚,那才過癮 呢?!?/br> “對對,我也定作秦楚,多乖多靚?!?/br> “算了算了,喝酒喝酒,想美事吧你們,給人家舔腳都嫌你們舌頭臟呢?!?/br> “真是的,象秦楚這樣的美人,能舔到她的腳也死而無憾了。” “沒準(zhǔn)老子還能讓秦楚這娘們舔我的腳呢?!闭f這話的是韓剛。說這話同時(shí), 他借著酒勁,悄悄將脫光了的臭腳丫子伸到床下,在秦楚的臉上摩弄著。 秦楚不敢動,任那惡臭的大腳在她臉上玩弄,屏住呼吸聽著四人對自己的意 yin。可她的胳膊被扭著放到床下時(shí)別著勁,時(shí)間短還能忍受,時(shí)間長了就累的不 行,她幾次想調(diào)整一下姿勢,都怕弄出響動,現(xiàn)在她感覺幾個(gè)人喝的差不多了, 累的也實(shí)在受不了了,便試著輕輕地動起來。 還好,她輕微的響動全然沒有被三人發(fā)覺,但韓剛還是聽到了。 韓剛四個(gè)人仍然在喝著。這期間大門口有兩次進(jìn)出車輛,但幾人只是按了按 按扭開門放行而已,并沒有多大的事。 韓剛酒勁上來了,更放肆地向床底下伸腳??蛇@一回,剛好秦楚調(diào)整過姿勢 后,韓剛的腳丫子又幅度偏大偏猛,竟然一下觸到秦楚的眼睛…… “嗯……” 秦楚情不自禁地嗯叫起來,盡管嘴堵著,但聲音卻仍然很大。 三個(gè)人都嚇了一大跳,但很快便壞壞地笑起來,“他媽的剛子,我就說你他 媽剛才那么晚才開門肯定在干壞事,床下邊還藏了人呀?”隨著話音,搭拉著的 床單被撩開,幾個(gè)腦袋同時(shí)低著朝下面看過來…… “我cao,剛子,膽子夠大呀,弄到值班室干了,棒棒雞吧,又五十塊錢一回 的?” 韓剛擔(dān)心他們認(rèn)出秦楚,趕緊將被幾人撩起的床單放下,“去去,別jiba搗 亂?!庇植环?,“什么棒棒雞,老子花三百元叫的。” “捆著吶!這是強(qiáng)jian呀,你小子這么干犯法耶?” “去,懂什么你,人家喜歡,捆著干人家才有感覺懂嗎?!?/br> “喲!剛子,不錯呀,玩SM了?!?/br> “噓……”韓剛有點(diǎn)慌,“別他媽的叫,想讓哥們丟飯碗呀?!?/br> 三人象突然意識到這個(gè)問題,壓低了聲音,“嗨!哥們,哪弄來的?玩捆綁 得加點(diǎn)價(jià)吧?” “別jiba喊,喝酒喝酒,喝完早點(diǎn)滾蛋,剛才已經(jīng)誤了哥們好事了,人家他 媽剛剛插進(jìn)去正使勁呢,你們他媽的就來打門?!?/br> “那不行,哥幾個(gè)看到了,不能就這么走了吧。” 說著話,那佟亮為首的三個(gè)人重新將床單撩起來,硬是將秦楚拽了出來。秦 楚也不知道蒙著內(nèi)褲會是什么樣的效果,但她仍然擔(dān)心人們認(rèn)出,但又一動不能 動想躲也躲不開,只有緊閉起雙眼,心里怕的象是臨進(jìn)地獄的邊緣。 韓剛也慌了,上前用腳丫子踩住秦楚的臉,寬大的腳掌幾乎遮蓋了秦楚的大 半個(gè)臉。 “不能給你們看臉,人家害羞。”又快速找出一個(gè)坐臺小姐專用的蝴蝶眼罩, 緊緊地用松緊帶套在秦楚的頭上。 完成了充分的偽裝,韓剛才讓開一直防護(hù)著的秦楚。秦楚便重新暴露在幾人 面前。 “這大腿、這奶子還行呢,嘿!真他媽嫩?!币粋€(gè)保安上前用手摸著她的屁 股和奶子。 “怎么樣,讓哥幾個(gè)也玩玩另類的,捆著美人zuoai哥們還沒有經(jīng)歷呢?!?/br> “對對對……這妞還正點(diǎn),讓哥幾個(gè)也跟著享用一下?!?/br> “好主意?!睅讉€(gè)人跟著起哄。 “行了行了,他媽你們干可是干,誰他媽也不能露出去”說著,韓剛變了壞 壞的笑臉,“一人三百,先交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