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囚禁,帶口球強制擠奶,全身敏感點電擊,誘哄:做我的小妻子好不好
書迷正在閱讀:非典型戀愛、rou食愛好 (BL短篇合集)、雄性大奶館、酒容器、周周、不乖、極盡之夜、黑暗中手牽手、【綜漫】勝者執(zhí)念、被染色的霍爾
席以鋮是真的很生氣。 知道阮伶被趕走的消息后,他當即丟下工作趕了回來。喻玫的態(tài)度很強硬,極力阻攔他尋找阮伶。席以鋮發(fā)動所有眼線,第二天凌晨才在一家酒吧里把人找到。 阮伶爛醉如泥,正被一個中年男人半摟著,準備拉到房間。被下了藥都不自知,如果席以鋮再來晚一步,弟弟就真的要羊入虎口。 找到阮伶之后,席以鋮還和平常一樣上班,給之前的合作方道了歉。他把喻玫安插到身邊的人都辭退了,喻玫得不到消息,也查不到阮伶的下落,當真以為那個掃把星失蹤了,或者死在了某個暗無天日的角落里。 這天席以鋮下班很準時,到家直奔地下一層的暗室。 這是個很隱秘的空間,兩扇鐵門緊閉著,纏繞的金屬鏈墜了個沉重的鎖頭,古樸、陳舊,似乎廢棄不用多時了。 松了松領帶,席以鋮拿鑰匙開了鎖,鐵門吱呀一聲,在空蕩的地下室里產生了些回音。陽光照入了昏暗的室內,里面的陳設很簡單,最突出的便是中央的大床,床上坐了一位巨乳細腰的美人。 美人聽到了開門聲,顯得有些激動,他嗚咽著想說什么,但舌根處壓了口球,一根皮帶束著口球從嘴角綁到頸后。他只能發(fā)出含混不清的嗚鳴,晶瑩的涎水順著紅唇滴在床單上。 房門開了一瞬隨即又被牢牢鎖上,席以鋮開了燈,饒有興致地看美人。美人趴跪在床上,細嫩的手指掐著豐腴的rufang,幾滴奶汁從嫣紅的奶頭流入身下的大碗里。 一對大白兔都被擠腫了,乳rou泛著櫻粉色,奶孔翕張,卻是吐不出幾縷奶水了。美人怕極了,用力揉著奶球給自己擠奶。 兩個碗還沒有滿......這個男人又要折磨自己了...... 纖弱的肩膀不斷戰(zhàn)栗,眼淚沾濕了眼前遮擋的黑色布料。 席以鋮慢慢走過去,皮鞋踏著地面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聲響,從容地去查看被捆縛在陷阱里的獵物。 “怎么這么沒用?”給床上的人解開口球,席以鋮換了種完全陌生的音調,“都七天了,奶牛的產奶量還是不達標。” 兩口大碗只滿了八成,席以鋮端起來放到了一邊,“還是,你很喜歡我給你的懲罰?” “不......不喜歡......”美人的嗓音虛弱發(fā)啞,眼睛被蒙上,更顯得柔弱可欺,像枝任人攀摘的白梅。 他雙手雙腳都被拷在床頭,鎖鏈太短,活動的范圍及其有限。聽見男人的聲音,他像見了惡鬼一樣拼命躲閃,掙扎間,手腕上的皮rou泛紅幾欲破皮。 “哥哥,哥哥救我。” 屋子里沒有白天也沒有黑夜,他的視力被剝奪,整日被鎖在床上,什么時候男人有了興致,就會在兩個xue眼里痛痛快快地灌上精水。 男人的動作很粗暴,在性事上從來沒有過憐惜。阮伶被cao得昏過去又醒過來,兩口嫩xue都是火辣辣的痛。花心被使用過度,紅腫的宮口里每回都會塞上塞子,卡得宮頸嫩rou酸脹不已,還堵住了里面腥濃的白精。 “救我,席以鋮......”阮伶把這個名字叫了無數(shù)次,世界上他只有哥哥了,哥哥會來救他嗎。 這個陌生男人讓他好痛,阮伶好怕,好怕懷上惡鬼的孩子。 “救你,”男人嗤笑出聲,“sao奶牛怎么會有哥哥?你只配做個精盆,等到產奶量夠了,就去上臺表演,讓觀眾輪流吸你的大奶頭?!?/br> “不,不!”阮伶驚叫著搖頭。 男人的手順著他細膩的脊背往下?lián)幔诰碌难C處重重揉了幾下,修長的手指就探入挺翹的臀瓣間。 后xue已經濕的一塌糊涂,原本粉嫩的xue口通紅一片,腸rou略微外翻。這里已經完全被jianyin開了,無論何種硬物捅入,軟rou都會緊緊纏裹上去,貝rou一般濕軟滑嫩。 一根黑色的電線伸入xue口,被腸rou嘬住,看不到盡頭在哪里。 只有阮伶清楚,盡頭的電極片,貼附在脆弱的前列腺上,每次一放電,阮伶都會被刺激到魂飛天外。 “走開走開,不要電我……” 席以鋮很喜歡阮伶如此驚慌失措的反應。如果手沒有被拷住,這個傻子肯定會慌忙捂住自己的小屁股。 他的手指勾住線頭一用力,阮伶的腰肢就敏感地發(fā)顫。這段時日被鎖在這里,阮伶的皮膚更白了些,宛如品色極佳的玉。席以鋮忍不住繼續(xù)逗弄,粗糙的掌心揉弄大敞的花唇,花唇像吸盤似的黏在手上,發(fā)出咕嘰水聲。 花xue里面也貼了電極片,位置在柔弱的宮口軟rou上,這里平日是碰也碰不得的地方,現(xiàn)在卻要被這樣欺辱。 “今天給你做選擇的機會,”席以鋮玩著腫大的陰蒂,“是電前面,還是后面?” 陰蒂傳來的快感讓阮伶軟倒在床褥上,他呼吸間都是被子上自己的奶腥味。rou蒂被無情撥開,里面的硬籽被大力揉搓,阮伶魚一樣彈動。 前面也痛,后面也痛,阮伶低泣著:“都不要......” 男人耐心告罄,拉過手邊另一根線頭,頂端的貼片死死按在勃起的rou蒂上。電源被打開,毒蛇般的電流鉆入最敏感的一點,無數(shù)根神經同時受到刺激,阮伶咿咿呀呀地叫,唾液飛濺,卻阻止不了男人的施虐。 放電整整持續(xù)了十秒,席以鋮用手帕擦了擦被yin水沾濕的手指,問:“沒用的小婊子,這就不行了?” 阮伶是真的達到了滅頂?shù)母叻?。陰蒂,宮口,腺體同時被電擊,在鉆心的疼痛中,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快,菊心潮噴了,yinjing即將失禁但鈴口被堵,熱燙的尿液從膀胱沖出,又倒灌回去,把尿道和膀胱都沖擊得瘙癢無比。 zigong也噴出一股yin汁,但卻泄不出來,被塞子牢牢堵在胞宮里。只是rou眼可見的,小腹又隆起了一塊。 阮伶緩了很久才恢復神志,在這期間,男人給他解開了鐐銬,給他換上了一套裙子。 奶球經過這段時間的泌乳,脹大到了I杯,被黑蕾絲內衣兜住,高聳飽滿。修身的裙子一套,任誰看了,都覺得阮伶是身材火辣的美女。 阮伶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他下意識地抗拒:“不要這樣穿,丑死了......” “不丑,很漂亮”男人托著他的屁股把他抱起,“sao奶牛就是個女人,就要穿裙子?!?/br> “不是的不是的......嗚我是男孩子......”阮伶小聲抗議。 這些天來,這樣的話語一直在耳邊響起。你穿裙子很漂亮,做我的娼妓好不好,生了孩子他叫你母親。 阮伶目不能視,精神也極度脆弱,無數(shù)次洗腦下,他也有些恍惚。他明明不是女孩子,但卻有這么大的奶子,還被壞人jian透了,流奶了。 席以鋮抱他出去曬太陽,游泳池邊立了把大陽傘,席以鋮和阮伶躺在躺椅上,姿勢親昵,旁人看了,真的會以為是情投意合的戀人。 “來,張嘴。”席以鋮把切好的水果一塊一塊喂給阮伶,看他乖巧地吃下去。但在扎了一塊西瓜后,阮伶聞到味道,皺眉躲開了:“我,我不吃西瓜?!?/br> 他甕聲甕氣,很怕男人會暴怒。相處這么久,男人時而溫柔,時而暴虐,讓人一點規(guī)律都尋不到。 果然,男人強硬的聲音響起:“在我這里,不能拒絕。” 男人的嘴唇貼在他耳后:“這之前是讓你學規(guī)矩,但你蠢,這么久也學不會,不如今天就跟你說清楚?!毕凿吀糁檎挚廴盍娴哪填^,“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哥哥是誰,他對你的好或壞都過去了。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丈夫,我喜歡聽話的乖女人,如果你聽話,我就把你當妻子寵,否則,你就只能去做奶牛買逼。” 這話狠辣且清楚,阮伶感受著在自己rufang上游走的手,縮緊了身子,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他很喜歡他的哥哥啊,但席以鋮怎么不來救自己,席以鋮會不會已經結婚了,完全忘了有一個弟弟? 阮伶的一顆心仿佛在碳架上炙烤,他唇瓣發(fā)顫:“我不知道,你總欺負我......” 男人捏著他的下巴,給了他一個極盡溫柔的吻。唇舌纏綿,阮伶的舌尖被吮得發(fā)麻,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輕哼。 “我喜歡你才會欺負你,”男人咬著他的唇瓣說,“做我的妻子好不好?” *** 馴服動物,就是要用硬鞭先讓他吃點苦頭,再對他說愛:你無家可歸,我可以庇護你。 席以鋮在野戰(zhàn)隊呆過幾年,深知這個道理。 況且,阮伶不是什么猛獸,只是一只無助的幼鹿。 席以鋮從前從不說喜歡阮伶,因為他知道,他們不能一直以兄弟的身份生活一輩子。他遲早要讓阮伶成為自己的妻子,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愛人。 恰好這次就是個機會,在阮伶對哥哥的身份失望時,以另一種角色強勢侵入。阮伶正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時候,這樣的征服不會很難。 席以鋮扮演著一個陌生男人,強勢地讓阮伶承認自己是他的丈夫。 監(jiān)禁還在繼續(xù)著,阮伶身為籠中之鳥,發(fā)現(xiàn)牢籠的掌控者溫柔了許多。不再使用鞭子和竹拍,鐵鐐里面裹上了一層絨布。 男人陪他的時間多了許多,男人經常把阮伶抱在懷里,一邊工作,一邊和阮伶說話。阮伶記得男人說要帶他去南邊的小島上小住,那里四季都有鮮花。 阮伶就問,你蒙著我的眼睛,我連你的長相都看不清,怎么能相信你,跟你走呢? 男人這時會悶笑,解開阮伶的裙子,把炙燙的陽物捅入阮伶的花心里。抱坐的姿勢入得很深,阮伶蜷著腳趾,被插得直吸氣。 “你不認識我的長相,卻認識我的jiba。都被我cao熟了,還舍得我離開嗎?” 堅硬的guitou次次沒入zigong,阮伶全身的隱秘都敞開了接納身后的男人。 一次一次的潮噴后,阮伶有些失神。他都被陌生人jian透了,和哥哥確實回不去了吧。 這個男人說愛他,會是真的嗎?