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匣子(一起來猜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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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期恪回來的時候,青娘淡著臉,雖還是如常替他更衣,一同用飯,為他布菜,但那感覺真是天差地別的。 服侍的丫鬟也都斂眉垂目,大氣不敢出。 屋子里空氣都是窒悶的。 期恪想了想,關(guān)心道:“是有人惹你生氣了么?” 青娘一雙大眼睛直直盯著他瞧——不就是你嘛,哪還有別人? “沒有,”她漱了口站起身來,禮節(jié)周到地說:“將軍自己消消食吧,我還有幾本賬冊沒看完,先去暖閣了?!?/br> “你只吃了這一點兒,再用些吧,”期恪小意瞧她眼色,頗有些不安地追在身后關(guān)懷,“夜里看賬冊傷眼睛,家里攏共也沒多少事,明天再看吧?!?/br> 眼角輕撩,剜了他一眼,“家里的事是你不知道罷了,哪里少了?明天還有明天的賬要理,這樣堆在一處,最后還不是要我一個人看!” 期恪以為她是白日賬本看多了煩,在這里嫌自己不幫忙呢,連忙三兩步跟到暖閣,“我?guī)湍憧?,你歇著就是!?/br> 青娘卻不過,教他奪了賬冊過去,人還一大只擠坐在自己身邊。暖閣小小的,地龍又燒得旺,他火氣大,貼著身子像一個大火爐。夜里兩人這樣抱著一起睡,從來都不會冷。 青娘心里酸酸甜甜的,不知是個什么滋味兒,推他臂膀,“擠著我了,你坐對面去!” 期恪不,脫了鞋盤腿坐上來,將青娘團(tuán)團(tuán)抱在懷里,疊著身子窩在小小的炕桌前,哄孩子一樣,“這樣坐著好不好?我陪你一塊兒看,以后都陪你一塊兒看!” 青娘撅了嘴,并不吭聲。 如此消磨到亥時,青娘依舊愛答不理的。偏期恪漸起了興頭,看不會眼色,手慢慢伸到小妻子衣襟里去,沒幾下便揉得貼身的兜兒都挪了位置。 青娘忍了片刻,被他一個大力弄得叫出聲兒來,蹙了眉拒絕,“別弄了,我不舒服。” 期恪一停,收了力道輕輕摩挲,“是我不好,弄得疼了?” “沒有,”青娘搖搖頭,按住衣襟里的手制止了,“漲得很,不舒服......” 退出手,期恪算算時間,“是不是小日子快到了?” 青娘一窒,內(nèi)心腹誹他記這個記這么清干什么,從他懷里掙出來,臉紅紅的,“好了,你快去洗漱,我先睡了!” 期恪知道她怕羞,月事上不愛與他說道,雖則調(diào)養(yǎng)小日子的方子他私下里都一一看過的。 丹彤扶著青娘進(jìn)了內(nèi)室,聲音放得很小很低,“夫人,我照您說的,把東西放在盥洗間紫檀木的鏡架旁了?!?/br> 繡了玉簪的天香絹帕子攥在手里,青娘點點頭,小嘴抿得緊緊的。 ...... “這匣子是大人親自從老吉祥買回來的,那天是我隨侍,大人挑了好久才選中這個巴掌大雕了牡丹花的紫檀木匣子,我記得清清的!” “......因是大人頭回買這樣的東西,咱們哥幾個都很納罕,私下里還偷偷議論過,不曉得大人是要裝什么好東西!” “之后再見便是這般上了鎖的樣子,大人以前長居演武......是長居在雙清堂,這匣子便一直放在枕頭底下?!?/br> “......后來有一回,詹大人、趙大人幾個來,酒后留宿在家里,大人怕?lián)p壞了,便將匣子收在箱底?!?/br> “哦,也是大人親自動手收的,沒讓我們動,之后還時不時地拿出來看看?!?/br> 陶江一五一十說了個清楚明白,身邊彭安連連使眼色都堵不住他的嘴。耿亮得知消息時便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此刻更是閉了眼,不忍直視。 隔著一架紅木嵌鏍鈿雕有鳳來儀的象牙屏風(fēng),青娘將他們幾人的表情瞧得清清楚楚,靜了片刻,只問了句,“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今年九月初,”陶江答得干干脆脆,還舉了個異常鮮明的日子來佐證,“就在秋決后沒幾天,我記得可準(zhǔn)啦!” 一旁彭安聽到這里也絕望地閉眼,心說大人讓你管著護(hù)衛(wèi)之事當(dāng)真是慧眼識人、恰如其分!你這個人,能動手的時候就絕不能開口說話! “夫人?” 青娘從午后的回憶中回過神來,見是丹彤蹲坐在榻前腳踏上,一臉憂心忡忡地望著自己。 深吸口氣,她淡淡問:“如何?” 丹彤恭敬答:“大人見了,大驚失色,當(dāng)下便收到懷里去了。” 青娘抿一抿唇,將臉一揚(yáng),示意她退下。 丹彤不敢拖延,卻步退了出去。 沒一會兒期恪便進(jìn)了來,換了件淺灰色松江三梭布制的寢衣,一面笑著整理衣袖一面道:“你又給我裁新衣了,我的衣服夠穿,你別這么辛苦?!?/br> 冷香進(jìn)去收了換下的衣裳,出來時對著青娘輕輕搖了搖頭,示意那匣子不在舊衣裳里。 ......到底裝了多了不得的寶貝啊,更了衣都不忘收在身上! 青娘本是因那日撕了他一件寢衣,有些不好意思,才趕工新裁了一件。只此刻心情自然不比制衣時甜蜜,頗有些陰陽怪氣地應(yīng)承著,“哪里,不及你凡事親力親為的辛苦。” 期恪壓根聽不出來,掀了帳子上得榻來,開了床頭三陽開泰的隔板,取出個琉璃瓶子討好道:“青,我?guī)湍隳ㄟ@個......” 那是計嬤嬤專給她制的潤桃液,養(yǎng)乳的,月事前后涂抹按摩,身子能稍得松快些。青娘雙頰紅了一片,捂了衣襟背過身躺下,“不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然后就教身后的人勾勾纏纏,膩乎了半天,到底給他得了逞,一雙大掌黏噠噠摩在乳上,打著圈兒地揉搓。 “哼......嗯......”青娘教他伺弄得嚶嚀不斷,心口都被揉酸了。一時想著你若心里有人,何苦來招惹我?一時又想,總歸我現(xiàn)在是明媒正娶的夫人,誰來也不怕!一時再想,難道你便只圖這身子不成,我便再無其他好處了? 一顆心飄飄蕩蕩,起起伏伏,待回過神來他已入在深處研磨。青娘啟唇吟哦,前后搖晃,長臂婉轉(zhuǎn)摟了他脖子,一雙玉腿也纏綿著圈住勁腰。 “郎君......”她刻意流露著媚態(tài),勾得期恪神魂俱喪,悶聲喘息著湊過來吻她。 “嗯......我把你的舊物都收攏好了,房里放了一些,哈...輕點兒吶......小書房放了一些,”青娘引導(dǎo)著他說話,“還,嗯......還指了人專門打理......郎君,你覺著好不好啊......” “好,你怎么弄都好?!?/br> “郎君......啊......”嬌嫩的身子耐不得他如此大力地戳刺,青娘眼角慢慢溢出水液,偏心里還記掛著,哼哼唧唧得不停,“那個匣子,雕了牡丹花兒的......好漂亮哦......慢些、慢些......” 期恪惱她不專心,下了重手,粗糙的指摸下去捏住她命門,捻在指間不斷地掐,生生掐得她丟了一回,才耐心與她說話。 “吾妻喜歡那個匣子?” 尚處余韻的粉潤身子微微抽搐,腿心兒的嫩rou還有些痙攣。青娘咬著舌尖兒逼迫自己清醒,“嗯嗯”著點頭回答喜歡。 嗯,她真的很喜歡、非常喜歡那個巴掌大雕了牡丹花的紫檀木匣子。 期恪愛憐地吻下來,笑意中話語變得模糊,那意思卻聽得她歡喜,“喜歡,就送給你......” 唔,既能送了給我,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吧......青娘胡亂想著,被他一個深頂戳在妙處,身子霎時抖作一片。 “啊......別、別......” “要專心!” 她呻吟著,與他緊緊貼在一處。 如膠似漆。 然后,第二天早上—— “大人說,夫人喜歡這個匣子,以后就留給夫人使,裝些貼身的小物件兒什么的......”丹冉垂著腦袋稟道。 其余三個丹靠墻立著,都不大敢出聲。 青娘垂目,枕邊就放著那個巴掌大雕牡丹花的紫檀木匣子。 鎖已經(jīng)打開,只里頭的東西叫人拿走了,匣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 蔥白手指不自覺摳在錦褥凸起的花紋上......青娘咬牙切齒,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丹姝想了又想,鼓了老大的勇氣開口稟道:“夫人,冷香方才悄悄告訴我,大人走時把一個不知道什么的東西,裝進(jìn)夫人送的大紅底繡白鶴展翅的荷包里,帶在身上了?!?/br> ......不知從哪處得來的寶貝玩意兒,竟裝進(jìn)了我特意繡的荷包里,還貼身帶著! 貝齒輕咬,青娘費(fèi)了老大力氣佯作淡定:“不知道什么的東西?” “是,冷香說大人動作太快,她沒看得清楚?!?/br> 深吸一口氣。 蒙、期、?。?/br> 我倒要搞清楚,你到底藏著什么寶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